第19章 白狐報恩
#COS#古風#人妻#囚禁#捆綁#感官剝奪#強制……
如果把眼前的畫面拍成小電影的話，陳壽覺得加上這些標籤沒有任何問題。
……
昏暗的房間中，唯有一盞油燈點亮了視線，深處隱隱能聽到鐵鏈摩擦地面的沉悶聲響。
陳壽吩咐管事打理府內的狼藉之後，來到後院，推開了房間的門。
外面的黃昏照射進來，勾勒出了縮在牆角的美婦人身影。
一襲凌亂的素白羅裙，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一頭烏髮垂落白嫩頸邊。
尤其是衣服下面露出了半截的雪白尾巴，慵懶地垂在地上，更添了幾分情趣。
正午在小院裡，這狐狸精哭著說願意自挑經脈，困縛妖力，只求陳郎能聽她說幾句話。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陳壽便沒有殺她，以困妖的鎖鏈穿了琵琶骨之後，扔進了這房間中。
這房間乃是府內的「安全屋」，周圍布設了一圈能阻擋妖物的陣法。
既能抵擋外面的妖獸入侵，也能阻止內部的妖獸逃脫。
所以，哪怕她想耍什麼花招，也不過是困獸猶鬥。
……
陳壽蹲在角落，望著身子蜷縮的狐狸精：
「說吧，你想讓我聽你說什麼？」
美婦人的睫毛微顫，緩緩抬起頭，一雙無辜的眼眸與陳壽的目光交匯。
沉默片刻，她才輕輕開口：
「陳郎……就一定要殺我嗎……」
陳壽輕輕一笑：「人妖殊途，你們這群妖獸把人世攪得一片混亂，我不殺你，你就要殺我了。」
「可是，妖也有好妖。」
「你是好妖？」
「我……算是吧。」
「我怎麼知道你害沒害過人，證據呢？」
「……」
美婦人縮了縮身子，將半截尾巴收進了衣擺里。
她自然是拿不出自己沒害人的證據。
但捫心自問，她確實沒有加害過無辜之人，倒是從前在村子裡幫村民殺過跋扈的鄉霸。
她輕吸一口氣，開口道：
「但你也拿不出我曾害過人的證據。」
「……」
陳壽噗嗤一聲笑了。
他突然發覺自己居然在跟一隻妖獸拌嘴，即使對方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夫人。
「如果這就是你不讓我殺你的理由，那恐怕不太夠。」
「哪怕我是妖獸，但你我夫妻一場，陳郎……就沒有半分留戀麼。」
「……呃」
陳壽心說和你結婚的是原主，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暫時不想談戀愛，尤其還是跟這麼一隻危險的妖獸。
「我們人族啊，有句老話，叫做『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既然你是妖，那註定與我殊途。」
陳壽的緩緩站起身，抽出腰間的青玉劍：
「如果你沒有別的想說的了，那便往生去吧，咱們下輩子有緣再聚。」
「你幼時曾在府城外的野地里救過我，那時我還未修成人形……」
陳壽還沒聽完，就已經猜到了後面的故事。
我嘞個白狐報恩，經典永流傳了屬於是。
小時候被救過，修成人形之後就來給恩人當小老婆唄。
放在前世的網文小說里，這種情節都爛大街了。
「……」
美婦人講完故事，見到陳壽毫無反應，那眉宇間甚至還有一絲……迷惑。
她以為陳壽早已忘記了，自己不過是他隨手救下的一隻小狐狸，確實沒道理一直記在心裡。
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任人宰割的神情，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我乃是九尾狐族的一條支脈，自古便生活在這人世間，與那些異世入侵的詭妖並不相同。」
「我隱藏身份留在府內，也是因為發現了那些潛藏的妖獸，我沒能力趕走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你的身邊，但我保證，自己從未害過人。」
「如今，我只剩下了一條尾巴……若是這些話還是無法讓陳郎信服，那……我甘願死在你的手中。」
「……」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壽也不好再動手了。
這狐狸精說的也沒錯，妖獸亦分善惡。
大胥還有專門的「敕封」法令，便是給予那些所謂的「善妖」以保護，免遭獵殺。
只不過，這些都是老話了。
自鬼門洞開以來，異世的弔詭妖獸入侵，肆虐大胥疆土。
它們除了獵殺人類，那些本地的妖獸也自然沒被放過。
時至今日，那些自古生存在這世間的妖獸族群，幾近絕跡，基本算是瀕危物種了。
不論這狐狸夫人所說的是不是實話，至少除了真身是妖獸以外，陳壽也確實沒發現別的問題。
嗯……如果夫人太騷不算是什麼異常的話……
看似無意間，陳壽把手伸到了美婦人的衣擺下，一把握住了順滑的狐狸尾巴。
美婦人渾身一顫，臉頰立即染上一抹緋紅，迅速蔓延至耳根。
身子不自覺的舒展開來，衣擺下的一對小腳也默默地伸了出來。
仿佛是被下了迷藥一般。
片刻之後，她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臉上既有羞意，又有無措。
「……」
嗯，看來夫人的騷不是裝的，大概是天生的。
狐性本媚。
對此，陳壽非常理解。
他轉身朝門口走去，扔下一句話：
「你是死是活，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不過你先暫時待在這裡吧。」
美婦人呆呆地望著陳壽離開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良久，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能免於一死了。
