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布局
石道朴打開萃文閣存放章料的櫃檯，請文先生選了一方出來。然後拿著文先生選好的章料來到篆刻桌前坐下，氣定神閒地用一塊棉布清理了印面，然後拿起桌上的毛筆，沾了沾墨水，開始照著印樣在小小的印章上描摹起來。所謂「印從書出」，要想練好篆刻，書法必須同樣精通，這樣才可以在方寸之間展現非凡的氣度。果然經過石師傅的手，趙無眠的設計立時顯得高大上起來。
石師傅拿起刻刀，沿著描摹好的字跡，開始下刀，用刀之穩、之堅決、之精準讓一旁的幾位無不連連讚嘆，特別是身為徒弟的趙無眠，實在為自己的學藝不精而感到慚愧。
很快，石師傅完成了篆刻，用小毛刷清理乾淨了印面，在八寶印泥上蘸了蘸，蓋出了一枚紅印。
文徵明看著自己的新印章愛不釋手：「好，甚好！以後這就是我的印了！」
轉朱閣二樓書房，趙無眠再次打開父親的信——
四二四十四六七，印面之物二樓尋。邊款字符君須記，終現門匙訴玄機。
「石帝石後石君子已經找到，這信里第二句是印面之物二樓尋……」。
趙無眠拿起這三枚印章，石帝田黃石的印面刻著「備」字，石後雞血石的印面刻著「忘」字，石君子芙蓉石的印面刻著「錄」字。
「這麼說來，印面之物指的就是『備忘錄』了。」趙無眠喃喃自語道。
三人目光對視，點了點頭，便分別去找備忘錄。
很快，趙無眠就在書架下半段的柜子里找到了備忘錄。
「天吶，這麼多備忘錄？！得看到什麼時候……」趙叔驚訝地看著那厚厚一摞本子說。
「2006！老趙被滯留在2006年，他讓我來找備忘錄，肯定跟2006有關！」
趙無眠果斷地抽出了標有「2006」的備忘錄，不多時便發現了那封寫著「鎖具置辦心得」的信。趙無眠正要啟封，卻發現信件封口處的封泥自動掉了下來，這信肯定是被人動過。但此刻，趙無眠顧不得多想，趕緊拆開了信。在幾人的合力下，他們順利找到了畫框中的鑰匙，也鎖定了那個帶鎖的老榆木門。
「可正當趙無眠以為馬上就要見證奇蹟時，竟發現木門裡面還有一扇鐵門，鐵門上還配了個指紋鎖。
「什麼！裡面怎麼還有一扇門啊！老趙，你這是在整俄羅斯套娃嗎？這還是個指紋鎖……」
屋內氣氛陷入冰點，此時窗外傳來阿困的叫聲，趙無眠肩上的六兒緊張地撲閃了幾下翅膀。
「阿困？這兩天爸爸太忙，怠慢了我的阿困……」趙佶說著來到陽台要去抱貓，可阿困卻一個閃身躥上了窗台，一口叼走了剛剛趙無眠隨手放在窗台上的木門鑰匙，轉身從陽台跳了出去……
「阿困～別跑！」
趙無眠見阿困竟叼著鑰匙跳了出去，趕緊張羅大家把貓抓回來……
趙佶見在窗口招呼阿困無果，趕緊回自己屋抓起一袋貓條兒向樓下跑去，差點撞到正準備上樓查看的莫竹軒。
趙佶見到莫竹軒，立馬哀求道：「小軒軒，快幫幫我！阿困跑了！」回頭跟隨後趕來的趙無眠和文先生說這裡交給他倆，保證完成任務。
趙無眠丟了鑰匙雖然著急，可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畢竟眼下除了那個一時半會打不開的門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他催促趙佶和莫竹軒快去找貓，自己返回二樓鎖好書房門，重新回到了樓下。
