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等我律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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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3章 等我律師來

  安如松沒有說話,只是握住她的手腕,輕輕捏了捏,以示安慰。

  黎彩草的身份合法身份問題,安如松早就給解決掉了,他只不過是沒有告訴這個蠢女人罷了,以他目前的能力,解決一個非法移民的身份問題,簡直不要太簡單。不說別的,NGN公司僱傭了那麼多的老毛子,如果安如松連這個工作簽證都搞不定,那些老毛子又怎麼能留在首爾?

  辦公桌內側,那個脾氣暴躁、說話難聽的中年警察,這會也看到了安如松,與此同時,那個與他交談的中年西裝男,也看到了安如松。

  都說一個人身處上位的時間久了,拍板做決策的次數多了,身上自然而然就會帶上幾分威儀,這話說的真是一點都沒錯。儘管安如松崛起的時間不長,但因為有重生這個最大的優勢在手,他在為人處事的時候,會有一種超出常人的自信心,這種自信真的是有若實質。而當這份自信與他的身份地位結合到一起的時候,就成為了一種帶著凌人感的威勢,尤其是在他不苟言笑、表情嚴肅的時候,被他盯著看的人會感受的非常明顯。

  中年警察被安如松淡漠的眼神看了一眼,原本已經送到嘴邊的話,又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他直覺的意識到對方不好惹,但又不甘當場示弱,於是強撐著架勢,呵斥道:「趕緊回來坐好,你們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菜市場嗎?」

  安如松左手握住黎彩草的手腕,右手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簡單的兩下操作,打開手機上的錄音機,隨後一邊朝著已經站起身的孫曼珠兩人走過去,一邊看著中年警察問道:「怎麼,這裡是監獄嗎?還是說我們已經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連走動的權利都沒有了?」

  說著話,他已經走到孫曼珠與如彬的身邊,先示意黎彩草坐下,安如松將手機放到桌上,而後繼續看著中年警察問道:「這位警官叫什麼名字?鑑於你剛才嘴巴不乾淨,有侮辱歧視女性的嫌疑,稍後我的律師來了之後,我會要求投訴你的。」

  中年警察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逝,他不知道安如松是什麼身份,但卻看得出來對方肯定是有些背景的,被這樣的人盯上,本身就是一件麻煩事。最重要的是,他剛才說的話的確很不妥當,最近這兩年,韓國的女拳運動愈演愈烈,甚至在某些群體、勢力方的有意挑動下,男女兩性的關係都開始走向對抗了。

  在這種時候,如果真的有人抓住他歧視、侮辱女性這一點,向相關部門投訴他的話,他免不了就要招惹上麻煩。

  不過,要說中年警察的心裡有多麼擔心害怕,那倒也不至於,不說別的,想要投訴的話總也要拿出證據來的,眼下這個大廳里如此喧鬧,他大可以宣稱對方聽錯了,沒有非利益攸關方的證人,中年警察也不認為對方能把自己怎麼樣。

  因此,在按耐住心頭的怒意之後,中年警察看了安如松一眼,隨即,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年輕警察,沉聲說道:「彥西啊,馬上給她們做登記、筆錄,總在這裡愣著幹什麼?!」

  他訓斥的年輕警察,就是坐在孫曼珠對面的那個,因為被訓斥了一句,原本臉上表情還挺輕鬆的年輕警察,也在一瞬間變的嚴肅起來。

  他用手中的筆在桌子上敲了敲,以此吸引過孫曼珠的注意力,隨即語氣淡漠的說道:「這位女士,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

  孫曼珠沒有理他,之前安如松沒來的時候,她就是幾個女人中必須頂在前面的那個,此刻既然安如松來了,她也就有了主心骨了,在這種時候,保持沉默,將一切都交給男人去應對,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當然,這也是由她的性格決定的,如果換成韓美妍的話,估計那女人就會是另外一種想法了。

  安如松瞟了年輕警察一眼,接著趁對方不注意,就那麼一伸手,將其面前的那份筆錄搶了過來。

  「唉!」手裡的筆錄被搶走,年輕警察嚇了一跳,他叫了一聲,條件反射般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伸手就想從安如鬆手里將筆錄搶過去。

  安如松側過身,躲開對方過來搶奪的手,而後看也不看筆錄上的內容,就那麼將寫有字跡的兩頁扯下來,蹭蹭幾下撕成碎片。

  「哎西!你這是幹什麼,瘋了嗎?!」旁邊,中年警察憤怒的喊道。

  安如松抽抽嘴角,原本毫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冷笑。

  他並不理會辦公桌對面兩個憤怒的警察,就那麼自顧自的一伸手,將剛剛撕成碎片的筆錄交給羅敏智,接著,扯過旁邊的一把椅子,老神在在的坐下去。

  「我看你才瘋了,你們全家都瘋了,」背靠著椅背,安如松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支的同時,斜睨著中年警察,說道,「想做筆錄是嗎?等我律師來了再說吧,在律師過來之前,我們有權利不回答任何問題。」


