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兩大氣運女撕起來了
轉眼兩日。
風平浪靜！
也不得不說氣運之子心態就是強，很快就振作起來，又特麼開始各種找機遇，一心想要弄死東方恆。
中途蘇煜也沒閒著，經常會得罪一些小紈絝子弟，或者小混混，結果自然也是蘇煜打臉成功。
東方恆每天的監視，清楚的知道他都做了什麼。
暗暗給那些小反派默哀。
這天上午，瑤池宗。
在會客廳。
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
氣質同出一轍，都屬於高端女強人，臉色都是淡漠。
不過燕晴雪要比風月嬋更柔和一些。
風月嬋剛見到燕晴雪的時候，整個人就擺出了一副攻擊態度。
這一點燕晴雪感受到了。
其實心裡也明白風月嬋的身份。
因為東方恆告訴過她，說：風月嬋是家族聯姻的未婚妻，只是關係不好，後來和平分開。不過···
看這個樣子，顯然風月嬋對恆哥還有想法。
不然何至於如此針對自己？
來了這麼久，一杯茶，一杯咖啡都沒有，風月嬋的待客之道也真的是···太小家子氣了。同為女人，燕晴雪有點看不上風月嬋。
心裡還想著，風月嬋要不是有背景，她比自己差遠了。
燕晴雪不知道風家的背景，東方恆沒說，但估計能跟恆哥聯姻的，也一定是有權有勢的家族。靠著家族背影，小家子氣。
哼！
燕晴雪暗暗不屑，卻不動聲色的問，道：「風宗主，來之前恆哥已經把詳細情況都跟我說了所以，關於你我兩家的合作，我已經寫了一份合約，風宗主你可以先看看，具體咱們商量。」
說完，燕晴雪拿出一疊機要文書，遞給她。
恆哥？
風月嬋心裡堵得慌。
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的外表跟自己不相上下，尤其是氣質方面，也不知道東方恆從哪裡找來的。
風月嬋下意識認為，這女人就是東方恆擺在檯面上的一個花瓶。
如此想著。
風月嬋連看都沒看文書，不咸不淡的開口：「你寫了一份合約？這種事你能做主嗎？」
燕晴雪道：「當然可以，恆哥已經全權交給我了，你我兩家勢力的合作，恆哥不會過問，事後我只需要跟恆哥匯報一下結果就行。」
燕晴雪似笑非笑道：「怎麼，風宗主認為我沒有資格？連合約都不看看嗎？」
風月嬋哼哼一笑，道：「有沒有資格可不是嘴上說說的，兩家合作的金額也未必是你能做主的，你還是把··你恆哥叫過來吧，我認為，跟你談是浪費時間。」
燕晴雪彎眉一條：「且不說恆哥有沒有時間，就算有，我認為以風宗主這樣的性格，貴宗門似乎也做不長遠吧？」
「你說什麼？」風月嬋臉色一寒。她最討厭就是別人說她的宗門不行。
「不是嗎？」
燕晴雪含笑，淡淡道：「不管你認為我有沒有資格，至少現在我是代表天罡會，我是天罡會的大執事長老，我這次是來談判，不是再跟你爭風吃醋。」
「如果風宗主做生意一直都是這種感情大於理性，我真的不看好貴宗門未來的發展。」風月嬋臉色寒霜密布。
也是被戳到痛處了！她平時很理性的。
深吸了幾口氣，風月嬋冷聲：「你看不看好，那是你的事，我是不是感情大於理性，這是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既然你要跟我談，行，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成分。」
「好啊！既然你想看，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唄。」燕晴雪聳肩一笑，絲毫不在意。
這模樣氣的風月嬋想掀桌。
這女人有什麼可牛逼的？不就是一個花瓶嘛！狗仗人勢。
狐假虎威。
只是很快，隨著談判進行，風月嬋的想法開始變了。
這個燕晴雪，好像真的有點本事的···不是花瓶？
同時，燕晴雪也有了同樣的想法，這個風月嬋，除了醋勁大，貌似也是有真材實料！不同於兩個女人針鋒相對。
東方恆正在浪。
而且還是在飛艇上。
