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平安京陰陽陣起
正想得出神，我似乎看到糯糯果全身若隱若現的浮著一層薄膜狀的東西。
「嗯？幻覺？菌毒還有殘留嗎？」
我揉了揉眼睛。
「好像不是幻覺？」
我抬手輕輕摸了過去，忽然渾身如觸電般。
「靜電？不對！」
我凝視著糯糯果，再次伸出手。
一陣灼燒感傳來，腦海中似乎有個聲音叫我別碰。
「怎麼回事？小芳，是你嗎？小芳？」
「別碰……我要……吃菌……」意識中似乎是這樣。
「小芳是怎麼回事？難道餓了？」
我掏出了紅毒傘，小芳並沒有出來。
「你不是要吃菌嗎，出來啊。」
「餵……我……」（註：「餵」是餵食，這裡和下面不是語氣詞）
「喂，該不會是……」
我把紅毒傘塞進了嘴裡。
小芳通過胃液在吸收。
紅毒傘，就是人人都知的紅傘傘白杆杆，生吃熟吃都會死。
不過我有小芳，想著之前都吃過一捏青了，應該沒事。
小芳吸收了菌毒，似乎正常了一些。
「小女孩睡著的時候千萬別碰，她比我毒……」
「到底怎麼回事？」
「這裡是靈氣聚集地，她身上那層就是靈氣。」
「靈氣？」
「莫非這末世還能修仙？」我心中一下狂喜起來。
「哈哈哈，我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吧？」
「得瑟啥，你是養蠱的。」
「什麼意思？」
「養蠱就是所謂的魔教，你被天道排斥，就算有人能修仙也輪不到你，反而你是最先要被除掉的那個。」
「啊？」
我的驚訝聲驚醒了糯糯果。
「歐幾桑，怎麼了？」
「別叫歐幾桑，叫歐尼醬。」
我嘆了口氣，看到糯糯果身上已經沒有那層薄膜感的東西了。
「你伸手我看看。」
我拉住她的手。
「沒有觸電的感覺，看來那像是自動防禦一樣的東西，或說是她還無法操縱靈力的原因。」
「餓了嗎？自己去看看想吃什麼，一會歐尼醬給你做。」
糯糯果跑廚房看去了。
「小芳小芳，到底怎麼回事？你早上又是咋回事，怎麼叫你沒反應？」
「早上？說起早上，我恨不得把你吃了，要不是早上你胡思亂想，我也不會受傷昏迷了……」
「受傷？怎麼回事？」
「早上？早上我不就是……四大皆空……嗎？」
「停停停。那就是所謂鍊氣入門。可你是養蠱的，所以挨天道懲罰了。」
「這麼說來，你不是自己能操控吸收毒物了嗎，你從我身體出來，你吸你的毒，我修我的仙不就好了？」
「想的美，我們都一心同體了，就算分離也只是暫時的，你以為天道瞎眼嗎？」
「那要怎麼辦？就我這樣子，要是遇到完全進化的喪屍不就等死了？」
「你有我啊，別說了，今天再去找一些菌吧，這個吸收快一些，另外再多煉一些蠱給我，前兩天只有一罐遠遠不夠。」
「還要煉蠱？」
「當然了，我需要吞噬其他蠱成長，那樣你就不用擔心遇到什麼進化的喪屍了。」
跟小芳的意識交流斷斷續續的，不過我大致弄清了情況。
跟糯糯果吃過午餐，我帶著糯糯果下山了。
與其說是下山，不如說半山更確切一點，畢竟山下面的情況不明，山頂眼睛能看到的喪屍反而是最安全的。
包包內除了兩天的應急麵包外還有廚房內拿的幾個帶蓋的鍋碗，相比塑料瓶而言，更適合作為蠱罐一些。
「糯糯果，你怕小蟲嗎？」
「不怕，我們幼稚園還會帶我們去公園抓蟲玩呢。」
「那就好，一會見到什麼你就都抓來放這些鍋里。」
「要吃嗎？」
「嗯，不過不是我們吃。」
「喔。」
「誒，有好多仙人！」
「糯糯果，快看，天上飛的！」
「歐尼醬？」
我看了看糯糯果，頓時反應了過來。
小芳並不能做到完全吸收菌毒，不過好在殘餘不多，至少不會要了我的命。
「那個，糯糯果，你聽說過仙人嗎？」
「當然了，京都內好多百年老店都有仙人。」
「我說的不是那個仙人，我說的是，算了，不好解釋，你想打喪屍嗎？」
「……」
或許是糯糯果想到了父母，她沉默了。
