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又見舔狗
小玖拉著劉六爺，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爺爺，「二爺爺真是個好爺爺。」
劉六爺指著自己鼻子，「你爺爺不是好爺爺？」
小玖眨巴著眼，「讓我去南洋的爺爺是好爺爺，爺爺你是好爺爺嗎？」
「我當然是好爺爺！」劉六爺驕傲地仰起了鼻子，小玖高興地拍手笑。自家的雛鳥要起飛嘍，這豁牙的小雛鳥就要長大嘍。
馬三爺和二馬六隻大眼瞪著小眼，大馬不敢問，小馬也不敢問。
馬三爺嘆了口氣，罵道，「看你們倆那窩囊樣子，在外面好好干，要是丟了威風，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二馬歡呼雀躍。
爺爺不在身邊的幾個娃，這時候就只剩羨慕了。
小京道，「爺爺們，我們明天不和你們一起走行不？我們想呆到過年再回去。」
「不行，你可以晚回去幾天，但不能一直呆到過年，早點兒回去陪陪你爺爺。」張二爺又對禾麥說，「你們留在這裡再玩幾天，過年前三天，你和李裡帶著弟弟妹妹們就回去，明白了嗎？」
「是，爺爺，我們記住了。」李里搶先答道，張二爺卻只給了他一個後腦勺，老人家眼裡，他就是一頭想拱自家白菜的豬。
眾人吃完飯，老人們都累了，早早休息，娃娃們卻一個個睡得精神抖擻，約著跑出了門。小米荷包里揣得滿滿的，現在她可是少年團中第一富婆。
這一晚吃喝玩樂，小米全包了，帶大家去大食人那裡看了故事戲，又去高麗人那裡擼了矮個子馬，意外撞見了李里在和老闆討價還價，李里和大夥打了招呼，和禾麥眉來眼去了片刻，倆人心照不宣。但李里正在做正事，沒空陪他們一起玩，就又散開了。
眾人又去看雜耍，在最熱鬧的地段卻看見徐胖子跟在納納身後，一張一張地發傳單。
看著他倆那一高一矮，一巨一小的身板，真是充滿了莫名的喜感。
「你快變成倭人了，知道不？」高粱走過去，拍拍徐胖子，「你咋天天都跟倭人混在一塊兒？」
徐胖子正點頭哈腰地發傳單，見人就陪笑，盼著人把傳單接過去。見是他們，就直起了身子，連連擺手，「不可能，不可能，別說這兒的人都認識我，就是陌生人也知道倭人不可能長得有我這麼高這麼壯。」
「你那只是肥而已。」高粱道。
徐胖子伸伸手臂扭扭腰，手又伸到腰後使勁捶了捶，「沒幹過活，真不知道，幹活是真累人啊。」說著話，眼睛卻不離納納，眼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喲，還會心疼人了？長大了啊！」小米諷刺道。
徐胖子哈哈一笑，心裡著實甜蜜。
「不就發個傳單嗎？能有多累。」高粱道。
「你不知道，一千張傳單，我們已經發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有這麼多，今天晚上得發完呢。」徐胖子身上挎著個大口袋，裡面鼓鼓囊囊塞著一摞摞印刷好的紙張，臉上神情簡直絕望。
「發這麼多幹什麼？怎麼沒人幫你們？別的倭人呢？去別的地方發了？」
「不是，納納家裡那個管事的老太婆說，這是納納成長後的初體驗，應該由她自己完成，能發出多少傳單，能拉來多少客人，全看她自己，別人誰都不應該幫忙。」
「那你咋來幫忙了？」
「我看不過去，簡直就是虐待她嘛。我幫著她還累成這樣，我要是不在，她得累成啥。你不知道，納納性格特別倔，給了一千張，她就一定要發完，少發一張都不行。」
「那我也去幫忙。」小京從人群里鑽出來，揮著手跑到納納身邊，叫道，「我幫你發！」
