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審判（求追讀！）
「夏安先生，我們是均衡教派的弟子，慎與劫，我們希望你能將殺人魔卡達·燼引渡至艾歐尼亞受刑。」
翌日，祖安管理委員會內，龍王欽定的恕瑞瑪毀滅者夏安手纏繃帶，看著面前坐著的兩個身披盔甲的青年人，一時陷入了迷惑。
慎與劫？
說實話，現在他有點摸不清楚現在的時間線，怎麼這兩個人突然出現在祖安。
不過面對這種要求，他斷然拒絕道：「燼在祖安犯下了如此嚴重的罪行，我不可能把直接犯罪人交給你們處理。
而且，你們看看這個東西。」
說著，他拿出一疊卷宗推給了兩人。
「這是皮爾特沃夫與祖安針對進化日多次襲擊聯合給出的調查結果。
皮爾特沃夫商會會長阿瑪拉與艾歐尼亞納沃利組織勾結，放出了人稱金魔的卡達·燼，對兩座城市造成了極大的損害。
跟兩位實話實說吧，鑑於民眾沸騰的情緒，我們馬上就要對燼進行審判，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親自看著他受以極刑。」
實際上劫與慎也算是親歷了整個事件，從皮爾特沃夫中央劇院看到燼被人誅心，凍成冰雕，然後一路暗中跟蹤到祖安。
對於被拒絕這件事，兩人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慎依舊保持著情緒穩定，但劫卻是對夏安的措辭極為不滿：
「與納沃利勾結？你說清楚一點，納沃利兄弟會是我們艾歐尼亞人保衛領土的自衛組織，怎麼會勾結外人，襲擊你們的城市？」
夏安點了點桌面：「卷宗里都有寫，阿瑪拉是諾克薩斯的間諜，諾克薩斯內部對戰爭的態度出現了分裂，一部分人不想看到前線的斯維因得勢，故意聯合你們的納沃利組織針對後勤路線施事破壞行動。」
慎低頭翻看著卷宗，上面記載的內容很詳實，只有涉及到黑色玫瑰的部分被卡密爾被刻意隱去了。
對著卷宗捋了一遍邏輯後，他才若有所思道：「諾克薩斯內部出現了意見分裂麼，這個情報很重要......」
然後這位以心思縝密著稱的均衡教派大師兄將目光轉向了夏安。
「您把這麼重要的消息透露給我們，顯然是有意的。
既然不打算引渡卡達·燼，又願意在這裡陪我們聊天，您肯定別有所圖，請直說吧。」
如此敏銳的洞察力，著實夏安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然後他說明了真正的想法。
「海克斯飛門你們也了解過了，我想通過你們和艾歐尼亞取得聯繫，並通過飛門進行貿易。」
「使用天空繞開海陸的軍事封鎖嗎？確實很有可行性。」慎點了點頭，但沒有貿然答應下來：「但艾歐尼亞現在陷在戰火中，恐怕並沒有多餘的資金進行貿易。」
「糧食！」
夏安在歷史片段里看過，艾歐尼亞之魂是怎麼通過調整氣象把初生之土變成魚米之鄉的。
現在祖安缺水的情況暫時有所緩解，但是這裂溝地形就算有魔法也難以種出糧食。
他直言不諱道：「艾歐尼亞的糧食產量不是非常高嗎？你們如果用糧食進行交易，祖安願意為此簽訂長期貿易合同。」
慎和劫突然都沉默下來。
夏安見兩人都不開口，雖然有心多爭去爭取一舉解決糧食問題，但外面的哄鬧聲已經響起，這代表著清算血債的審判已經開始了。
他只能站起身道：「你們可以在這裡慢慢考慮，有興趣的話可以來觀看一下燼的下場。」
兄弟兩人眼神溝通了一下，劫起身跟了出去，慎則留在座位上看著卷宗上有關納沃利組織的細節不知在想些什麼。
——————
邁出大門，整個祖安儼然已經被沸騰的情緒所點燃。
黑巷街坊從大街小巷中湧出，追逐著被裝在囚車裡遊街的治安官，議員與罪犯們。
相比起昨天一團亂麻的進化日，今天反倒像是真正的慶典。
本來大規模審理罪犯應該是一個收集證據，指證質證的漫長程序。
但是祖安人已經等不及了，灰燼日僥倖存活下來的受害者比比皆是，還有直接從議會記錄里挖出來的第一手證據。
人證物證皆在，范德爾帶著人忙活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拖出來一批證據確鑿，欠下血債的罪犯。
