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難得清醒
上一世。
迎新晚會上，林卓和楊婧菲還鬧出了不愉快。
楊婧菲演出，林卓肯定要上台送花表示。
不曾想，他剛走上演出舞台。
演奏鋼琴的大三學長，卻從琴凳下取出一束鮮花，搶先送給了楊婧菲。
兩人在台上相互吹捧云云。
林卓站在一旁成了小丑。
如今想到這件事，林卓只是颯然一笑。
男人都喜歡漂亮女人，各憑手段沒什麼可憤懣的。
可這一世要給楊婧菲送花？
拜託！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你送花，我豈不是要痛失大學四年的交配權。
這種蠢事，林卓是不會幹的。
但在QQ上，林卓還是回復了一句：「好的。」
當晚。
周強打來電話，告知今日無事發生。
林卓提醒他們小心提防，就再沒什麼可擔心的。
在這件事上焦慮是毫無意義的，就看五家上級站點打算怎麼出招，然後林卓見招拆招。
第二天，軍訓匯演圓滿落幕。
晚上八點半的體育場。
聽取哭聲一片。
「教官，教官你別走！」
「嗚嗚嗚，你一定要記得我們啊！」
教官登車，學生們在後招手揮別，更有甚者買來零食、飲料、香菸，丟上卡車。
場面一度混亂。
秦大智信學院操場，也在上演相同的一幕。
梁放得表姐岑詩文提前擊碎了教官濾鏡，如今在看這一幕時，只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瑪德，好傻！」
「我都不敢想如果我也這麼幹了，下個月要怎麼與自己和解。」
梁放扭頭走了，可不想和這群人緬懷一個月的軍訓時光。
軍訓有什麼可緬懷的。
一個月沒開房了，他想跟何樂樂樂一樂。
「樂樂，今晚我們……」
電話撥通，他話音未落，何樂樂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今天不行，我明天要上迎新晚會的民族舞群舞，今晚和明天白天都要加緊排練的。」
「對了，你到時候要來看。」
梁放被冷落了，欲求不滿。
心裡也生出危機意識。
何樂樂要是被秦大的出生撬了牆角，他得瘋。
他想找林卓商議對策，明晚好宣誓主權，電話撥出，毫無意外的無人接聽。
無奈，他只得步行前往秦大驛站，果然發現了林卓的身影——
「你說你要手機幹嘛，打電話不接，你手機是擺設啊。」
林卓有些奇怪看著他：「你沒去揮別教官，潑灑熱淚？」
梁放一臉不屑，直接套用了岑詩文的話術：「靠，出了校門，誰還認識誰啊，犯得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嗎？事後自己還覺得丟人。」
「喲呵。」林卓意外了，「長進了啊！」
「那你以為呢？」
「行，你現在沒事了，從明天開始上崗，智信學院的驛站我給你代管了一個月，現在你自己負責。」
梁放不樂意了：「我踏馬還要上課，哪有時間去？而且你不是招了10個兼職生嗎？」
「你踏馬腦抽了是不是？你自己投資的店，你不看著，兼職生手裡抹油怎麼辦？」
「他們敢！」
「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不查帳，送多少滯留件你知道？你如果不想干，那我把房租給你補齊，你退股吧！」
「你真以為坐在宿舍就能安穩把錢收了？」
梁放沉默了。
他想說，難道不是嗎？
大頭小北那幾個，不就是輕輕鬆鬆就把錢賺了？
幾個學渣連三本都沒考上，靠著招聘大學生兼職，就當了甩手掌柜。
憑什麼他不行？
當然，這番話他不敢在林卓面前說：「干就干，你之前說好的，智信寄件的錢都歸我，你不能抽成。」
說完這件事。
梁放伸手要錢：「我在你這還有51000，你先給我拿5000。」
林卓呵呵一笑，從抽屜里拿出智信學院驛站的裝修花費清單，拍在他面前。
「桌上型電腦2800，寬帶沒接校園網，網速不穩定，接電信包年套餐1000元。」
「貨架、招牌雜七雜八總共3200。」
「最後，10人兼職底薪600，總計6000，後天就進入10月份了，下個月工資再除去6000。」
聽林卓算完帳，梁放傻了：「這就花去將近2萬了？」
「我還剩3萬1？」
林卓冷笑：「你以為呢，但凡你不好好查帳守店，丟了收益，你距離倒閉也就三四個月。」