我也覺得問的不是太對，便說道，「歐尼醬教你當仙人好不好？」
「不要。」
「為什麼？」
「仙人都是歐巴桑。」
「呃，我說的仙人不是歐巴桑，就是你，像你吐口水一樣，你想一口口水吐倒一大片喪屍嗎？」
「想。」
「那叫我師傅，我教你。」
「好，歐尼醬師傅。」
「那接下來就要聽師傅的話了。」
幻覺讓我遲鈍，但好在能看到一些小蟲和毒菌之類，我自己抓不到，正好讓糯糯果當幫手，甚至連蜈蚣她都敢抓，雖然之後也會害怕得手抖。
入夜，我們返回了山頂。
糯糯果一直呆呆的望著窗外的琵琶湖方向。
明月當空，湖面如鏡子般透出銀光。
「你家在那邊嗎？」
「不是。是玄武阿爺家。」
「玄武阿爺啊？想他了嗎？等再過段時間，我送你去找他好不好？」
「阿爺要走了。」
「走了？什麼意思？」
「他說要去個什麼地方，可能要幾百年都不回來了。」
「幾百年？那不是死了麼？難道之前阿爺獨自離開是因為知道自己要死了？」我心中想道，沒說出來。
十一點。
我看糯糯果還沒一點睡意，我自己倒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忽然琵琶湖中泛起一陣黑光，直衝天際。
「什麼？那是？」
「阿爺！」糯糯果哭了起來。
「阿爺？什麼？」
我看到黑光，似乎延伸到什麼地方。
「那邊還有……那邊也有……白光，紅光，青光，黃光……」
我跑出屋外，被月光照耀的天空中映照著並不太清晰的五道光，天空的一端連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五角圖案。
「平安京陰陽陣！」
我趕緊上網查了一下資料。
這是傳說中安倍晴明守護京都的大陣，只有在京都遇到極度危難的時候才會顯現。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天狐，安倍晴明的十二式神之五，散盡道行，強行開啟了大陣。
「難怪糯糯果哭了，原來她說的玄武阿爺是這個玄武。」
「嗯？幻覺？菌毒還有殘留嗎？」
我揉了揉眼睛。
「好像不是幻覺？」
我抬手輕輕摸了過去，忽然渾身如觸電般。
「靜電？不對！」
我凝視著糯糯果，再次伸出手。
一陣灼燒感傳來，腦海中似乎有個聲音叫我別碰。
「怎麼回事？小芳，是你嗎？小芳？」
「別碰……我要……吃菌……」意識中似乎是這樣。
「小芳是怎麼回事？難道餓了？」
我掏出了紅毒傘，小芳並沒有出來。
「你不是要吃菌嗎，出來啊。」
「餵……我……」（註：「餵」是餵食，這裡和下面不是語氣詞）
「喂，該不會是……」
我把紅毒傘塞進了嘴裡。
小芳通過胃液在吸收。
紅毒傘，就是人人都知的紅傘傘白杆杆，生吃熟吃都會死。
不過我有小芳，想著之前都吃過一捏青了，應該沒事。
小芳吸收了菌毒，似乎正常了一些。
「小女孩睡著的時候千萬別碰，她比我毒……」
「到底怎麼回事？」
「這裡是靈氣聚集地，她身上那層就是靈氣。」
「靈氣？」
「莫非這末世還能修仙？」我心中一下狂喜起來。
「哈哈哈，我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吧？」
「得瑟啥，你是養蠱的。」
「什麼意思？」
「養蠱就是所謂的魔教，你被天道排斥，就算有人能修仙也輪不到你，反而你是最先要被除掉的那個。」
「啊？」
我的驚訝聲驚醒了糯糯果。
「歐幾桑，怎麼了？」
「別叫歐幾桑，叫歐尼醬。」
我嘆了口氣，看到糯糯果身上已經沒有那層薄膜感的東西了。
「你伸手我看看。」
我拉住她的手。
「沒有觸電的感覺，看來那像是自動防禦一樣的東西，或說是她還無法操縱靈力的原因。」
「餓了嗎？自己去看看想吃什麼，一會歐尼醬給你做。」
糯糯果跑廚房看去了。
「小芳小芳，到底怎麼回事？你早上又是咋回事，怎麼叫你沒反應？」
