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覺醒途徑
「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有看清嗎？」
鬼市外，二人已經脫離的危險，王小蘭一臉疑惑。
杜修一沒有回答，彎腰大口喘氣。他現在雖體力增強不少，但狂奔後還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待到逐漸恢復，他才開口：「是那位老婆婆。」
「老婆婆？」王小蘭一臉霧水，「什麼老婆婆？」
杜修一愣了愣：「就是站我身後，穿著紅衣服的那位老婆婆。你沒看見？」
「兄弟，你沒事吧？」王小蘭伸手想要探他的額頭溫度。
杜修一背脊生出了冷汗，卻一把揮掉他的手。
開始同他講自己在第一百七十三號店鋪遇見那位給自己買壽衣的老婆婆。
「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就在我身後呀，大紅色的衣服，特別喜慶。」
「.......我真的沒見到。」王小蘭咽了口唾沫，「喪葬鋪子......給自己買壽衣的.......我看不見........看上去黑生的那些手下也沒看見........兄弟你不會見鬼了吧？」
「可也不只有我看見她了，那店鋪老闆也能看見........」杜修一雖在否認，心裡卻已經涼了大半。
「你倆都見鬼了唄，鬼街深處，幽冥氣息本來就重，見鬼也不是啥奇怪事兒。」
「而且照你說的，剛是她幫了咱們........」
杜修一點頭，心裡放鬆了幾分，那老婆婆不像是對自己有惡意。
「但你說她為啥幫咱們.......正常的鬼魂也沒這般能耐呀.......」
「該不會是什麼帶著極凶煞氣的冤魂........藉此跟上你，想要你幫忙她報仇什麼的吧......」
杜修一心裡又慌了，四下左右看了看，擔心自己被什麼東西給跟著了。
「反正你要去神教一趟，確認污染.......要不明天就去吧.......聖光普照一下，管他是鬼還是污染......都一起解決了。」
........
兩人回到車上。王小蘭掏出相機，展示他在店內拍到的模糊的背影：「怎麼樣，還算清楚吧。雖說那些人虎視眈眈，但你小蘭哥經驗老道，機智又手快，一張照片而已，不在話下。」
「清楚是清楚.......」杜修一皺了皺眉，「可這隻有一個背影，看不清正臉，也看不見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本想深入敵營，多拍幾張的，都快成功了，店裡卻走出一個人。我一看，那不就是暗夜麼雞讓我們找到人麼？我想著把他也叫上，一會兒一路離開，卻見那小子突然拔腿就撞向我，然後抱著我的腿大喊『救命』。」
「我還沒反應發生了什麼事兒，就跟他一起被架了出來.......」
說起那年輕人，王小蘭牙關咬緊，怒不可遏：「而且。也算是靠著咱們吸引了注意力，他才能跑掉，這小子也沒說道聲謝........人就溜了........」
他很快又嘿嘿一笑：「不過沒關係。我們看她背影覺得未必認得出，可高公子可是她親哥哥呀，他還能認不出。我們只是為他查高詠朵，不是最終破案，更不是將罪犯繩之以法。交給他他向看到的東西，這就性了。」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說白了這背後是他們豪門恩怨，不到最後一刻，沒人說得清。不把咱們以後的路堵死，我本來也沒打算交出去的東西太過清晰。這種似是而非的背影照片，模糊又有指向性的信息，才是最合適的。」
這麼說好像也挺有道理。
杜修一伸進上衣口袋裡的手，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把照片拿出來。
「我其實在隔壁店鋪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沉吟片刻，考慮到後續還會收到女孩寄來的帳單，杜修一覺得還是有必要拿出一些工作成果的。
他先將最後店主女孩給他報的帳單以及自掏腰包的明細都列了出來，並且詳細說明了帳單中的每一筆支出都是為了這次委託任務，包括為那老婆婆支付的費用。
王小蘭聽得目瞪口呆，接過那疊粗糙的紙片。
一共五張紙片，每一張大小約三寸，並正常相機拍出的要小一些。
五張中有三張都模糊不清，有兩張能看見畫面，雖是黑白且像素稍顯模糊，但也可以清晰看出照片中的人和物。
照片顯示一間裝潢華麗的房間中，一位身段氣質高貴的女子側對鏡頭而坐，五官柔和秀美，正是高詠朵高大小姐。
她的對面，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男人臉旁寬闊、顴骨高聳、嘴角微微下垂，雖然只是一張張模糊的照片，也能看出他整個人帶著強勢和侵略之勢。
照片中，中年男人正側頭面朝鏡頭，犀利陰冷的眼神也直直地看向鏡頭，仿佛知道那處有人一般。
「這是黑生？」照片中的男人就像一條陰冷殘暴的蛇，符合黑生外在的名聲。
「是他。」王小蘭點頭。
很快，他哈哈大笑，喜不自勝：「這側面，是高詠朵沒跑了，也是咱們這次忘帶錄音筆了，要是拿對話也路上，高家大小姐謀殺生父、私下盜賣藥劑的罪名就基本坐實。
不過現在這些也足夠了，明日我們拿著這些去找高公子交差，我想他絕對滿意！」
屁？誰剛才還說似是而非，越模糊越好嗎？杜修一想要懟他，但考慮對方好歹算半個領導，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今天可真是順利，收穫滿滿。原本以為這案子會耗時很久，沒想到一天就搞得七七八八了。明早把這些資料送過去可以讓直接付全款了。」
「是啊。太順利了。」杜修一跟著說，心裡卻又莫名浮上一絲怪異。
確實太順利了，所有的證據都輕易地被送到了他們面前.......
