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想當軍將
楚昭暗自嘆了口氣。
他不太明白，魯三娘為什麼會做這種選擇。
無論哪個時代的男人，通常都是喜歡年輕女子的。
魯三娘現在十九歲，她的小丈夫魯聰十四歲。
魯聰終究會長大，會懂得男女之事。
到了那時，魯聰會好好對待魯三娘嗎？
多半是不會的。
而在那時，魯三娘已經錯過最佳年華。
即使逃出去再嫁，也不可能嫁個好男人。
不過。
楚昭也沒多說什麼。
雖然他和魯三娘相處時間很短，卻看得出魯三娘的脾氣。
這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是極有主見的人。
想到今後就和懷中女人沒關係了，他有些遺憾，又有些不甘。
把心一橫，再次提槍上馬！
魯三娘本就情動，主動摟住楚昭腰背。
很潤……
天剛蒙蒙亮，楚昭就心情複雜地離開了魯家宅院。
半個時辰以後，一名官兵斥候順著楚昭留下的馬蹄印，找到了魯家宅院。
「軍候，左前方竹林後面，發現一座完好的宅院。」
「好啊，終於有個地方歇歇腳了！大家跟上我，就去那家宅院！」
廣宗。
城中軍營校場。
張梁站在點將台上，目光銳利地看著台下的百十名青壯，大聲對眾人說著話。
突然！
一人從圍觀人群裡面擠了出來，飛快地跑向這邊，一邊跑一邊高聲喊道：「鄙人楚昭，來得晚了些，請大家見諒！」
眾人一起看向楚昭。
見楚昭面容白淨，身姿修長，身上的武士服一看就是上等料子，許多人心中生出敵意。
「這人一幅公子哥模樣，應該出身不低吧？既然出身高，何必和我們搶東西呢？」
張梁也覺得楚昭出身不凡，卻不因楚昭的外表和衣服，而是楚昭那獨特的氣質。
憑藉數十年的觀人經驗，張梁一眼看出了楚昭與別人最大的區別——
自信！
滿不在乎！
張梁等楚昭站入隊列末尾，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
「接下來一共考核四場：射術，騎戰，力氣，文墨。你們若有本事，儘管使出來！」
楚昭是半個時辰之前進入廣宗城的。
城裡已是黃巾軍的天下，他很快就找到了負責招募軍將的後營。
不過。
就在登記時，後營總管張福問了他一句話：「你想當軍將嗎？」
楚昭直接點頭：「想！」
張福道：「那你趕緊去校場，那邊正在進行考核。成績優秀之人，可為屯長以上軍將。」
楚昭向張福道了聲謝，馬上跑了過來。
張梁說完一通話就離開了，主持考核的變成了另一個歷史名人——管亥！
管亥面色冷峻，眼神犀利如鷹，聲音大如洪鐘：
「爾等需在地溝這邊射箭，每人十支箭。
射中靶心為上射，射中大圓為中射，射在圓外為下射。
脫靶三次者，那就不要再射了！」
不遠處的地面上，有一條長而淺的溝槽，六七十步之外擺了一排靶子。
靶子呈圓形，直徑約莫三十厘米。
中間有個排球大小的黑色圓區。
最中央的圓心塗成白色，只有拳頭大小。
眾人依次出場。
有人連弓都拉不滿，有人射出的箭偏出去好幾米。
這些人顯然是沒練過射術的，那張弓也不知是向誰借的。
不過。
多數人還是真懂射術的，基本上都能射中靶子，但是射中靶心之人極少。
成績最好的一人，十箭全部射在黑色圓區，三箭射中白色圓心。
輪到楚昭時，許多人都提高了關注。
楚昭面無表情地走到溝槽，彎弓搭箭。
原主長年練習騎射，箭術極好。
但是！
楚昭故意裝作生疏的樣子，力度和角度都十分糟糕。
一共射了七支箭，只有四支勉強射中靶子邊緣，而且落點分散，像是憑運氣蒙上去的。
周圍眾人見狀，有人露出嘲諷的笑意。
管亥仔細看了看楚昭手中那張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接下來考騎術，需在疾馳的馬上用長槍刺中草人要害，這是對你們騎戰能力的考驗，都給我使出全力！」管亥大聲喊道。
