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控制、理解、創造
「勒妮是一個有天賦的孩子。」約書亞笑著，仿佛在敘述一件小事。
「一如既往的好吃，我會常來的。」約書亞不吝讚美著。說罷看了一眼扶著盧米大腿的勒妮，向她眨了眨眼睛，「再見小勒妮。」朝著盧米揮手示意，「再見，盧米大叔。」
「您慢走。」盧米慌忙開口，在父女二人的注視下，約書亞緩緩離開...
出了巷子，視線變得明亮，約書亞瞟了一家商品店前的計時沙漏。
「八點半左右。」約書亞吃著蛋糕，心中估計著時間，「沒記錯的話，十點上第一節元素課，時間還早。」他慢悠悠的向著學殿方向走去。
「欸，今日的先刊你看了嗎？黑谷的新增產方式！加入花蟬和春桑竹磨成粉末製成的藥劑能夠大幅提高生長密度和單株產量！」
「當然看過了！感恩命源真主！這下將會少了許多餓死之人！」
「可是帝國不會藉此提高稅收吧？」
「產量增加會導致價格跌落，稅收應該不會提高。」
「但是花蟬和春桑竹的價格必定會猛漲，欸，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
路上，約書亞時不時的聽到行人的交談，目光瞥過他們喜憂參半的面容。
「花蟬粉的功效是生發，僅僅受到一些禿頂的紳士購買，春桑竹最常被用來製成竹桶釀酒，能夠賦予酒水特殊的香氣，究竟是哪個天才發現這兩者組合能夠提高黑谷產量的？」約書亞暗想。
即便已經知曉，但仍不由得湧出欽佩之情，任何時候，糧食永遠是生存之本！更何況黑谷是帝國最普遍的主食。整個帝國人口幾億，平民何其之多！若此法沒有任何弊端，發明此法之人的功績甚至可以和國王一世相比肩了。
但奇怪的是，先刊上並沒有標註出此人的名字，難道此人是個不慕名利之人？
拋開多餘想法，約書亞自顧走著，路程很短，很快便到了學殿大門口處，將油紙放入垃圾桶中，出示身份牌後，順利進入學殿。
龐大！這幾乎是每個新生的第一眼所想。
學殿占地約40平方千米，含1座主樓、13所學院、28棟公寓、湖泊、小火山......雄厚的資源令人咂舌，但一年也僅僅收錄四百來個新生，苛刻的是，學殿實行一年畢業制，因為四大學殿的資源都是王宮贊助，而一年的時間，足夠篩選出潛力優秀和不足的學生了，避免資源的浪費，優秀者招錄王宮之中，平庸者重新流入社會。
令約書亞感到高興的是，燃火學院所在位置離大門最近，能為買甜品節約不少時間。
學院裡還有一些車夫，不過他們不允許進入任何地方...
