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四目抬起右手對著周聖的方向勾了勾，挑釁的姿態一覽無餘。
周聖自然不想理會現在像是小人得志一般的四目。
請神不用淨水淨身，一看就有大問題。
可是他看著上躥下跳不斷挑釁自己的四目，他承認他紅溫了。
「四眼仔，你周爺爺我來辣！」周聖怒吼一聲，一躍而起，一個翻身落在四目面前。
「桀桀桀，賊哈哈哈，哦吼吼……」
四目一昧不語，只是不斷怪笑，嘲諷意味十足。
讓周聖的紅溫狀態得到了延續，他不由得想到，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
周聖渾然忘了武當山上不少人也是這麼想他的。
周聖說話難聽在武當山是出了名的。
見四目沒有放狠話的意思，周聖右腳一跺，定下中宮。
「巽字·風鑒。」
周聖右手呈現劍指狀，放置在面前，隨著他喊出術法名稱，無形的風化作一道道繩索纏向四目四肢與嘴。
如果不是地盤八卦正好輪到巽字，周聖真的想要上手一發土河車封了四目的嘴。
雖然看不到風鑒的痕跡，但是四目清楚周聖已經行動，他不能再做挑釁，應該儘快反擊。
「呂祖救命！大顯威靈！」隨著四目一聲呼喊，林輕羽身邊的呂祖虛影再度調集信仰之力注入四目體內。
關於呂祖虛影與請神術如何結合的問題，林輕羽已經大致有了思路。
有呂祖虛影在身，他也可以玩請神術。
而且調動不同量級的呂祖信仰之力，自身也會隨之出現不同的狀態，有些類似於神格面具的不同階層。
第一階段，能夠使用微量呂祖的信仰之力，身上並不會出現任何與呂祖有關的特徵。
第二階段，能夠使用少量呂祖的信仰之力，能夠凝聚呂祖的純陽劍。
第三階段，能夠使用數量不少的呂祖信仰之力，會在體表覆蓋上一層呂祖外衣。
第三階段相當於是信仰之力構築一層名為呂祖的外殼，能夠使用更多屬於呂祖的力量。
信徒認為呂祖應該擁有怎樣的力量，那麼在信仰之力的總量限制下，請神術的修煉者就能夠擁有怎樣的力量。
如果說信徒認為呂祖能夠做到御劍千里，殺人於無形。
那麼只要請神術的修行者能夠承載足夠多的信仰之力，他就能夠做到御劍千里。
但是，如果請神術的修行者無法承載如此多的信仰之力，那麼他能夠御劍的範圍就會受到信仰之力的限制。
說不定就只能做到御劍一里。
現在有林輕羽控制呂祖虛影將信仰之力借給四目，四目自然不用考慮自己能夠承受多少信仰之力。
至於以後，他就只能量力而行。
不過，能夠暴打和他不對付的周聖一頓，就已經不虧了。
四目和周聖的赤子心性擺在那裡，吵不過，就動手也是順理成章。
四目的體表在足夠多的信仰之力灌輸下逐漸形成一層炁膜。
炁膜一陣扭曲後，呂祖的外殼覆蓋了四目的形象。
「生而金形木質，道骨仙風鶴頂龜背，虎體龍腮鳳眼朝天，雙眉入鬢頸修顴露，額闊身圓，皇梁聳直面色白黃左眉角一黑子足下紋起如龜，身長八尺二寸喜頂華陽巾。」
這是一段出自《列仙全傳》對於呂祖的外觀描寫。
林輕羽瞥了一眼身邊的呂祖虛影，他覺得呂祖虛影和這段描寫的有些不太像。
反而是四目體表形成的外殼的樣貌和這段外形一模一樣。
這足以證明，請神術造就的神明外殼的形象和修行者的想像，以及大眾的認知有關係。
四目抬起純陽劍，信手一揮，無形劍氣在他的身前形成一片劍氣海洋。
