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情為何物
公交順利的在九點之前就到養老院門口了，王栩看著大家都興高采烈往養老院走，很欣慰也很開心能夠遇到這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能夠和好朋友一起做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真乃人生一大幸事呀。
王栩和他們一起去院長辦公室順利地辦理了手續，安排了四位老人讓我們幫忙照顧一天，當然還有四個養老護理員教我們一天要做的事情，我們八個人分了四組，王栩跟李伊蔚一組，沈墨和姜淑儀一組，雷琳和江浩辰一組，這三組形成的自然而然，要麼最好的朋友，要麼是戀人，剩下的最話嘮的謝澄和最孤僻的許梓桐也是很適配的一組，分組完畢，我們各自被養老護理員領著去老人所居住的房子了。
指導王栩和李伊蔚的養老護理員是一位四十來歲的阿姨，在去的路上，阿姨和李伊蔚並排走在一起，王栩跟在後面，她交代完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後，對李伊蔚閒聊道：「李同學，你倆是情侶嗎？」
李伊蔚和王栩聽到這個問題後，既有點習以為常，又有點手足無措。因為她倆待在一起的時候，不止一次的聽過這個問題，甚至有的人會直接把他倆當成情侶，他倆在不了解他們的旁人看起來真的很像深愛的情侶，因為關係太好了。
聽到這個問題，在須臾的尷尬之後，他倆相視一笑，李伊蔚說道：「阿姨，不是的啦，他是我特別崇拜的男孩子。」
王栩很詫異，看了好幾眼前面走著的這個明媚的女孩，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李伊蔚這麼介紹他們的關係，之前要是別人問起這個問題，要麼回答是好朋友，要麼回答是王栩是我哥哥。
不過王栩沒去細想這裡面的區別，他並不擅長研究這些。很快，三人就到了老人所居住的房子，進入房門看到老人正悠哉地煮著罐罐茶，王栩聞著空氣中的味道，很像是成州特有的麵茶，顧名思義，就是在原本的罐罐茶裡面加了特製的油麵，喝起來很香，在小的時候，王栩媽媽經常給他煮著喝，可惜因為上學，已經好久沒喝了，他很懷戀這個味道。
「李老先生，這兩位是周末來咱們養老院做志願的兩位大學生。」
「李同學，王同學，這位就是麻煩你們這兩天照顧的老人家了，你們兩個辛苦啦。」
因為在來的路上阿姨已經介紹了好多基本要注意的地方，在介紹完之後，阿姨給王栩和李伊蔚教了下房間裡的一些設備的使用方法，然後就離開去照顧其它老人了。
王栩和李伊蔚朝著老人鞠躬道：「老先生早上好。」
「你們好啊你們好啊，不要這麼拘束啦，這兩天辛苦你們了啊。」
「沒事的，老先生，我們兩個很願意照顧您，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啊，我們都是年輕人，體力好得很呢。」
「好啊，小伙子，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喊我爺爺吧。」
王栩和李伊蔚異口同聲道：「不介意不介意，爺爺早上好！」
聽到後，李老先生有些激動的咳嗽了兩聲：「好好好，快坐快坐，兩個好孩子。」
他倆坐到了床的另一邊，王栩看著電爐子上面煮的罐罐茶，心想果然是麵茶，說道：「爺爺你也喜歡喝麵茶嗎？」
「小伙子，你知道罐罐茶啊。我老伴她老家那邊的特產，去她家喝過一次以後就愛上了這個味道，跟娘家人學了一下，在這之前老伴總是抱怨跟我結婚之後都喝不到麵茶了，在我學會之後我們就幾乎天天煮著喝了。」
「是的，爺爺，我和她都是成州人，這個算是我們那邊的特產。對了爺爺你叫我小王吧，叫她小李就可以啦。」
「這可巧了啊，我老伴就是成州人，我們還挺有緣啊。」