它不同於東方恆前世中的熱氣球或飛艇，而是融合了魔法與科技，呈現出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
這艘飛艇宛如一個巨大的空中宮殿，整體造型流線型，優雅而又不失威嚴。
艇身採用了一種稀有金屬，乃至於還有仙石寶礦製成，這種金屬輕盈而堅韌，能夠抵禦極端天氣和惡劣環境的侵蝕。
在陽光下，艇身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仿佛鑲嵌著星辰的天空，散發出神秘而迷人的氣質。
飛艇的底部裝有一個巨大的法陣，這是它的動力來源。
法陣由複雜的符文和圖案組成，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
當飛艇需要起飛或加速時，法陣會亮起更加明亮的光芒，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仿佛是在與天地間的元素力量溝通。
飛艇內部的空間寬敞而舒適，裝飾豪華而又不失雅致。
艇內分為多個區域，包括控制室、客房、餐廳和娛樂場所等。
當飛艇在空中飛行時，它的速度極快，仿佛一道流星划過天際。
從飛艇的舷窗望去，可以俯瞰到腳下壯麗的山河大地，感受到一種超脫塵世的自由與豪邁。
東方恆早就特麼想坐飛艇來浪了，只是一直沒有好的機會。
今天還是祁江川安排的局。
深得朕意。
這中年老胖子，倒是有點意思，順眼多了。
「東方世子，這艘小玩具，您看怎麼樣？」
祁江川道。「好，挺好！」
東方恆沒說違心的話，點頭道：「怎麼，聽你這口氣，打算送我？」
祁江川含笑：「東方世子要是看得上，儘管拿去便是，這一來呢，因為上次的事情，雖然東方世子你不怪，但我不能不在意。二來，也是想藉此機會，與東方世子增進一下感情，以後合作一把，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祁江川沒有可以隱瞞想法，更沒有繞彎子，算是開門見山。想要拉近關係，直說就是。
幾次接觸東方恆，他感覺已已經摸清了東方恆的脾氣。東方恆喜歡直來直去！
所以他就不彎彎繞繞。
東方恆確實很直，說道：「不打不相識？想跟我合作？恕我多一句嘴··你怕不是忘了，現在祁家可是你大哥做主，你只是弟弟，還是被邊緣化的弟弟，你覺得我要是想合作，幹嘛不去找祁天海？反而找你呢？」
祁江川略微一沉吟，道：「不瞞東方世子，我現在確實比不得我那位好大哥，但未來，祁家卻未必是他掌權，講真的，我知道自己現在攀不上東方世子這艘船，可東方世子就不想做一點小投資嗎？
「什麼樣的小投資？」
「就是我這樣的，東方世子投資我，一旦我成為祁家的掌舵人，東方世子這筆投資就能數倍，甚至數十倍的賺回利潤。」
似乎怕東方恆拒絕。
祁江川連聲繼續道：「有些事我不能說太多，如果不是東方世子您的話，我絕對不會說這些。祁江川知道東方恆跟他大哥沒任何交情。
反倒跟自己有幾次接觸。
所以他願意賭一波，跟東方恆透露一點風聲。
相信東方恆沒有理由把自己的話去告訴祁天海。
主要也是東方恆的身份夠大，要是能夠得到東方恆的支持，他就更加有把握了。
畢竟祁家內部已經被他大哥打造了這麼多年，就算不是鐵板一塊，但也差不多。所以祁江川只能尋求外援。
東方恆無疑是他在中海接觸過，最有身份和權力的外援。
再加上他自己這些年的發展和人脈，實力其實不容小。
盛凌雲此時也在手裡。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東方恆把今天自己的話告訴祁天海，祁江川也不怕，大不了亮明刀槍嘛，準備了這麼多年，早就等著這個時刻呢。
可一旦能拉攏，能合作，他祁江川就賺大了。
小風險，可以換來大回報。
這就是他決定賭一波的真實想法。
見東方恆沉默不開口。
祁江川心中一喜，只要不拒絕，就是有希望。
祁江川誘惑道：「這個小投資對於東方世子來說，是穩賺不虧的，如果我成功掌權，東方世子您自然賺的盆滿缽滿。」