「小一你這次功不可沒，我一定會把你的功勞都匯報給老闆，給你多點提成。」
一聽到提成，杜修一心中那點微妙的不安煙消雲散。
開車的王小蘭心情極佳，杜修一借著這個機會詢問了一些關於覺醒的問題。
這個世界常見的異能覺醒體系，大概有7、8種吧，具體數量王小蘭也清楚。常見的包括肉體強化覺醒，元素體系覺醒，意識強化覺醒，幽冥之境覺醒等等。
最普通、或者說上限最低的是肉體強化類別，覺醒了肉體強化的人，在速度、力量、敏捷度方面都較普通人有更為出色的表現，且隨著強化階級的提升，相應的身體素質會越來越強，並且這種強化會精細拓展到整個身體的各處，比如視力、聽力、嗅覺等五感都會隨之提升。
肉體強化領域覺醒者又被成為煉體者。大體分別九個等級，從九階到一階，能力逐漸變強，越往上走，人越來越少，基本上到了三階就是鳳毛菱角一般的存在了。
「剛才那個三爺就是煉體者？」
「是的，應該是九階。」
「其他的人呢？」
「其他的人應該是普通人，也沒服用過強化藥劑。」王小蘭回答道，「要不一開始也不會被服用強化藥劑的你輕鬆搞定了。」
杜修一沉默著沒說話，不露聲色得把右邊褲兜的藥劑品，往裡推了推。
在南臨帝國，除了肉體類覺醒外，火元素類覺醒也十分常見，被稱之為御火者，這與太陽神扶光神教在南臨帝國的崇高地位息息相關。
扶光神教，掌握了御火者覺醒領域的全部階層秘法。
「小蘭哥你是幾階御火者呀？」
「你小蘭哥我呀.......我是........」
話語嘎然而止。
王小蘭：「欸，我不是.......誰跟你說我是御火者？」
杜修一露出靦腆笑容：「沒人跟我說。但我想這你這麼了解這些，多半也是位覺醒者。」
他心裡卻想著，剛才那一地的火苗........我又沒瞎。
「那我不是.......」王小蘭很快否認，「嗐.......哥實話跟你說吧......我確實火是元素覺醒者......」
「這麼牛？」杜修一滿臉羨慕。
「小時候家裡人托關係，找了神教才覺醒的........但後來家道中落，也沒那個閒錢和時間繼續修行.......」
說著，王小蘭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打了個響指，一縷火苗微弱的小火苗出現在他手中。他瞬時點燃了嘴裡的煙.......