隨著囚車在簇擁的人群中艱難行駛到祖安廣場，夏安走上臨時搭建的審判台，看著台下如火山即將爆發的民眾，言簡意賅道：「開始！」
隨著他一聲令下，灰燼日，進化日兩次都是主犯的之一霍斯卡爾被押到了台上。
「霍斯卡爾，我現在代表祖安指控你製造屠殺，破壞，與生化武器襲擊，你認罪嗎？」
跪在台上，整個地中海頭皮都在反光的霍斯卡爾趕緊申辯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是簽個字而已，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口才邏輯如此差的自辯根本沒有人相信，數十位作為治安官的聯合揭發以及一張來自皮爾特沃夫的議會記錄更是徹底揭穿了他。
「你在灰燼日當天，曾在議會中叫囂著讓陰溝貨們付出代價，還暗中授意治安官們過橋執法，簽下了免責法案。
你在針對進化日的暗殺募捐中，與阿瑪拉在酒會上多次言語攻擊已經取得了自治權的祖安，並投入了大量資金招募殺手。
事實確鑿，即刻處決！」
時間緊迫，要審判的人太多，能讓這堅果過敏的地中海第一個上場已經是給足了重視。
在公示完證據之後，根本沒有功夫跟他扯皮的夏安直接示意行刑。
雖說他動動手指就能讓眼前之人腦袋開花，但是這是祖安公敵，他不能越俎代庖。
隨著一聲槍響，霍斯卡爾綿軟倒地，眼睛裡倒映出雙城的天空。
「烤銀杏果到底是什麼滋味呢，好想吃一口......」
最後的念頭閃過，他的瞳孔迅速擴散，徹底失去了呼吸。
而那些遭受過家破人亡慘劇的祖安居民們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
有幾個失去了丈夫兒子的婦女更是不知道從哪裡抽出幾根水管來，滿臉淚痕地叫罵著，不停地朝著台子上的屍體抽打。
夏安趕緊讓人攔住。
這場審判要的是名正言順，侮辱屍體反倒會削弱祖安的權威性與正當性。
將現場秩序重新安頓下來後，已經起了個頭的夏安選擇了退下台子。
這讓現場的氣氛稍微冷了片刻，但當看到下一名議員被推上台時，民眾的情緒再度點燃。
曾經面對上城的畏懼與自卑，此刻都化成火焰的燃料，要在審判中付之一炬。
翌日，祖安管理委員會內，龍王欽定的恕瑞瑪毀滅者夏安手纏繃帶，看著面前坐著的兩個身披盔甲的青年人，一時陷入了迷惑。
慎與劫？
說實話，現在他有點摸不清楚現在的時間線，怎麼這兩個人突然出現在祖安。
不過面對這種要求，他斷然拒絕道：「燼在祖安犯下了如此嚴重的罪行，我不可能把直接犯罪人交給你們處理。
而且，你們看看這個東西。」
說著，他拿出一疊卷宗推給了兩人。
「這是皮爾特沃夫與祖安針對進化日多次襲擊聯合給出的調查結果。
皮爾特沃夫商會會長阿瑪拉與艾歐尼亞納沃利組織勾結，放出了人稱金魔的卡達·燼，對兩座城市造成了極大的損害。
跟兩位實話實說吧，鑑於民眾沸騰的情緒，我們馬上就要對燼進行審判，你們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親自看著他受以極刑。」
實際上劫與慎也算是親歷了整個事件，從皮爾特沃夫中央劇院看到燼被人誅心，凍成冰雕，然後一路暗中跟蹤到祖安。
對於被拒絕這件事，兩人都有足夠的心理準備。
慎依舊保持著情緒穩定，但劫卻是對夏安的措辭極為不滿：
「與納沃利勾結？你說清楚一點，納沃利兄弟會是我們艾歐尼亞人保衛領土的自衛組織，怎麼會勾結外人，襲擊你們的城市？」
夏安點了點桌面：「卷宗里都有寫，阿瑪拉是諾克薩斯的間諜，諾克薩斯內部對戰爭的態度出現了分裂，一部分人不想看到前線的斯維因得勢，故意聯合你們的納沃利組織針對後勤路線施事破壞行動。」
慎低頭翻看著卷宗，上面記載的內容很詳實，只有涉及到黑色玫瑰的部分被卡密爾被刻意隱去了。
對著卷宗捋了一遍邏輯後，他才若有所思道：「諾克薩斯內部出現了意見分裂麼，這個情報很重要......」
然後這位以心思縝密著稱的均衡教派大師兄將目光轉向了夏安。
「您把這麼重要的消息透露給我們，顯然是有意的。