「如果我失敗了，其實東方世子唯一損失的，也只是看錯了人，浪費了點感情···其他的方面並不會對你照成不好的後果。」
「所以東方世子投資我，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里外里，您都不虧！」聽到祁江川的話，東方恆笑了。
百利而無一害？
我直接就一個好傢夥。
老子這個身份是東方家嫡長孫，真要是參與到你祁家的內鬥中，整個家族都要跟著動。
那個時候就不是你兩兄弟爭鬥的事情了，百分之百會牽扯到跟祁家關係好，跟東方家關係好的大小家族，起步就是十幾個。
到時候京圈都要震三番。
祁江川現在多少有些忽悠的意思，不敢直接闡明其中利害關係，這也是因為他並沒有那麼大的自信，不確定自己能贏，甚至贏面很低。
所以說這麼多話，有點避重就輕的意思，是怕東方恆打退堂鼓。
然後事實上，根據劇情來說，祁江川最後是贏了，奪權成功。
知道劇情的東方恆，很清楚這裡面風險不大，所以就算祁江川不畫大餅，他也會投資祁江川。
這就像在東方恆前世，有人投資比特幣似得，在不知道他能漲到五萬美金的時候，誰敢奮不顧身去投入？
「祁二啊祁二，你真的是......」
東方恆含笑搖頭：「口口聲聲說要合作，結果話里話外還是掖著藏著，什麼百利而無一害，這話你自己信嗎？」
「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更何況你這種族內二次奪權，這可不是之前的爭奪了，現在這與造反無疑，兇險萬分，這次你要是還輸了，就不是被邊緣化，而是可能連命都沒了。」
祁江川急忙道：「東方世子···」
東方恆擺擺手：「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其實你的擔憂我明白，你怕說的風險太大，我不會幫你對吧？」
祁江川嘆了口氣：「東方世子是明白人，不過我也不是忽悠您，我其實也是有把握，如果您也支持我的話，我的把握就更大，至少七成。」
東方恆哼笑道：「用不著跟我畫什麼大餅，什麼七成，八成，九成？都是扯犢子的，沒有最終掌權，你就是個邊緣人。」
祁江川訕訕，道：「東方世子教訓的是。」
東方恆道：「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的膽量，不是誰都有你這份隱忍和膽氣的，甚至換成我是你，我可能早就放棄了，反正這輩子不愁吃喝，幹嘛還要冒險···」
東方恆頓了頓，道：「所以我看好你能成功，就算你這次不小心失敗了，我也會保你一命。」
「東方世子···」
祁江川心頭一震。
講真，之前想合作，是因為東方恆的背景和身份。
祁江川需要這樣的外援。
所以心裡更多的是利用，而非其他什麼情感。可東方恆這句話一出，祁江川感動了。
所謂：錦上添花天天有，雪中送炭世間無。
祁江川也是嘗盡了酸甜苦辣，自然明白這份支持有多重。
這其中也有技能50點信服作祟。
能加深東方恆這種偉光正。
「行了，沒必要故作女兒態，都是大老爺們，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實在不適合流露感情，像個佬澀批一樣看著我，老子後面一緊。」
東方恆罵罵咧咧。
祁江川哈哈大笑：「東方世子倒是個妙人，以前聽說東方世子的傳聞，但只有見過之後才知道，傳聞有多不可信。」
東方恆一笑：「你聽到的傳聞都是真的。」
「嗯？」祁江川一愣，隨後明白了什麼。
他祁江川能隱忍，能戴面具生活。
難道東方恆不能戴面具嗎？
雖然祁江川不明白，東方恆這種身份幹嘛要戴面具，沒聽說東方家有爭權的事，但想來，東方恆應該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祁江川也不好多問。
哈哈哈一笑，假裝沒聽懂，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對了東方世子，再等幾個人，一會咱們就開船，我家紅綃夢影帶了幾個剛下海不久的小姑娘......」
