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初次的遊戲
「那就按你說的來吧，嘻嘻！」
博格特接過了薇絲推來的匕首，在手掌上嘗試著比劃了幾下。
「說真的，好像有點難呀。」
說著，它又看向負責計時的亞森：「亞森先生，你真的弄懂怎麼操作電子表了嗎？我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是現代人，我又不是原始人。」
亞森暗諷了一句：「來自未來的表也沒什麼稀奇的，我已經會使用了。」
「那就請設定成20秒的倒計時，然後仔細看清楚我完成了幾次循環。」
博格特突然不笑了。
它舉著匕首，表情嚴肅地掃視著手指之間的縫隙，嘴裡還念念有詞。
「1-2-3-4……」
「計時開始。」
亞森沒等它適應就直接開始了計時環節，希望能讓它措手不及。
「咔咔咔咔！」
一聽見計時的聲音，博格特立即高度專注地戳起了手指之間的空隙！
刀尖依照順序不斷落在規定好的位置，迅速的殘影而令人眼花繚亂。
博格特的動作很快，但是亞森的惡魔之眼能夠跟上它的動作，也跟著默數了起來。
『5-6-5-4-3-2-1……』
刀尖不斷戳在木桌上留下孔洞，嘎吱的切割聲一刻也不停地響起，令人不寒而慄。
博格特黝黑而又醜陋的臉上逐漸泌出了許多細小的汗珠。
從它那形如山羊般的長方形瞳孔正在縮小可以看出，此刻博格特的注意力已經高度集中。
與此同時，隨著精神的集中，它的體力也在快速地流逝著，從它略微的氣喘可以表現出這一點。
「滴滴滴！」
隨著液晶屏上的數字歸零，來自未來的電子表突然發出響聲，宣告博格特的回合結束。
在不知不覺中，20秒的短暫時間早已過去。
亞森與薇絲卻感覺就像是度過數百年般的漫長。
博格特的西裝已經被汗液給浸濕，它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笑嘻嘻地問起了亞森：「怎麼樣？我完成了幾個循環？」
「我想，應該是4個循環。」
亞森的表情有些凝重。
在初級難度的快刀遊戲裡，一個完整的循環需要戳出11次。
而博格特在20秒內完成了四輪，平均下來在一秒鐘的時間內至少要戳出2次。
考慮到它的熟練度與薇絲掛鉤，以及思考方式同步等因素，這是一個相當驚人的成績。
一個只練習過兩次的新手能夠達到這種水平可以算是非人類級別了。
博格特出色的完成了這個回合，接下來的壓力給到了薇絲。
「薇絲女士，請吧。」
彬彬有禮的博格特從衣袋裡掏出汗巾仔細地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然後長舒了一口氣。
「呼…凡人的體驗還真是累人，嘻嘻！」
薇絲沒有作聲，只是接過了博格特手上的匕首。
既然博格特表現出來的能力與她平時相差無幾，那麼薇絲理應也能做到才對。
然而，亞森看見了她額頭上冒出的細汗，頓時察覺到了不妙。
『這輪要遭！』
平心而論，薇絲選擇後手是一個相對糟糕的選擇。
這意味著她不僅要面對快刀遊戲本身的壓力，而且還要再額外加上來自博格特的壓力。
再這樣下去，薇絲可能會輸掉這輪遊戲。
腦筋急轉之際，亞森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介入理由。
「稍等！」
「亞森先生，你身為裁判應該保持公正。」
博格特不滿地說道：「到底要我告訴你多少遍？」
「我有足夠的理由介入其中。」
亞森毫不客氣地回復道：「為了遊戲的公平。」
「你瞧，匕首的握把上沾滿了你剛才的手汗，這會讓握把變得濕滑，進而影響到薇絲姐妹接下來的發揮。」
「身為裁判的我，無法對這種取巧行為置之不理。」
亞森有理有據地為薇絲爭取更多時間。
「噢，見鬼！」
博格特露出了一副吃了屎般的噁心表情。
「你是對的，該死！我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
哪怕明知道亞森在拖延時間，博格特也不得不捏著鼻子承認了下來。
因為這確實影響了遊戲的公平性。
「來自凡人的狹隘思維影響了我的判斷，你是對的，真該死。」
