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害人之心
「鐵頭真牛，竟然結婚了，他爹不知道在哪兒個山溝溝里給他找了個村姑。。。。」
胖子還是那麼愛看別人笑話，說鐵頭的時候，一臉的鄙夷。
建廠其實對鐵頭印象不錯，甚至還有些同情他，就不想看胖子侮辱人家。就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那振興呢，他現在幹啥呢？」
當年他最喜歡和振興呆在一起，也差點成為好朋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振興對他冷眼冷語。
錯過了這麼段友誼，建廠甚至還遺憾了一段時間，如今又想起來，真有點關心他了。
「他能幹啥，還是那笨蛋樣，現在跟他舅干呢。我最煩他了，提起他我就是一肚火。他的一輩我都看透了，啥都弄不成。」說起振興，胖子就罵開了。
建廠心說：「以前都是你欺負他，他會惹你？你現在這麼恨，是幹啥呢？」
建廠雖有疑問，但實在不想跟胖子廢話，就忍著沒說，只想他趕緊說完，趕緊走。
可胖子一點也沒走的意思，罵完振興，續上一根煙，又誇起建廠來。
「你現在乾的不錯啊，外面都說你要給野生魚壟斷呢。一年能掙好幾萬吧。」
「聽他們說呢，哪有，真好賺，都來幹這了。」建廠心裡不由的生出一絲警惕來。雖說之前胖子從沒給他借過錢，但現在可不好說，建廠這點防備心還是有的。
「呦，都學會謙虛了，我又不借你錢，看給你嚇呢。」胖子似乎能看穿建廠的內心，一句話說的建廠臉都紅了。
好在，胖子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要不然建廠真不知道怎麼接。
不過也沒就此放過建廠，跟著就提了個更過分的要求。
「走，叫我坐坐船，我還沒坐過船呢。」
說完也不管建廠同意不同意，自己就先往船前走。
建廠到底還是臉皮薄，只能帶著他在河上轉了一大圈。等到他滿意，終於要走了，建廠還送了條魚。
也就是因此，胖子似乎吃定了建廠，從這天以後，每隔一兩天就來找建廠，不是來和建廠聊天，就是帶著酒菜，來找建廠喝酒。
搞得建廠煩不勝煩，又不能攆他，只能忍著。
唯一好點的是，他來的時候都是徬晚，不耽誤建廠幹活兒。
不過肯定耽誤建廠談戀愛了。有幾次建廠實在受不了了就說：「晚上家裡有事兒。」把他打發走。
他也很通情達理，說走就走了。不過，轉天又來了。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月，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友誼，和同齡人玩過的建廠，竟漸漸的又和胖子混在了一起。
有時候甚至胖子幾天沒過來，建廠還會有些想他呢。
胖子應該也有這種感覺，因為他不僅見到了建廠的女朋友，三人在一起吃過飯，有時候賣魚的時候，還會被建廠叫來幫忙。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讓建廠重新信任他，他也好實施自己的計劃。
胖子很會選時候，在一次幫忙後，胖子提出晚上帶建廠出去見見世面。建廠不好意思拒絕就同意了。當晚，胖子就把建廠領到了一處偏僻的養狗場。
剛開始建廠也沒多想，以為不過是看鬥狗之類的。可真當他進去了，才知道這裡是一處隱蔽的賭場。
在一間屋裡，七八個人正圍著一張桌子推餅。胖子，建廠一進去，就有一個笑嘻嘻的，瘦弱小伙兒，直接給他們手裡塞了兩盒好煙。建廠先是一臉懵，但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這小子應該就是傳說中看場子的人。
說實話，建廠並沒有因為胖子把他帶來這裡，生出不滿，反而還有些小興奮。這種興奮，跟他第一次扒火車時的感覺很像。