「那可都是初入教坊司的獲罪的落魄官家女子，東方世子要是看好誰，那真是誰的福氣。」
東方恆眼前一亮，也不裝，道：「都成年了吧？」
祁江川一愣，試探道：「難道東方世子喜歡···？那我讓她換......花骨朵怎麼樣？」
「嘖，越說越離譜，我是那樣的人嗎？就之前的安排吧，別換了，麻煩。」
東方恆擺擺手祁江川也不繼續多說，但心裡想著，下次再說。
很快。
四個妹子就來了。
包括紅綃夢影在內！
畢竟還是初墜風塵，穿的還挺多。
而且年齡都不大。
「東方世子，這幾位可能比不上東方世子的紅顏知己，但......也都還不錯，要不是我家紅綃夢影管得嚴，我都想···嘿嘿嘿。」祁江川舔著胖臉，笑的不當人子。
又賤、又澀。
不過他有句話說的沒錯。
這幾個，綜合上比彌海砂她們差得遠。
其中也只有一個，長相和氣質方面，能接近於氣運之女。
其他的···
眼熟。
是真的眼熟，可不是為了搭訕。
「祁兄。」
東方恆這稱呼變了，從二變成了兄，把祁江川叫的是心花怒放。「東方世子您說。」
「這幾個還不錯，勉勉強強。」
東方恆裝杯道。
可祁江川並沒覺得他是裝杯。
以東方恆這身份，確實是勉強能用。
「乾爹，東方世子好！」
紅綃夢影上前問好。
東方恆也看了她一眼，長得不說多好看，但氣質很好，皮膚也很白。東方恆不動聲色點點頭，算是給祁江川面子。
祁江川也道：「紅綃夢影，還不給東方世子介紹一下？」
紅綃夢影道：「這幾位妹妹跟我在教坊司學習曲藝禮儀，今天帶她們出來放鬆一下，這位是......」
隨著紅綃夢影的介紹。
東方恆不斷點頭，不過東方恆最關注的並非她們，而是另外一個——沈蕖瀲。
居然是她。
東方恆沒見過沈蕖瀲的畫像，雖然讓天殘去調查，但也只是調查，還沒有那麼深入。
東方恆對她的了解，更多還是看原劇情的時候，苟作者的筆下描述，但描述只是描述，不是照片。
一下子沒認出來。
說出名字後，東方恆才對上號。
而這個沈蕖瀲，也是三人中，唯一一個長相和氣質，能夠接近於彌海砂和風月嬋這種氣運之女的。
至於另外兩個妹子，她們在沈蕖瀲面前還要遜色一籌。
頂了天，是90分左右吧。
三個妹子有些怯生生的。
有些事她們也明白，但畢竟從前還是掌上明珠，天真爛漫的大小姐，一朝賣身，天壤之別。
頭一回接觸，無論是臉皮還是心理，都沒有完全放開。
風平浪靜！
也不得不說氣運之子心態就是強，很快就振作起來，又特麼開始各種找機遇，一心想要弄死東方恆。
中途蘇煜也沒閒著，經常會得罪一些小紈絝子弟，或者小混混，結果自然也是蘇煜打臉成功。
東方恆每天的監視，清楚的知道他都做了什麼。
暗暗給那些小反派默哀。
這天上午，瑤池宗。
在會客廳。
兩個女人大眼瞪小眼。
氣質同出一轍，都屬於高端女強人，臉色都是淡漠。
不過燕晴雪要比風月嬋更柔和一些。
風月嬋剛見到燕晴雪的時候，整個人就擺出了一副攻擊態度。
這一點燕晴雪感受到了。
其實心裡也明白風月嬋的身份。
因為東方恆告訴過她，說：風月嬋是家族聯姻的未婚妻，只是關係不好，後來和平分開。不過···
看這個樣子，顯然風月嬋對恆哥還有想法。
不然何至於如此針對自己？
來了這麼久，一杯茶，一杯咖啡都沒有，風月嬋的待客之道也真的是···太小家子氣了。同為女人，燕晴雪有點看不上風月嬋。
心裡還想著，風月嬋要不是有背景，她比自己差遠了。
燕晴雪不知道風家的背景，東方恆沒說，但估計能跟恆哥聯姻的，也一定是有權有勢的家族。靠著家族背影，小家子氣。
哼！
燕晴雪暗暗不屑，卻不動聲色的問，道：「風宗主，來之前恆哥已經把詳細情況都跟我說了所以，關於你我兩家的合作，我已經寫了一份合約，風宗主你可以先看看，具體咱們商量。」
說完，燕晴雪拿出一疊機要文書，遞給她。
恆哥？
風月嬋心裡堵得慌。
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女人的外表跟自己不相上下，尤其是氣質方面，也不知道東方恆從哪裡找來的。