「哦，對了，智信的房租一個月5000，10月份又該交租了，準確的說，你還剩2萬6。」
「艹啊。」梁放嚇住了，「林卓你實話告訴我，這買賣是不是要干不下去了，要不咱們及時止損吧。」
「少廢話，你要不干，這筆錢我出了，你把店給我，以後別說我沒帶你掙錢。」
「這……」梁放猶猶豫豫，還是選擇了咬牙堅持，「那，那就再做做看吧。」
「但你得先給我拿2000，算了，先拿1000吧，明天迎新晚會，何樂樂要登台，我總要送花宣誓主權吧。」
嘿。
兩人的事碰到一起了。
林卓意味深長道：「你就認準何樂樂了？要知道，你這一束花送上台，大學四年你倆就綁定了。」
梁放莫名其妙：「不然呢？我當然要和何樂樂綁定呀，謹防別人撬我牆角。」
「唉，還是年輕人懂純愛啊，我不行，我可不想喪失大學四年的交配權。」
梁放道：「你踏馬不是不談戀愛嗎？」
林卓道：「不談戀愛，不影響我做，愛做的事情啊。」
「林卓，你踏馬讓我反胃！！」
林卓不以為然。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重生一遭再不玩花點，愧對老天開恩。
9月30日，星期五。
也是國慶放假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
開學第一個月，轉瞬即逝。
今晚的迎新晚會後，除了外地大學生，本省的基本都會在7天黃金周回家。
一大早。
林卓帶著梁放搭乘拉快遞的麵包車，去往市區。
下車後，梁放還一副睡眼惺忪的狀態，一陣叫苦連篇：「早上七點，你帶我去買花，瘋求了吧！而且學校門口就有花店，跑這麼遠幹什麼。」
「你懂個屁，今天是帶你來賺錢的，情況樂觀的話，少說賺個2000塊，這筆錢我一分不要，全歸你。」
一聽2000，梁放頓時精神了。
二人打上計程車，來到花市，最後一番討價還價，包圓了七家店鋪的鮮花。
「玫瑰6000朵，批發單價1.5元。」
「康乃馨6000朵，批發單價2元。」
梁放大呼小叫起來：「12000朵，我踏馬是要獻花，不是當花販子……」
他話到一半，又猛地清醒：「咦，當花販子也不行啊，加智信學院六所高校都要開迎新晚會，需求量很大嘛。」
迎新晚會上，林卓和楊婧菲還鬧出了不愉快。
楊婧菲演出，林卓肯定要上台送花表示。
不曾想，他剛走上演出舞台。
演奏鋼琴的大三學長，卻從琴凳下取出一束鮮花，搶先送給了楊婧菲。
兩人在台上相互吹捧云云。
林卓站在一旁成了小丑。
如今想到這件事，林卓只是颯然一笑。
男人都喜歡漂亮女人，各憑手段沒什麼可憤懣的。
可這一世要給楊婧菲送花？
拜託！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你送花，我豈不是要痛失大學四年的交配權。
這種蠢事，林卓是不會幹的。
但在QQ上，林卓還是回復了一句：「好的。」
當晚。
周強打來電話，告知今日無事發生。
林卓提醒他們小心提防，就再沒什麼可擔心的。
在這件事上焦慮是毫無意義的，就看五家上級站點打算怎麼出招，然後林卓見招拆招。
第二天，軍訓匯演圓滿落幕。
晚上八點半的體育場。
聽取哭聲一片。
「教官，教官你別走！」
「嗚嗚嗚，你一定要記得我們啊！」
教官登車，學生們在後招手揮別，更有甚者買來零食、飲料、香菸，丟上卡車。
場面一度混亂。
秦大智信學院操場，也在上演相同的一幕。
梁放得表姐岑詩文提前擊碎了教官濾鏡，如今在看這一幕時，只覺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瑪德，好傻！」
「我都不敢想如果我也這麼幹了，下個月要怎麼與自己和解。」
梁放扭頭走了，可不想和這群人緬懷一個月的軍訓時光。
軍訓有什麼可緬懷的。
一個月沒開房了，他想跟何樂樂樂一樂。
「樂樂，今晚我們……」
電話撥通，他話音未落，何樂樂就知道他要放什麼屁。
「今天不行，我明天要上迎新晚會的民族舞群舞，今晚和明天白天都要加緊排練的。」
「對了，你到時候要來看。」
梁放被冷落了，欲求不滿。
心裡也生出危機意識。
何樂樂要是被秦大的出生撬了牆角，他得瘋。
他想找林卓商議對策，明晚好宣誓主權，電話撥出，毫無意外的無人接聽。
無奈，他只得步行前往秦大驛站，果然發現了林卓的身影——
