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招臥底，30銀那種
「前輩你追求的是什麼？「
「你猜？「
猜你妹，我跟你又不熟。奈亞子小小的翻了下白眼，真要說不和諧的地方，大概在於是帶英人卻混霓虹圈；明明是偵探作家，粉絲卻多是小女生……
嗯？難道他追求的就是這種「錯位」的混亂感？
奈亞子眼光閃爍，抬起酒杯掩飾著，隨即失笑。
就算真猜對了又如何？沒法求證，也利用不上。
她聳聳肩，用探尋的目光望著大作家：「那麼群友又有些什麼追求呢？我有些好奇。「
「群友的話，我倒是有一些猜測。「不涉及自己，大作家很輕易的做出出賣行為，「「帶貪官」追求的是「政治」方面的混亂。「三蛋」應該是「治安」。「瞎子」是「命運」。「神父」應該是「神性」。「
「這些是傾向比較明顯的群友，其他的則沒那麼明顯。要不是還沒明晰自我，要不是進行了隱藏。「
「原來如此，是以職業與日常「放飛自我」的方向來猜測嘛。「奈亞子作思考狀，輕聲自語。
同時，這些人也暴露了大作家的社交圈。
他，的確是一位大佬。
放回心思，奈亞子又產生了好奇。其他人好理解，但神父為啥不是「信仰」混亂而是「神性」？難道是因為「神愛世人」，而神父只愛小男孩？
她抬起頭，繼續發問：「凹凸man的夢境能力，就是混沌之力形成的吧？要怎麼獲得能力？「
大作家抬眼看向奈亞子，「就像我前面所說，隨著時間流逝，混沌之力會不斷增長，到達一定程度，自然會有相應的能力成型。「
「而能力成型，你就能從中看到自己的追求。「他靠在椅背上，隨意的說著，「你有野心，它就是你的追求，會比其他人更快形成能力。「
我有野心？我怎麼不知道？
她回顧了一番。
好吧，大陣仗求教，沒否定問的是本體。的確像是野心勃勃之輩。
她也不解釋，繼續發問：「但，群友不都在找樂子嗎？難道他們全都覺醒了？「
「當然不是，若本質過於抽象，本能就是指引。即使本質未覺醒，你的本能也會找出方向。「大作家抬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原來如此。
但如何判斷，本能沒出錯，是正確的呢？
想了想，奈亞子大概猜到了答案。
看行為反饋的情緒。
如果從行動中獲得了愉悅、渴望、新奇、刺激等情緒，能化作動力長期驅動行為。
自然說明方向正確了。
那麼，混沌之力提升，是行動帶來的？
大概率不是，因為行動很難量化。
混沌沒有足夠智能，去給大量化身行為做量化，然後給他們相應的力量。
因此，混沌之力增加多少，更可能是對應著行為所產生的情緒。
越符合本質的行為，奈亞越嗨。他們越嗨，獲得的混沌之力越多。
而力量，本就是生命的追求。它的增長，同樣會刺激情緒的增長。
就像吸乾二喬，「嗨鐵鴨子噠」Dio。
兩頭輪番刺激情緒，久了就跟癮君子一樣。也難怪奈亞化身一個個欲罷不能，成天想著搞事。
但前身的心頭好——河豚，她只感覺一般。
所謂本能追求，恐怕偏向的是精神追求。
這是個好消息。
「那麼，化身之間的關係，或者說，社會嗯……群體結構又是怎樣的？「
大作家放下筷子，沉吟了一下：「大概可分為5個群體，一個自然是我們群成員了。「
「第二個則是獨行者，以老古董居多，他們或是實力強大，或是發展了眷族勢力。比較排斥我們這些抱團的傢伙。「
「第三個，大化身，數量稀少，實力接近甚至超過那些小神。常駐地球，幻夢境中基本是不現身的。「
「第四個，隱藏的傢伙。數量不知，但應該比其他群體加起來還多。「
「上面四個，都屬於人格化身。最後一個，自然是非人格化身了。「
聞言，奈亞子坐直了身體，認真的聽著。
「祂們通常處於宇宙深處，與各方大神糾纏，基本上影響不到地球和幻夢境。「
說完，大作家拿起筷子，轉桌夾菜。
就這？奈亞子有些失望，大作家不願深入解釋，她也不好勉強。
所有信息整合起來，沒什麼衝突漏洞。
就像前面所說，無法驗證，假的也當作真的聽。找不出毛病，她也只能信了。
她再次提問：「前輩可否說下力量體系，以及層次方面的情況？「
大作家吃著菜，隨意的回道：「當然。「
「幻夢境內，自然以夢境之力為主，不要看超凡者種類繁多，究其根本，不過是在使用夢境之力。「
「除此之外，就是本質之力，或者稱為心象之力，意志之力。「
