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悠長假期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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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一家人坐在餐桌前,達力在廚房忙活著,其他人都在等著晚餐。

  「達力,要不要幫忙?」佩妮第九遍問。

  「母親,不需要,有可可幫我就夠了。」達力答。

  可可是達力送給佩妮的聖誕禮物,一個家務秘儡,弗農的禮物是和弗立維教授類似的沙盤,只不過弗農的是拳擊款的。

  「是的夫人!我會幫忙的!」可可聲音甜美的答。

  「你就不要給孩子添亂了。」弗農看著達力決鬥大賽的畫面,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到一些關鍵節點還是會發出激動的叫喊。

  哈利這時候走進廚房:「達力,你假期有什麼安排。」他知道達力有遊學的習慣。

  「遊學。」達力說著拿出一塊做好的炸肉遞給哈利「嘗嘗。」

  「好吃!」哈利一邊吃一邊回答。

  「你要跟我一起還是去找羅恩?」達力手上動作不停的問。

  「我想去找羅恩。」哈利說。

  「行,一會兒我跟他們提。」達力說著又拿起一塊烤肉「嘗嘗。」

  「好吃!」哈利燙的斯哈斯哈的說。

  「你什麼時候走?」哈利問。

  「三天後吧,你生日的時候我未必回得來。禮物一定到,你看著點就行。」達力打開吸油煙機說:「出去等著吧,要不然衣服上會沾上味道。」

  哈利聽著點了點頭,說起來達力的生日已經過去了,自己好像忘了今年達力的生日。

  晚飯,中菜、法菜、土耳其菜交錯的擺滿桌子。

  一家人圍坐一圈,格普力坐在一張特製的寬大而低矮的椅子上。

  「父親母親,今年我會去威爾斯、愛爾蘭和蘇格蘭走一圈。」達力說。

  達力每年都出去,弗農夫婦早就習慣了,弗農問:「需要我送你去車站嗎?還是說你要幻影移形過去。」說著比划起來,他最熟悉也是最愛的魔法就是幻影移形和停滯咒。

  「父親,魔法院生不允許在校外使用魔法。不過也不用您送,我和格普力…」他看了一眼哈利,哈利點了點頭,「還有哈利一起走,哈利會去韋斯萊夫人家做客。」

  「那你們什麼時候回來?」佩妮問。

  「不好說,開學前吧。」達力說。

  「哈利的生日?」弗農問。

  「我和羅恩一起過。」哈利答。

  幾人沉默下來,看得出來弗農夫婦對於達力哈利整個假期都不在家幾天並不是很開心,但是孩子大了,而且有了自己的世界。弗農看了眼電視上方那裡「全英未成年人摔跤大賽冠軍」變成了「全英巫師決鬥大賽冠軍」。

  這次回來哈利沒在和達力住上下鋪,哈利回了自己房間,達力則還是和格普力住在一間。

  在家的這兩天達力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結果高爾送來了信,是關於停滯咒的。

  隨著全英巫師決鬥大賽的發酵,巫師們自然而然的對制勝的停滯咒起了興趣,但是他們研究之後覺得這個咒語使用場景並不廣,首先停滯咒只能使能量停滯,在正常場景下如果有能力用停滯咒截停對方發出的魔咒那不如直接躲開,如果是截止剛發出的,那麼有這個能力的直接一個攻擊咒就解決戰鬥了。

  達力能憑藉停滯咒拿下冠軍很大程度是因為沒人見過打了穆林一個措手不及,如果現在讓他再和穆林打一次,用那個方法肯定行不通。

  現在全世界巫師差不多都知道了停滯咒,那麼出其不意的可能性沒了,它就很難成為攻擊咒,而用停滯咒防禦又明顯是多此一舉,日常實用性也不強,所以巫師界對於該不該給研究出一種新咒的達力一個榮譽犯了難。最後還是定性:停滯咒是達力為自己參加的決鬥大賽定製的咒語,不具備普及性和實用性,決鬥大賽冠軍的榮譽已經足夠了。

  達力對此沒有什麼怨言,因為他也覺得是這樣。

  兩天後,三人啟程,達力決定先去陪哈利去韋斯萊家拜訪,讓格普力去找庫魯茲之後再匯合。

  達力按照弗雷德寄來的信中所寫來到了一個小院子,它以前似乎是個石頭壘的大豬圈,後來在這裡那裡添建了一些房間,壘到了幾層樓那麼高,歪歪斜斜,仿佛是靠魔法搭起來的紅房頂上有四五根煙囪,屋前斜插著一個牌子,寫著「陋居」。