風月嬋下意識認為，這女人就是東方恆擺在檯面上的一個花瓶。
如此想著。
風月嬋連看都沒看文書，不咸不淡的開口：「你寫了一份合約？這種事你能做主嗎？」
燕晴雪道：「當然可以，恆哥已經全權交給我了，你我兩家勢力的合作，恆哥不會過問，事後我只需要跟恆哥匯報一下結果就行。」
燕晴雪似笑非笑道：「怎麼，風宗主認為我沒有資格？連合約都不看看嗎？」
風月嬋哼哼一笑，道：「有沒有資格可不是嘴上說說的，兩家合作的金額也未必是你能做主的，你還是把··你恆哥叫過來吧，我認為，跟你談是浪費時間。」
燕晴雪彎眉一條：「且不說恆哥有沒有時間，就算有，我認為以風宗主這樣的性格，貴宗門似乎也做不長遠吧？」
「你說什麼？」風月嬋臉色一寒。她最討厭就是別人說她的宗門不行。
「不是嗎？」
燕晴雪含笑，淡淡道：「不管你認為我有沒有資格，至少現在我是代表天罡會，我是天罡會的大執事長老，我這次是來談判，不是再跟你爭風吃醋。」
「如果風宗主做生意一直都是這種感情大於理性，我真的不看好貴宗門未來的發展。」風月嬋臉色寒霜密布。
也是被戳到痛處了！她平時很理性的。
深吸了幾口氣，風月嬋冷聲：「你看不看好，那是你的事，我是不是感情大於理性，這是我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既然你要跟我談，行，我倒要看看你是什麼成分。」
「好啊！既然你想看，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唄。」燕晴雪聳肩一笑，絲毫不在意。
這模樣氣的風月嬋想掀桌。
這女人有什麼可牛逼的？不就是一個花瓶嘛！狗仗人勢。
狐假虎威。
只是很快，隨著談判進行，風月嬋的想法開始變了。
這個燕晴雪，好像真的有點本事的···不是花瓶？
同時，燕晴雪也有了同樣的想法，這個風月嬋，除了醋勁大，貌似也是有真材實料！不同於兩個女人針鋒相對。
東方恆正在浪。
而且還是在飛艇上。
它不同於東方恆前世中的熱氣球或飛艇，而是融合了魔法與科技，呈現出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
這艘飛艇宛如一個巨大的空中宮殿，整體造型流線型，優雅而又不失威嚴。
艇身採用了一種稀有金屬，乃至於還有仙石寶礦製成，這種金屬輕盈而堅韌，能夠抵禦極端天氣和惡劣環境的侵蝕。
在陽光下，艇身閃爍著淡淡的光芒，仿佛鑲嵌著星辰的天空，散發出神秘而迷人的氣質。
飛艇的底部裝有一個巨大的法陣，這是它的動力來源。
法陣由複雜的符文和圖案組成，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
當飛艇需要起飛或加速時，法陣會亮起更加明亮的光芒，伴隨著低沉的轟鳴聲，仿佛是在與天地間的元素力量溝通。
飛艇內部的空間寬敞而舒適，裝飾豪華而又不失雅致。
艇內分為多個區域，包括控制室、客房、餐廳和娛樂場所等。
當飛艇在空中飛行時，它的速度極快，仿佛一道流星划過天際。
從飛艇的舷窗望去，可以俯瞰到腳下壯麗的山河大地，感受到一種超脫塵世的自由與豪邁。
東方恆早就特麼想坐飛艇來浪了，只是一直沒有好的機會。
今天還是祁江川安排的局。
深得朕意。
這中年老胖子，倒是有點意思，順眼多了。
「東方世子，這艘小玩具，您看怎麼樣？」
祁江川道。「好，挺好！」
東方恆沒說違心的話，點頭道：「怎麼，聽你這口氣，打算送我？」
祁江川含笑：「東方世子要是看得上，儘管拿去便是，這一來呢，因為上次的事情，雖然東方世子你不怪，但我不能不在意。二來，也是想藉此機會，與東方世子增進一下感情，以後合作一把，所謂不打不相識嘛。」
祁江川沒有可以隱瞞想法，更沒有繞彎子，算是開門見山。想要拉近關係，直說就是。
幾次接觸東方恆，他感覺已已經摸清了東方恆的脾氣。東方恆喜歡直來直去！
所以他就不彎彎繞繞。