轉朱閣地下室內，文徵明向趙無眠道別：「新印章已在手，我也早些回去按你的計劃行事，希望你和聞道兄能夠早日團聚。」
趙無眠從印盒中拿出刻有「衡山居士」四個字的召喚印章，卻發現印盒底部的墊紙隱隱透出印章的痕跡來。
趙無眠將印盒在桌子上扣了過來，取出了那張墊紙。他發現上面果然蓋著一枚印章！
「奇怪，之前怎麼沒注意到！」
這枚印章非常複雜，不僅有xyz三個英文字母，還有一些看不懂的字。
趙無眠心中犯了愁，「啊這……文老師，您看得懂這印文嗎？」
「唔，這上面有三個字不認得，其他的七個字都是大篆的寫法。」
「這三個字我認得，是英文字母XYZ。」
「還是小眠知識淵博，是我才疏學淺了！」
趙無眠聽了文徵明的話尷尬得一臉黑線。
文徵明看著印章內容念道：「書房之畫共X幅，Y開Z合！穿越印共X，Y古穿今，Z今穿古！」
趙無眠思索著重複道：「共X幅，Y開Z合……」
「原來如此，這應該是三個數字的代號啊？」
趙無眠回憶二樓書房內掛在牆上的畫一共有三幅，合起來的捲軸在寫字檯旁邊的瓷瓮里，一共兩幅。書房的畫作共五幅，三幅是展開的、兩幅是合起來的。
「這麼看來XYZ對應的數字應該是五、三、二！」
「按此說來，第二句話應該是穿越印共五，三古穿今，二今穿古！」
趙無眠確認了心中的猜測，果然有兩種印章！而且是三個召喚印，兩個穿越印！
趙無眠此時陷入沉思：「我手裡只有兩枚召喚印章，一塊是召喚趙叔的，我隨身帶著沒有磨平。手裡的這塊是召喚文先生的。另外一枚召喚印在哪？穿越印有兩枚，一枚穿越印應該在郝得體手中，是他從我父親那偷走的……另外一枚會在哪裡？也許，在我媽那裡……不對！她如果有穿越印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想到這裡趙無眠無法再推理下去……雖然我手中只有兩枚召喚印，但好在已掌握了印章的關鍵信息。」
趙無眠暗下決心：「放心吧，爸，我一定會和你相見的！」
「文先生，我還有一事拜託您。如果我爸見到市場上流通著您蓋有特殊印章的畫，有可能會召喚您過去一探究竟。萬一他抓不到郝得體或拿不回來印章，也拜託您跟我爸問清楚另一枚穿越印在哪，並將這個消息通過您的字畫傳遞給我……」
文徵明點了點頭。
趙無眠磨平了印章。他閉上雙眼，默默祈禱幸運女神站在自己這邊。
轉朱閣門口，趙佶和莫竹軒正在找貓，趙佶走在前面，莫竹軒跟在後面。
「阿困一野貓，跑出去玩不是很正常嘛？有那麼著急嗎？」莫竹軒狐疑地問。
「急！急！我是真的著急啊！」
莫竹軒聽到「趙佶」，心中頓了一下，「他真是趙佶？」，想起夢中趙佶半夜來到青樓給自己送橘子的場景，莫竹軒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阿困~爸爸來了……」
莫竹軒看著前面的趙佶有點愣神兒，趙佶看莫竹軒沒有跟過來，便回頭看，竟看到莫竹軒在看著自己發呆。於是趙佶笑著向她招手……
恰在這時，一陣狂風吹過，莫竹軒趕忙閉上眼睛，卻不想還是迷了眼，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後勉強睜開，卻看到面前的趙叔變成了身著皇袍的宋徽宗，在向她招手……
「師師，快來……」
莫竹軒有點恍惚，夢裡的場景再次閃現，宋徽宗貴為一國之君前去樊樓尋她，不惜屈身降貴對她真心實意，並許諾接她入宮，給予名分……