風鑒形成的風繩自帶切割能力，可攻可守。
儘管如此，風繩在無形劍氣海洋之下依舊是不堪一擊。
劍氣沿著風繩奔向周聖，劍氣過處風繩寸寸具裂，地磚也在不斷開裂。
「奇門顯象心法，開！」
周聖瞬息開啟奇門顯象，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藍光，無形的劍氣頓時在他的眼中顯露而出。
與此同時，他還看到一道由信仰之力構成的管道從四目頭頂延伸而出直達人群之外。
「坤字·土河車」
周聖的腳下瞬間升起一條大岩蛇，大岩蛇拖舉著周聖一路攀升高度。
不僅幫助周聖暫時避開了四目揮出的劍氣，更是讓周聖的視線順著信仰之力形成的管道，越過人群看到了林輕羽。
呂祖虛影一閃，無形劍氣刺痛了周聖的眼睛。
周聖及時閉上雙眼，方才避開了刺目的劍氣。
「咔嚓咔嚓……」
四目揮出的劍氣將周聖施展土河車造就的大岩蛇齊尾切斷。
構築大岩蛇的炁瞬間失衡，大岩蛇重新化作土壤，連帶周聖一起朝著地面滑落。
四目此時就如同拿著一根筆直棍子的農村孩子，一出手就要方圓數里的稻田不留稻子。
他抬手連揮，劍氣四溢，瞬間鋪滿他與周聖對決的空間。
周聖的奇門顯象心法注意到腳下的劍氣海洋，他不由得皺眉。
旋即，他的左右手上各自運轉剛柔勁力，奇門術法瞬間施展而出。
太極·陰手，勁力陰柔。
太極·陽手，勁力剛強。
兌字·黑琉璃，身體覆蓋一層黑色的炁，增強自身防禦力。
八神力·值符，增強奇門術法的威力。
一瞬間，周聖將能夠加上的buff瞬間加上，雙手一拍，全力打出一記混合剛柔勁力的臂錘。
無序的剛柔勁力從上而下落在場地中央，瞬間在場地之上砸出一道布滿蜘蛛網狀裂痕的淺坑。
四目揮出的劍氣領域在無序勁力的撕扯下，暫時出現一片空白區域。
說到底，四目對於呂祖信仰之力的應用並不高明，只是純粹走力大磚飛的路子。
這讓林輕羽不由得搖了搖頭，力大磚飛的模式確實簡單好用。
只不過，與其拿著板磚還砸不中人。
還不如拿著合金磚塊，猛砸敵人的弱點。
上打頭，中打脖子，下打腰子。
一套連招，如果能夠命中，基本沒有人能夠抗住不死。
四目現在還沒有將戰術升級到如此程度，只能無度揮灑信仰之力。
炁是錢，炁術是可以用錢購買的裝備。
大部分人都是用炁買裝備用於作戰，而不是用錢砸人。
四目現在的情況就類似於有人用紙幣換硬幣，然後用硬幣砸人。
不得不承認，硬幣確實比紙幣更難砸死人，但是沒必要這麼敗家。
一把水果刀才多少錢？
砸死人又要用多少硬幣？
在劍氣海洋之中硬生生打出一片領地的周聖剛剛落腳，周圍的劍氣海洋又有向著空白區域補充的趨勢。
周聖右腳猛地朝地面一踏，蜘蛛網狀的裂痕再度擴張。
昨天一天的交流會，不過是讓龍虎山將院子裡的地磚換了幾塊，沒有想到今天直接毀了院子裡的所有地磚。
三天的交流會，也許只有今天的含金量最高。
周聖周身炁息流轉，驟然喊道：「八神力·六合。」
他的身邊忽然出現一塊塊黃色如同水晶一般的晶狀體，暫時為他攔住了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劍氣。
八神力·六合的防禦力極強，但是弱點也極其明顯，那就是防禦狀態下無法繼續其他動作。
周聖的腦海瘋狂運轉，在六合還能防禦周圍的劍氣之時，他必須思考出一個完美的作戰計劃。