她喃喃自語：「陳郎……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
書房內，小丫鬟阿喜正縮著身子，坐在太師椅邊，額間冷汗涔涔。
正午時分，小院內驚悚的一幕，猶在她的眼前回現。
雖然時至今日，妖獸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物事了，哪怕在城內，也常會在陰暗的角落裡撞見吃人的妖獸。
但一次性見到如此多的妖獸，她心中還是難免生出畏懼。
連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怖回憶，也被勾了出來。
恍惚間，她仿佛看到了一座被火焰吞噬的小村子，還有衣不蔽體的自己。
那一晚，妖獸襲擊了她所在的小村子，肆虐的烈焰吞噬著一切。
她的父母都死了，只有她僥倖逃了出來。
靠著吃垃圾，她一路顛沛流離，最終來到府城，被陳家的老爺收留。
「這世道，究竟何時才能太平呢……」
這時，一陣腳步聲驚動了她。
她渾身一顫，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抬眼一看，是陳壽走了進來。
「大人……」
陳壽見到她魂不守舍的模樣，也大概猜到了緣由，剛才一路走來，能看到府內的僕役皆是類似的模樣。
日光之下，諸妖焚身……對他們的刺激確實有點大。
「不用害怕，從今往後，這府內才算是真正地安寧了下來。」
陳壽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彈了一下雙馬尾的髮根。
「阿喜知道了……」
阿喜低著頭，小聲說道。
不知怎的，她覺得這陳大人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但這種變化並沒有讓她感到不安，反而看到陳壽在身邊，心裡便有了依靠。
「搬個小板凳坐到門口，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嗯，我知道了。」
陳壽這些天經常在書房內靜坐。
阿喜不知道是在做什麼，但每次都是讓自己在門口守好。
除非要事，否則不許旁人打擾。
……
望著邁出門檻的阿喜，陳壽坐到了書桌後的太師椅上。
隨著他闔上眼眸，意識便沉入了內景地之中。
香爐的品秩升了一級，還解鎖了一門「香法」。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獨屬於那古樸香爐的術法，不知將會有何種效果。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研究一下了。
如果把眼前的畫面拍成小電影的話，陳壽覺得加上這些標籤沒有任何問題。
……
昏暗的房間中，唯有一盞油燈點亮了視線，深處隱隱能聽到鐵鏈摩擦地面的沉悶聲響。
陳壽吩咐管事打理府內的狼藉之後，來到後院，推開了房間的門。
外面的黃昏照射進來，勾勒出了縮在牆角的美婦人身影。
一襲凌亂的素白羅裙，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肢，一頭烏髮垂落白嫩頸邊。
尤其是衣服下面露出了半截的雪白尾巴，慵懶地垂在地上，更添了幾分情趣。
正午在小院裡，這狐狸精哭著說願意自挑經脈，困縛妖力，只求陳郎能聽她說幾句話。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陳壽便沒有殺她，以困妖的鎖鏈穿了琵琶骨之後，扔進了這房間中。
這房間乃是府內的「安全屋」，周圍布設了一圈能阻擋妖物的陣法。
既能抵擋外面的妖獸入侵，也能阻止內部的妖獸逃脫。
所以，哪怕她想耍什麼花招，也不過是困獸猶鬥。
……
陳壽蹲在角落，望著身子蜷縮的狐狸精：
「說吧，你想讓我聽你說什麼？」
美婦人的睫毛微顫，緩緩抬起頭，一雙無辜的眼眸與陳壽的目光交匯。
沉默片刻，她才輕輕開口：
「陳郎……就一定要殺我嗎……」
陳壽輕輕一笑：「人妖殊途，你們這群妖獸把人世攪得一片混亂，我不殺你，你就要殺我了。」
「可是，妖也有好妖。」
「你是好妖？」
「我……算是吧。」
「我怎麼知道你害沒害過人，證據呢？」
「……」
美婦人縮了縮身子，將半截尾巴收進了衣擺里。
她自然是拿不出自己沒害人的證據。
但捫心自問，她確實沒有加害過無辜之人，倒是從前在村子裡幫村民殺過跋扈的鄉霸。
她輕吸一口氣，開口道：
「但你也拿不出我曾害過人的證據。」
「……」
陳壽噗嗤一聲笑了。
他突然發覺自己居然在跟一隻妖獸拌嘴，即使對方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夫人。
「如果這就是你不讓我殺你的理由，那恐怕不太夠。」
「哪怕我是妖獸，但你我夫妻一場，陳郎……就沒有半分留戀麼。」
「……呃」
陳壽心說和你結婚的是原主，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暫時不想談戀愛，尤其還是跟這麼一隻危險的妖獸。
「我們人族啊，有句老話，叫做『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既然你是妖，那註定與我殊途。」
陳壽的緩緩站起身，抽出腰間的青玉劍：
「如果你沒有別的想說的了，那便往生去吧，咱們下輩子有緣再聚。」
