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壓迫感
說歸說，虞衡也不清楚該怎麼安撫小女孩，這事兒便只能擺在日程上看著，等虞衡刷點經驗再來想辦法。
想想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陪自己的從者了。
虞衡心血來潮，便去找了阿爾托莉雅。
最近他身邊沒有新人，斯卡蒂是老師，柴田勝家在織田信奈身邊，左右也只能去找阿爾托莉雅。
這丫頭現在正在照顧著她的那顆蛋。
虞衡記得，這是在森林裡的時候，阿爾托莉雅使用這個世界的使魔召喚魔法，召喚出的東西。
不過，這顆蛋至今都沒有孵化，也就是阿爾托莉雅閒來無事，才一直照顧著它。
虞衡伸出手，抓住了阿爾托莉雅的雙馬尾。
「你怎麼還在照顧這顆蛋啊？指不定它就是一個儲備糧食呢？」
「嗚……」
阿爾托莉雅沒有反抗。
她可不知道虞衡現在的水準，以阿爾托莉雅的認知，指不定自己甩甩辮子都能傷到他。
「御主！不要隨便拽人家的辮子啦！」
阿爾托莉雅撅起了嘴。
「這不是看你太入迷了嗎？」
虞衡笑了笑，靠近瞅了瞅那顆蛋。
以虞衡的見識，這顆蛋應該是數碼獸的蛋。
想想也是，在那種背景下召喚出來的，除了數碼獸的蛋，還能是什麼？
不過，虞衡記得，這種蛋難道不是摸一摸就能孵化的嗎？
想到就做，虞衡把蛋抱了起來，輕輕撫摸過蛋的表面。
理所當然地沒有反應……
「奇了怪了。」
「御主，你知道這顆蛋是什麼來歷嗎？」
「那是當然的啦！」
「那你不早點告訴我！」
阿爾托莉雅罵罵咧咧的，一把把蛋從虞衡的手上搶了過來。
「這顆蛋該怎麼孵化？會生出什麼可愛的小東西嗎？」
「應該摸一摸就行了……」
虞衡低頭思索，說道:「可是我剛剛摸了摸也沒起什麼作用……也有可能是我們這個世界不符合它孵化的條件呢？」
「不符合條件？」
阿爾托莉雅疑惑道，「那條件是什麼？」
「數據吧……」
虞衡也搞不明白，找了個地方坐下，便說道:「別管這麼多了，晚上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啊？」
「你之前去過的霓虹戰國啊，晚上有場宴會，你陪我去一趟唄！」
「戰國啊……」
阿爾托莉雅似乎挺不樂意的樣子，但依舊點了點頭。
「那就去看看吧！」
阿爾托莉雅答應了。
虞衡還想著再去問問韋勒斯拉納跟沙漠裡的那群精靈們談得怎麼樣了，但他一看阿爾托莉雅答應得這麼爽快的樣子，乾脆就想著陪阿爾托莉雅到那邊去逛逛。
「行！現在就出發！」
……
虞衡現在穿越世界已經很熟練了，先前甚至還在草薙護堂眼前變過魔術。
現在他自然也可以帶著阿爾托莉雅到處亂跑。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或許是因為虞衡的存在，擾亂了這個世界應有的節奏。
在他們離開之後，某一處的火山開始了活動。
這是與往日的「呼吸運動」不同的活動，而是某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山腳下有熔漿蔓延，緩緩蠕動，不知道邁向何處。
「咕咚！咕咚！」
火山口的火焰正在膨脹，像是一碗熟透了的湯……
也對，以這溫度而言，把鍋煮熟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而在這一湯火焰之中，有一雙眼睛，綻放出了紅色的火光。
「吼！」
隨著它的一聲吼叫，火焰便從火山口噴發噴薄而出。
超大隻的四足蜥蜴振翅而起，在火山口盤旋。
「吼！」
它又一聲吼叫，這個世界仿佛都顫抖了起來。
也許，它不知道自己因何而生，也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
或許，它的生命之中，只有「毀滅」二字。
這又如何？
毀滅便毀滅！
這條龍張開翅膀，不知道向著哪裡飛去……
「啊啦？」
遠在戈里亞的斯卡蒂睜開了眼睛，笑了笑，「這個世界好像出現了什麼有意思的生物了啊？」
