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桐鎮保衛戰，全性六邪
有時候，下決定並不需要旁人實質性的鼓勵，只需要一個態度上的支持。
雖然上三門掌門態度曖昧。
但很顯然，自然功的朋友，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深吸一口氣後，呂家長老皮笑肉不笑道：「小傢伙，可別把什麼地方都當做是你家天師府，
這樣吧，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也不談什麼兩招三招的。
咱們就搭搭手，如果你能扛住我的如意勁炁，我就承認你有單獨行動的資格！」
「好！一言為定！」
張之維當然不懼，這種過招的事情，他最喜歡了。
聽到兩人的對話。
張懷義目光中卻閃過一縷古怪。
「又來？」
這呂家的人，仗著如意勁的刁鑽詭異，好像對與人搭手，有著特別的執著。
似乎總是自信在這個領域，自己一定能贏一樣。
「不過倒也無所謂。」張懷義搖搖頭。
反正對自家師兄，他也有絕對信心。
別看這老頭是呂家的什麼什麼長老。
名頭說起來，大的嚇人。
但真要動起手來。
嘖。
還是那兩個字。
包贏！
......
片刻後。
『轟——』
『轟——』
『轟——』
呂家長老連退三步，手掌早已麻痹，眼中儘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
從這位呂家長老釋放出紫意盎然，明顯比大璧更深好幾層的如意勁，到被張之維悉數化解。
整個過程是那麼的圓潤。
直到短暫的『搭手』結束。
眾人才如夢初醒。
這就完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
「咳，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了。」
張之維懶洋洋行了一禮，神情中卻沒有真把對面當前輩的意思。
雖說對方剛才那番話，確實有為他的安全著想的意思。
但世界上大多數長輩不就是這樣嗎？
總是打著為後輩好旗號，結果只是在行自己的方便之事。
難道呂家長老真的不知張之維的實力絕對足以自保嗎？
只是為了不粘鍋，仗著前輩的身份，強行將他與其他年輕人混作一談罷了。
......
「......後生可畏。」
呂家長老臉色明顯很不好看，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四個字。
看了一眼旁邊明明正襟危坐，卻總讓人覺得是在幸災樂禍的張懷義。
心中更是不由升起一絲懊悔之意。
先前達成一致後。
就是這個大耳朵小子在旁邊嗶嗶賴賴，非得假惺惺說要不讓其他人先迴避一下，省的場面不好看。
自己當然受不了這個氣！
直接就是在場諸位做個見證，省的一會兒有人輸了不服。
這下好了。
一世英名直接毀於一旦。
察覺到眾人目光中那股若有若無的異樣。
呂家長老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白。
再度把略帶不滿的目光投向上三門掌門。
說話啊！
特麼的，還裝死呢？
你真想讓這莽小子獨自去鎮壓一處？
這位在告別陸公等人後，就始終一言不發的上三門掌門總算淡然開口道：
「那就這樣吧，我看張之維小友確實有一番本事，一會兒便前往北面的桐鎮，
桐鎮雖說離陸家鎮最近，但還是切記小心行事，真要遇見危險，別在乎臉面，記得撒開腳丫子跑就行，
省的到時候我們幾個老傢伙，沒法跟天師交差。」
言語之間，竟然是站在張之維這邊的！
見狀，自然功老者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理應如此。」
呂家長老：「......」
「多謝...呃，前輩成全。」張之維一喜，聲音卻突然顯得有些窘迫。
似是看穿了張之維窘迫的原因，上三門掌門有些好笑道。
「老夫姓勝。」
「多謝勝前輩成全！」
張之維聲音瞬間拔高。
這一句前輩，倒是多了些真心實意的意思。
道謝後。
也不管呂家長老的滿臉驚愕。
成立好山頭的張之維當即振臂一呼。
「還有誰要和我去桐鎮！？」
「我！」
張懷義自然是第一個響應。
在他眼裡。
別說自然功長老和呂家長老了，就算這位上三門的勝掌門，也不見得真打的過師兄。
況且張之維是自家人。
真要撞了鬼。
誰會優先救自己，那還用說？
張之維點點頭，繼續睥睨而視。
「還有嗎？」
「能...能算我一個嗎？」