她模模糊糊地看到秋日的大風中，一個花盆正向著宋徽宗的腦袋砸去，她大喊一聲「小心」，隨即撲了過去……
送走文先生後趙無眠快步返回二樓，打開書房門，繼續尋找開鎖的線索。
趙無眠再次拿出石帝石後石君子三枚印章，發現石帝的印身上刻有字母P、石後上刻有數字9、石君子上刻有數字8。
「P98？第98頁？！」
趙無眠再次翻開那本2006年的備忘錄，迅速找到標有P98的這一頁。果然一幅和指紋鎖相仿的手繪圖案映入了眼帘。
趙無眠從上到下仔細查看，發現這一頁由三部分組成，最上方是指紋鎖圖案無疑，而這中間畫的好像是一個信封上的封泥？
趙無眠連忙找到之前收起來的封泥握在手中，繼續看第三部分，這最下面的部分寫著口令——女媧補天遺石下凡。
「這口令是什麼鬼？如果是開門的口令難道不應該是『芝麻開門』嗎？」雖然心裡有無數個問號，但近來哪件事不離奇，他趙無眠豈有接不住的道理。
「不管了，試試吧！」
趙無眠握著封泥，鄭重其事地站在指紋鎖前，深吸了一口氣。
「女媧補天，遺石下凡！」
六兒突然開口：「來了~來了！」
只見，趙無眠話音剛落，六兒便唰地從他的肩頭騰空而起，邊說著「來了來了」，邊在空中撲啦撲啦盤旋了三周。片刻一片羽毛自翅膀正羽處忽悠忽悠地飄落下來。接著，六兒又像沒事人一樣地回到了趙無眠肩頭，歪著小腦袋望著他。
「這是……」
趙無眠撿起羽毛，不明就裡地看了看。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疑惑地將羽毛往那封泥上的凹痕處一放。竟然完美契合！
「難道這就是打開指紋鎖的玄機？！」
趙無眠只覺熱血上涌，將合二為一的羽毛密鑰，按照指紋鎖盒子上的箭頭標註方向擺了上去……
羽毛貼上屏幕的一瞬間，嘀的一聲，鎖居然真的開了！
「小眠，快來！」
還沒等他打開門，趙叔的一聲慘叫就從樓下傳來。趙無眠只得先關上鐵門，快步趕到樓下……
石師傅拿起刻刀，沿著描摹好的字跡，開始下刀，用刀之穩、之堅決、之精準讓一旁的幾位無不連連讚嘆，特別是身為徒弟的趙無眠，實在為自己的學藝不精而感到慚愧。
很快，石師傅完成了篆刻，用小毛刷清理乾淨了印面，在八寶印泥上蘸了蘸，蓋出了一枚紅印。
文徵明看著自己的新印章愛不釋手：「好，甚好！以後這就是我的印了！」
轉朱閣二樓書房，趙無眠再次打開父親的信——
四二四十四六七，印面之物二樓尋。邊款字符君須記，終現門匙訴玄機。
「石帝石後石君子已經找到，這信里第二句是印面之物二樓尋……」。
趙無眠拿起這三枚印章，石帝田黃石的印面刻著「備」字，石後雞血石的印面刻著「忘」字，石君子芙蓉石的印面刻著「錄」字。
「這麼說來，印面之物指的就是『備忘錄』了。」趙無眠喃喃自語道。
三人目光對視，點了點頭，便分別去找備忘錄。
很快，趙無眠就在書架下半段的柜子里找到了備忘錄。
「天吶，這麼多備忘錄？！得看到什麼時候……」趙叔驚訝地看著那厚厚一摞本子說。
「2006！老趙被滯留在2006年，他讓我來找備忘錄，肯定跟2006有關！」
趙無眠果斷地抽出了標有「2006」的備忘錄，不多時便發現了那封寫著「鎖具置辦心得」的信。趙無眠正要啟封，卻發現信件封口處的封泥自動掉了下來，這信肯定是被人動過。但此刻，趙無眠顧不得多想，趕緊拆開了信。在幾人的合力下，他們順利找到了畫框中的鑰匙，也鎖定了那個帶鎖的老榆木門。