此刻他的硬實力無疑是比四目低了一大截，只能以計策取勝。
然而，他思考了一段時間後，愕然的發現，沒有任何計策可以稱得上完美。
周圍的劍氣太密，即使以艮字·地龍游接近四目，也未必能夠擊敗四目。
至於向上躲避劍氣，對比有遮擋物的地下，空中反而沒有任何遮擋物。
如果他可以像傳說之中的逆生三重的第三重一般化作先天一炁，甚至是一片霧之類的東西，他都不必如此被動。
向上反而會讓他身臨險地，他咬了咬牙，決定搏一搏。
「艮字·地龍游」
八神力·六合解開的瞬間，周聖的身體向下一沉，融入地下，躲開劍氣襲擊的同時，不斷接近四目的方向。
而四目自然能夠感知到地面的輕微震動，於是他將純陽劍一拋，乾脆利落的踩著純陽劍飛在空中。
周聖剛剛從地下伸出手準備拽住四目的雙腳將他拉入地下時，周聖卻抓了個空。
周聖的雙手在空中晃了晃，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後，他忽然感到自己的雙手被人反握住。
周聖的身體被四目如同是拔蘿蔔一般從地下硬生生的拔出，一路飛到距離地面十米的空中。
「好你個四眼仔！我認輸了！」周聖沒好氣的直接認輸。
「哈哈哈哈。」四目不由得哈哈大笑，「好你個皮猴子，可算栽到我手裡了！」
四目這麼一笑，他身上的信仰之力頓時散了。
旋即他的臉色一變，化作驚恐神色，如同是名為《吶喊》的世界名畫。
周聖的表情比之四目的鬼畜程度也是不遑多讓。
「嗖！」
兩人飛速落下。
「砰！砰！」
「哎喲！」*2
兩人都是異人，從十米的空中落下也就是個輕傷，甚至還能自己爬起來走路。
不過他們的經歷證明了一件事情，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最起碼，林輕羽現在就笑得很開心。
周聖自然不想理會現在像是小人得志一般的四目。
請神不用淨水淨身，一看就有大問題。
可是他看著上躥下跳不斷挑釁自己的四目，他承認他紅溫了。
「四眼仔，你周爺爺我來辣！」周聖怒吼一聲，一躍而起，一個翻身落在四目面前。
「桀桀桀，賊哈哈哈，哦吼吼……」
四目一昧不語，只是不斷怪笑，嘲諷意味十足。
讓周聖的紅溫狀態得到了延續，他不由得想到，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長了一張嘴。
周聖渾然忘了武當山上不少人也是這麼想他的。
周聖說話難聽在武當山是出了名的。
見四目沒有放狠話的意思，周聖右腳一跺，定下中宮。
「巽字·風鑒。」
周聖右手呈現劍指狀，放置在面前，隨著他喊出術法名稱，無形的風化作一道道繩索纏向四目四肢與嘴。
如果不是地盤八卦正好輪到巽字，周聖真的想要上手一發土河車封了四目的嘴。
雖然看不到風鑒的痕跡，但是四目清楚周聖已經行動，他不能再做挑釁，應該儘快反擊。
「呂祖救命！大顯威靈！」隨著四目一聲呼喊，林輕羽身邊的呂祖虛影再度調集信仰之力注入四目體內。
關於呂祖虛影與請神術如何結合的問題，林輕羽已經大致有了思路。
有呂祖虛影在身，他也可以玩請神術。
而且調動不同量級的呂祖信仰之力，自身也會隨之出現不同的狀態，有些類似於神格面具的不同階層。
第一階段，能夠使用微量呂祖的信仰之力，身上並不會出現任何與呂祖有關的特徵。
