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這表演怎樣？
有了巴哈爾帶路，在正午時分，一行人就達到了傳說中的黑石鋪，一個亂世中的亂世。
街上到處都是斷壁殘垣，上面的血跡早已風乾了，地上散落著各種白堊色的骨頭，一群又一群斑鬣狗躲在遠處，看著他們走進鎮子，不停逡巡，似乎在等著飽餐一頓。
「大哥，這黑石鋪和邊鎮不同很少殺人，也不販賣屍體。」
如花看了看她，翻著白眼，「我們海盜鎮也不幹這事。」
何大偉瞥了她一眼，她心虛地低下了頭。
「那他們靠什麼為生？」何大偉充滿好奇，自從他到廢土以來，已經形成了刻板的印象，吃人似乎是廢土生存的必要手段。哪怕是他那慈祥奶奶，萬不得已時，也會飽餐一頓。
「據我所知，他們除了與其他各區正常貿易之外，另外一個就是劫掠過客，無論是貨物還是人口。」
「既然不吃，為什麼還要劫掠人口？」
「嗨。這個你就有不知了。這些被綁的人，男的可以去做苦力開礦種地，女的嘛略有姿色的可以當娛樂演員，鮑魚公主，姿色平平的當富貴之家的僕人。像如花這種體大腰圓的，就做一些日常的苦力活。」
巴哈爾的話還沒說完，如花氣呼呼地從馬背上滾下來，一拳打在馬背上，快馬受到驚嚇，一陣嘶鳴，將巴哈爾摔了下來，揚起蹄子絕塵而去。
「你！」巴哈爾杏眼圓睜，充滿怒氣。
「再叫你胡說，小心我九陰白骨爪抓花你這個不要臉的臉。就憑你這殘花敗柳還想勾引我果果？」
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兩個女人唇槍舌劍已經鬧得昏天黑地了。
「剛才我說什麼來著。再要如此，別怪我趕走你們。一天天不省心。」
看到何大偉動怒，二人趕緊閉上嘴巴。
何大偉暗中遙控穿在他們身上的男士軟甲殼，二人明顯感到身上越來越緊，眼中充滿驚恐，「噗通」跪在地上。
「你們依我三件事，我就不處罰你們，你們可願意？」
二人搗蒜一般點頭。
「第一件，以後不許相互抬槓，要互相讚美；第二件，在任何時候不得擅自做決定；第三件，絕對服從命令，有自己的想法第一時間說出來，大家商量。如果能接受，就留下；如果接受不了，你們就自己回去。」
「果果，天上飄來五個字，這都不算事。只要你不趕走我們，我們件件都依你。」如花用手肘撞了撞巴哈爾。
「好妹妹說的是。什麼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疊床暖被，都行。」
「你們起來吧。」何大偉取消了軟甲的縮小功能，恢復了舒適狀態。
「巴哈爾果果，你貌若天仙，人間少有。」
「如花弟弟，你英明蓋世，器宇不凡」
二人恬不知恥開啟了商業互吹，讓何大偉聽得想吐。
奔跑的快馬停在遠方，在前方發出一陣鳴叫。
「不好，有情況！」
巴哈爾聽到自己這匹馬聲音里有些驚恐的聲音。這匹1000廢土幣買來的快馬已經陪伴她多年了，平時去拜訪客人，送貨上門，全靠她了。因此它的秉性，她摸得透透的。
何大偉疾馳而去。
前方一個瘦得皮包骨頭的乞丐手裡拿著一把生鏽的匕首，一隻手牽著韁繩，使勁往旁邊一處廢棄的巷子裡拉去。
何大偉立刻跳下馬來，「喂！請放開我的馬。」
乞丐回過頭來，讓何大偉大感意外。三角形腦袋，下頜掛著幾根紅色長須，像一隻營養不良即將嘎掉的螳螂。
王會長？不可能？絕對不闊能。王會長不是在穿得十分考究和一群商人討價還價麼？怎麼轉眼之間已經如此落魄？