「可正當趙無眠以為馬上就要見證奇蹟時，竟發現木門裡面還有一扇鐵門，鐵門上還配了個指紋鎖。
「什麼！裡面怎麼還有一扇門啊！老趙，你這是在整俄羅斯套娃嗎？這還是個指紋鎖……」
屋內氣氛陷入冰點，此時窗外傳來阿困的叫聲，趙無眠肩上的六兒緊張地撲閃了幾下翅膀。
「阿困？這兩天爸爸太忙，怠慢了我的阿困……」趙佶說著來到陽台要去抱貓，可阿困卻一個閃身躥上了窗台，一口叼走了剛剛趙無眠隨手放在窗台上的木門鑰匙，轉身從陽台跳了出去……
「阿困～別跑！」
趙無眠見阿困竟叼著鑰匙跳了出去，趕緊張羅大家把貓抓回來……
趙佶見在窗口招呼阿困無果，趕緊回自己屋抓起一袋貓條兒向樓下跑去，差點撞到正準備上樓查看的莫竹軒。
趙佶見到莫竹軒，立馬哀求道：「小軒軒，快幫幫我！阿困跑了！」回頭跟隨後趕來的趙無眠和文先生說這裡交給他倆，保證完成任務。
趙無眠丟了鑰匙雖然著急，可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畢竟眼下除了那個一時半會打不開的門外，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於是，他催促趙佶和莫竹軒快去找貓，自己返回二樓鎖好書房門，重新回到了樓下。
轉朱閣地下室內，文徵明向趙無眠道別：「新印章已在手，我也早些回去按你的計劃行事，希望你和聞道兄能夠早日團聚。」
趙無眠從印盒中拿出刻有「衡山居士」四個字的召喚印章，卻發現印盒底部的墊紙隱隱透出印章的痕跡來。
趙無眠將印盒在桌子上扣了過來，取出了那張墊紙。他發現上面果然蓋著一枚印章！
「奇怪，之前怎麼沒注意到！」
這枚印章非常複雜，不僅有xyz三個英文字母，還有一些看不懂的字。
趙無眠心中犯了愁，「啊這……文老師，您看得懂這印文嗎？」
「唔，這上面有三個字不認得，其他的七個字都是大篆的寫法。」
「這三個字我認得，是英文字母XYZ。」
「還是小眠知識淵博，是我才疏學淺了！」
趙無眠聽了文徵明的話尷尬得一臉黑線。
文徵明看著印章內容念道：「書房之畫共X幅，Y開Z合！穿越印共X，Y古穿今，Z今穿古！」
趙無眠思索著重複道：「共X幅，Y開Z合……」
「原來如此，這應該是三個數字的代號啊？」
趙無眠回憶二樓書房內掛在牆上的畫一共有三幅，合起來的捲軸在寫字檯旁邊的瓷瓮里，一共兩幅。書房的畫作共五幅，三幅是展開的、兩幅是合起來的。
「這麼看來XYZ對應的數字應該是五、三、二！」
「按此說來，第二句話應該是穿越印共五，三古穿今，二今穿古！」
趙無眠確認了心中的猜測，果然有兩種印章！而且是三個召喚印，兩個穿越印！
趙無眠此時陷入沉思：「我手裡只有兩枚召喚印章，一塊是召喚趙叔的，我隨身帶著沒有磨平。手裡的這塊是召喚文先生的。另外一枚召喚印在哪？穿越印有兩枚，一枚穿越印應該在郝得體手中，是他從我父親那偷走的……另外一枚會在哪裡？也許，在我媽那裡……不對！她如果有穿越印一定會回來找我的……想到這裡趙無眠無法再推理下去……雖然我手中只有兩枚召喚印，但好在已掌握了印章的關鍵信息。」
趙無眠暗下決心：「放心吧，爸，我一定會和你相見的！」