徐胖子臉有點兒僵硬，這小子咋又來了，有沒有點兒眼色，不知道納納是我的？撬牆角要被雷劈的，爹娘沒教過你是不是？這會兒不求著楊家莊了，能打他了吧，話說自己這身肉打這個小子應該不至於被反殺得很慘吧。
納納露出門牙，笑著鞠了個躬，抽出一張傳單遞給小京，剩下的卻不給他。
「什麼東西，說得那麼嚴重？」高粱從徐胖子手裡接過一張。
傳單第一行標題三個大字，『初體驗』，看得高粱心裡一陣凌亂，剛才徐胖子這麼說過，一說也就過去了，可這堂堂正正寫在紙上算是幹什麼的？初體驗，幹什麼的初體驗？總讓人有不好的聯想。
正文『茲有倭國白拍子女伎一名，年滿十五，勤奮好學，磨鍊技藝數年，經考核可繼承家族藝名為「靜」，冠名儀式定於明日晚間在倭人區舉行，女伎將於現場表演初體驗之祈福舞蹈，為所有觀眾祈福新年，歡迎前來觀看。』
「她還真是十五歲啊？」高粱隨口說道。
「當然了，你以為我騙你們的？倭人普遍長得矮，這是營養問題，可她真的已經成年了。」徐胖子答道。
高粱點點頭，合著就是宣傳她第一次跳舞唄，搞得那麼玄乎，咦，她不是一直在表演跳舞嗎，咋又成第一次了？
「冠名之後的第一次。」同為漢人，且同為男人，徐胖子能準確理解到高粱感到疑惑的點，順口就給解釋了。
「那這個『伎』字？」
「你文盲是吧？是『伎』不是『妓』，你亂想啥？」徐胖子這下就不讓了，再憷你們兄妹倆，這個理我也要爭的！
「我就是問問，你生啥氣嘛。我是怕倭人不識漢字，會不會寫錯了啥的。」高粱自覺有點兒理虧，語氣就軟下來了，「你這個樣子，是有多迷她？你不會真要娶她吧？你爹該給你定正妻了吧，她可是倭女啊，娶回來當妾都要被人笑話的，你敢娶，你家以後在武官圈子裡就是笑柄，別想再混了。還是說，你就是想玩玩而已？你要是真這麼想，那你把她當啥了？伎還是妓？你不是文盲，你給我解釋解釋。」
徐胖子抱著頭神情痛苦，過了會兒重重嘆了口氣，「我是真喜歡她，可是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
劉六爺指著自己鼻子，「你爺爺不是好爺爺？」
小玖眨巴著眼，「讓我去南洋的爺爺是好爺爺，爺爺你是好爺爺嗎？」
「我當然是好爺爺！」劉六爺驕傲地仰起了鼻子，小玖高興地拍手笑。自家的雛鳥要起飛嘍，這豁牙的小雛鳥就要長大嘍。
馬三爺和二馬六隻大眼瞪著小眼，大馬不敢問，小馬也不敢問。
馬三爺嘆了口氣，罵道，「看你們倆那窩囊樣子，在外面好好干，要是丟了威風，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二馬歡呼雀躍。
爺爺不在身邊的幾個娃，這時候就只剩羨慕了。
小京道，「爺爺們，我們明天不和你們一起走行不？我們想呆到過年再回去。」
「不行，你可以晚回去幾天，但不能一直呆到過年，早點兒回去陪陪你爺爺。」張二爺又對禾麥說，「你們留在這裡再玩幾天，過年前三天，你和李裡帶著弟弟妹妹們就回去，明白了嗎？」
「是，爺爺，我們記住了。」李里搶先答道，張二爺卻只給了他一個後腦勺，老人家眼裡，他就是一頭想拱自家白菜的豬。
眾人吃完飯，老人們都累了，早早休息，娃娃們卻一個個睡得精神抖擻，約著跑出了門。小米荷包里揣得滿滿的，現在她可是少年團中第一富婆。
這一晚吃喝玩樂，小米全包了，帶大家去大食人那裡看了故事戲，又去高麗人那裡擼了矮個子馬，意外撞見了李里在和老闆討價還價，李里和大夥打了招呼，和禾麥眉來眼去了片刻，倆人心照不宣。但李里正在做正事，沒空陪他們一起玩，就又散開了。
眾人又去看雜耍，在最熱鬧的地段卻看見徐胖子跟在納納身後，一張一張地發傳單。