博格特一臉嫌棄地抽出了它拿來擦汗的汗巾，將它甩在了桌面上：「拿去擦乾淨吧，小機靈鬼。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我只是為了維護遊戲的公平。」
亞森接過汗巾，若無其事地接過了匕首擦拭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亞森沒有與薇絲進行交流，甚至都沒有看她哪怕一眼，全神貫注、仔細擦拭著匕首的握柄。
他相信薇絲能夠理解他的深意，抓緊時間去調整狀態。
哪怕她不能理解，這個突然打斷的舉動也能緩解現場過於凝重的氛圍，從而讓她不那麼緊張。
亞森沒有再得寸進尺，他以不快又不慢的速度擦乾淨了握把上的汗，然後將匕首妥當地交回給了薇絲。
而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精神狀態更好的戰鬥姐妹。
這很好。
亞森安靜地退了回去。
他已經做了所能做到的一切，接下來只能交給薇絲姐妹發揮了。
「準備計時。」
薇絲拿起了匕首，眼神明亮且堅定。
「我準備好了。」
「開始！」
隨著電子表的計時響起，薇絲揮動匕首在她寬大的手掌上來回戳動！
「噠噠噠噠！」
刀尖反覆地躍動在她的指頭之間，帶有腐蝕毒性的刀鋒在木桌上留下了無數漆黑色的滑痕。
薇絲臉色鎮定，雖然她的臉上依然在出汗，但比起之前的狀態顯然好上了不止一籌。
亞森還注意到，薇絲戳出來的聲音明顯與博格特剛才不一樣，她戳得更輕、更快。
後發其實並不完全都是劣勢，薇絲總結了博格特之前的經驗，並將其融入到了這局遊戲當中。
根據接下來薇絲的成績，亞森的第二個猜想將會得到證明。
「滴滴滴！」
時間到，薇絲的回合結束了。
她擦去了臉上的汗，粗獷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疲態。
「我的成績怎麼樣？」
亞森滿懷遺憾地回答道：「4個循環，還差最後兩下就是第5個了。」
「受縛之主在上，我差點就贏了！」
錯失勝機的薇絲用力拍打起大腿，無比懊惱地說道。
博格特則聳了聳肩膀：「好吧，薇絲女士，你確實有些小本領。」
「這局我們算打平了，但他可沒辦法一直幫助你。」
「我們下一局走著瞧吧。」
博格特接過了薇絲推來的匕首，在手掌上嘗試著比劃了幾下。
「說真的，好像有點難呀。」
說著，它又看向負責計時的亞森：「亞森先生，你真的弄懂怎麼操作電子表了嗎？我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是現代人，我又不是原始人。」
亞森暗諷了一句：「來自未來的表也沒什麼稀奇的，我已經會使用了。」
「那就請設定成20秒的倒計時，然後仔細看清楚我完成了幾次循環。」
博格特突然不笑了。
它舉著匕首，表情嚴肅地掃視著手指之間的縫隙，嘴裡還念念有詞。
「1-2-3-4……」
「計時開始。」
亞森沒等它適應就直接開始了計時環節，希望能讓它措手不及。
「咔咔咔咔！」
一聽見計時的聲音，博格特立即高度專注地戳起了手指之間的空隙！
刀尖依照順序不斷落在規定好的位置，迅速的殘影而令人眼花繚亂。
博格特的動作很快，但是亞森的惡魔之眼能夠跟上它的動作，也跟著默數了起來。
『5-6-5-4-3-2-1……』
刀尖不斷戳在木桌上留下孔洞，嘎吱的切割聲一刻也不停地響起，令人不寒而慄。
博格特黝黑而又醜陋的臉上逐漸泌出了許多細小的汗珠。
從它那形如山羊般的長方形瞳孔正在縮小可以看出，此刻博格特的注意力已經高度集中。
與此同時，隨著精神的集中，它的體力也在快速地流逝著，從它略微的氣喘可以表現出這一點。
「滴滴滴！」
隨著液晶屏上的數字歸零，來自未來的電子表突然發出響聲，宣告博格特的回合結束。
在不知不覺中，20秒的短暫時間早已過去。
亞森與薇絲卻感覺就像是度過數百年般的漫長。
博格特的西裝已經被汗液給浸濕，它擦了一把臉上的汗，笑嘻嘻地問起了亞森：「怎麼樣？我完成了幾個循環？」
「我想，應該是4個循環。」
亞森的表情有些凝重。
在初級難度的快刀遊戲裡，一個完整的循環需要戳出11次。
而博格特在20秒內完成了四輪，平均下來在一秒鐘的時間內至少要戳出2次。