乞丐使勁拽著韁繩，眼睛裡充滿憤怒，「兄弟，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的事情你少管。」
「這是我的嗎？」
「呸！」乞丐往地上吐了口老痰，痰中帶血，看來這段時間不順，火氣很大。
「你這賊娃子，紅口白牙淨說瞎話。這是你的嗎？」
「是的。」何大偉繼續點頭，不容置疑。
「我看你白白淨淨，想必是有身份的人，想不到你這傢伙卻是一個無賴。這是你的嗎？怎麼這馬看到你，都不朝你嘶鳴。還欺負我叫花子不懂牲口？」
巴哈爾和如花上氣不接下氣跑到了跟前。何大偉如同見到了救星。
「這是我的馬子，她的馬也就是我的馬。」
「大果果，馬子是什麼意思？」如花永遠有十萬個為什麼。
「閉嘴，我們在說正事。」
巴哈爾走到前面，張開櫻桃小嘴，「彪子！」
快馬聽到主人的聲音，揚起前蹄，發出一陣高亢的嘶鳴聲，奮力掙脫老乞丐手中的韁繩。
「老兄，這下你可得相信我了吧。這馬是我的。」何大偉走過去準備牽韁繩。
「不行！你的馬剛才撞了我，我不能就這樣還給你。」
這老頭想碰瓷？後世見過一些無賴的老頭老太太找奔馳寶馬蘭博基尼等豪車碰瓷，訛幾百塊錢花花，但想不到在這廢土還有碰瓷牲口的。
何大偉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除了一身發出惡臭，瘦骨嶙峋之外，也沒看到哪裡破了皮，出了血。
「你這老頭，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看你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受傷，怎麼胡說我馬撞了你，分明就是訛人。」
巴哈爾氣得花枝亂顫，臉色蒼白。
「大果果，要不要我砍他？」如花在小聲嘟囔，既想表現表現，又怕何大偉責怪，心裡戰戰兢兢。
何大偉冷眉一掃，她瞬間不說話了，拽著衣角，右腳不停在地面摩擦。
「你說沒撞就沒撞？你看哪裡沒傷？」只見老乞丐咬著牙將自己枯瘦如柴的左臂狠狠朝旁邊的牆角撞去。
「咔嚓」一聲，他臉上紅紫，額頭上沁出細密汗珠。
牛！真TM牛，就是星爺來了都要佩服三分。
「怎樣？現在你們看到了你們的馬把我撞傷了吧！」
「你想怎樣？」巴哈爾橫眉怒目，顯然對她這種自殘行為不以為意。
「要麼把馬留下讓我吃肉，要麼賠錢？」
「多少？」何大偉財大氣粗。
老乞丐半眯著眼睛，嘴裡念念有詞，似乎在盤算什麼。過了許久，睜開眼睛，「醫療費、誤工費起碼500廢土幣。」
「誤工費？」巴哈爾一臉懵逼，「你這叫花子沒一份正經工作，還要算誤工費？」
「你這小哥，咋這麼不懂道理。我手被你馬折斷了，影響我討錢，這難道不要誤工費？」
「大果果，這老頭就是想訛人。他手斷了，豈不是更好討錢？以前我們店裡來了一個叫花子，專門偷小孩，故意把他們骨頭弄斷去討錢，他還說這樣別人會給得更多。」
如花在旁邊怯生生說道。
老乞丐白了她一眼，自知理虧，便強詞奪理說道，「不管怎樣，你們得賠500塊，否則我去找鎮長，說你們欺負人。」
何大偉朝如花說道，「給他1000廢土幣，一袋肉乾。」
老乞丐一臉驚詫，不安地問道，「小哥，你是不是想我再表演一個，把這條手臂也折給你們看看。」
何大偉笑了笑，「老頭，我看你可憐。就算你不折斷手臂，只要你開口，我們也會幫你。」