東方恆確實很直，說道：「不打不相識？想跟我合作？恕我多一句嘴··你怕不是忘了，現在祁家可是你大哥做主，你只是弟弟，還是被邊緣化的弟弟，你覺得我要是想合作，幹嘛不去找祁天海？反而找你呢？」
祁江川略微一沉吟，道：「不瞞東方世子，我現在確實比不得我那位好大哥，但未來，祁家卻未必是他掌權，講真的，我知道自己現在攀不上東方世子這艘船，可東方世子就不想做一點小投資嗎？
「什麼樣的小投資？」
「就是我這樣的，東方世子投資我，一旦我成為祁家的掌舵人，東方世子這筆投資就能數倍，甚至數十倍的賺回利潤。」
似乎怕東方恆拒絕。
祁江川連聲繼續道：「有些事我不能說太多，如果不是東方世子您的話，我絕對不會說這些。祁江川知道東方恆跟他大哥沒任何交情。
反倒跟自己有幾次接觸。
所以他願意賭一波，跟東方恆透露一點風聲。
相信東方恆沒有理由把自己的話去告訴祁天海。
主要也是東方恆的身份夠大，要是能夠得到東方恆的支持，他就更加有把握了。
畢竟祁家內部已經被他大哥打造了這麼多年，就算不是鐵板一塊，但也差不多。所以祁江川只能尋求外援。
東方恆無疑是他在中海接觸過，最有身份和權力的外援。
再加上他自己這些年的發展和人脈，實力其實不容小。
盛凌雲此時也在手裡。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東方恆把今天自己的話告訴祁天海，祁江川也不怕，大不了亮明刀槍嘛，準備了這麼多年，早就等著這個時刻呢。
可一旦能拉攏，能合作，他祁江川就賺大了。
小風險，可以換來大回報。
這就是他決定賭一波的真實想法。
見東方恆沉默不開口。
祁江川心中一喜，只要不拒絕，就是有希望。
祁江川誘惑道：「這個小投資對於東方世子來說，是穩賺不虧的，如果我成功掌權，東方世子您自然賺的盆滿缽滿。」
「如果我失敗了，其實東方世子唯一損失的，也只是看錯了人，浪費了點感情···其他的方面並不會對你照成不好的後果。」
「所以東方世子投資我，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里外里，您都不虧！」聽到祁江川的話，東方恆笑了。
百利而無一害？
我直接就一個好傢夥。
老子這個身份是東方家嫡長孫，真要是參與到你祁家的內鬥中，整個家族都要跟著動。
那個時候就不是你兩兄弟爭鬥的事情了，百分之百會牽扯到跟祁家關係好，跟東方家關係好的大小家族，起步就是十幾個。
到時候京圈都要震三番。
祁江川現在多少有些忽悠的意思，不敢直接闡明其中利害關係，這也是因為他並沒有那麼大的自信，不確定自己能贏，甚至贏面很低。
所以說這麼多話，有點避重就輕的意思，是怕東方恆打退堂鼓。
然後事實上，根據劇情來說，祁江川最後是贏了，奪權成功。
知道劇情的東方恆，很清楚這裡面風險不大，所以就算祁江川不畫大餅，他也會投資祁江川。
這就像在東方恆前世，有人投資比特幣似得，在不知道他能漲到五萬美金的時候，誰敢奮不顧身去投入？
「祁二啊祁二，你真的是......」
東方恆含笑搖頭：「口口聲聲說要合作，結果話里話外還是掖著藏著，什麼百利而無一害，這話你自己信嗎？」
「任何投資都是有風險的，更何況你這種族內二次奪權，這可不是之前的爭奪了，現在這與造反無疑，兇險萬分，這次你要是還輸了，就不是被邊緣化，而是可能連命都沒了。」
祁江川急忙道：「東方世子···」
東方恆擺擺手：「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其實你的擔憂我明白，你怕說的風險太大，我不會幫你對吧？」
祁江川嘆了口氣：「東方世子是明白人，不過我也不是忽悠您，我其實也是有把握，如果您也支持我的話，我的把握就更大，至少七成。」
東方恆哼笑道：「用不著跟我畫什麼大餅，什麼七成，八成，九成？都是扯犢子的，沒有最終掌權，你就是個邊緣人。」
祁江川訕訕，道：「東方世子教訓的是。」
東方恆道：「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的膽量，不是誰都有你這份隱忍和膽氣的，甚至換成我是你，我可能早就放棄了，反正這輩子不愁吃喝，幹嘛還要冒險···」