  隨著他這番話說完,站在一旁的羅敏智不失時機的點燃一個打火機,替他將手裡的香菸點燃。

  桌子對面的年輕警察似乎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他看看被安如松丟回到桌上的那份制式筆錄簿,又看看旁邊面色鐵青的中年警察,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種狀況了。

  其實也是這位年輕警察沒有經驗,他才剛剛結束了中央警察學校8個月的培訓加實習,分配到松路區警察署還沒有一個月呢,因而見識也好,應對意外狀況的經驗也罷,都少的可憐。若是換一個經驗豐富的警察在場,類似安如松這種囂張的人,估計就見多了,也知道該怎麼應對了。

  完全沒有理會兩名警察的意思,安如松吸了口煙,扭頭的時候看到一旁的黎彩草,又將剛剛點燃的香菸丟到地上,踩上一腳碾滅了菸頭,這才翹起二郎腿,對坐在黎彩草內側的孫曼珠問道:「素蘭呢?怎麼沒看到她?」

  「這位黃警監說素蘭動手打人了,涉嫌暴行罪,所以要暫時羈押,」孫曼珠看了一眼對面的中年警察,說道。

  所謂的暴行罪,就是打人的罪過,從這一點上說,韓素蘭被暫時羈押沒有問題。但問題是.

  安如松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坐著的幾個人,也就是那三女一男,按照之前羅敏智的說法,韓素蘭之所以動手,是因為對方行事囂張,不僅有對孫曼珠幾人動手的行為,還摔了孫曼珠的手機。作為安如松重金僱傭的保鏢,她自然不能坐視孫曼珠等人受到傷害,這才適當的採取了一些反擊措施。

  換句話說,就算韓素蘭傷了人,犯了暴行罪,那對方同樣也觸犯了暴行罪,用國內的話說,就是雙方互毆,沒理由只有韓素蘭一個人被臨時羈押,而對方四個人卻屁事沒有啊。

  在韓國,互毆的定罪方式可不是按某一方受傷輕重來判的,類似今天這種情況,對方動了手,韓素蘭也動了手,那麼,哪怕韓素蘭只是被捶了兩拳,而對方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那麼在追究責任的時候,雙方也是都要被追責的。韓素蘭承擔她重傷別人的罪責,對方也要承擔其挑釁和動手的罪責。

  不過,儘管看出了問題,安如松卻是什麼都沒說,就像他剛才說的那番話一樣,此時此刻,他不需要跟警察署內的警察說任何話,說的多錯的多,他只需要安心等著律師過來就好了——現在如果多嘴的話,他所要面對的就是警察找他的麻煩,而等到律師來了,就是律師找警察的麻煩,二選一的話,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知道該怎麼選了。

  「警監?」從孫曼珠的話中提煉到一個有用的信息,安如松又看了那位中年警察一眼。因為對方穿著便裝的緣故,他之前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與級別,如今聽了孫曼珠的這句話,他才知道對方是一名警監。

  在韓國的警察體系中,警監的級別不算多麼高,就拿松路區警察署來說,它在級別上屬於二級警察署,其署長的警銜是警正,而對面這個姓黃的中年警察既然是一名警監,那他在松路區警察署中的職務,應該是系長或組長什麼的,最高了,也就是某個課的科長。

  另外,眼前這個辦事大廳應該是屬於警察署警務課的,姓黃的既然在這裡工作,那他顯然就是隸屬於警察署警務課的一名警監了。

  「這位先生,」就在安如松暗自思量的時候,之前一直在與中年警察交談的西裝男,突然朝這邊靠了兩步,說道,「我是韓承弼先生的私人律師,咱們方便談一下嗎?」

  安如松的思緒被對方打斷,他扭頭看了對方一眼,目光正好落到對方遞過來的名片上。

  名片顯然是西裝男的,安如松沒有伸手去接,他只是盯著名片瞅了一眼,看清了上面的信息。

  宋河彬律師,齊正律師事務所。

  這個律師事務所安如松還真聽說過,在首爾算是比較出名的一家律所了,其首席大律師名叫蔡齊正,曾經擔任過大檢察廳的公判部部長,貌似還擔任過法官的職務,幾年前因為一樁受賄醜聞被迫辭職,轉而幹起來律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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