考慮到它的熟練度與薇絲掛鉤，以及思考方式同步等因素，這是一個相當驚人的成績。
一個只練習過兩次的新手能夠達到這種水平可以算是非人類級別了。
博格特出色的完成了這個回合，接下來的壓力給到了薇絲。
「薇絲女士，請吧。」
彬彬有禮的博格特從衣袋裡掏出汗巾仔細地擦了一下腦門上的汗，然後長舒了一口氣。
「呼…凡人的體驗還真是累人，嘻嘻！」
薇絲沒有作聲，只是接過了博格特手上的匕首。
既然博格特表現出來的能力與她平時相差無幾，那麼薇絲理應也能做到才對。
然而，亞森看見了她額頭上冒出的細汗，頓時察覺到了不妙。
『這輪要遭！』
平心而論，薇絲選擇後手是一個相對糟糕的選擇。
這意味著她不僅要面對快刀遊戲本身的壓力，而且還要再額外加上來自博格特的壓力。
再這樣下去，薇絲可能會輸掉這輪遊戲。
腦筋急轉之際，亞森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介入理由。
「稍等！」
「亞森先生，你身為裁判應該保持公正。」
博格特不滿地說道：「到底要我告訴你多少遍？」
「我有足夠的理由介入其中。」
亞森毫不客氣地回復道：「為了遊戲的公平。」
「你瞧，匕首的握把上沾滿了你剛才的手汗，這會讓握把變得濕滑，進而影響到薇絲姐妹接下來的發揮。」
「身為裁判的我，無法對這種取巧行為置之不理。」
亞森有理有據地為薇絲爭取更多時間。
「噢，見鬼！」
博格特露出了一副吃了屎般的噁心表情。
「你是對的，該死！我怎麼會沒想到這一點？」
哪怕明知道亞森在拖延時間，博格特也不得不捏著鼻子承認了下來。
因為這確實影響了遊戲的公平性。
「來自凡人的狹隘思維影響了我的判斷，你是對的，真該死。」
博格特一臉嫌棄地抽出了它拿來擦汗的汗巾，將它甩在了桌面上：「拿去擦乾淨吧，小機靈鬼。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了！」
「我只是為了維護遊戲的公平。」
亞森接過汗巾，若無其事地接過了匕首擦拭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亞森沒有與薇絲進行交流，甚至都沒有看她哪怕一眼，全神貫注、仔細擦拭著匕首的握柄。
他相信薇絲能夠理解他的深意，抓緊時間去調整狀態。
哪怕她不能理解，這個突然打斷的舉動也能緩解現場過於凝重的氛圍，從而讓她不那麼緊張。
亞森沒有再得寸進尺，他以不快又不慢的速度擦乾淨了握把上的汗，然後將匕首妥當地交回給了薇絲。
而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精神狀態更好的戰鬥姐妹。
這很好。
亞森安靜地退了回去。
他已經做了所能做到的一切，接下來只能交給薇絲姐妹發揮了。
「準備計時。」
薇絲拿起了匕首，眼神明亮且堅定。
「我準備好了。」
「開始！」
隨著電子表的計時響起，薇絲揮動匕首在她寬大的手掌上來回戳動！
「噠噠噠噠！」
刀尖反覆地躍動在她的指頭之間，帶有腐蝕毒性的刀鋒在木桌上留下了無數漆黑色的滑痕。
薇絲臉色鎮定，雖然她的臉上依然在出汗，但比起之前的狀態顯然好上了不止一籌。
亞森還注意到，薇絲戳出來的聲音明顯與博格特剛才不一樣，她戳得更輕、更快。
後發其實並不完全都是劣勢，薇絲總結了博格特之前的經驗，並將其融入到了這局遊戲當中。
根據接下來薇絲的成績，亞森的第二個猜想將會得到證明。
「滴滴滴！」
時間到，薇絲的回合結束了。
她擦去了臉上的汗，粗獷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疲態。
「我的成績怎麼樣？」
亞森滿懷遺憾地回答道：「4個循環，還差最後兩下就是第5個了。」
「受縛之主在上，我差點就贏了！」
錯失勝機的薇絲用力拍打起大腿，無比懊惱地說道。
博格特則聳了聳肩膀：「好吧，薇絲女士，你確實有些小本領。」
「這局我們算打平了，但他可沒辦法一直幫助你。」
「我們下一局走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