來到燃火學院的區域，約書亞向著二號公寓走去，這是學院男生居住的公寓。
公寓一樓前台處，一個頭髮花白精神矍鑠的老人歪坐在搖椅上，正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似是感覺有人，他抬眼看來。
「您好，我是來申請寄宿的。」約書亞取出身份牌放置在前台上，客氣說道。
老人放下書本，拿起身份牌核實了一下信息，從下面拿出筆記本和鋼筆，「登記一下信息，單住還是合住？單住一個月130枚銀幣，合住則40枚銀幣。」他頓了一下，「繳納後不予以退還。」
「單住一個月。」從懷中布袋中清點出1枚金幣和30枚銀幣放在台上，約書亞迅速填好了信息。
「211房間，我叫莫雷·列夫，有事找我。」收起錢幣，從抽屜中抽出一把鐵鑰匙交給約書亞，老人再次坐下捧起書本。
「真是惜字如金。」約書亞笑著嘀咕，便朝著樓上走去。
從樓梯上二樓，約書亞經過長廊，順著門牌號來到左邊第六個房間。
「左右邊各十個房間，看樣子左邊應該是單人間，右邊是四人間。」約書亞目光閃爍，將鑰匙插入鎖孔，打開了門。
房間內很整潔，一張大床、衣櫃、火爐、燃油燈、置物架、獨立浴室..除了沒有廚房其他東西都一應俱全，整個房間色調偏火紅色。
「還不錯，等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可以出去置備些衣物。」將懷中的錢包和布袋拿出，倒出錢幣，約書亞開始清點自己的現有財產。
「1，2，3...」，兩分鐘後，約書亞將錢幣全部放入布袋中，那張金鈔則放入皮包中壓在床板之下。「我現在共計24枚金幣，238枚銀幣，金鈔暫時無需動用。」約書亞掰了掰手指計算著。
收起布袋，約書亞夾著書本便出了門，不湊巧的是，正好有人從205房間出來，而且目光與他相撞。
慶幸的是，男生只是朝他笑了笑便快速朝著樓下走去。約書亞鬆了一口氣，便放慢速度下樓。
一樓，莫雷捧著一本書，嘴角帶著誇張的笑容。
「這笑容...」約書亞瞟了莫雷一眼，眼睛微微瞪大，回過神他發覺這樣不太禮貌，匆匆的離開了前台。
外面，主樓上巨大的鐘表顯示著時間。
「九點半左右。」向著教室走去，約書亞摩拭著下巴，「買懷表的想法暫且擱置。」約書亞嘆了口氣，手工製作的懷表價格昂貴，計時沙漏便宜但較大且時間不精細。
父親的俸祿並不高，根據《帝國關於爵位薪俸制定意見》文件說明，伯爵每年的俸祿僅來自其管轄城的穀物稅收的百分之一，侯爵百分之五，公爵百分之二十，克茲城地小人稀、一年的穀物稅收堪堪兩萬枚金幣，相較其他城池可謂是差上一大截，可以說，父親是伯爵中最貧窮的一位。
「也許可以嘗試煉藥掙些錢。」約書亞冒出一個不錯的想法，「但需要買一個不錯的煌石臼。」
想著想著已經來到班牌門前，教室中已經坐了不少人，約書亞朝角落走去，有幾雙眼睛瞟了他一眼但很快便收了回去。
嘿！這就是從不出門的好處！約書亞從小到大幾乎都呆在府邸之中，各種聚會即便是王宮聚會也沒有去過，都被父親以『易精神失常』的怪病搪塞過去，這導致在哪個階級圈子都幾乎沒人認識他。
來到角落處坐下，前方右手邊，一個漂亮大方的女孩正與那個叫阿德里安的傢伙聊的火熱。
「哇，那獸人國的風景當真那麼美麗？」
「當然，我從不騙人，艾米莉小姐。」
「好想去遊玩一番！到時候可以麻煩你做嚮導嗎？」
「榮幸之至。」
「那我們可說定咯。」
「......」
約書亞簡單瞄了一眼，面色泛紅的艾米莉小姐眼睛晶亮的盯著笑容溫柔的阿德里安。
「欸。」約書亞心中嘆了口氣，只覺頭大，正因與希爾達小姐看向蘭伯特那傢伙的眼神如出一轍。
「又是一個墜入愛河的小姑娘。」但約書亞不得不承認，阿德里安貴氣英俊的長相以及優雅的談吐對於這些青澀少女極具殺傷力。
「咕，咕，咕！」報時鸚鵡的叫聲表明十點如期而至。
「蹬，蹬。」
皮靴的聲音傳來，達米安托著兩個奇怪的管狀容器進來，教室嘰嘰喳喳的聲音陸續消失。
「今天我們講述《基本元素體系》的第一卷，相信書本你們已大致瀏覽過。」達米安將容器放在講台上，聲音洪亮威嚴。
「元素體系分為九大元素，即九位主神賜予的天賦之力，開玩笑的說，你們包括我都是火神伊斯維爾選中的神侍。」