「所以到現在，依舊只算堪堪入門........」
怪不得......杜修一想起地上那毫無攻擊力的小火苗們。
「覺醒只能通過神教嗎？」這個問題決定杜修一是否接受神教的offer。
「正經的途徑一般包括各正神教會賜予，帝國王室也可賜予。當然還有世家大族後人們自身的血脈覺醒，還有部分領域可以由高階覺醒者分靈點化，但這至少得是四階以上才能進行。」
「不正經的呢？」
「不正經的……嗯，咳咳，不正經一般都不合法合規，我也是道聽途說，了解不多。」王小蘭突然咳嗽兩聲，一臉正氣，再三強調，「你聽就聽了，可變到處傳，更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杜修一拍了拍胸脯：「你放心小蘭哥，我嘴特別緊。」
「常見的邪門法子主要兩種，向邪神獻祭，聽說那些邪教徒們都是這樣獲取種覺醒能力的，再有殺死覺醒者奪取其覺醒力量。其他的或許還有方法，但我不知道，畢竟我是個良民。」
鬼市外，二人已經脫離的危險，王小蘭一臉疑惑。
杜修一沒有回答，彎腰大口喘氣。他現在雖體力增強不少，但狂奔後還是有些上氣不接下氣。
待到逐漸恢復，他才開口：「是那位老婆婆。」
「老婆婆？」王小蘭一臉霧水，「什麼老婆婆？」
杜修一愣了愣：「就是站我身後，穿著紅衣服的那位老婆婆。你沒看見？」
「兄弟，你沒事吧？」王小蘭伸手想要探他的額頭溫度。
杜修一背脊生出了冷汗，卻一把揮掉他的手。
開始同他講自己在第一百七十三號店鋪遇見那位給自己買壽衣的老婆婆。
「你真的什麼都沒看見？就在我身後呀，大紅色的衣服，特別喜慶。」
「.......我真的沒見到。」王小蘭咽了口唾沫，「喪葬鋪子......給自己買壽衣的.......我看不見........看上去黑生的那些手下也沒看見........兄弟你不會見鬼了吧？」
「可也不只有我看見她了，那店鋪老闆也能看見........」杜修一雖在否認，心裡卻已經涼了大半。
「你倆都見鬼了唄，鬼街深處，幽冥氣息本來就重，見鬼也不是啥奇怪事兒。」
「而且照你說的，剛是她幫了咱們........」
杜修一點頭，心裡放鬆了幾分，那老婆婆不像是對自己有惡意。
「但你說她為啥幫咱們.......正常的鬼魂也沒這般能耐呀.......」
「該不會是什麼帶著極凶煞氣的冤魂........藉此跟上你，想要你幫忙她報仇什麼的吧......」
杜修一心裡又慌了，四下左右看了看，擔心自己被什麼東西給跟著了。
「反正你要去神教一趟，確認污染.......要不明天就去吧.......聖光普照一下，管他是鬼還是污染......都一起解決了。」
........
兩人回到車上。王小蘭掏出相機，展示他在店內拍到的模糊的背影：「怎麼樣，還算清楚吧。雖說那些人虎視眈眈，但你小蘭哥經驗老道，機智又手快，一張照片而已，不在話下。」
「清楚是清楚.......」杜修一皺了皺眉，「可這隻有一個背影，看不清正臉，也看不見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本想深入敵營，多拍幾張的，都快成功了，店裡卻走出一個人。我一看，那不就是暗夜麼雞讓我們找到人麼？我想著把他也叫上，一會兒一路離開，卻見那小子突然拔腿就撞向我，然後抱著我的腿大喊『救命』。」
「我還沒反應發生了什麼事兒，就跟他一起被架了出來.......」
說起那年輕人，王小蘭牙關咬緊，怒不可遏：「而且。也算是靠著咱們吸引了注意力，他才能跑掉，這小子也沒說道聲謝........人就溜了........」
他很快又嘿嘿一笑：「不過沒關係。我們看她背影覺得未必認得出，可高公子可是她親哥哥呀，他還能認不出。我們只是為他查高詠朵，不是最終破案，更不是將罪犯繩之以法。交給他他向看到的東西，這就性了。」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說白了這背後是他們豪門恩怨，不到最後一刻，沒人說得清。不把咱們以後的路堵死，我本來也沒打算交出去的東西太過清晰。這種似是而非的背影照片，模糊又有指向性的信息，才是最合適的。」
這麼說好像也挺有道理。
杜修一伸進上衣口袋裡的手，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把照片拿出來。
「我其實在隔壁店鋪有聽到他們的談話。」
沉吟片刻，考慮到後續還會收到女孩寄來的帳單，杜修一覺得還是有必要拿出一些工作成果的。
他先將最後店主女孩給他報的帳單以及自掏腰包的明細都列了出來，並且詳細說明了帳單中的每一筆支出都是為了這次委託任務，包括為那老婆婆支付的費用。
王小蘭聽得目瞪口呆，接過那疊粗糙的紙片。
一共五張紙片，每一張大小約三寸，並正常相機拍出的要小一些。
五張中有三張都模糊不清，有兩張能看見畫面，雖是黑白且像素稍顯模糊，但也可以清晰看出照片中的人和物。
照片顯示一間裝潢華麗的房間中，一位身段氣質高貴的女子側對鏡頭而坐，五官柔和秀美，正是高詠朵高大小姐。
她的對面，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男人臉旁寬闊、顴骨高聳、嘴角微微下垂，雖然只是一張張模糊的照片，也能看出他整個人帶著強勢和侵略之勢。
照片中，中年男人正側頭面朝鏡頭，犀利陰冷的眼神也直直地看向鏡頭，仿佛知道那處有人一般。
「這是黑生？」照片中的男人就像一條陰冷殘暴的蛇，符合黑生外在的名聲。
「是他。」王小蘭點頭。
很快，他哈哈大笑，喜不自勝：「這側面，是高詠朵沒跑了，也是咱們這次忘帶錄音筆了，要是拿對話也路上，高家大小姐謀殺生父、私下盜賣藥劑的罪名就基本坐實。
不過現在這些也足夠了，明日我們拿著這些去找高公子交差，我想他絕對滿意！」
屁？誰剛才還說似是而非，越模糊越好嗎？杜修一想要懟他，但考慮對方好歹算半個領導，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今天可真是順利，收穫滿滿。原本以為這案子會耗時很久，沒想到一天就搞得七七八八了。明早把這些資料送過去可以讓直接付全款了。」
「是啊。太順利了。」杜修一跟著說，心裡卻又莫名浮上一絲怪異。
確實太順利了，所有的證據都輕易地被送到了他們面前.......