正說著呢，麵茶也煮好了，因為李老先生獨居，茶罐子也不大，只能倒一杯，就給王栩和李伊蔚一人先倒了半杯。他倆正想推讓呢，李老先生搶先說道：「你們先喝，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我天天喝呢，等會喝下一杯。」
王栩李伊蔚相視一笑，隨即都端起杯子想喝著嘗嘗，李伊蔚趕忙提醒道：「剛煮好的很燙，你別直接喝，吹一吹啊，笨蛋。」
王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給忘記了，還好有你，爺爺煮的麵茶聞起來特別香，我也好久沒喝了，就特別想喝。」
「我還不知道你，你一直都很喜歡麵茶，之前去我家，還帶著我爸煮麵茶呢。」
李老先生有些懊悔的說：「誒呦，都怪我，我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嘴巴比較厚，平時都是直接喝的，忘記提醒你們倆個了。」
王栩李伊蔚異口同聲說：「不怪你，爺爺，也不是孩子了，自己應該知道喝熱東西要先吹一吹。」
李老先生看著這一幕，又開心又有些緬懷的說：「小李真是個好姑娘，小王你可有福了呀，好好對人家，知道嗎？遇到真正合適的人可不容易呀，珍惜才會擁有呀！」
李伊蔚這次沒有直接回答，輕輕地點頭「嗯」了一下。
一旁的王栩喝完麵茶，沉浸在回味小時候喝完麵茶的感受當中，李老先生煮麵茶的手法簡直爐火純青了，心想這日復一日的喝麵茶也蘊含著對妻子越來越深的愛意吧。
王栩在回憶當中自然沒有聽清李老先生剛剛說的話，聽了個大概，應該是在夸李伊蔚，隨即附和說道：「是啊，爺爺，李伊蔚確實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子了，能結識她真的很幸運。」
說完後，氣氛有點不對。李老先生這邊倒是正常，繼續誇讚著李伊蔚，不過這次帶上了誇讚王栩，但是李伊蔚那邊先是明顯的驚詫，緊接著耳根子罕見的紅了，很快蔓延到了臉頰，她皮膚很白，所以紅色很顯眼，而且隨著李老先生帶著王栩的誇讚，還有向脖子蔓延的趨勢，原本併攏的雙腿也變成了一條腿在腳腕搭在了另一條腿上的腳腕上方。
此時從回味中回過神來看著他倆聊天的王栩即使情商再低，也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哪裡說錯了話或者做錯了事，讓李伊蔚產生了這種情緒波動，不過她聽到後為什麼沒有反對呢，如果是感情方面，按照以往的她，肯定會給對方解釋清楚的，難道說是獨屬於女孩子的私密問題嗎？那應該不是我的原因吧。
王栩在愛情方面是一竅不通的悶葫蘆，兩個人不直接戳破的話，他大概會有很長時間是不會明白的。其實李伊蔚也自認為如果友情和愛情滿分都是一百分的話，她跟王栩友情可以達到100分，愛情只會是零分。不管未來如何，兩個人現在是這麼認為的。
看到李伊蔚不準備和李老先生解釋，索性王栩也不解釋了。
閒聊了一會兒，王栩和李伊蔚開始了整理李老先生內務，掃地拖地等累活王栩去幹了，李伊蔚只需要擦擦桌子窗台之類的，她個子也高，倒不用王栩幫忙擦高的地方。
打掃完衛生後，正常流程應該是帶身體有問題的老人去康復中心理療，李老先生身體一直很好，倒是不需要，只是做了個簡單的檢查，順帶做了會眼保健操。隨後他倆就跟李老先生去散步了，如果累了就坐下來曬曬太陽。
這有說有笑的背影遠處看去真像一家人。其實確實是這樣，如果滿懷善意的對待長者和摯友，你們待在一起也會像一家人。
十一點半左右的時候，他們一行去買菜做飯了，按照李老先生日常飲食菜譜，做了三道菜。這些都是王栩做的，這對於王栩來說倒是拿手本事，李老先生吃完後更是讚不絕口，其實李伊蔚也會做飯，但是有王栩在，又怎麼會讓李伊蔚去下廚呢。
李老先生吃完後就去午休了，王栩和李伊蔚倆人無聊，就去公園裡溜達曬太陽了。