長得跟大猴子似的武當山周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笑道。
「早就想見識張師兄的手段了，先前在演武台上沒這個福分，這次難得有機會，自然是要補回來。」
「哈哈，好說好說。」
張之維豪爽一笑，頗有幾分江湖老大哥的派頭。
不過除了周聖，就再沒有人加入這個明顯是草台班子的團隊了。
畢竟在絕大多數人的傳統觀念里。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就算張之維實力接近甚至小勝一籌，終歸還是老江湖們更靠譜一些。
哪怕是關係還不錯的呂仁、陸瑾，也沒有吱聲。
畢竟眼下這關頭，也不是玩鬧的時候了。
一時間，局面再度冷場。
張之維也無所謂。
點了點頭，象徵性的又問了一句後，便說道：「行，那就咱們仨吧。」
然而話還沒說完，旁邊卻再度傳來一個略顯不自信的聲音。
「還有我呢，哥......」
扭頭看去，說話的赫然是那位出身自無漏金剛的劉旺！
這傢伙一個人蹲在角落，舉了老半天手了。
張之維瞧見此人眉目。
很快便想起了這傢伙是誰。
先前在年輕一輩最後的混戰過程中。
被自己一腳破去護體罡炁，直接踹出演武台。
剛才看著諸多掌門大顯神威，更是一直在懷疑人生。
「嘖...那就算你一個！。」
先前劉旺糾結了半天。
一直在想著，要不乾脆還是跟著這位在他看來不可一世的同齡人走走瞧瞧。
人少點，也好照應。
這張之維不也是來自龍虎山嗎？
剛好順便看看，是不是所有道門高手，都有溝通天地的神通。
距離近，看得清楚些。
張之維自無不可，當然是歡迎。
一旁的呂家長老臉色愈發陰沉，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經意間看到張懷義仿佛蓄勢待發的模樣。
臉上頓時浮現晦氣之色。
......
與此同時。
桐鎮。
大街小巷上，早已空無一人。
挨家挨戶房門緊閉。
透過窗戶，偶爾能看見孩童伸頭探腦的身影。
卻很快就會被屋裡滿臉驚恐的大人按回去。
地下、牆角、水渠之中，正在不斷生成一團團灰黑色的炁流。
向鎮子邊緣涌去。
所過之處，空氣中，透著一股壓抑、逼仄、不詳的氣味。
周遭能見度正在隨著時間一點一滴，不斷下降。
而主幹道路中心。
靜靜佇立著一尊三丈有餘的巨影。
正面看上去，面目相當蒼老，四肢卻短小如嬰兒。
通體長滿長毛，無風自動。
皺紋蜿蜒的臉頰中間，像是某個三流畫家極為隨意地點了雙眸子。
此時，這雙眸子正死死地盯著道路另一端的幾位身穿陸家制服的男男女女，散發著源源不斷的惡意。
「鎮子上這黑色霧氣的源頭，想必就是這個大傢伙，不解決它，估計鎮子上的普通人得傷亡慘重。」陸十七目光嚴肅道。
「那幫狗日的全性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一位陸家女人抱怨道。
「造完孽就跑，最後爛攤子還是得我們來收拾。」
「十七哥，這個老傢伙，好像沒那麼好對付的樣子......」
一個稍顯年輕的青年面露緊張之色，下意識便要伸手抓向陸十七的衣角。
既然先前能和陸瑾一同出現在那棟酒樓。
說明陸十七在陸家年輕一輩之中，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者。
不過。
現在陸十七卻沒有安慰其他人的意思。
只見他微微側身，掃開了青年的胳膊，目光慍怒：「你們幾個聽好了，這是任務，也是歷練，是義務，也是責任！
我陸家子弟，能戰，敢戰，平日裡培育你們花了那麼多資源，不是讓你們養尊處優，逍遙快活的！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見他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旁邊幾個青年男女神色一肅，連忙保證道：「十七哥，我們明白，只是有些緊張罷了，接下來，斷然不會後退半步的！」
陸十七神色稍霽，語氣略松：「嗯，也沒什麼好緊張的，有陳大師在呢。」
身前，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目光中卻儘是警惕之色。
此人便是陸十七口中的陳大師。
幾十年前，一手太極勁意可謂是出神入化，在江湖闖下偌大名聲。
後來在陸家頤養天年，一身實力變得愈發深不可測。
陳大師凝重道：「小十七，你們幾個可別大意！」
「這東西，怕是和六邪有關係，一會兒動起手來，記得離我遠點，或者直接去鎮子邊緣等結果。」
「六，六邪......？」
......