但他也沒因為這種興奮，沖昏頭腦。他沒有上手參與賭博，只是在一旁看胖子賭。
胖子應該經常來，裡面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當他拿起骨牌，像電影裡，把牌翻過來，調過去玩出花樣，遲遲不開牌的時候，桌上好幾個人都開始罵他，「胖子，就你事兒多，你再摸它還能變了。」
胖子叼著煙，嘴上也不饒他們，回嗆道：「你管我呢。」
然後要是摸到好牌，就夾著嗓子大叫，「點上沒錢，是對比對。」要是摸到的牌不大，他就會一臉失望，把牌往桌上一放，手指一翻，聽天由命。
建廠雖沒親自上手，也不會，但看著極熱鬧，很是投入，自己都忘了時間，最後還是胖子叫他走的。
胖子今晚運氣不錯，贏了好幾百，出門口，直接給建廠拿了200，建廠沒接，胖子硬塞，嘴上還說：「拾的錢，一人一半。」建廠一想，『對，就是拾的。』於是也就拿了。
建廠這一拿，胖子就有話說了，回去的一路，把縣裡幾個『好玩』的地方都講給了建廠，還說改天帶建廠去最大，最好的場子看看。建廠聽了心真的癢了起來。
胖子也很快兌現了承諾，僅僅兩天後，他就帶建廠去了康順利開的場子。
那是在縣裡新開的大酒店的五樓，有單獨一部電梯上去，還有專門的服務人員領著進去。
建廠不認識那人，胖子聯繫的。但如果張哲在，他就會發現，領他這人就是當初他打的，康順利的小弟之一。
上了樓後，裡面最大一個包間裡，聚滿了人。
和建廠想像的，電影裡的賭場不一樣，這裡並沒有什麼賭桌，而是一台台像老式遊戲機的設備。建廠還是第一次見這些，很新奇，小聲的問胖子，這都怎麼玩？
胖子一邊領著建廠轉，一邊逐個講解，最後停在一台打魚機旁說：「這個簡單，玩這個吧？」
建廠有些心動，但沒有立即上手，只說：「你耍吧，我再看看。」
胖子也就不再管建廠，掏出幾百塊錢，找服務人員換了張卡後，就坐下自顧自玩了起來。
建廠就站在他旁邊看，偶爾問一句：「這是賠了還是賺了？打中這條魚多少錢，那條魚多少錢？」
胖子一邊瘋狂的按按鈕，一邊教建廠。
建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不就是打魚嗎，誰還有我會？」
於是他推開胖子，「讓我打一會兒。」
胖子就起來了，讓給建廠打。
胖子還是那麼愛看別人笑話，說鐵頭的時候，一臉的鄙夷。
建廠其實對鐵頭印象不錯，甚至還有些同情他，就不想看胖子侮辱人家。就打斷了他的話，問道：「那振興呢，他現在幹啥呢？」
當年他最喜歡和振興呆在一起，也差點成為好朋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振興對他冷眼冷語。
錯過了這麼段友誼，建廠甚至還遺憾了一段時間，如今又想起來，真有點關心他了。
「他能幹啥，還是那笨蛋樣，現在跟他舅干呢。我最煩他了，提起他我就是一肚火。他的一輩我都看透了，啥都弄不成。」說起振興，胖子就罵開了。
建廠心說：「以前都是你欺負他，他會惹你？你現在這麼恨，是幹啥呢？」
建廠雖有疑問，但實在不想跟胖子廢話，就忍著沒說，只想他趕緊說完，趕緊走。
可胖子一點也沒走的意思，罵完振興，續上一根煙，又誇起建廠來。
「你現在乾的不錯啊，外面都說你要給野生魚壟斷呢。一年能掙好幾萬吧。」
「聽他們說呢，哪有，真好賺，都來幹這了。」建廠心裡不由的生出一絲警惕來。雖說之前胖子從沒給他借過錢，但現在可不好說，建廠這點防備心還是有的。
「呦，都學會謙虛了，我又不借你錢，看給你嚇呢。」胖子似乎能看穿建廠的內心，一句話說的建廠臉都紅了。
好在，胖子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要不然建廠真不知道怎麼接。
不過也沒就此放過建廠，跟著就提了個更過分的要求。
「走，叫我坐坐船，我還沒坐過船呢。」
說完也不管建廠同意不同意，自己就先往船前走。
建廠到底還是臉皮薄，只能帶著他在河上轉了一大圈。等到他滿意，終於要走了，建廠還送了條魚。