當楚昭牽著他的黃膘馬，手持鐵槍走向考場時，管亥不由雙目一亮，低聲贊道：「好馬！好槍！」
其餘人想起楚昭的射箭成績，紛紛表示不屑。
「這小子白長一副好相貌，結果是中看不中用。」
「是啊，可惜了好馬和好槍，給他算是浪費了。」
「他說不定連馬都騎不好，直接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該是自小驕生貴養那種，養成了一個廢物！」
有人故意說得比較大聲，楚昭也聽到了一些。
他的臉色絲毫不變，十分沉穩地翻身上馬。
雙腿一夾馬腹，黃膘馬就小跑起來。
跑出十餘步後，已是四蹄翻飛的狂奔。
楚昭身體隨著馬身自然起伏，身姿矯健，人與馬配合得天衣無縫。
見到這一幕，一些人轉頭去看那位斷定楚昭將會摔下馬背的人，卻發現那人已經不見了。
管亥摸著鋼針般的短須，眼中露出一些期待。
前方有十個草人，只要楚昭能夠刺中一半，他就會把楚昭要到自己的營。
管亥的營全是騎兵，名稱是先鋒營，剛剛組建起來。
楚昭緊握鐵槍，眼神銳利如隼，緊緊盯著越來越近的一排草人。
當進入攻擊距離，他立即右手發力，鐵槍如同蛟龍出海，精準地刺向第一個草人。
「哧！」
槍尖精準扎進草人胸口部位，立即收回。
黃膘馬從第一個草人身旁一掠而過，前方就是第二個草人。
楚昭再次刺出鐵槍。
「哧！」
又一次刺中了草人胸口。
但因馬速太快，收回鐵槍時槍身歪了，把草人胸口撬出一個大洞。
不等楚昭調整好槍尖方向，黃膘馬已經從第三個草人身旁掠過。
管亥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有些遺撼。
好在，楚昭接下來的兩槍，分別刺中了第四個和第五個草人。
到了第六個草人，他又錯過了。
就這樣，每刺中兩個，楚昭就會漏掉一個。
最終，他刺中7個草人。
考慮到楚昭馬速極快，這個成績已經非常優秀。
事實也是如此。
當所有人都考核完畢，大家都已心中有數。
楚昭是當之無愧的馬戰第一！
先前嘲諷楚昭的人，全都緊緊閉上了嘴巴。
對接下來的力氣考核，眾人也對楚昭生出了期待。
他不太明白，魯三娘為什麼會做這種選擇。
無論哪個時代的男人，通常都是喜歡年輕女子的。
魯三娘現在十九歲，她的小丈夫魯聰十四歲。
魯聰終究會長大，會懂得男女之事。
到了那時，魯聰會好好對待魯三娘嗎？
多半是不會的。
而在那時，魯三娘已經錯過最佳年華。
即使逃出去再嫁，也不可能嫁個好男人。
不過。
楚昭也沒多說什麼。
雖然他和魯三娘相處時間很短，卻看得出魯三娘的脾氣。
這是一個外柔內剛的女人，是極有主見的人。
想到今後就和懷中女人沒關係了，他有些遺憾，又有些不甘。
把心一橫，再次提槍上馬！
魯三娘本就情動，主動摟住楚昭腰背。
很潤……
天剛蒙蒙亮，楚昭就心情複雜地離開了魯家宅院。
半個時辰以後，一名官兵斥候順著楚昭留下的馬蹄印，找到了魯家宅院。
「軍候，左前方竹林後面，發現一座完好的宅院。」
「好啊，終於有個地方歇歇腳了！大家跟上我，就去那家宅院！」
廣宗。
城中軍營校場。
張梁站在點將台上，目光銳利地看著台下的百十名青壯，大聲對眾人說著話。
突然！
一人從圍觀人群裡面擠了出來，飛快地跑向這邊，一邊跑一邊高聲喊道：「鄙人楚昭，來得晚了些，請大家見諒！」
眾人一起看向楚昭。
見楚昭面容白淨，身姿修長，身上的武士服一看就是上等料子，許多人心中生出敵意。
「這人一幅公子哥模樣，應該出身不低吧？既然出身高，何必和我們搶東西呢？」
張梁也覺得楚昭出身不凡，卻不因楚昭的外表和衣服，而是楚昭那獨特的氣質。
憑藉數十年的觀人經驗，張梁一眼看出了楚昭與別人最大的區別——
自信！
滿不在乎！
張梁等楚昭站入隊列末尾，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
「接下來一共考核四場：射術，騎戰，力氣，文墨。你們若有本事，儘管使出來！」