  達力看著看起來有些脆弱的門了輕敲了敲。


  「請問是誰?」屋裡傳來熟悉的聲音。

  「達力德思禮、哈利波特和格普力。」達力說。

  「夫人有客人。」達力知道那聲音是誰了,家務秘儡。

  門被打開露出韋斯萊夫人和藹的臉:「瞧瞧誰來了?」然後喊:「羅恩、弗雷德、喬治,哈利他們來了。」

  一陣聲響後從樓上下來幾個孩子,羅恩你看見哈利就說:「你怎麼不給我回信?」

  「我沒收到過信啊?」哈利一頭霧水。

  達力看著兩個小孩兒掰扯著信的問題,對弗雷德和喬治說:「我能跟你們談談嗎?私下裡。」

  喬治說:「當然!」

  弗雷德和喬治帶著達力走了出去,去到一個隱秘的地方。

  「秘密基地!」弗雷德說。

  「羅恩都不知道!」喬治說。

  達力先是打量了一下這裡,然後掏出兩張卡片給雙胞胎。

  「霍格沃茨的戲法師弗雷德」

  「霍格沃茨的魔術師喬治」

  「本源卡?!」雙胞胎齊聲道。

  以兩人目前的名聲是沒資格擁有自己的本源卡的。

  「難道說,巫師牌是你?……」喬治說。

  「我早該猜到的!以你的鍊金能力。」弗雷德接著說。

  「我找你們是為了邀請你們加入巫師牌製作團隊。」達力說,「我想你們負責戰敗懲罰。」

  「戰敗?」「懲罰?」雙胞胎一人一句。

  「沒錯,我的目的是希望一些人可以通過巫師牌解決爭端,所以我希望做一個設定等級的懲罰作為賭注,這個懲罰要令被懲罰者難堪但又不會受到身體傷害,我思來想去,只有你們能完成這個任務。」達力說。

  「這個有意思!」喬治說。

  「我們很多的惡作劇豈不是可以在這裡用上!」弗雷德說。

  「而且他們還說不出什麼。」達力說,然後他拿出一袋金加隆。「這是預付給你們的。」

  「不要!我們本來也要研究這些,你給了我們一個盡情發揮的地方,我們怎麼能收錢呢?」弗雷德說。

  「沒錯!」喬治附和道。

  「我來拜託你們讓興趣變成愛好對你們來說可是很大的犧牲。」達力說:「所以,收下吧。」

  「我們真的是最好的人選嗎?」費雷德問。其實他想問的是達力是不是看見陋居臨時起意的。

  達力沒說話,拿出幾張魔法契約遞給二人。

  二人看著各項協定知道不是臨時擬定的,樂呵呵的簽上了名字。

  「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合作夥伴了,我計劃在開學時推出一個新的版本,戰敗懲罰會在那時候加入,這段時間就辛苦你們了。」達力說,「不過,巫師牌是我煉製的這件事還請暫且保密。」

  「當然!」「你放心,我們會按時完成任務的。」雙胞胎道。

  三人返回陋居,羅恩問:「你們幹嘛去了?」

  雙胞胎展示了一下手裡的牌。

  「本源卡?哪裡來的?」羅恩問。

  「庫魯茲托我送過來的。」達力說,他的回答不算嚴謹,比如一旁的哈利就可能已經懷疑起達力和巫師牌的關係了,不過沒關係,達力本來也沒想能瞞多久。

  在陋居吃過午飯後達力拜別了韋斯萊一家,趕去和格普力、庫魯茲匯合。

  第一站,巨石陣。

  巨石陣在英國是非常熱門的景點,達力三人組合看起來十分扎眼,所以達力故意避開了白天人多的時候,夜晚才來。

  達力由遠到近的逐步觀察並且用魔法在手裡構造出一個巨石陣微型幻影,翻來覆去研究,至於小巫師在校外的魔法禁令?達力和格普力的魔杖是達力自己做的,庫魯茲的魔杖是帕拉塞爾蘇斯做的,沒有人能夠追蹤到三人使用魔法。

  達力站在巨石陣中央看星象同時對照著各個星體和一些關鍵時間節點如夏至、冬至計算著它們之間的關聯。

  達力並沒有發現有什麼關聯,他盯著手裡的巨石陣幻影在在手裡翻來覆去。

  突然,他心裡微微一動,手裡構造出一個透明球體,巨石陣在球體之上向下延伸。


  達力將魔杖的底部握把旋轉,拆下禮帽兔丟給格普力:「格普力,拿著,一會兒我可能會去一個地方,這個會是我的錨點,如果我在天亮之前沒回來,你就離開巨石陣附近,在這上面不斷輸入魔力。」

  格普力握緊禮帽兔:「明白。」

  達力吩咐完像是躺上床一樣向巨石陣躺去,接著眼前微一黑然後就是光怪陸離的景象在他眼前閃過,他沒想錯,世界是多面的,而巨石陣是古人發現另一面世界之後做的標記。世界是一個多面的骰子,巨石陣就是骰子的一面人為製造的小凸起,只要把自己的世界想像成倒置的就能用這個凸起撬動世界使其旋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金字塔是不是也是這個原理?那麼許多出名的陵墓都是凹凸的,或著說是正方向凸起或著反方向凸起,豈不是說很多帝王真的有可能在另一世界再活一世?」