既然不打算引渡卡達·燼，又願意在這裡陪我們聊天，您肯定別有所圖，請直說吧。」
如此敏銳的洞察力，著實夏安小小的驚訝了一下，然後他說明了真正的想法。
「海克斯飛門你們也了解過了，我想通過你們和艾歐尼亞取得聯繫，並通過飛門進行貿易。」
「使用天空繞開海陸的軍事封鎖嗎？確實很有可行性。」慎點了點頭，但沒有貿然答應下來：「但艾歐尼亞現在陷在戰火中，恐怕並沒有多餘的資金進行貿易。」
「糧食！」
夏安在歷史片段里看過，艾歐尼亞之魂是怎麼通過調整氣象把初生之土變成魚米之鄉的。
現在祖安缺水的情況暫時有所緩解，但是這裂溝地形就算有魔法也難以種出糧食。
他直言不諱道：「艾歐尼亞的糧食產量不是非常高嗎？你們如果用糧食進行交易，祖安願意為此簽訂長期貿易合同。」
慎和劫突然都沉默下來。
夏安見兩人都不開口，雖然有心多爭去爭取一舉解決糧食問題，但外面的哄鬧聲已經響起，這代表著清算血債的審判已經開始了。
他只能站起身道：「你們可以在這裡慢慢考慮，有興趣的話可以來觀看一下燼的下場。」
兄弟兩人眼神溝通了一下，劫起身跟了出去，慎則留在座位上看著卷宗上有關納沃利組織的細節不知在想些什麼。
——————
邁出大門，整個祖安儼然已經被沸騰的情緒所點燃。
黑巷街坊從大街小巷中湧出，追逐著被裝在囚車裡遊街的治安官，議員與罪犯們。
相比起昨天一團亂麻的進化日，今天反倒像是真正的慶典。
本來大規模審理罪犯應該是一個收集證據，指證質證的漫長程序。
但是祖安人已經等不及了，灰燼日僥倖存活下來的受害者比比皆是，還有直接從議會記錄里挖出來的第一手證據。
人證物證皆在，范德爾帶著人忙活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拖出來一批證據確鑿，欠下血債的罪犯。
隨著囚車在簇擁的人群中艱難行駛到祖安廣場，夏安走上臨時搭建的審判台，看著台下如火山即將爆發的民眾，言簡意賅道：「開始！」
隨著他一聲令下，灰燼日，進化日兩次都是主犯的之一霍斯卡爾被押到了台上。
「霍斯卡爾，我現在代表祖安指控你製造屠殺，破壞，與生化武器襲擊，你認罪嗎？」
跪在台上，整個地中海頭皮都在反光的霍斯卡爾趕緊申辯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就是簽個字而已，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口才邏輯如此差的自辯根本沒有人相信，數十位作為治安官的聯合揭發以及一張來自皮爾特沃夫的議會記錄更是徹底揭穿了他。
「你在灰燼日當天，曾在議會中叫囂著讓陰溝貨們付出代價，還暗中授意治安官們過橋執法，簽下了免責法案。
你在針對進化日的暗殺募捐中，與阿瑪拉在酒會上多次言語攻擊已經取得了自治權的祖安，並投入了大量資金招募殺手。
事實確鑿，即刻處決！」
時間緊迫，要審判的人太多，能讓這堅果過敏的地中海第一個上場已經是給足了重視。
在公示完證據之後，根本沒有功夫跟他扯皮的夏安直接示意行刑。
雖說他動動手指就能讓眼前之人腦袋開花，但是這是祖安公敵，他不能越俎代庖。
隨著一聲槍響，霍斯卡爾綿軟倒地，眼睛裡倒映出雙城的天空。
「烤銀杏果到底是什麼滋味呢，好想吃一口......」
最後的念頭閃過，他的瞳孔迅速擴散，徹底失去了呼吸。
而那些遭受過家破人亡慘劇的祖安居民們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
有幾個失去了丈夫兒子的婦女更是不知道從哪裡抽出幾根水管來，滿臉淚痕地叫罵著，不停地朝著台子上的屍體抽打。
夏安趕緊讓人攔住。
這場審判要的是名正言順，侮辱屍體反倒會削弱祖安的權威性與正當性。
將現場秩序重新安頓下來後，已經起了個頭的夏安選擇了退下台子。
這讓現場的氣氛稍微冷了片刻，但當看到下一名議員被推上台時，民眾的情緒再度點燃。
曾經面對上城的畏懼與自卑，此刻都化成火焰的燃料，要在審判中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