「文先生，我還有一事拜託您。如果我爸見到市場上流通著您蓋有特殊印章的畫，有可能會召喚您過去一探究竟。萬一他抓不到郝得體或拿不回來印章，也拜託您跟我爸問清楚另一枚穿越印在哪，並將這個消息通過您的字畫傳遞給我……」
文徵明點了點頭。
趙無眠磨平了印章。他閉上雙眼，默默祈禱幸運女神站在自己這邊。
轉朱閣門口，趙佶和莫竹軒正在找貓，趙佶走在前面，莫竹軒跟在後面。
「阿困一野貓，跑出去玩不是很正常嘛？有那麼著急嗎？」莫竹軒狐疑地問。
「急！急！我是真的著急啊！」
莫竹軒聽到「趙佶」，心中頓了一下，「他真是趙佶？」，想起夢中趙佶半夜來到青樓給自己送橘子的場景，莫竹軒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阿困~爸爸來了……」
莫竹軒看著前面的趙佶有點愣神兒，趙佶看莫竹軒沒有跟過來，便回頭看，竟看到莫竹軒在看著自己發呆。於是趙佶笑著向她招手……
恰在這時，一陣狂風吹過，莫竹軒趕忙閉上眼睛，卻不想還是迷了眼，她用力揉了揉眼睛後勉強睜開，卻看到面前的趙叔變成了身著皇袍的宋徽宗，在向她招手……
「師師，快來……」
莫竹軒有點恍惚，夢裡的場景再次閃現，宋徽宗貴為一國之君前去樊樓尋她，不惜屈身降貴對她真心實意，並許諾接她入宮，給予名分……
她模模糊糊地看到秋日的大風中，一個花盆正向著宋徽宗的腦袋砸去，她大喊一聲「小心」，隨即撲了過去……
送走文先生後趙無眠快步返回二樓，打開書房門，繼續尋找開鎖的線索。
趙無眠再次拿出石帝石後石君子三枚印章，發現石帝的印身上刻有字母P、石後上刻有數字9、石君子上刻有數字8。
「P98？第98頁？！」
趙無眠再次翻開那本2006年的備忘錄，迅速找到標有P98的這一頁。果然一幅和指紋鎖相仿的手繪圖案映入了眼帘。
趙無眠從上到下仔細查看，發現這一頁由三部分組成，最上方是指紋鎖圖案無疑，而這中間畫的好像是一個信封上的封泥？
趙無眠連忙找到之前收起來的封泥握在手中，繼續看第三部分，這最下面的部分寫著口令——女媧補天遺石下凡。
「這口令是什麼鬼？如果是開門的口令難道不應該是『芝麻開門』嗎？」雖然心裡有無數個問號，但近來哪件事不離奇，他趙無眠豈有接不住的道理。
「不管了，試試吧！」
趙無眠握著封泥，鄭重其事地站在指紋鎖前，深吸了一口氣。
「女媧補天，遺石下凡！」
六兒突然開口：「來了~來了！」
只見，趙無眠話音剛落，六兒便唰地從他的肩頭騰空而起，邊說著「來了來了」，邊在空中撲啦撲啦盤旋了三周。片刻一片羽毛自翅膀正羽處忽悠忽悠地飄落下來。接著，六兒又像沒事人一樣地回到了趙無眠肩頭，歪著小腦袋望著他。
「這是……」
趙無眠撿起羽毛，不明就裡地看了看。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疑惑地將羽毛往那封泥上的凹痕處一放。竟然完美契合！
「難道這就是打開指紋鎖的玄機？！」
趙無眠只覺熱血上涌，將合二為一的羽毛密鑰，按照指紋鎖盒子上的箭頭標註方向擺了上去……
羽毛貼上屏幕的一瞬間，嘀的一聲，鎖居然真的開了！
「小眠，快來！」
還沒等他打開門，趙叔的一聲慘叫就從樓下傳來。趙無眠只得先關上鐵門，快步趕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