達米安頓了頓，「我們知道，區分元素之力強弱的最重要兩點：精神力與認知力。」說著說著，達米安托起了其中一個管狀容器。
一根蓄滿了水且容納了一株奇特植物的晶管。
「我們的精神力就相當於這根電晶體中的水，容積是固定的，想要增長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達米安立起晶管，嘴角微微勾起，「但是我們可以這樣。」他拿起了另一個晶管，裡面裝著不透明的白色液體。
「這是一管被壓縮了的水，接下來我說的很重要，請記住。」達米安向著人們展示著。
「容積改變不了，那密度呢？將自己的精神力反覆提煉、壓縮，使它更加凝實，如此這般，便從另一種形態上提高精神力，從而讓元素之力更加強大，至於方法往後課上我會詳說。」說罷，他放下了這根晶管。
「而認知力，可以將它理解為這株薊草。」他向學生們展示那株似水母一樣的植物。
「認知力可以基於精神力不斷增長，什麼是認知力？我將以一種淺顯易懂的方式向你們展示。」說罷，達米安小心放下晶管。
『哧！』猛然，他身前陡然升起一團藍焰，灼燒的空氣『啪啪』作響，前面學生感到熱浪撲面，不由驚呼。
「認知力便是：控制力、理解力、創造力。」達米安操縱著那團火焰，使它像雜技演員在空中完成一個漂亮的後空翻。
學生們表情驚異，約書亞目光認真，艾米莉張大了嘴巴，阿德里安打著哈欠。
「控制就像這樣，使它如臂使指。」達米安手掌仿佛魔術師般，火焰在它手中宛如黏土，隨意地被揉捏，火球、棍棒、長鞭......眼花繚亂的操作，緊緊抓住了眾人目光。
「至於理解則不能一概而論。」達米安收起火焰，推了推眼鏡，銳利的目光落在一個金髮男生上，「這位學徒，你認為火焰是什麼？」達米安神情嚴肅，教室里氣氛一滯。
「一如既往的好吃，我會常來的。」約書亞不吝讚美著。說罷看了一眼扶著盧米大腿的勒妮，向她眨了眨眼睛，「再見小勒妮。」朝著盧米揮手示意，「再見，盧米大叔。」
「您慢走。」盧米慌忙開口，在父女二人的注視下，約書亞緩緩離開...
出了巷子，視線變得明亮，約書亞瞟了一家商品店前的計時沙漏。
「八點半左右。」約書亞吃著蛋糕，心中估計著時間，「沒記錯的話，十點上第一節元素課，時間還早。」他慢悠悠的向著學殿方向走去。
「欸，今日的先刊你看了嗎？黑谷的新增產方式！加入花蟬和春桑竹磨成粉末製成的藥劑能夠大幅提高生長密度和單株產量！」
「當然看過了！感恩命源真主！這下將會少了許多餓死之人！」
「可是帝國不會藉此提高稅收吧？」
「產量增加會導致價格跌落，稅收應該不會提高。」
「但是花蟬和春桑竹的價格必定會猛漲，欸，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
路上，約書亞時不時的聽到行人的交談，目光瞥過他們喜憂參半的面容。
「花蟬粉的功效是生發，僅僅受到一些禿頂的紳士購買，春桑竹最常被用來製成竹桶釀酒，能夠賦予酒水特殊的香氣，究竟是哪個天才發現這兩者組合能夠提高黑谷產量的？」約書亞暗想。
即便已經知曉，但仍不由得湧出欽佩之情，任何時候，糧食永遠是生存之本！更何況黑谷是帝國最普遍的主食。整個帝國人口幾億，平民何其之多！若此法沒有任何弊端，發明此法之人的功績甚至可以和國王一世相比肩了。
但奇怪的是，先刊上並沒有標註出此人的名字，難道此人是個不慕名利之人？
拋開多餘想法，約書亞自顧走著，路程很短，很快便到了學殿大門口處，將油紙放入垃圾桶中，出示身份牌後，順利進入學殿。
龐大！這幾乎是每個新生的第一眼所想。
學殿占地約40平方千米，含1座主樓、13所學院、28棟公寓、湖泊、小火山......雄厚的資源令人咂舌，但一年也僅僅收錄四百來個新生，苛刻的是，學殿實行一年畢業制，因為四大學殿的資源都是王宮贊助，而一年的時間，足夠篩選出潛力優秀和不足的學生了，避免資源的浪費，優秀者招錄王宮之中，平庸者重新流入社會。
令約書亞感到高興的是，燃火學院所在位置離大門最近，能為買甜品節約不少時間。
學院裡還有一些車夫，不過他們不允許進入任何地方...