楚昭是半個時辰之前進入廣宗城的。
城裡已是黃巾軍的天下，他很快就找到了負責招募軍將的後營。
不過。
就在登記時，後營總管張福問了他一句話：「你想當軍將嗎？」
楚昭直接點頭：「想！」
張福道：「那你趕緊去校場，那邊正在進行考核。成績優秀之人，可為屯長以上軍將。」
楚昭向張福道了聲謝，馬上跑了過來。
張梁說完一通話就離開了，主持考核的變成了另一個歷史名人——管亥！
管亥面色冷峻，眼神犀利如鷹，聲音大如洪鐘：
「爾等需在地溝這邊射箭，每人十支箭。
射中靶心為上射，射中大圓為中射，射在圓外為下射。
脫靶三次者，那就不要再射了！」
不遠處的地面上，有一條長而淺的溝槽，六七十步之外擺了一排靶子。
靶子呈圓形，直徑約莫三十厘米。
中間有個排球大小的黑色圓區。
最中央的圓心塗成白色，只有拳頭大小。
眾人依次出場。
有人連弓都拉不滿，有人射出的箭偏出去好幾米。
這些人顯然是沒練過射術的，那張弓也不知是向誰借的。
不過。
多數人還是真懂射術的，基本上都能射中靶子，但是射中靶心之人極少。
成績最好的一人，十箭全部射在黑色圓區，三箭射中白色圓心。
輪到楚昭時，許多人都提高了關注。
楚昭面無表情地走到溝槽，彎弓搭箭。
原主長年練習騎射，箭術極好。
但是！
楚昭故意裝作生疏的樣子，力度和角度都十分糟糕。
一共射了七支箭，只有四支勉強射中靶子邊緣，而且落點分散，像是憑運氣蒙上去的。
周圍眾人見狀，有人露出嘲諷的笑意。
管亥仔細看了看楚昭手中那張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接下來考騎術，需在疾馳的馬上用長槍刺中草人要害，這是對你們騎戰能力的考驗，都給我使出全力！」管亥大聲喊道。
當楚昭牽著他的黃膘馬，手持鐵槍走向考場時，管亥不由雙目一亮，低聲贊道：「好馬！好槍！」
其餘人想起楚昭的射箭成績，紛紛表示不屑。
「這小子白長一副好相貌，結果是中看不中用。」
「是啊，可惜了好馬和好槍，給他算是浪費了。」
「他說不定連馬都騎不好，直接從馬背上摔下來。」
「他該是自小驕生貴養那種，養成了一個廢物！」
有人故意說得比較大聲，楚昭也聽到了一些。
他的臉色絲毫不變，十分沉穩地翻身上馬。
雙腿一夾馬腹，黃膘馬就小跑起來。
跑出十餘步後，已是四蹄翻飛的狂奔。
楚昭身體隨著馬身自然起伏，身姿矯健，人與馬配合得天衣無縫。
見到這一幕，一些人轉頭去看那位斷定楚昭將會摔下馬背的人，卻發現那人已經不見了。
管亥摸著鋼針般的短須，眼中露出一些期待。
前方有十個草人，只要楚昭能夠刺中一半，他就會把楚昭要到自己的營。
管亥的營全是騎兵，名稱是先鋒營，剛剛組建起來。
楚昭緊握鐵槍，眼神銳利如隼，緊緊盯著越來越近的一排草人。
當進入攻擊距離，他立即右手發力，鐵槍如同蛟龍出海，精準地刺向第一個草人。
「哧！」
槍尖精準扎進草人胸口部位，立即收回。
黃膘馬從第一個草人身旁一掠而過，前方就是第二個草人。
楚昭再次刺出鐵槍。
「哧！」
又一次刺中了草人胸口。
但因馬速太快，收回鐵槍時槍身歪了，把草人胸口撬出一個大洞。
不等楚昭調整好槍尖方向，黃膘馬已經從第三個草人身旁掠過。
管亥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有些遺撼。
好在，楚昭接下來的兩槍，分別刺中了第四個和第五個草人。
到了第六個草人，他又錯過了。
就這樣，每刺中兩個，楚昭就會漏掉一個。
最終，他刺中7個草人。
考慮到楚昭馬速極快，這個成績已經非常優秀。
事實也是如此。
當所有人都考核完畢，大家都已心中有數。
楚昭是當之無愧的馬戰第一！
先前嘲諷楚昭的人，全都緊緊閉上了嘴巴。
對接下來的力氣考核，眾人也對楚昭生出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