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什麼？」周建亦一時有些茫然，順著墨斂的視線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這才恍然。他順勢收回手，理了理袖口遮住手腕上的月季花藤:「你想知道什麼？」
「馴獸師有什麼特徵可以辨認？」墨斂又揪起了懷中兔子的耳朵。
周建亦沉吟一會兒:「這個很難說。正常來說馴獸師身邊都會跟著契約的生物。但是事無絕對，有的馴獸師就沒有這個習慣，而且末世後期會有一些人馴養一些危險性較低的變異動植物當寵物。所以這個只能作為參考因素。」
「都末世了還有人有精力弄這種東西？」凌霜有些驚詫。
「總有些人閒著。而且極端末世會催生出很多享樂主義者。」墨斂倒是不意外:「有飼養昆蟲的嗎？」
「沒有。昆蟲無法被馴養。」周建亦搖頭:「不過說起來，整個末世我也沒聽說過幾隻蝴蝶。」
「而且，有一個令我奇怪的點是，按照人類對於生物演化史的推測，蝴蝶是在一億年前才出現，和恐龍是同時期，而狼是在白堊紀晚期，恐龍滅絕之後才出現的。怎麼會與恐龍競爭？」宋霖接話道。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墨梓言和雪對視一眼，墨梓言開口道:「其實嚴格來說，人類推測的物種起源並沒有特別大的問題。
在地球誕生之初，地球意志也同步誕生，祂創造出了主宰者，主宰者維護地球上的平衡，於是就有了你們推測的物種起源。
地球上原本是不會出現主宰者所對應的物種的。因為只有當主宰者衰弱到一定程度時，祂逸散出的能量才會凝聚成這個物種。這個物種的種類和數量越多，所對應的主宰者就越虛弱。
但是在恐龍被選中進化時，曾與主宰者有過一次戰爭。那一次，主宰者失敗了。有的主宰者泯滅，能量全部轉化為對應物種，有的主宰者衰弱沉睡，程度不同，有些出現了對應物種。」
雪接著道:「因為主宰者逸散的能量恆定，所以這種物種的種類和數量也基本恆定，近些年人類活動對物種數量和種類造成極大影響。
比如說狼，人類的大量捕殺使狼的數量銳減，這部分能量一些會回歸主宰者，一些會消散。你們在末世看到的蝴蝶數量，種類，能力取決於蝴蝶的衰弱程度。既然你說蝴蝶數量不多，那它的能力應該很強才對。」
周建亦點頭:「非常強，甚至是其他昆蟲也會儘可能避開蝴蝶。」
「但是說到物種起源，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宋霖沉吟一會兒:「我們所說的快速進化，是在一個很大的時間尺度下來說的。相對於地球誕生的四十六億年來說，現代人類進化二十萬年當然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末世開始後不過幾年，昆蟲就已經進化到了需要所有物種聯合對抗的地步。這個時間有些太短了。況且在恐龍滅絕之後許久，現代人類才出現。但是這一次的物種進化是在人類還沒有滅絕時就開啟了，也是有些不合常理。」
空間裡頓時陷入沉默。墨梓言乾脆利落的搖頭:「我不知道。這些應該是由法則和地球意志共同控制的，誰也猜不到祂們會怎麼做。而且樣本太少了。」
嚴予懷看向墨斂:「墨哥。你怎麼想的？」
墨斂眨眨眼，一臉無辜:「沒怎麼想。你們都不顧及文盲了，我還能怎麼想？」
「啊？」嚴予懷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要顧及文盲？我們這裡也沒有文盲啊。」
墨斂嘆了口氣:「我啊，我是文盲啊，如假包換。」
凌霄瞪大了眼，上下打量著墨斂，愣是沒看出來他哪一點像文盲:「墨哥，你別逗我們。」
「說真的。我沒上過學。」墨斂無奈:「別不信，這是實話。」
「你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上過嗎？」楚行歌問他。這太不可思議了，本身墨斂就不像是一個文盲，他識字，也懂得很多東西，跟他們印象中的文盲完全不一樣。
「沒。我是在國外長大的，十二歲的時候才通過維和部隊被接回來。」墨斂攤手，臉上表情不似作偽。
「那……」楚行歌目光轉向周建亦。