第二階段，能夠使用少量呂祖的信仰之力，能夠凝聚呂祖的純陽劍。
第三階段，能夠使用數量不少的呂祖信仰之力，會在體表覆蓋上一層呂祖外衣。
第三階段相當於是信仰之力構築一層名為呂祖的外殼，能夠使用更多屬於呂祖的力量。
信徒認為呂祖應該擁有怎樣的力量，那麼在信仰之力的總量限制下，請神術的修煉者就能夠擁有怎樣的力量。
如果說信徒認為呂祖能夠做到御劍千里，殺人於無形。
那麼只要請神術的修行者能夠承載足夠多的信仰之力，他就能夠做到御劍千里。
但是，如果請神術的修行者無法承載如此多的信仰之力，那麼他能夠御劍的範圍就會受到信仰之力的限制。
說不定就只能做到御劍一里。
現在有林輕羽控制呂祖虛影將信仰之力借給四目，四目自然不用考慮自己能夠承受多少信仰之力。
至於以後，他就只能量力而行。
不過，能夠暴打和他不對付的周聖一頓，就已經不虧了。
四目和周聖的赤子心性擺在那裡，吵不過，就動手也是順理成章。
四目的體表在足夠多的信仰之力灌輸下逐漸形成一層炁膜。
炁膜一陣扭曲後，呂祖的外殼覆蓋了四目的形象。
「生而金形木質，道骨仙風鶴頂龜背，虎體龍腮鳳眼朝天，雙眉入鬢頸修顴露，額闊身圓，皇梁聳直面色白黃左眉角一黑子足下紋起如龜，身長八尺二寸喜頂華陽巾。」
這是一段出自《列仙全傳》對於呂祖的外觀描寫。
林輕羽瞥了一眼身邊的呂祖虛影，他覺得呂祖虛影和這段描寫的有些不太像。
反而是四目體表形成的外殼的樣貌和這段外形一模一樣。
這足以證明，請神術造就的神明外殼的形象和修行者的想像，以及大眾的認知有關係。
四目抬起純陽劍，信手一揮，無形劍氣在他的身前形成一片劍氣海洋。
風鑒形成的風繩自帶切割能力，可攻可守。
儘管如此，風繩在無形劍氣海洋之下依舊是不堪一擊。
劍氣沿著風繩奔向周聖，劍氣過處風繩寸寸具裂，地磚也在不斷開裂。
「奇門顯象心法，開！」
周聖瞬息開啟奇門顯象，他的眼中閃過一抹藍光，無形的劍氣頓時在他的眼中顯露而出。
與此同時，他還看到一道由信仰之力構成的管道從四目頭頂延伸而出直達人群之外。
「坤字·土河車」
周聖的腳下瞬間升起一條大岩蛇，大岩蛇拖舉著周聖一路攀升高度。
不僅幫助周聖暫時避開了四目揮出的劍氣，更是讓周聖的視線順著信仰之力形成的管道，越過人群看到了林輕羽。
呂祖虛影一閃，無形劍氣刺痛了周聖的眼睛。
周聖及時閉上雙眼，方才避開了刺目的劍氣。
「咔嚓咔嚓……」
四目揮出的劍氣將周聖施展土河車造就的大岩蛇齊尾切斷。
構築大岩蛇的炁瞬間失衡，大岩蛇重新化作土壤，連帶周聖一起朝著地面滑落。
四目此時就如同拿著一根筆直棍子的農村孩子，一出手就要方圓數里的稻田不留稻子。
他抬手連揮，劍氣四溢，瞬間鋪滿他與周聖對決的空間。
周聖的奇門顯象心法注意到腳下的劍氣海洋，他不由得皺眉。
旋即，他的左右手上各自運轉剛柔勁力，奇門術法瞬間施展而出。
太極·陰手，勁力陰柔。
太極·陽手，勁力剛強。
兌字·黑琉璃，身體覆蓋一層黑色的炁，增強自身防禦力。
八神力·值符，增強奇門術法的威力。
一瞬間，周聖將能夠加上的buff瞬間加上，雙手一拍，全力打出一記混合剛柔勁力的臂錘。
無序的剛柔勁力從上而下落在場地中央，瞬間在場地之上砸出一道布滿蜘蛛網狀裂痕的淺坑。
四目揮出的劍氣領域在無序勁力的撕扯下，暫時出現一片空白區域。