「到了。」
跟著路牌指引。
張懷義、張之維、周聖、劉旺四人很快便來到桐鎮外。
遠遠看去。
此時的桐鎮，已經被一團黑氣籠罩。
從外面看，視線根本無法穿透過去，看清鎮上的一切。
反倒能在黑氣表面，看見自己透出的影子。
就像一塊單面鏡。
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能看見外面。
「按照陸家的情報，桐鎮生活著不下萬人，鎮中小橋流水，各類建築設施一應俱全，龐大無比，難道這全性妖人，已經有如此神功，能夠將這麼大的鎮子，全部化為自己的道場？」
見此情景，劉旺神情之中透著些許震撼。
周聖則是搖搖頭：「應該不可能是某一個，或者少數幾個全性妖人的能力，而且應該藉助了某種陣法，這種黑氣，我曾在古籍上看過類似記載，或許和西漠那邊的古法有關。」
「哦？其中有什麼門道麼？」張懷義問道。
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
整座鎮子都被這股黑氣籠罩，想要忽視它的存在，無疑是掩耳盜鈴。
對此，張懷義當然想聽聽周聖的見解。
就連一路上健步如飛的張之維，此時也停下了腳步，看向周聖。
雖然上三門掌門態度曖昧。
但很顯然，自然功的朋友，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深吸一口氣後，呂家長老皮笑肉不笑道：「小傢伙，可別把什麼地方都當做是你家天師府，
這樣吧，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也不談什麼兩招三招的。
咱們就搭搭手，如果你能扛住我的如意勁炁，我就承認你有單獨行動的資格！」
「好！一言為定！」
張之維當然不懼，這種過招的事情，他最喜歡了。
聽到兩人的對話。
張懷義目光中卻閃過一縷古怪。
「又來？」
這呂家的人，仗著如意勁的刁鑽詭異，好像對與人搭手，有著特別的執著。
似乎總是自信在這個領域，自己一定能贏一樣。
「不過倒也無所謂。」張懷義搖搖頭。
反正對自家師兄，他也有絕對信心。
別看這老頭是呂家的什麼什麼長老。
名頭說起來，大的嚇人。
但真要動起手來。
嘖。
還是那兩個字。
包贏！
......
片刻後。
『轟——』
『轟——』
『轟——』
呂家長老連退三步，手掌早已麻痹，眼中儘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你......」
從這位呂家長老釋放出紫意盎然，明顯比大璧更深好幾層的如意勁，到被張之維悉數化解。
整個過程是那麼的圓潤。
直到短暫的『搭手』結束。
眾人才如夢初醒。
這就完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
「咳，多謝前輩手下留情了。」
張之維懶洋洋行了一禮，神情中卻沒有真把對面當前輩的意思。
雖說對方剛才那番話，確實有為他的安全著想的意思。
但世界上大多數長輩不就是這樣嗎？
總是打著為後輩好旗號，結果只是在行自己的方便之事。
難道呂家長老真的不知張之維的實力絕對足以自保嗎？
只是為了不粘鍋，仗著前輩的身份，強行將他與其他年輕人混作一談罷了。
......