老乞丐狐疑地看了看何大偉，看他不像鬧著玩，「麻辣隔壁，今天這條胳膊算是白折了。早知這樣，我也不用這麼折騰了。」
說完接過如花遞過來的袋子。
街上到處都是斷壁殘垣，上面的血跡早已風乾了，地上散落著各種白堊色的骨頭，一群又一群斑鬣狗躲在遠處，看著他們走進鎮子，不停逡巡，似乎在等著飽餐一頓。
「大哥，這黑石鋪和邊鎮不同很少殺人，也不販賣屍體。」
如花看了看她，翻著白眼，「我們海盜鎮也不幹這事。」
何大偉瞥了她一眼，她心虛地低下了頭。
「那他們靠什麼為生？」何大偉充滿好奇，自從他到廢土以來，已經形成了刻板的印象，吃人似乎是廢土生存的必要手段。哪怕是他那慈祥奶奶，萬不得已時，也會飽餐一頓。
「據我所知，他們除了與其他各區正常貿易之外，另外一個就是劫掠過客，無論是貨物還是人口。」
「既然不吃，為什麼還要劫掠人口？」
「嗨。這個你就有不知了。這些被綁的人，男的可以去做苦力開礦種地，女的嘛略有姿色的可以當娛樂演員，鮑魚公主，姿色平平的當富貴之家的僕人。像如花這種體大腰圓的，就做一些日常的苦力活。」
巴哈爾的話還沒說完，如花氣呼呼地從馬背上滾下來，一拳打在馬背上，快馬受到驚嚇，一陣嘶鳴，將巴哈爾摔了下來，揚起蹄子絕塵而去。
「你！」巴哈爾杏眼圓睜，充滿怒氣。
「再叫你胡說，小心我九陰白骨爪抓花你這個不要臉的臉。就憑你這殘花敗柳還想勾引我果果？」
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兩個女人唇槍舌劍已經鬧得昏天黑地了。
「剛才我說什麼來著。再要如此，別怪我趕走你們。一天天不省心。」
看到何大偉動怒，二人趕緊閉上嘴巴。
何大偉暗中遙控穿在他們身上的男士軟甲殼，二人明顯感到身上越來越緊，眼中充滿驚恐，「噗通」跪在地上。
「你們依我三件事，我就不處罰你們，你們可願意？」
二人搗蒜一般點頭。
「第一件，以後不許相互抬槓，要互相讚美；第二件，在任何時候不得擅自做決定；第三件，絕對服從命令，有自己的想法第一時間說出來，大家商量。如果能接受，就留下；如果接受不了，你們就自己回去。」
「果果，天上飄來五個字，這都不算事。只要你不趕走我們，我們件件都依你。」如花用手肘撞了撞巴哈爾。
「好妹妹說的是。什麼端茶倒水，洗衣做飯，疊床暖被，都行。」
「你們起來吧。」何大偉取消了軟甲的縮小功能，恢復了舒適狀態。
「巴哈爾果果，你貌若天仙，人間少有。」
「如花弟弟，你英明蓋世，器宇不凡」
二人恬不知恥開啟了商業互吹，讓何大偉聽得想吐。
奔跑的快馬停在遠方，在前方發出一陣鳴叫。
「不好，有情況！」
巴哈爾聽到自己這匹馬聲音里有些驚恐的聲音。這匹1000廢土幣買來的快馬已經陪伴她多年了，平時去拜訪客人，送貨上門，全靠她了。因此它的秉性，她摸得透透的。
何大偉疾馳而去。
前方一個瘦得皮包骨頭的乞丐手裡拿著一把生鏽的匕首，一隻手牽著韁繩，使勁往旁邊一處廢棄的巷子裡拉去。
何大偉立刻跳下馬來，「喂！請放開我的馬。」
乞丐回過頭來，讓何大偉大感意外。三角形腦袋，下頜掛著幾根紅色長須，像一隻營養不良即將嘎掉的螳螂。
王會長？不可能？絕對不闊能。王會長不是在穿得十分考究和一群商人討價還價麼？怎麼轉眼之間已經如此落魄？
乞丐使勁拽著韁繩，眼睛裡充滿憤怒，「兄弟，我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的事情你少管。」
「這是我的嗎？」