周建亦就笑:「真的。我是有條件自學。然後回來之後又一路跳級才有的這個文憑。我哥他很聰明，其實如果他想學，他的成就不會比我低，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些東西沒用，所以他就不會花時間在這上面。」
「馴獸師有什麼特徵可以辨認？」墨斂又揪起了懷中兔子的耳朵。
周建亦沉吟一會兒:「這個很難說。正常來說馴獸師身邊都會跟著契約的生物。但是事無絕對，有的馴獸師就沒有這個習慣，而且末世後期會有一些人馴養一些危險性較低的變異動植物當寵物。所以這個只能作為參考因素。」
「都末世了還有人有精力弄這種東西？」凌霜有些驚詫。
「總有些人閒著。而且極端末世會催生出很多享樂主義者。」墨斂倒是不意外:「有飼養昆蟲的嗎？」
「沒有。昆蟲無法被馴養。」周建亦搖頭:「不過說起來，整個末世我也沒聽說過幾隻蝴蝶。」
「而且，有一個令我奇怪的點是，按照人類對於生物演化史的推測，蝴蝶是在一億年前才出現，和恐龍是同時期，而狼是在白堊紀晚期，恐龍滅絕之後才出現的。怎麼會與恐龍競爭？」宋霖接話道。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墨梓言和雪對視一眼，墨梓言開口道:「其實嚴格來說，人類推測的物種起源並沒有特別大的問題。
在地球誕生之初，地球意志也同步誕生，祂創造出了主宰者，主宰者維護地球上的平衡，於是就有了你們推測的物種起源。
地球上原本是不會出現主宰者所對應的物種的。因為只有當主宰者衰弱到一定程度時，祂逸散出的能量才會凝聚成這個物種。這個物種的種類和數量越多，所對應的主宰者就越虛弱。
但是在恐龍被選中進化時，曾與主宰者有過一次戰爭。那一次，主宰者失敗了。有的主宰者泯滅，能量全部轉化為對應物種，有的主宰者衰弱沉睡，程度不同，有些出現了對應物種。」
雪接著道:「因為主宰者逸散的能量恆定，所以這種物種的種類和數量也基本恆定，近些年人類活動對物種數量和種類造成極大影響。
比如說狼，人類的大量捕殺使狼的數量銳減，這部分能量一些會回歸主宰者，一些會消散。你們在末世看到的蝴蝶數量，種類，能力取決於蝴蝶的衰弱程度。既然你說蝴蝶數量不多，那它的能力應該很強才對。」
周建亦點頭:「非常強，甚至是其他昆蟲也會儘可能避開蝴蝶。」
「但是說到物種起源，還有一個很奇怪的地方。」宋霖沉吟一會兒:「我們所說的快速進化，是在一個很大的時間尺度下來說的。相對於地球誕生的四十六億年來說，現代人類進化二十萬年當然可以忽略不計。
但是末世開始後不過幾年，昆蟲就已經進化到了需要所有物種聯合對抗的地步。這個時間有些太短了。況且在恐龍滅絕之後許久，現代人類才出現。但是這一次的物種進化是在人類還沒有滅絕時就開啟了，也是有些不合常理。」
空間裡頓時陷入沉默。墨梓言乾脆利落的搖頭:「我不知道。這些應該是由法則和地球意志共同控制的，誰也猜不到祂們會怎麼做。而且樣本太少了。」
嚴予懷看向墨斂:「墨哥。你怎麼想的？」
墨斂眨眨眼，一臉無辜:「沒怎麼想。你們都不顧及文盲了，我還能怎麼想？」
「啊？」嚴予懷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要顧及文盲？我們這裡也沒有文盲啊。」
墨斂嘆了口氣:「我啊，我是文盲啊，如假包換。」
凌霄瞪大了眼，上下打量著墨斂，愣是沒看出來他哪一點像文盲:「墨哥，你別逗我們。」
「說真的。我沒上過學。」墨斂無奈:「別不信，這是實話。」
「你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有上過嗎？」楚行歌問他。這太不可思議了，本身墨斂就不像是一個文盲，他識字，也懂得很多東西，跟他們印象中的文盲完全不一樣。
「沒。我是在國外長大的，十二歲的時候才通過維和部隊被接回來。」墨斂攤手，臉上表情不似作偽。
「那……」楚行歌目光轉向周建亦。
周建亦就笑:「真的。我是有條件自學。然後回來之後又一路跳級才有的這個文憑。我哥他很聰明，其實如果他想學，他的成就不會比我低，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些東西沒用，所以他就不會花時間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