王栩說：「你今天吃好多欸，一周沒見，怎麼變能吃了啊。」
李伊蔚翻了翻白眼，心想還不是因為認識這麼久，第一次吃到你做的飯，而且還這麼好吃，就沒忍住嘛。可話到了嘴邊變成了：「餓了，怎麼啦。」
王栩趕緊道：「就隨便問問。」
李伊蔚再次翻了白眼，心想王栩算是沒救了，決定轉移針對目標，接著說道：「都怪姜淑儀，一下課就拉著我去吃飯，而且她還是吃不胖的體質，每次都去很好吃的飯店，一直刺激著我的胃口。」
王栩道：「哈哈哈果然如此。」
「早上李老先生說啥了呀，讓你臉頰很紅欸，我那會在回味麵茶的味道，沒聽到大概，只聽到他誇你是個好女孩。」
「啊？我忘了。」
再次聽到王栩說這個事情，李伊蔚臉頰又有要泛紅的趨勢，但是聽到他說沒聽清那最關鍵的地方，臉頰就沒有再泛紅了，反而有點莫名的失落……
兩個人來到了公園裡老人鍛鍊的設備上面，一人踩著一邊，不絕於耳的笑聲好像此刻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玩累了就坐下來一起聊天，兩人已經認識很久了，對彼此都特別熟悉，話題自然是一個接著一個，王栩突然說道：「你以後準備做什麼？」
李伊蔚說：「如果我說，你去哪我就在哪裡呢。記得我初升高轉學那會你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
「記得你也哭得好厲害，和在意的人分別真的讓人肝腸寸斷呢。」
「誒呀，你這一點最讓我不滿了，一個大男人比我還扭捏。」
「呸呸呸，我只是容易傷感呀，這就嫌棄我啦，今天跟阿姨還說我是你特別崇拜的人呢。」
「那就好，你聽到這句話了。」
「印象深著呢，你第一次這麼跟別人介紹我。」
「哦？是嗎？可能跟著姜淑儀言情劇看多了吧。」
「姜淑儀在我印象里是女孩子呀，也看這種類型的電視劇呀。」
「說了你也不懂，下輩子你當個女生吧。」
「那也可以，你當男生，肯定比我勇敢。」
「肯定的，尤其是感情方面。」
王栩在志願小隊是隊長，在謝澄沈墨中擔任著決策者的身份，在許梓桐面前是個暖心大哥，但獨自在李伊蔚面前卻有點笨笨的，因為他缺了那份勇氣。
那份能夠捅破隔在兩人中間的窗戶紙的力量，不管是自己想清楚然後主動做，還是藉助外力衝破，兩種方法殊途同歸，因為終將：有情人終成眷屬。
王栩和他們一起去院長辦公室順利地辦理了手續，安排了四位老人讓我們幫忙照顧一天，當然還有四個養老護理員教我們一天要做的事情，我們八個人分了四組，王栩跟李伊蔚一組，沈墨和姜淑儀一組，雷琳和江浩辰一組，這三組形成的自然而然，要麼最好的朋友，要麼是戀人，剩下的最話嘮的謝澄和最孤僻的許梓桐也是很適配的一組，分組完畢，我們各自被養老護理員領著去老人所居住的房子了。
指導王栩和李伊蔚的養老護理員是一位四十來歲的阿姨，在去的路上，阿姨和李伊蔚並排走在一起，王栩跟在後面，她交代完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後，對李伊蔚閒聊道：「李同學，你倆是情侶嗎？」
李伊蔚和王栩聽到這個問題後，既有點習以為常，又有點手足無措。因為她倆待在一起的時候，不止一次的聽過這個問題，甚至有的人會直接把他倆當成情侶，他倆在不了解他們的旁人看起來真的很像深愛的情侶，因為關係太好了。
聽到這個問題，在須臾的尷尬之後，他倆相視一笑，李伊蔚說道：「阿姨，不是的啦，他是我特別崇拜的男孩子。」
王栩很詫異，看了好幾眼前面走著的這個明媚的女孩，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李伊蔚這麼介紹他們的關係，之前要是別人問起這個問題，要麼回答是好朋友，要麼回答是王栩是我哥哥。