「呸！」乞丐往地上吐了口老痰，痰中帶血，看來這段時間不順，火氣很大。
「你這賊娃子，紅口白牙淨說瞎話。這是你的嗎？」
「是的。」何大偉繼續點頭，不容置疑。
「我看你白白淨淨，想必是有身份的人，想不到你這傢伙卻是一個無賴。這是你的嗎？怎麼這馬看到你，都不朝你嘶鳴。還欺負我叫花子不懂牲口？」
巴哈爾和如花上氣不接下氣跑到了跟前。何大偉如同見到了救星。
「這是我的馬子，她的馬也就是我的馬。」
「大果果，馬子是什麼意思？」如花永遠有十萬個為什麼。
「閉嘴，我們在說正事。」
巴哈爾走到前面，張開櫻桃小嘴，「彪子！」
快馬聽到主人的聲音，揚起前蹄，發出一陣高亢的嘶鳴聲，奮力掙脫老乞丐手中的韁繩。
「老兄，這下你可得相信我了吧。這馬是我的。」何大偉走過去準備牽韁繩。
「不行！你的馬剛才撞了我，我不能就這樣還給你。」
這老頭想碰瓷？後世見過一些無賴的老頭老太太找奔馳寶馬蘭博基尼等豪車碰瓷，訛幾百塊錢花花，但想不到在這廢土還有碰瓷牲口的。
何大偉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除了一身發出惡臭，瘦骨嶙峋之外，也沒看到哪裡破了皮，出了血。
「你這老頭，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看你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受傷，怎麼胡說我馬撞了你，分明就是訛人。」
巴哈爾氣得花枝亂顫，臉色蒼白。
「大果果，要不要我砍他？」如花在小聲嘟囔，既想表現表現，又怕何大偉責怪，心裡戰戰兢兢。
何大偉冷眉一掃，她瞬間不說話了，拽著衣角，右腳不停在地面摩擦。
「你說沒撞就沒撞？你看哪裡沒傷？」只見老乞丐咬著牙將自己枯瘦如柴的左臂狠狠朝旁邊的牆角撞去。
「咔嚓」一聲，他臉上紅紫，額頭上沁出細密汗珠。
牛！真TM牛，就是星爺來了都要佩服三分。
「怎樣？現在你們看到了你們的馬把我撞傷了吧！」
「你想怎樣？」巴哈爾橫眉怒目，顯然對她這種自殘行為不以為意。
「要麼把馬留下讓我吃肉，要麼賠錢？」
「多少？」何大偉財大氣粗。
老乞丐半眯著眼睛，嘴裡念念有詞，似乎在盤算什麼。過了許久，睜開眼睛，「醫療費、誤工費起碼500廢土幣。」
「誤工費？」巴哈爾一臉懵逼，「你這叫花子沒一份正經工作，還要算誤工費？」
「你這小哥，咋這麼不懂道理。我手被你馬折斷了，影響我討錢，這難道不要誤工費？」
「大果果，這老頭就是想訛人。他手斷了，豈不是更好討錢？以前我們店裡來了一個叫花子，專門偷小孩，故意把他們骨頭弄斷去討錢，他還說這樣別人會給得更多。」
如花在旁邊怯生生說道。
老乞丐白了她一眼，自知理虧，便強詞奪理說道，「不管怎樣，你們得賠500塊，否則我去找鎮長，說你們欺負人。」
何大偉朝如花說道，「給他1000廢土幣，一袋肉乾。」
老乞丐一臉驚詫，不安地問道，「小哥，你是不是想我再表演一個，把這條手臂也折給你們看看。」
何大偉笑了笑，「老頭，我看你可憐。就算你不折斷手臂，只要你開口，我們也會幫你。」
老乞丐狐疑地看了看何大偉，看他不像鬧著玩，「麻辣隔壁，今天這條胳膊算是白折了。早知這樣，我也不用這麼折騰了。」
說完接過如花遞過來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