來到燃火學院的區域，約書亞向著二號公寓走去，這是學院男生居住的公寓。
公寓一樓前台處，一個頭髮花白精神矍鑠的老人歪坐在搖椅上，正捧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似是感覺有人，他抬眼看來。
「您好，我是來申請寄宿的。」約書亞取出身份牌放置在前台上，客氣說道。
老人放下書本，拿起身份牌核實了一下信息，從下面拿出筆記本和鋼筆，「登記一下信息，單住還是合住？單住一個月130枚銀幣，合住則40枚銀幣。」他頓了一下，「繳納後不予以退還。」
「單住一個月。」從懷中布袋中清點出1枚金幣和30枚銀幣放在台上，約書亞迅速填好了信息。
「211房間，我叫莫雷·列夫，有事找我。」收起錢幣，從抽屜中抽出一把鐵鑰匙交給約書亞，老人再次坐下捧起書本。
「真是惜字如金。」約書亞笑著嘀咕，便朝著樓上走去。
從樓梯上二樓，約書亞經過長廊，順著門牌號來到左邊第六個房間。
「左右邊各十個房間，看樣子左邊應該是單人間，右邊是四人間。」約書亞目光閃爍，將鑰匙插入鎖孔，打開了門。
房間內很整潔，一張大床、衣櫃、火爐、燃油燈、置物架、獨立浴室..除了沒有廚房其他東西都一應俱全，整個房間色調偏火紅色。
「還不錯，等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可以出去置備些衣物。」將懷中的錢包和布袋拿出，倒出錢幣，約書亞開始清點自己的現有財產。
「1，2，3...」，兩分鐘後，約書亞將錢幣全部放入布袋中，那張金鈔則放入皮包中壓在床板之下。「我現在共計24枚金幣，238枚銀幣，金鈔暫時無需動用。」約書亞掰了掰手指計算著。
收起布袋，約書亞夾著書本便出了門，不湊巧的是，正好有人從205房間出來，而且目光與他相撞。
慶幸的是，男生只是朝他笑了笑便快速朝著樓下走去。約書亞鬆了一口氣，便放慢速度下樓。
一樓，莫雷捧著一本書，嘴角帶著誇張的笑容。
「這笑容...」約書亞瞟了莫雷一眼，眼睛微微瞪大，回過神他發覺這樣不太禮貌，匆匆的離開了前台。
外面，主樓上巨大的鐘表顯示著時間。
「九點半左右。」向著教室走去，約書亞摩拭著下巴，「買懷表的想法暫且擱置。」約書亞嘆了口氣，手工製作的懷表價格昂貴，計時沙漏便宜但較大且時間不精細。
父親的俸祿並不高，根據《帝國關於爵位薪俸制定意見》文件說明，伯爵每年的俸祿僅來自其管轄城的穀物稅收的百分之一，侯爵百分之五，公爵百分之二十，克茲城地小人稀、一年的穀物稅收堪堪兩萬枚金幣，相較其他城池可謂是差上一大截，可以說，父親是伯爵中最貧窮的一位。
「也許可以嘗試煉藥掙些錢。」約書亞冒出一個不錯的想法，「但需要買一個不錯的煌石臼。」
想著想著已經來到班牌門前，教室中已經坐了不少人，約書亞朝角落走去，有幾雙眼睛瞟了他一眼但很快便收了回去。
嘿！這就是從不出門的好處！約書亞從小到大幾乎都呆在府邸之中，各種聚會即便是王宮聚會也沒有去過，都被父親以『易精神失常』的怪病搪塞過去，這導致在哪個階級圈子都幾乎沒人認識他。