不過王栩沒去細想這裡面的區別，他並不擅長研究這些。很快，三人就到了老人所居住的房子，進入房門看到老人正悠哉地煮著罐罐茶，王栩聞著空氣中的味道，很像是成州特有的麵茶，顧名思義，就是在原本的罐罐茶裡面加了特製的油麵，喝起來很香，在小的時候，王栩媽媽經常給他煮著喝，可惜因為上學，已經好久沒喝了，他很懷戀這個味道。
「李老先生，這兩位是周末來咱們養老院做志願的兩位大學生。」
「李同學，王同學，這位就是麻煩你們這兩天照顧的老人家了，你們兩個辛苦啦。」
因為在來的路上阿姨已經介紹了好多基本要注意的地方，在介紹完之後，阿姨給王栩和李伊蔚教了下房間裡的一些設備的使用方法，然後就離開去照顧其它老人了。
王栩和李伊蔚朝著老人鞠躬道：「老先生早上好。」
「你們好啊你們好啊，不要這麼拘束啦，這兩天辛苦你們了啊。」
「沒事的，老先生，我們兩個很願意照顧您，您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啊，我們都是年輕人，體力好得很呢。」
「好啊，小伙子，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喊我爺爺吧。」
王栩和李伊蔚異口同聲道：「不介意不介意，爺爺早上好！」
聽到後，李老先生有些激動的咳嗽了兩聲：「好好好，快坐快坐，兩個好孩子。」
他倆坐到了床的另一邊，王栩看著電爐子上面煮的罐罐茶，心想果然是麵茶，說道：「爺爺你也喜歡喝麵茶嗎？」
「小伙子，你知道罐罐茶啊。我老伴她老家那邊的特產，去她家喝過一次以後就愛上了這個味道，跟娘家人學了一下，在這之前老伴總是抱怨跟我結婚之後都喝不到麵茶了，在我學會之後我們就幾乎天天煮著喝了。」
「是的，爺爺，我和她都是成州人，這個算是我們那邊的特產。對了爺爺你叫我小王吧，叫她小李就可以啦。」
「這可巧了啊，我老伴就是成州人，我們還挺有緣啊。」
正說著呢，麵茶也煮好了，因為李老先生獨居，茶罐子也不大，只能倒一杯，就給王栩和李伊蔚一人先倒了半杯。他倆正想推讓呢，李老先生搶先說道：「你們先喝，嘗嘗我的手藝怎麼樣，我天天喝呢，等會喝下一杯。」
王栩李伊蔚相視一笑，隨即都端起杯子想喝著嘗嘗，李伊蔚趕忙提醒道：「剛煮好的很燙，你別直接喝，吹一吹啊，笨蛋。」
王栩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給忘記了，還好有你，爺爺煮的麵茶聞起來特別香，我也好久沒喝了，就特別想喝。」
「我還不知道你，你一直都很喜歡麵茶，之前去我家，還帶著我爸煮麵茶呢。」
李老先生有些懊悔的說：「誒呦，都怪我，我這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嘴巴比較厚，平時都是直接喝的，忘記提醒你們倆個了。」
王栩李伊蔚異口同聲說：「不怪你，爺爺，也不是孩子了，自己應該知道喝熱東西要先吹一吹。」
李老先生看著這一幕，又開心又有些緬懷的說：「小李真是個好姑娘，小王你可有福了呀，好好對人家，知道嗎？遇到真正合適的人可不容易呀，珍惜才會擁有呀！」
李伊蔚這次沒有直接回答，輕輕地點頭「嗯」了一下。
一旁的王栩喝完麵茶，沉浸在回味小時候喝完麵茶的感受當中，李老先生煮麵茶的手法簡直爐火純青了，心想這日復一日的喝麵茶也蘊含著對妻子越來越深的愛意吧。
王栩在回憶當中自然沒有聽清李老先生剛剛說的話，聽了個大概，應該是在夸李伊蔚，隨即附和說道：「是啊，爺爺，李伊蔚確實是我見過最好的女孩子了，能結識她真的很幸運。」
說完後，氣氛有點不對。李老先生這邊倒是正常，繼續誇讚著李伊蔚，不過這次帶上了誇讚王栩，但是李伊蔚那邊先是明顯的驚詫，緊接著耳根子罕見的紅了，很快蔓延到了臉頰，她皮膚很白，所以紅色很顯眼，而且隨著李老先生帶著王栩的誇讚，還有向脖子蔓延的趨勢，原本併攏的雙腿也變成了一條腿在腳腕搭在了另一條腿上的腳腕上方。