物盡其用，虞衡是不會放棄斯卡蒂這麼靠譜的能力的。
以她的感知能力，可以把冰雪覆蓋這一整片大陸，只要是冰雪覆蓋的地方，就逃不過她的感知。
虞衡又不可能讓這個世界的生態變得奇怪，便只是讓她注意這個世界會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波動。
毫無疑問，這條龍就是這個奇怪的波動。
它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
斯卡蒂很好奇，甚至想著要把這傢伙抓起來研究研究。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放任這傢伙到處亂闖，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別的驚喜發生。
而斯卡蒂相信，這個驚喜是虞衡希望看見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在斯卡蒂身旁的是卡特莉亞。
成為了虞衡的使魔，卡特莉亞擁有了神之頭腦和神之右手的能力，神之頭腦可以讓她使用這個世界所有的魔法，神之右手可以讓她和各種動物溝通。
現在，卡特莉亞就是跟著斯卡蒂在學習，試試看神之頭腦的能力，能不能讓她學會其他世界的魔術。
「沒什麼，一隻小蜥蜴躥出來了而已。」
斯卡蒂溫和地笑了笑。
「蜥蜴？」
卡特莉亞怔了怔，很快便聯想到了其他的生物。
「是龍嗎？惡龍？」
「哦呵？」斯卡蒂倒沒有想要隱瞞，點點頭說道:「沒錯，在你們的世界裡，它大概就是龍吧！」
龍又如何？四足蜥蜴又如何？
至少，剛剛竄出來的那隻生物，在斯卡蒂眼中，也就是一隻四足蜥蜴的水準罷了。
凡人跟神明的差距是很大的。
「……糟糕了！」
不明白斯卡蒂能耐的卡特莉亞當時便慌了神，一扶桌子站了起來。
「如果是龍的話，就應該提前做好防範才行……四足蜥蜴？它應該不會像希爾菲德那樣好相處吧？」
「希爾菲德……她還是個小孩子呢！」
斯卡蒂搖了搖頭，說道:「你放心吧，那條四足蜥蜴，絕對已經成年了。」
這有什麼好放心的啊！
卡特莉亞很想吐槽，又不能違背自己大家閨秀的人設。
更何況，在斯卡蒂面前，卡特莉亞始終能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想想他也有一段時間沒有陪自己的從者了。
虞衡心血來潮，便去找了阿爾托莉雅。
最近他身邊沒有新人，斯卡蒂是老師，柴田勝家在織田信奈身邊，左右也只能去找阿爾托莉雅。
這丫頭現在正在照顧著她的那顆蛋。
虞衡記得，這是在森林裡的時候，阿爾托莉雅使用這個世界的使魔召喚魔法，召喚出的東西。
不過，這顆蛋至今都沒有孵化，也就是阿爾托莉雅閒來無事，才一直照顧著它。
虞衡伸出手，抓住了阿爾托莉雅的雙馬尾。
「你怎麼還在照顧這顆蛋啊？指不定它就是一個儲備糧食呢？」
「嗚……」
阿爾托莉雅沒有反抗。
她可不知道虞衡現在的水準，以阿爾托莉雅的認知，指不定自己甩甩辮子都能傷到他。
「御主！不要隨便拽人家的辮子啦！」
阿爾托莉雅撅起了嘴。
「這不是看你太入迷了嗎？」
虞衡笑了笑，靠近瞅了瞅那顆蛋。
以虞衡的見識，這顆蛋應該是數碼獸的蛋。
想想也是，在那種背景下召喚出來的，除了數碼獸的蛋，還能是什麼？
不過，虞衡記得，這種蛋難道不是摸一摸就能孵化的嗎？
想到就做，虞衡把蛋抱了起來，輕輕撫摸過蛋的表面。
理所當然地沒有反應……
「奇了怪了。」
「御主，你知道這顆蛋是什麼來歷嗎？」
「那是當然的啦！」
「那你不早點告訴我！」
阿爾托莉雅罵罵咧咧的，一把把蛋從虞衡的手上搶了過來。
「這顆蛋該怎麼孵化？會生出什麼可愛的小東西嗎？」
「應該摸一摸就行了……」
虞衡低頭思索，說道:「可是我剛剛摸了摸也沒起什麼作用……也有可能是我們這個世界不符合它孵化的條件呢？」
「不符合條件？」
阿爾托莉雅疑惑道，「那條件是什麼？」
「數據吧……」