「你幼時曾在府城外的野地里救過我，那時我還未修成人形……」
陳壽還沒聽完，就已經猜到了後面的故事。
我嘞個白狐報恩，經典永流傳了屬於是。
小時候被救過，修成人形之後就來給恩人當小老婆唄。
放在前世的網文小說里，這種情節都爛大街了。
「……」
美婦人講完故事，見到陳壽毫無反應，那眉宇間甚至還有一絲……迷惑。
她以為陳壽早已忘記了，自己不過是他隨手救下的一隻小狐狸，確實沒道理一直記在心裡。
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任人宰割的神情，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我乃是九尾狐族的一條支脈，自古便生活在這人世間，與那些異世入侵的詭妖並不相同。」
「我隱藏身份留在府內，也是因為發現了那些潛藏的妖獸，我沒能力趕走它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守在你的身邊，但我保證，自己從未害過人。」
「如今，我只剩下了一條尾巴……若是這些話還是無法讓陳郎信服，那……我甘願死在你的手中。」
「……」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壽也不好再動手了。
這狐狸精說的也沒錯，妖獸亦分善惡。
大胥還有專門的「敕封」法令，便是給予那些所謂的「善妖」以保護，免遭獵殺。
只不過，這些都是老話了。
自鬼門洞開以來，異世的弔詭妖獸入侵，肆虐大胥疆土。
它們除了獵殺人類，那些本地的妖獸也自然沒被放過。
時至今日，那些自古生存在這世間的妖獸族群，幾近絕跡，基本算是瀕危物種了。
不論這狐狸夫人所說的是不是實話，至少除了真身是妖獸以外，陳壽也確實沒發現別的問題。
嗯……如果夫人太騷不算是什麼異常的話……
看似無意間，陳壽把手伸到了美婦人的衣擺下，一把握住了順滑的狐狸尾巴。
美婦人渾身一顫，臉頰立即染上一抹緋紅，迅速蔓延至耳根。
身子不自覺的舒展開來，衣擺下的一對小腳也默默地伸了出來。
仿佛是被下了迷藥一般。
片刻之後，她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臉上既有羞意，又有無措。
「……」
嗯，看來夫人的騷不是裝的，大概是天生的。
狐性本媚。
對此，陳壽非常理解。
他轉身朝門口走去，扔下一句話：
「你是死是活，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不過你先暫時待在這裡吧。」
美婦人呆呆地望著陳壽離開房間，反手關上了門。
良久，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能免於一死了。
她喃喃自語：「陳郎……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
書房內，小丫鬟阿喜正縮著身子，坐在太師椅邊，額間冷汗涔涔。
正午時分，小院內驚悚的一幕，猶在她的眼前回現。
雖然時至今日，妖獸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物事了，哪怕在城內，也常會在陰暗的角落裡撞見吃人的妖獸。
但一次性見到如此多的妖獸，她心中還是難免生出畏懼。
連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怖回憶，也被勾了出來。
恍惚間，她仿佛看到了一座被火焰吞噬的小村子，還有衣不蔽體的自己。
那一晚，妖獸襲擊了她所在的小村子，肆虐的烈焰吞噬著一切。
她的父母都死了，只有她僥倖逃了出來。
靠著吃垃圾，她一路顛沛流離，最終來到府城，被陳家的老爺收留。
「這世道，究竟何時才能太平呢……」
這時，一陣腳步聲驚動了她。
她渾身一顫，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抬眼一看，是陳壽走了進來。
「大人……」
陳壽見到她魂不守舍的模樣，也大概猜到了緣由，剛才一路走來，能看到府內的僕役皆是類似的模樣。
日光之下，諸妖焚身……對他們的刺激確實有點大。
「不用害怕，從今往後，這府內才算是真正地安寧了下來。」
陳壽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彈了一下雙馬尾的髮根。
「阿喜知道了……」
阿喜低著頭，小聲說道。
不知怎的，她覺得這陳大人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但這種變化並沒有讓她感到不安，反而看到陳壽在身邊，心裡便有了依靠。
「搬個小板凳坐到門口，不要讓人來打擾我。」
「嗯，我知道了。」
陳壽這些天經常在書房內靜坐。
阿喜不知道是在做什麼，但每次都是讓自己在門口守好。
除非要事，否則不許旁人打擾。
……
望著邁出門檻的阿喜，陳壽坐到了書桌後的太師椅上。
隨著他闔上眼眸，意識便沉入了內景地之中。
香爐的品秩升了一級，還解鎖了一門「香法」。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獨屬於那古樸香爐的術法，不知將會有何種效果。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研究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