「小一你這次功不可沒，我一定會把你的功勞都匯報給老闆，給你多點提成。」
一聽到提成，杜修一心中那點微妙的不安煙消雲散。
開車的王小蘭心情極佳，杜修一借著這個機會詢問了一些關於覺醒的問題。
這個世界常見的異能覺醒體系，大概有7、8種吧，具體數量王小蘭也清楚。常見的包括肉體強化覺醒，元素體系覺醒，意識強化覺醒，幽冥之境覺醒等等。
最普通、或者說上限最低的是肉體強化類別，覺醒了肉體強化的人，在速度、力量、敏捷度方面都較普通人有更為出色的表現，且隨著強化階級的提升，相應的身體素質會越來越強，並且這種強化會精細拓展到整個身體的各處，比如視力、聽力、嗅覺等五感都會隨之提升。
肉體強化領域覺醒者又被成為煉體者。大體分別九個等級，從九階到一階，能力逐漸變強，越往上走，人越來越少，基本上到了三階就是鳳毛菱角一般的存在了。
「剛才那個三爺就是煉體者？」
「是的，應該是九階。」
「其他的人呢？」
「其他的人應該是普通人，也沒服用過強化藥劑。」王小蘭回答道，「要不一開始也不會被服用強化藥劑的你輕鬆搞定了。」
杜修一沉默著沒說話，不露聲色得把右邊褲兜的藥劑品，往裡推了推。
在南臨帝國，除了肉體類覺醒外，火元素類覺醒也十分常見，被稱之為御火者，這與太陽神扶光神教在南臨帝國的崇高地位息息相關。
扶光神教，掌握了御火者覺醒領域的全部階層秘法。
「小蘭哥你是幾階御火者呀？」
「你小蘭哥我呀.......我是........」
話語嘎然而止。
王小蘭：「欸，我不是.......誰跟你說我是御火者？」
杜修一露出靦腆笑容：「沒人跟我說。但我想這你這麼了解這些，多半也是位覺醒者。」
他心裡卻想著，剛才那一地的火苗........我又沒瞎。
「那我不是.......」王小蘭很快否認，「嗐.......哥實話跟你說吧......我確實火是元素覺醒者......」
「這麼牛？」杜修一滿臉羨慕。
「小時候家裡人托關係，找了神教才覺醒的........但後來家道中落，也沒那個閒錢和時間繼續修行.......」
說著，王小蘭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打了個響指，一縷火苗微弱的小火苗出現在他手中。他瞬時點燃了嘴裡的煙.......
「所以到現在，依舊只算堪堪入門........」
怪不得......杜修一想起地上那毫無攻擊力的小火苗們。
「覺醒只能通過神教嗎？」這個問題決定杜修一是否接受神教的offer。
「正經的途徑一般包括各正神教會賜予，帝國王室也可賜予。當然還有世家大族後人們自身的血脈覺醒，還有部分領域可以由高階覺醒者分靈點化，但這至少得是四階以上才能進行。」
「不正經的呢？」
「不正經的……嗯，咳咳，不正經一般都不合法合規，我也是道聽途說，了解不多。」王小蘭突然咳嗽兩聲，一臉正氣，再三強調，「你聽就聽了，可變到處傳，更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杜修一拍了拍胸脯：「你放心小蘭哥，我嘴特別緊。」
「常見的邪門法子主要兩種，向邪神獻祭，聽說那些邪教徒們都是這樣獲取種覺醒能力的，再有殺死覺醒者奪取其覺醒力量。其他的或許還有方法，但我不知道，畢竟我是個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