來到角落處坐下，前方右手邊，一個漂亮大方的女孩正與那個叫阿德里安的傢伙聊的火熱。
「哇，那獸人國的風景當真那麼美麗？」
「當然，我從不騙人，艾米莉小姐。」
「好想去遊玩一番！到時候可以麻煩你做嚮導嗎？」
「榮幸之至。」
「那我們可說定咯。」
「......」
約書亞簡單瞄了一眼，面色泛紅的艾米莉小姐眼睛晶亮的盯著笑容溫柔的阿德里安。
「欸。」約書亞心中嘆了口氣，只覺頭大，正因與希爾達小姐看向蘭伯特那傢伙的眼神如出一轍。
「又是一個墜入愛河的小姑娘。」但約書亞不得不承認，阿德里安貴氣英俊的長相以及優雅的談吐對於這些青澀少女極具殺傷力。
「咕，咕，咕！」報時鸚鵡的叫聲表明十點如期而至。
「蹬，蹬。」
皮靴的聲音傳來，達米安托著兩個奇怪的管狀容器進來，教室嘰嘰喳喳的聲音陸續消失。
「今天我們講述《基本元素體系》的第一卷，相信書本你們已大致瀏覽過。」達米安將容器放在講台上，聲音洪亮威嚴。
「元素體系分為九大元素，即九位主神賜予的天賦之力，開玩笑的說，你們包括我都是火神伊斯維爾選中的神侍。」
達米安頓了頓，「我們知道，區分元素之力強弱的最重要兩點：精神力與認知力。」說著說著，達米安托起了其中一個管狀容器。
一根蓄滿了水且容納了一株奇特植物的晶管。
「我們的精神力就相當於這根電晶體中的水，容積是固定的，想要增長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達米安立起晶管，嘴角微微勾起，「但是我們可以這樣。」他拿起了另一個晶管，裡面裝著不透明的白色液體。
「這是一管被壓縮了的水，接下來我說的很重要，請記住。」達米安向著人們展示著。
「容積改變不了，那密度呢？將自己的精神力反覆提煉、壓縮，使它更加凝實，如此這般，便從另一種形態上提高精神力，從而讓元素之力更加強大，至於方法往後課上我會詳說。」說罷，他放下了這根晶管。
「而認知力，可以將它理解為這株薊草。」他向學生們展示那株似水母一樣的植物。
「認知力可以基於精神力不斷增長，什麼是認知力？我將以一種淺顯易懂的方式向你們展示。」說罷，達米安小心放下晶管。
『哧！』猛然，他身前陡然升起一團藍焰，灼燒的空氣『啪啪』作響，前面學生感到熱浪撲面，不由驚呼。
「認知力便是：控制力、理解力、創造力。」達米安操縱著那團火焰，使它像雜技演員在空中完成一個漂亮的後空翻。
學生們表情驚異，約書亞目光認真，艾米莉張大了嘴巴，阿德里安打著哈欠。
「控制就像這樣，使它如臂使指。」達米安手掌仿佛魔術師般，火焰在它手中宛如黏土，隨意地被揉捏，火球、棍棒、長鞭......眼花繚亂的操作，緊緊抓住了眾人目光。
「至於理解則不能一概而論。」達米安收起火焰，推了推眼鏡，銳利的目光落在一個金髮男生上，「這位學徒，你認為火焰是什麼？」達米安神情嚴肅，教室里氣氛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