  一段時間後眼前的景象像是旋轉的骰子一樣停了下來,達力知道他剛剛看見的每個景象都是不同的世界,他站起身,發現這裡也是一個石頭壘起的遺址,石頭上纏滿了藤蔓,達力用魔力做了一個標記,然後開始以此為圓心的向外擴展的探索。

  這個世界植物極為茂盛,地上的草都比達力高,達力施了一個漂浮咒,將自己的身體拔至上空,這時他發現就在不遠處有一片橡木林,那些橡樹極為高大,上面的橡子小的有一間小屋大小,大的比霍格沃茨的城堡還大。

  達力想起一些傳說,向著大橡子飛去,等他飛近了發現果然這些橡子就是房子,剛好一個橡子裡走出一人他收起魔杖向著那人飛了過去。

  那人也看見了達力,於是就站在原地默默等著達力飛近。那是一個紅髮的女人,這女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她身上穿著某種植物做成的衣物,耳朵戴著一點點尖,身高就像這裡的植物一樣,遠高於達力那個世界的人。

  達力像女人問好:「您好,我是遠方來的人,能請您為我介紹一下這裡嗎?」

  女人:「……」

  達力和女人交流了幾句發現女人能聽懂自己的話,但是自己完全聽不懂女人的話,這讓達力感到好奇。

  女人比劃了幾下,達力看懂這是要自己跟她走的意思,於是和女人一起向著最巨大的橡木走去。

  等到了巨大橡木里,達力發現這裡的建築除了是建在橡木里,其他的和自己世界沒有什麼分別。

  一邊走著一邊有沒有女人高但是也不矮的人向女人問好,看起來女人在這裡頗有些地位。遠一點的有人在練習變形術,看的出來他們不是很熟練,想變的都是兇猛的動物,但是變出來的要麼是只有局部有變化,要麼是變完之後是老弱病殘。還有的在跟一些兇猛的動物溝通,那些動物其中有一些會看向達力,然後飛快的轉頭。

  他們走過一樓時達力發現有一些耳朵上長著絨毛的明顯年紀很小的孩子在跟著他們的老師讀著什麼,達力看見一個小孩子正在四處張望,他看見達力的時候開心的笑了笑。

  達力看見這笑容放慢了腳步,然後一個班級接著一個班級的看著小孩子們,再上樓一個年級接著一個年級的看過去,而女人好像也樂得看見這一幕,自覺放慢了腳步等達力。

  跟著女人走到一個房間前,女人敲了敲門,然後走進了房屋,裡面是一個老人,這老人發、眉、須都長得將要拖在地上,達力覺得他很像鄧布利多。

  女人和老人說了什麼,老人向女人確定什麼問題,然後拿出一本書翻開一頁遞給達力。

  達力接過書就聞到一股極為濃郁的草木香,他本以為是書本的味道,但仔細一辨別發現竟是這書上圖案發出的味道。

  達力仔細端詳著圖案的每一個細節,然後在心裡默默勾畫這個圖案,等他勾畫完成時發現自己已經在一朵巨大的花朵中央,花蕊緊緊纏著自己,周圍傳來「嗡嗡」的聲響,達力定睛一看,一群巨大的黃蜂貪婪的盯著自己。

  巨大花朵的花蕊開始越發收緊,花蕊上生出了細刺想要刺進達力的肌膚,達力看見這些黃蜂耳朵都長著絨毛,他便知曉這些黃蜂大抵就是他看見的跟著老師學習的孩子。

  「看起來真香啊。」「什麼時候能出蜜啊?」「我覺得直接給我們吃不就好了嗎?為什麼非要等花蜜?」「因為吃蜜才能長身體。」

  沒錯,達力聽懂了,他在跟著女人或者說預備蜂后在上樓時刻意放慢腳步靠著偷聽每一個年級的課程學會了它們的語言。

  「烈火熊熊!」達力瞬間點燃了身後的花,然後脫身而出。

  「他要跑。」「快,直接吃了他。」


  達力看見黃蜂們向自己飛來,笑了,這麼巨大的黃蜂如此快速的振翅被多次停滯後會帶來多大的風暴?