「早上？說起早上，我恨不得把你吃了，要不是早上你胡思亂想，我也不會受傷昏迷了……」
「受傷？怎麼回事？」
「早上？早上我不就是……四大皆空……嗎？」
「停停停。那就是所謂鍊氣入門。可你是養蠱的，所以挨天道懲罰了。」
「這麼說來，你不是自己能操控吸收毒物了嗎，你從我身體出來，你吸你的毒，我修我的仙不就好了？」
「想的美，我們都一心同體了，就算分離也只是暫時的，你以為天道瞎眼嗎？」
「那要怎麼辦？就我這樣子，要是遇到完全進化的喪屍不就等死了？」
「你有我啊，別說了，今天再去找一些菌吧，這個吸收快一些，另外再多煉一些蠱給我，前兩天只有一罐遠遠不夠。」
「還要煉蠱？」
「當然了，我需要吞噬其他蠱成長，那樣你就不用擔心遇到什麼進化的喪屍了。」
跟小芳的意識交流斷斷續續的，不過我大致弄清了情況。
跟糯糯果吃過午餐，我帶著糯糯果下山了。
與其說是下山，不如說半山更確切一點，畢竟山下面的情況不明，山頂眼睛能看到的喪屍反而是最安全的。
包包內除了兩天的應急麵包外還有廚房內拿的幾個帶蓋的鍋碗，相比塑料瓶而言，更適合作為蠱罐一些。
「糯糯果，你怕小蟲嗎？」
「不怕，我們幼稚園還會帶我們去公園抓蟲玩呢。」
「那就好，一會見到什麼你就都抓來放這些鍋里。」
「要吃嗎？」
「嗯，不過不是我們吃。」
「喔。」
「誒，有好多仙人！」
「糯糯果，快看，天上飛的！」
「歐尼醬？」
我看了看糯糯果，頓時反應了過來。
小芳並不能做到完全吸收菌毒，不過好在殘餘不多，至少不會要了我的命。
「那個，糯糯果，你聽說過仙人嗎？」
「當然了，京都內好多百年老店都有仙人。」
「我說的不是那個仙人，我說的是，算了，不好解釋，你想打喪屍嗎？」
「……」
或許是糯糯果想到了父母，她沉默了。
我也覺得問的不是太對，便說道，「歐尼醬教你當仙人好不好？」
「不要。」
「為什麼？」
「仙人都是歐巴桑。」
「呃，我說的仙人不是歐巴桑，就是你，像你吐口水一樣，你想一口口水吐倒一大片喪屍嗎？」
「想。」
「那叫我師傅，我教你。」
「好，歐尼醬師傅。」
「那接下來就要聽師傅的話了。」
幻覺讓我遲鈍，但好在能看到一些小蟲和毒菌之類，我自己抓不到，正好讓糯糯果當幫手，甚至連蜈蚣她都敢抓，雖然之後也會害怕得手抖。
入夜，我們返回了山頂。
糯糯果一直呆呆的望著窗外的琵琶湖方向。
明月當空，湖面如鏡子般透出銀光。
「你家在那邊嗎？」
「不是。是玄武阿爺家。」
「玄武阿爺啊？想他了嗎？等再過段時間，我送你去找他好不好？」
「阿爺要走了。」
「走了？什麼意思？」
「他說要去個什麼地方，可能要幾百年都不回來了。」
「幾百年？那不是死了麼？難道之前阿爺獨自離開是因為知道自己要死了？」我心中想道，沒說出來。
十一點。
我看糯糯果還沒一點睡意，我自己倒昏昏沉沉的想睡覺。
忽然琵琶湖中泛起一陣黑光，直衝天際。
「什麼？那是？」
「阿爺！」糯糯果哭了起來。
「阿爺？什麼？」
我看到黑光，似乎延伸到什麼地方。
「那邊還有……那邊也有……白光，紅光，青光，黃光……」
我跑出屋外，被月光照耀的天空中映照著並不太清晰的五道光，天空的一端連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五角圖案。
「平安京陰陽陣！」
我趕緊上網查了一下資料。
這是傳說中安倍晴明守護京都的大陣，只有在京都遇到極度危難的時候才會顯現。
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天狐，安倍晴明的十二式神之五，散盡道行，強行開啟了大陣。
「難怪糯糯果哭了，原來她說的玄武阿爺是這個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