「......後生可畏。」
呂家長老臉色明顯很不好看，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四個字。
看了一眼旁邊明明正襟危坐，卻總讓人覺得是在幸災樂禍的張懷義。
心中更是不由升起一絲懊悔之意。
先前達成一致後。
就是這個大耳朵小子在旁邊嗶嗶賴賴，非得假惺惺說要不讓其他人先迴避一下，省的場面不好看。
自己當然受不了這個氣！
直接就是在場諸位做個見證，省的一會兒有人輸了不服。
這下好了。
一世英名直接毀於一旦。
察覺到眾人目光中那股若有若無的異樣。
呂家長老臉上更是一陣青，一陣白。
再度把略帶不滿的目光投向上三門掌門。
說話啊！
特麼的，還裝死呢？
你真想讓這莽小子獨自去鎮壓一處？
這位在告別陸公等人後，就始終一言不發的上三門掌門總算淡然開口道：
「那就這樣吧，我看張之維小友確實有一番本事，一會兒便前往北面的桐鎮，
桐鎮雖說離陸家鎮最近，但還是切記小心行事，真要遇見危險，別在乎臉面，記得撒開腳丫子跑就行，
省的到時候我們幾個老傢伙，沒法跟天師交差。」
言語之間，竟然是站在張之維這邊的！
見狀，自然功老者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理應如此。」
呂家長老：「......」
「多謝...呃，前輩成全。」張之維一喜，聲音卻突然顯得有些窘迫。
似是看穿了張之維窘迫的原因，上三門掌門有些好笑道。
「老夫姓勝。」
「多謝勝前輩成全！」
張之維聲音瞬間拔高。
這一句前輩，倒是多了些真心實意的意思。
道謝後。
也不管呂家長老的滿臉驚愕。
成立好山頭的張之維當即振臂一呼。
「還有誰要和我去桐鎮！？」
「我！」
張懷義自然是第一個響應。
在他眼裡。
別說自然功長老和呂家長老了，就算這位上三門的勝掌門，也不見得真打的過師兄。
況且張之維是自家人。
真要撞了鬼。
誰會優先救自己，那還用說？
張之維點點頭，繼續睥睨而視。
「還有嗎？」
「能...能算我一個嗎？」
長得跟大猴子似的武當山周聖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笑道。
「早就想見識張師兄的手段了，先前在演武台上沒這個福分，這次難得有機會，自然是要補回來。」
「哈哈，好說好說。」
張之維豪爽一笑，頗有幾分江湖老大哥的派頭。
不過除了周聖，就再沒有人加入這個明顯是草台班子的團隊了。
畢竟在絕大多數人的傳統觀念里。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就算張之維實力接近甚至小勝一籌，終歸還是老江湖們更靠譜一些。
哪怕是關係還不錯的呂仁、陸瑾，也沒有吱聲。
畢竟眼下這關頭，也不是玩鬧的時候了。
一時間，局面再度冷場。
張之維也無所謂。
點了點頭，象徵性的又問了一句後，便說道：「行，那就咱們仨吧。」
然而話還沒說完，旁邊卻再度傳來一個略顯不自信的聲音。
「還有我呢，哥......」
扭頭看去，說話的赫然是那位出身自無漏金剛的劉旺！
這傢伙一個人蹲在角落，舉了老半天手了。
張之維瞧見此人眉目。
很快便想起了這傢伙是誰。
先前在年輕一輩最後的混戰過程中。
被自己一腳破去護體罡炁，直接踹出演武台。
剛才看著諸多掌門大顯神威，更是一直在懷疑人生。
「嘖...那就算你一個！。」
先前劉旺糾結了半天。
一直在想著，要不乾脆還是跟著這位在他看來不可一世的同齡人走走瞧瞧。
人少點，也好照應。
這張之維不也是來自龍虎山嗎？
剛好順便看看，是不是所有道門高手，都有溝通天地的神通。
距離近，看得清楚些。
張之維自無不可，當然是歡迎。
一旁的呂家長老臉色愈發陰沉，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經意間看到張懷義仿佛蓄勢待發的模樣。
臉上頓時浮現晦氣之色。
......