看著他倆那一高一矮，一巨一小的身板，真是充滿了莫名的喜感。
「你快變成倭人了，知道不？」高粱走過去，拍拍徐胖子，「你咋天天都跟倭人混在一塊兒？」
徐胖子正點頭哈腰地發傳單，見人就陪笑，盼著人把傳單接過去。見是他們，就直起了身子，連連擺手，「不可能，不可能，別說這兒的人都認識我，就是陌生人也知道倭人不可能長得有我這麼高這麼壯。」
「你那只是肥而已。」高粱道。
徐胖子伸伸手臂扭扭腰，手又伸到腰後使勁捶了捶，「沒幹過活，真不知道，幹活是真累人啊。」說著話，眼睛卻不離納納，眼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喲，還會心疼人了？長大了啊！」小米諷刺道。
徐胖子哈哈一笑，心裡著實甜蜜。
「不就發個傳單嗎？能有多累。」高粱道。
「你不知道，一千張傳單，我們已經發了一個多時辰了，還有這麼多，今天晚上得發完呢。」徐胖子身上挎著個大口袋，裡面鼓鼓囊囊塞著一摞摞印刷好的紙張，臉上神情簡直絕望。
「發這麼多幹什麼？怎麼沒人幫你們？別的倭人呢？去別的地方發了？」
「不是，納納家裡那個管事的老太婆說，這是納納成長後的初體驗，應該由她自己完成，能發出多少傳單，能拉來多少客人，全看她自己，別人誰都不應該幫忙。」
「那你咋來幫忙了？」
「我看不過去，簡直就是虐待她嘛。我幫著她還累成這樣，我要是不在，她得累成啥。你不知道，納納性格特別倔，給了一千張，她就一定要發完，少發一張都不行。」
「那我也去幫忙。」小京從人群里鑽出來，揮著手跑到納納身邊，叫道，「我幫你發！」
徐胖子臉有點兒僵硬，這小子咋又來了，有沒有點兒眼色，不知道納納是我的？撬牆角要被雷劈的，爹娘沒教過你是不是？這會兒不求著楊家莊了，能打他了吧，話說自己這身肉打這個小子應該不至於被反殺得很慘吧。
納納露出門牙，笑著鞠了個躬，抽出一張傳單遞給小京，剩下的卻不給他。
「什麼東西，說得那麼嚴重？」高粱從徐胖子手裡接過一張。
傳單第一行標題三個大字，『初體驗』，看得高粱心裡一陣凌亂，剛才徐胖子這麼說過，一說也就過去了，可這堂堂正正寫在紙上算是幹什麼的？初體驗，幹什麼的初體驗？總讓人有不好的聯想。
正文『茲有倭國白拍子女伎一名，年滿十五，勤奮好學，磨鍊技藝數年，經考核可繼承家族藝名為「靜」，冠名儀式定於明日晚間在倭人區舉行，女伎將於現場表演初體驗之祈福舞蹈，為所有觀眾祈福新年，歡迎前來觀看。』
「她還真是十五歲啊？」高粱隨口說道。
「當然了，你以為我騙你們的？倭人普遍長得矮，這是營養問題，可她真的已經成年了。」徐胖子答道。
高粱點點頭，合著就是宣傳她第一次跳舞唄，搞得那麼玄乎，咦，她不是一直在表演跳舞嗎，咋又成第一次了？
「冠名之後的第一次。」同為漢人，且同為男人，徐胖子能準確理解到高粱感到疑惑的點，順口就給解釋了。
「那這個『伎』字？」
「你文盲是吧？是『伎』不是『妓』，你亂想啥？」徐胖子這下就不讓了，再憷你們兄妹倆，這個理我也要爭的！
「我就是問問，你生啥氣嘛。我是怕倭人不識漢字，會不會寫錯了啥的。」高粱自覺有點兒理虧，語氣就軟下來了，「你這個樣子，是有多迷她？你不會真要娶她吧？你爹該給你定正妻了吧，她可是倭女啊，娶回來當妾都要被人笑話的，你敢娶，你家以後在武官圈子裡就是笑柄，別想再混了。還是說，你就是想玩玩而已？你要是真這麼想，那你把她當啥了？伎還是妓？你不是文盲，你給我解釋解釋。」
徐胖子抱著頭神情痛苦，過了會兒重重嘆了口氣，「我是真喜歡她，可是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