「你說你要手機幹嘛，打電話不接，你手機是擺設啊。」
林卓有些奇怪看著他：「你沒去揮別教官，潑灑熱淚？」
梁放一臉不屑，直接套用了岑詩文的話術：「靠，出了校門，誰還認識誰啊，犯得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嗎？事後自己還覺得丟人。」
「喲呵。」林卓意外了，「長進了啊！」
「那你以為呢？」
「行，你現在沒事了，從明天開始上崗，智信學院的驛站我給你代管了一個月，現在你自己負責。」
梁放不樂意了：「我踏馬還要上課，哪有時間去？而且你不是招了10個兼職生嗎？」
「你踏馬腦抽了是不是？你自己投資的店，你不看著，兼職生手裡抹油怎麼辦？」
「他們敢！」
「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不查帳，送多少滯留件你知道？你如果不想干，那我把房租給你補齊，你退股吧！」
「你真以為坐在宿舍就能安穩把錢收了？」
梁放沉默了。
他想說，難道不是嗎？
大頭小北那幾個，不就是輕輕鬆鬆就把錢賺了？
幾個學渣連三本都沒考上，靠著招聘大學生兼職，就當了甩手掌柜。
憑什麼他不行？
當然，這番話他不敢在林卓面前說：「干就干，你之前說好的，智信寄件的錢都歸我，你不能抽成。」
說完這件事。
梁放伸手要錢：「我在你這還有51000，你先給我拿5000。」
林卓呵呵一笑，從抽屜里拿出智信學院驛站的裝修花費清單，拍在他面前。
「桌上型電腦2800，寬帶沒接校園網，網速不穩定，接電信包年套餐1000元。」
「貨架、招牌雜七雜八總共3200。」
「最後，10人兼職底薪600，總計6000，後天就進入10月份了，下個月工資再除去6000。」
聽林卓算完帳，梁放傻了：「這就花去將近2萬了？」
「我還剩3萬1？」
林卓冷笑：「你以為呢，但凡你不好好查帳守店，丟了收益，你距離倒閉也就三四個月。」
「哦，對了，智信的房租一個月5000，10月份又該交租了，準確的說，你還剩2萬6。」
「艹啊。」梁放嚇住了，「林卓你實話告訴我，這買賣是不是要干不下去了，要不咱們及時止損吧。」
「少廢話，你要不干，這筆錢我出了，你把店給我，以後別說我沒帶你掙錢。」
「這……」梁放猶猶豫豫，還是選擇了咬牙堅持，「那，那就再做做看吧。」
「但你得先給我拿2000，算了，先拿1000吧，明天迎新晚會，何樂樂要登台，我總要送花宣誓主權吧。」
嘿。
兩人的事碰到一起了。
林卓意味深長道：「你就認準何樂樂了？要知道，你這一束花送上台，大學四年你倆就綁定了。」
梁放莫名其妙：「不然呢？我當然要和何樂樂綁定呀，謹防別人撬我牆角。」
「唉，還是年輕人懂純愛啊，我不行，我可不想喪失大學四年的交配權。」
梁放道：「你踏馬不是不談戀愛嗎？」
林卓道：「不談戀愛，不影響我做，愛做的事情啊。」
「林卓，你踏馬讓我反胃！！」
林卓不以為然。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我重生一遭再不玩花點，愧對老天開恩。
9月30日，星期五。
也是國慶放假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
開學第一個月，轉瞬即逝。
今晚的迎新晚會後，除了外地大學生，本省的基本都會在7天黃金周回家。
一大早。
林卓帶著梁放搭乘拉快遞的麵包車，去往市區。
下車後，梁放還一副睡眼惺忪的狀態，一陣叫苦連篇：「早上七點，你帶我去買花，瘋求了吧！而且學校門口就有花店，跑這麼遠幹什麼。」
「你懂個屁，今天是帶你來賺錢的，情況樂觀的話，少說賺個2000塊，這筆錢我一分不要，全歸你。」
一聽2000，梁放頓時精神了。
二人打上計程車，來到花市，最後一番討價還價，包圓了七家店鋪的鮮花。
「玫瑰6000朵，批發單價1.5元。」
「康乃馨6000朵，批發單價2元。」
梁放大呼小叫起來：「12000朵，我踏馬是要獻花，不是當花販子……」
他話到一半，又猛地清醒：「咦，當花販子也不行啊，加智信學院六所高校都要開迎新晚會，需求量很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