也就是因此，胖子似乎吃定了建廠，從這天以後，每隔一兩天就來找建廠，不是來和建廠聊天，就是帶著酒菜，來找建廠喝酒。
搞得建廠煩不勝煩，又不能攆他，只能忍著。
唯一好點的是，他來的時候都是徬晚，不耽誤建廠幹活兒。
不過肯定耽誤建廠談戀愛了。有幾次建廠實在受不了了就說：「晚上家裡有事兒。」把他打發走。
他也很通情達理，說走就走了。不過，轉天又來了。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多月，已經許久沒有感受過友誼，和同齡人玩過的建廠，竟漸漸的又和胖子混在了一起。
有時候甚至胖子幾天沒過來，建廠還會有些想他呢。
胖子應該也有這種感覺，因為他不僅見到了建廠的女朋友，三人在一起吃過飯，有時候賣魚的時候，還會被建廠叫來幫忙。
這就是他要的效果，讓建廠重新信任他，他也好實施自己的計劃。
胖子很會選時候，在一次幫忙後，胖子提出晚上帶建廠出去見見世面。建廠不好意思拒絕就同意了。當晚，胖子就把建廠領到了一處偏僻的養狗場。
剛開始建廠也沒多想，以為不過是看鬥狗之類的。可真當他進去了，才知道這裡是一處隱蔽的賭場。
在一間屋裡，七八個人正圍著一張桌子推餅。胖子，建廠一進去，就有一個笑嘻嘻的，瘦弱小伙兒，直接給他們手裡塞了兩盒好煙。建廠先是一臉懵，但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這小子應該就是傳說中看場子的人。
說實話，建廠並沒有因為胖子把他帶來這裡，生出不滿，反而還有些小興奮。這種興奮，跟他第一次扒火車時的感覺很像。
但他也沒因為這種興奮，沖昏頭腦。他沒有上手參與賭博，只是在一旁看胖子賭。
胖子應該經常來，裡面幾乎所有人都認識他。當他拿起骨牌，像電影裡，把牌翻過來，調過去玩出花樣，遲遲不開牌的時候，桌上好幾個人都開始罵他，「胖子，就你事兒多，你再摸它還能變了。」
胖子叼著煙，嘴上也不饒他們，回嗆道：「你管我呢。」
然後要是摸到好牌，就夾著嗓子大叫，「點上沒錢，是對比對。」要是摸到的牌不大，他就會一臉失望，把牌往桌上一放，手指一翻，聽天由命。
建廠雖沒親自上手，也不會，但看著極熱鬧，很是投入，自己都忘了時間，最後還是胖子叫他走的。
胖子今晚運氣不錯，贏了好幾百，出門口，直接給建廠拿了200，建廠沒接，胖子硬塞，嘴上還說：「拾的錢，一人一半。」建廠一想，『對，就是拾的。』於是也就拿了。
建廠這一拿，胖子就有話說了，回去的一路，把縣裡幾個『好玩』的地方都講給了建廠，還說改天帶建廠去最大，最好的場子看看。建廠聽了心真的癢了起來。
胖子也很快兌現了承諾，僅僅兩天後，他就帶建廠去了康順利開的場子。
那是在縣裡新開的大酒店的五樓，有單獨一部電梯上去，還有專門的服務人員領著進去。
建廠不認識那人，胖子聯繫的。但如果張哲在，他就會發現，領他這人就是當初他打的，康順利的小弟之一。
上了樓後，裡面最大一個包間裡，聚滿了人。
和建廠想像的，電影裡的賭場不一樣，這裡並沒有什麼賭桌，而是一台台像老式遊戲機的設備。建廠還是第一次見這些，很新奇，小聲的問胖子，這都怎麼玩？
胖子一邊領著建廠轉，一邊逐個講解，最後停在一台打魚機旁說：「這個簡單，玩這個吧？」
建廠有些心動，但沒有立即上手，只說：「你耍吧，我再看看。」
胖子也就不再管建廠，掏出幾百塊錢，找服務人員換了張卡後，就坐下自顧自玩了起來。
建廠就站在他旁邊看，偶爾問一句：「這是賠了還是賺了？打中這條魚多少錢，那條魚多少錢？」
胖子一邊瘋狂的按按鈕，一邊教建廠。
建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不就是打魚嗎，誰還有我會？」
於是他推開胖子，「讓我打一會兒。」
胖子就起來了，讓給建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