與此同時。
桐鎮。
大街小巷上，早已空無一人。
挨家挨戶房門緊閉。
透過窗戶，偶爾能看見孩童伸頭探腦的身影。
卻很快就會被屋裡滿臉驚恐的大人按回去。
地下、牆角、水渠之中，正在不斷生成一團團灰黑色的炁流。
向鎮子邊緣涌去。
所過之處，空氣中，透著一股壓抑、逼仄、不詳的氣味。
周遭能見度正在隨著時間一點一滴，不斷下降。
而主幹道路中心。
靜靜佇立著一尊三丈有餘的巨影。
正面看上去，面目相當蒼老，四肢卻短小如嬰兒。
通體長滿長毛，無風自動。
皺紋蜿蜒的臉頰中間，像是某個三流畫家極為隨意地點了雙眸子。
此時，這雙眸子正死死地盯著道路另一端的幾位身穿陸家制服的男男女女，散發著源源不斷的惡意。
「鎮子上這黑色霧氣的源頭，想必就是這個大傢伙，不解決它，估計鎮子上的普通人得傷亡慘重。」陸十七目光嚴肅道。
「那幫狗日的全性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一位陸家女人抱怨道。
「造完孽就跑，最後爛攤子還是得我們來收拾。」
「十七哥，這個老傢伙，好像沒那麼好對付的樣子......」
一個稍顯年輕的青年面露緊張之色，下意識便要伸手抓向陸十七的衣角。
既然先前能和陸瑾一同出現在那棟酒樓。
說明陸十七在陸家年輕一輩之中，是當之無愧的佼佼者。
不過。
現在陸十七卻沒有安慰其他人的意思。
只見他微微側身，掃開了青年的胳膊，目光慍怒：「你們幾個聽好了，這是任務，也是歷練，是義務，也是責任！
我陸家子弟，能戰，敢戰，平日裡培育你們花了那麼多資源，不是讓你們養尊處優，逍遙快活的！
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見他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旁邊幾個青年男女神色一肅，連忙保證道：「十七哥，我們明白，只是有些緊張罷了，接下來，斷然不會後退半步的！」
陸十七神色稍霽，語氣略松：「嗯，也沒什麼好緊張的，有陳大師在呢。」
身前，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目光中卻儘是警惕之色。
此人便是陸十七口中的陳大師。
幾十年前，一手太極勁意可謂是出神入化，在江湖闖下偌大名聲。
後來在陸家頤養天年，一身實力變得愈發深不可測。
陳大師凝重道：「小十七，你們幾個可別大意！」
「這東西，怕是和六邪有關係，一會兒動起手來，記得離我遠點，或者直接去鎮子邊緣等結果。」
「六，六邪......？」
......
「到了。」
跟著路牌指引。
張懷義、張之維、周聖、劉旺四人很快便來到桐鎮外。
遠遠看去。
此時的桐鎮，已經被一團黑氣籠罩。
從外面看，視線根本無法穿透過去，看清鎮上的一切。
反倒能在黑氣表面，看見自己透出的影子。
就像一塊單面鏡。
外面看不見裡面，裡面能看見外面。
「按照陸家的情報，桐鎮生活著不下萬人，鎮中小橋流水，各類建築設施一應俱全，龐大無比，難道這全性妖人，已經有如此神功，能夠將這麼大的鎮子，全部化為自己的道場？」
見此情景，劉旺神情之中透著些許震撼。
周聖則是搖搖頭：「應該不可能是某一個，或者少數幾個全性妖人的能力，而且應該藉助了某種陣法，這種黑氣，我曾在古籍上看過類似記載，或許和西漠那邊的古法有關。」
「哦？其中有什麼門道麼？」張懷義問道。
正所謂磨刀不誤砍柴工。
整座鎮子都被這股黑氣籠罩，想要忽視它的存在，無疑是掩耳盜鈴。
對此，張懷義當然想聽聽周聖的見解。
就連一路上健步如飛的張之維，此時也停下了腳步，看向周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