說到底，四目對於呂祖信仰之力的應用並不高明，只是純粹走力大磚飛的路子。
這讓林輕羽不由得搖了搖頭，力大磚飛的模式確實簡單好用。
只不過，與其拿著板磚還砸不中人。
還不如拿著合金磚塊，猛砸敵人的弱點。
上打頭，中打脖子，下打腰子。
一套連招，如果能夠命中，基本沒有人能夠抗住不死。
四目現在還沒有將戰術升級到如此程度，只能無度揮灑信仰之力。
炁是錢，炁術是可以用錢購買的裝備。
大部分人都是用炁買裝備用於作戰，而不是用錢砸人。
四目現在的情況就類似於有人用紙幣換硬幣，然後用硬幣砸人。
不得不承認，硬幣確實比紙幣更難砸死人，但是沒必要這麼敗家。
一把水果刀才多少錢？
砸死人又要用多少硬幣？
在劍氣海洋之中硬生生打出一片領地的周聖剛剛落腳，周圍的劍氣海洋又有向著空白區域補充的趨勢。
周聖右腳猛地朝地面一踏，蜘蛛網狀的裂痕再度擴張。
昨天一天的交流會，不過是讓龍虎山將院子裡的地磚換了幾塊，沒有想到今天直接毀了院子裡的所有地磚。
三天的交流會，也許只有今天的含金量最高。
周聖周身炁息流轉，驟然喊道：「八神力·六合。」
他的身邊忽然出現一塊塊黃色如同水晶一般的晶狀體，暫時為他攔住了從四面八方湧來的劍氣。
八神力·六合的防禦力極強，但是弱點也極其明顯，那就是防禦狀態下無法繼續其他動作。
周聖的腦海瘋狂運轉，在六合還能防禦周圍的劍氣之時，他必須思考出一個完美的作戰計劃。
此刻他的硬實力無疑是比四目低了一大截，只能以計策取勝。
然而，他思考了一段時間後，愕然的發現，沒有任何計策可以稱得上完美。
周圍的劍氣太密，即使以艮字·地龍游接近四目，也未必能夠擊敗四目。
至於向上躲避劍氣，對比有遮擋物的地下，空中反而沒有任何遮擋物。
如果他可以像傳說之中的逆生三重的第三重一般化作先天一炁，甚至是一片霧之類的東西，他都不必如此被動。
向上反而會讓他身臨險地，他咬了咬牙，決定搏一搏。
「艮字·地龍游」
八神力·六合解開的瞬間，周聖的身體向下一沉，融入地下，躲開劍氣襲擊的同時，不斷接近四目的方向。
而四目自然能夠感知到地面的輕微震動，於是他將純陽劍一拋，乾脆利落的踩著純陽劍飛在空中。
周聖剛剛從地下伸出手準備拽住四目的雙腳將他拉入地下時，周聖卻抓了個空。
周聖的雙手在空中晃了晃，沒有碰到任何東西後，他忽然感到自己的雙手被人反握住。
周聖的身體被四目如同是拔蘿蔔一般從地下硬生生的拔出，一路飛到距離地面十米的空中。
「好你個四眼仔！我認輸了！」周聖沒好氣的直接認輸。
「哈哈哈哈。」四目不由得哈哈大笑，「好你個皮猴子，可算栽到我手裡了！」
四目這麼一笑，他身上的信仰之力頓時散了。
旋即他的臉色一變，化作驚恐神色，如同是名為《吶喊》的世界名畫。
周聖的表情比之四目的鬼畜程度也是不遑多讓。
「嗖！」
兩人飛速落下。
「砰！砰！」
「哎喲！」*2
兩人都是異人，從十米的空中落下也就是個輕傷，甚至還能自己爬起來走路。
不過他們的經歷證明了一件事情，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最起碼，林輕羽現在就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