此時從回味中回過神來看著他倆聊天的王栩即使情商再低，也意識到自己應該是哪裡說錯了話或者做錯了事，讓李伊蔚產生了這種情緒波動，不過她聽到後為什麼沒有反對呢，如果是感情方面，按照以往的她，肯定會給對方解釋清楚的，難道說是獨屬於女孩子的私密問題嗎？那應該不是我的原因吧。
王栩在愛情方面是一竅不通的悶葫蘆，兩個人不直接戳破的話，他大概會有很長時間是不會明白的。其實李伊蔚也自認為如果友情和愛情滿分都是一百分的話，她跟王栩友情可以達到100分，愛情只會是零分。不管未來如何，兩個人現在是這麼認為的。
看到李伊蔚不準備和李老先生解釋，索性王栩也不解釋了。
閒聊了一會兒，王栩和李伊蔚開始了整理李老先生內務，掃地拖地等累活王栩去幹了，李伊蔚只需要擦擦桌子窗台之類的，她個子也高，倒不用王栩幫忙擦高的地方。
打掃完衛生後，正常流程應該是帶身體有問題的老人去康復中心理療，李老先生身體一直很好，倒是不需要，只是做了個簡單的檢查，順帶做了會眼保健操。隨後他倆就跟李老先生去散步了，如果累了就坐下來曬曬太陽。
這有說有笑的背影遠處看去真像一家人。其實確實是這樣，如果滿懷善意的對待長者和摯友，你們待在一起也會像一家人。
十一點半左右的時候，他們一行去買菜做飯了，按照李老先生日常飲食菜譜，做了三道菜。這些都是王栩做的，這對於王栩來說倒是拿手本事，李老先生吃完後更是讚不絕口，其實李伊蔚也會做飯，但是有王栩在，又怎麼會讓李伊蔚去下廚呢。
李老先生吃完後就去午休了，王栩和李伊蔚倆人無聊，就去公園裡溜達曬太陽了。
王栩說：「你今天吃好多欸，一周沒見，怎麼變能吃了啊。」
李伊蔚翻了翻白眼，心想還不是因為認識這麼久，第一次吃到你做的飯，而且還這麼好吃，就沒忍住嘛。可話到了嘴邊變成了：「餓了，怎麼啦。」
王栩趕緊道：「就隨便問問。」
李伊蔚再次翻了白眼，心想王栩算是沒救了，決定轉移針對目標，接著說道：「都怪姜淑儀，一下課就拉著我去吃飯，而且她還是吃不胖的體質，每次都去很好吃的飯店，一直刺激著我的胃口。」
王栩道：「哈哈哈果然如此。」
「早上李老先生說啥了呀，讓你臉頰很紅欸，我那會在回味麵茶的味道，沒聽到大概，只聽到他誇你是個好女孩。」
「啊？我忘了。」
再次聽到王栩說這個事情，李伊蔚臉頰又有要泛紅的趨勢，但是聽到他說沒聽清那最關鍵的地方，臉頰就沒有再泛紅了，反而有點莫名的失落……
兩個人來到了公園裡老人鍛鍊的設備上面，一人踩著一邊，不絕於耳的笑聲好像此刻全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玩累了就坐下來一起聊天，兩人已經認識很久了，對彼此都特別熟悉，話題自然是一個接著一個，王栩突然說道：「你以後準備做什麼？」
李伊蔚說：「如果我說，你去哪我就在哪裡呢。記得我初升高轉學那會你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嘩啦的。」
「記得你也哭得好厲害，和在意的人分別真的讓人肝腸寸斷呢。」
「誒呀，你這一點最讓我不滿了，一個大男人比我還扭捏。」
「呸呸呸，我只是容易傷感呀，這就嫌棄我啦，今天跟阿姨還說我是你特別崇拜的人呢。」
「那就好，你聽到這句話了。」
「印象深著呢，你第一次這麼跟別人介紹我。」
「哦？是嗎？可能跟著姜淑儀言情劇看多了吧。」
「姜淑儀在我印象里是女孩子呀，也看這種類型的電視劇呀。」
「說了你也不懂，下輩子你當個女生吧。」
「那也可以，你當男生，肯定比我勇敢。」
「肯定的，尤其是感情方面。」
王栩在志願小隊是隊長，在謝澄沈墨中擔任著決策者的身份，在許梓桐面前是個暖心大哥，但獨自在李伊蔚面前卻有點笨笨的，因為他缺了那份勇氣。
那份能夠捅破隔在兩人中間的窗戶紙的力量，不管是自己想清楚然後主動做，還是藉助外力衝破，兩種方法殊途同歸，因為終將：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