東方恆頓了頓，道：「所以我看好你能成功，就算你這次不小心失敗了，我也會保你一命。」
「東方世子···」
祁江川心頭一震。
講真，之前想合作，是因為東方恆的背景和身份。
祁江川需要這樣的外援。
所以心裡更多的是利用，而非其他什麼情感。可東方恆這句話一出，祁江川感動了。
所謂：錦上添花天天有，雪中送炭世間無。
祁江川也是嘗盡了酸甜苦辣，自然明白這份支持有多重。
這其中也有技能50點信服作祟。
能加深東方恆這種偉光正。
「行了，沒必要故作女兒態，都是大老爺們，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實在不適合流露感情，像個佬澀批一樣看著我，老子後面一緊。」
東方恆罵罵咧咧。
祁江川哈哈大笑：「東方世子倒是個妙人，以前聽說東方世子的傳聞，但只有見過之後才知道，傳聞有多不可信。」
東方恆一笑：「你聽到的傳聞都是真的。」
「嗯？」祁江川一愣，隨後明白了什麼。
他祁江川能隱忍，能戴面具生活。
難道東方恆不能戴面具嗎？
雖然祁江川不明白，東方恆這種身份幹嘛要戴面具，沒聽說東方家有爭權的事，但想來，東方恆應該有他自己的打算吧。
祁江川也不好多問。
哈哈哈一笑，假裝沒聽懂，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對了東方世子，再等幾個人，一會咱們就開船，我家紅綃夢影帶了幾個剛下海不久的小姑娘......」
「那可都是初入教坊司的獲罪的落魄官家女子，東方世子要是看好誰，那真是誰的福氣。」
東方恆眼前一亮，也不裝，道：「都成年了吧？」
祁江川一愣，試探道：「難道東方世子喜歡···？那我讓她換......花骨朵怎麼樣？」
「嘖，越說越離譜，我是那樣的人嗎？就之前的安排吧，別換了，麻煩。」
東方恆擺擺手祁江川也不繼續多說，但心裡想著，下次再說。
很快。
四個妹子就來了。
包括紅綃夢影在內！
畢竟還是初墜風塵，穿的還挺多。
而且年齡都不大。
「東方世子，這幾位可能比不上東方世子的紅顏知己，但......也都還不錯，要不是我家紅綃夢影管得嚴，我都想···嘿嘿嘿。」祁江川舔著胖臉，笑的不當人子。
又賤、又澀。
不過他有句話說的沒錯。
這幾個，綜合上比彌海砂她們差得遠。
其中也只有一個，長相和氣質方面，能接近於氣運之女。
其他的···
眼熟。
是真的眼熟，可不是為了搭訕。
「祁兄。」
東方恆這稱呼變了，從二變成了兄，把祁江川叫的是心花怒放。「東方世子您說。」
「這幾個還不錯，勉勉強強。」
東方恆裝杯道。
可祁江川並沒覺得他是裝杯。
以東方恆這身份，確實是勉強能用。
「乾爹，東方世子好！」
紅綃夢影上前問好。
東方恆也看了她一眼，長得不說多好看，但氣質很好，皮膚也很白。東方恆不動聲色點點頭，算是給祁江川面子。
祁江川也道：「紅綃夢影，還不給東方世子介紹一下？」
紅綃夢影道：「這幾位妹妹跟我在教坊司學習曲藝禮儀，今天帶她們出來放鬆一下，這位是......」
隨著紅綃夢影的介紹。
東方恆不斷點頭，不過東方恆最關注的並非她們，而是另外一個——沈蕖瀲。
居然是她。
東方恆沒見過沈蕖瀲的畫像，雖然讓天殘去調查，但也只是調查，還沒有那麼深入。
東方恆對她的了解，更多還是看原劇情的時候，苟作者的筆下描述，但描述只是描述，不是照片。
一下子沒認出來。
說出名字後，東方恆才對上號。
而這個沈蕖瀲，也是三人中，唯一一個長相和氣質，能夠接近於彌海砂和風月嬋這種氣運之女的。
至於另外兩個妹子，她們在沈蕖瀲面前還要遜色一籌。
頂了天，是90分左右吧。
三個妹子有些怯生生的。
有些事她們也明白，但畢竟從前還是掌上明珠，天真爛漫的大小姐，一朝賣身，天壤之別。
頭一回接觸，無論是臉皮還是心理，都沒有完全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