虞衡也搞不明白，找了個地方坐下，便說道:「別管這麼多了，晚上跟我去一個地方。」
「去哪裡啊？」
「你之前去過的霓虹戰國啊，晚上有場宴會，你陪我去一趟唄！」
「戰國啊……」
阿爾托莉雅似乎挺不樂意的樣子，但依舊點了點頭。
「那就去看看吧！」
阿爾托莉雅答應了。
虞衡還想著再去問問韋勒斯拉納跟沙漠裡的那群精靈們談得怎麼樣了，但他一看阿爾托莉雅答應得這麼爽快的樣子，乾脆就想著陪阿爾托莉雅到那邊去逛逛。
「行！現在就出發！」
……
虞衡現在穿越世界已經很熟練了，先前甚至還在草薙護堂眼前變過魔術。
現在他自然也可以帶著阿爾托莉雅到處亂跑。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或許是因為虞衡的存在，擾亂了這個世界應有的節奏。
在他們離開之後，某一處的火山開始了活動。
這是與往日的「呼吸運動」不同的活動，而是某種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山腳下有熔漿蔓延，緩緩蠕動，不知道邁向何處。
「咕咚！咕咚！」
火山口的火焰正在膨脹，像是一碗熟透了的湯……
也對，以這溫度而言，把鍋煮熟都是分分鐘的事情。
而在這一湯火焰之中，有一雙眼睛，綻放出了紅色的火光。
「吼！」
隨著它的一聲吼叫，火焰便從火山口噴發噴薄而出。
超大隻的四足蜥蜴振翅而起，在火山口盤旋。
「吼！」
它又一聲吼叫，這個世界仿佛都顫抖了起來。
也許，它不知道自己因何而生，也不知道自己從何而來。
或許，它的生命之中，只有「毀滅」二字。
這又如何？
毀滅便毀滅！
這條龍張開翅膀，不知道向著哪裡飛去……
「啊啦？」
遠在戈里亞的斯卡蒂睜開了眼睛，笑了笑，「這個世界好像出現了什麼有意思的生物了啊？」
物盡其用，虞衡是不會放棄斯卡蒂這麼靠譜的能力的。
以她的感知能力，可以把冰雪覆蓋這一整片大陸，只要是冰雪覆蓋的地方，就逃不過她的感知。
虞衡又不可能讓這個世界的生態變得奇怪，便只是讓她注意這個世界會不會出現什麼奇怪的波動。
毫無疑問，這條龍就是這個奇怪的波動。
它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呢？
斯卡蒂很好奇，甚至想著要把這傢伙抓起來研究研究。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
放任這傢伙到處亂闖，說不定還能有什麼別的驚喜發生。
而斯卡蒂相信，這個驚喜是虞衡希望看見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在斯卡蒂身旁的是卡特莉亞。
成為了虞衡的使魔，卡特莉亞擁有了神之頭腦和神之右手的能力，神之頭腦可以讓她使用這個世界所有的魔法，神之右手可以讓她和各種動物溝通。
現在，卡特莉亞就是跟著斯卡蒂在學習，試試看神之頭腦的能力，能不能讓她學會其他世界的魔術。
「沒什麼，一隻小蜥蜴躥出來了而已。」
斯卡蒂溫和地笑了笑。
「蜥蜴？」
卡特莉亞怔了怔，很快便聯想到了其他的生物。
「是龍嗎？惡龍？」
「哦呵？」斯卡蒂倒沒有想要隱瞞，點點頭說道:「沒錯，在你們的世界裡，它大概就是龍吧！」
龍又如何？四足蜥蜴又如何？
至少，剛剛竄出來的那隻生物，在斯卡蒂眼中，也就是一隻四足蜥蜴的水準罷了。
凡人跟神明的差距是很大的。
「……糟糕了！」
不明白斯卡蒂能耐的卡特莉亞當時便慌了神，一扶桌子站了起來。
「如果是龍的話，就應該提前做好防範才行……四足蜥蜴？它應該不會像希爾菲德那樣好相處吧？」
「希爾菲德……她還是個小孩子呢！」
斯卡蒂搖了搖頭，說道:「你放心吧，那條四足蜥蜴，絕對已經成年了。」
這有什麼好放心的啊！
卡特莉亞很想吐槽，又不能違背自己大家閨秀的人設。
更何況，在斯卡蒂面前，卡特莉亞始終能感受到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