  達力以極速帶著黃蜂群向著巨大橡子,不,是巨大蜂巢飛去,他路過的地方無數更巨大的成年巨蜂飛了出來,向達力追去,達力背後的巨蜂越來越多,甚至連天色都被遮住了。

  達力一路飛到最大的那個蜂巢,遠遠的看到那蜂巢里還有人類,他們就是他看見的那些被馴養的野獸,可惜他們沒有一個人哪怕給自己一點暗示,達力給他們最後的溫柔就是成全他們的尊嚴。

  「速速通行」他解開停滯咒。

  「烈火熊熊!」烈火咒噴射而出,整片蜂林頓時捲起無數的火焰龍捲風,無數巨蜂被燒落下來,遠遠看去像是連天的火焰把雲燒塌了。

  這時一隻翅膀巨大,頭頂上觸角交叉成環像是帶著一個桂冠的巨蜂出現,它的手腳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利刺,它以尋常巨蜂幾倍有餘的速度沖向了達力。

  「老熟人啊?」達力認出這就是那個女人,抽出劍笑道。

  一人一蟲在連天的火柱和被燒的像是崩塌融化的蜂雲間不斷交錯,交錯時達力穿插移形換影不斷截擊因慣性難以及時轉身的女王蜂。達力用變形術將衣服變出一根線綁住魔杖,而手上左矛右劍,刺、挑、劈、斬、攔、杵一招接一式,連綿不斷。達力時而擲出手中武器刺進其他巨蜂,然後拿起綁在身上的魔杖發出幾道魔咒,再飛到被武器刺進的巨蜂身旁抽回武器繼續攻擊。

  女王蜂的身體就是它最強的武器,吃了最多血蜜的它無論是矛劍還是魔咒打在它身上都毫無效果。

  「又一個穆林。」達力說。

  這時在一家巫師酒吧,酒吧老闆把酒櫃都搬空了也沒見酒壺滿,和老闆掰扯著付一壺酒錢還是一櫃酒錢的穆林打了個噴嚏。

  女王蜂振翅的速度變的更快,和達力一個錯身,達力被削掉一縷頭髮,達力立刻回頭。

  「烈火熊熊」一團巨大的橫著的火焰龍捲風像是要絞碎女王蜂一樣向它飛去,火焰不斷炸裂在女王蜂胸口,女王蜂被絞的動彈不得。

  達力伴著橫火龍捲的尾流沖向女王蜂,握緊手中的長矛向火龍捲連續灼燒的位置刺去,在即將刺中之際達力施咒「速速通行」讓停滯的女王蜂剛剛留下的振翅風吹的矛尖迅速降溫,矛上面滿是寒霜,高溫灼燒配合低溫的矛,達力準備一擊貫穿女王蜂的身體。

  在矛尖刺中女王蜂的一瞬間,女王蜂身體突然從背後裂開一個身影從中脫身而出,達力刺中的就只是女王蜂的外殼了。

  女王蜂脫離了外殼後速度更快,自側面突向達力,達力在空中用移形換影躲開,卻被女王蜂割斷了連著魔杖的線,達力趕緊移形換影向魔杖飛去,但女王蜂早就等著呢,它布滿倒刺的手揮向達力必經之處,逼達力放棄魔杖或者硬吃下這一擊。

  達力以劍挽花,劍身旋轉然後反持劍格開女王蜂的攻擊,但自己也被擊退,魔杖被一隻巨蜂撿走,女王蜂落在巨大蜂巢頂上,周圍是火焰旋風停止後倖存來下的巨蜂,它接過巨蜂工兵遞過的魔杖用魔杖指著高高在天空的達力說:「我要你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達力低頭看向女王蜂,舉起手中的長矛,長矛變成了雨傘遮在頭頂:「大熱之後必有大雨,大雨來時必伴大雷。」

  「速速通行!」

  這時女王蜂拿在手中還在指著在高空中的達力的魔杖變回了長矛,「轟隆」一道巨雷通過長矛直被引到女王蜂身上,它、巨巢和它的族落一起被籠罩在雷光里。

  達力打著傘在雨中緩緩飛到被雷擊成一片焦炭的巨大蜂巢前,一片焦黑里埋著鄧布利多,達力冷眼看著鄧布利多在裡面掙扎不為所動。不過片刻鄧布利多的身體融化了,露出了一個蒼老的帶著皇冠的巨蜂。

  「你好狠的心!」老巨蜂有氣無力的說。

  「只准你們吃人,不准人殺你?」達力說。

  天空開始放晴,達力收傘,用雨傘指著老巨蜂,雨傘收縮成了魔杖。

  「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老巨蜂說。

  「問。」說話的同時一道粉身碎骨打在老巨蜂身上。

  前往下一站的途中,庫魯茲問:「師兄,你不是答應了它嗎?為什麼直接動手了?」

  達力說:「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這不就是個問題嗎?我回答了它,不是已經滿足了它的願望了嗎?」

  格普力問:「大哥,你到底怎麼發現它們的?」

  達力說:「你聽說過骨盆前傾嗎?從我看見的第一個人開始他們無論男女老少全是骨盆前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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