原來如此，應該是以內外劃分，向外借用環境之力，以及向內挖掘力量。奈亞子點頭表示理解。
「至於層次，只看存在本質。「大作家放下筷子，優雅的擦著嘴，「你可以用「血統論」來理解，先天的種族限制，就決定了所在的層次。「
「硬要分級的話，大概就是「凡物」，「超凡」，「神」，「三柱」，「混沌之核」。在進入幻夢境之前，每一級都是不可跨越的障礙，只有依靠更高位存在的「恩賜」，才有可能突破。但也只有凡物層跨入超凡這一種情況。「
「更往上的突破，只是用新生殺死了原生，以它的殘骸，催生出新的眷物而已。「
「進入幻夢境，夢境之力是通用的，凡人和超凡也就模糊了界限。但跨入神的層次……「
他搖搖頭，站起身，微微鞠躬。
「晚宴很豐盛，感謝您的招待。「
「這是我的榮幸。「奈亞子起身回禮，「招待不周。「
大作家離席，奈亞子跟在旁邊，他一邊前行，一邊開口：「你現在也是「大佬」了，可以試著在群里組織活動，如果樂子足夠，說不定會有潛水的「真大佬」被吸引。「
他停下腳步：「我所知不多，更隱秘的情報，還是讓他們告訴你吧。「
這是婉拒了以後的邀請？奈亞子無奈的回話：「感謝您的指導。「
大作家推門離去。留下奈亞子在空曠的大廳中沉思。
「個體無法超脫種族，種族無法跨越階級，上升通道完全鎖死，是絕望般的階級固化。也只有在這幻夢境，凡人才有了虛假的通路。「
「這樣的話，超凡界對我的幫助，可能沒有預想中的大……「
「如此看來……最大的潛力股，反而是群雕薈萃的環夢幼稚園？奈亞老登？？「
奈亞子心下衡量，有了頭緒：「大作家建議不錯，如果想對本體有更準確的理解，情報只能從「視野」足夠高的大化身那裡獲取。「
「但，還是那個問題，就算給出了本體情報，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麼去問紗布或泡泡的情報，然後對標一下，推斷出奈亞的水準？「
也不靠譜。她否定了這個想法。
「或許，還得是他們真心實意的出賣本體，才能獲取真實的情報……就像臥龍鳳雛一樣……「
奈亞子眼神明暗不定的閃爍著。
「你猜？「
猜你妹，我跟你又不熟。奈亞子小小的翻了下白眼，真要說不和諧的地方，大概在於是帶英人卻混霓虹圈；明明是偵探作家，粉絲卻多是小女生……
嗯？難道他追求的就是這種「錯位」的混亂感？
奈亞子眼光閃爍，抬起酒杯掩飾著，隨即失笑。
就算真猜對了又如何？沒法求證，也利用不上。
她聳聳肩，用探尋的目光望著大作家：「那麼群友又有些什麼追求呢？我有些好奇。「
「群友的話，我倒是有一些猜測。「不涉及自己，大作家很輕易的做出出賣行為，「「帶貪官」追求的是「政治」方面的混亂。「三蛋」應該是「治安」。「瞎子」是「命運」。「神父」應該是「神性」。「
「這些是傾向比較明顯的群友，其他的則沒那麼明顯。要不是還沒明晰自我，要不是進行了隱藏。「
「原來如此，是以職業與日常「放飛自我」的方向來猜測嘛。「奈亞子作思考狀，輕聲自語。
同時，這些人也暴露了大作家的社交圈。
他，的確是一位大佬。
放回心思，奈亞子又產生了好奇。其他人好理解，但神父為啥不是「信仰」混亂而是「神性」？難道是因為「神愛世人」，而神父只愛小男孩？
她抬起頭，繼續發問：「凹凸man的夢境能力，就是混沌之力形成的吧？要怎麼獲得能力？「
大作家抬眼看向奈亞子，「就像我前面所說，隨著時間流逝，混沌之力會不斷增長，到達一定程度，自然會有相應的能力成型。「
「而能力成型，你就能從中看到自己的追求。「他靠在椅背上，隨意的說著，「你有野心，它就是你的追求，會比其他人更快形成能力。「
我有野心？我怎麼不知道？
她回顧了一番。
好吧，大陣仗求教，沒否定問的是本體。的確像是野心勃勃之輩。
她也不解釋，繼續發問：「但，群友不都在找樂子嗎？難道他們全都覺醒了？「
「當然不是，若本質過於抽象，本能就是指引。即使本質未覺醒，你的本能也會找出方向。「大作家抬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原來如此。
但如何判斷，本能沒出錯，是正確的呢？
想了想，奈亞子大概猜到了答案。
看行為反饋的情緒。
如果從行動中獲得了愉悅、渴望、新奇、刺激等情緒，能化作動力長期驅動行為。
自然說明方向正確了。
那麼，混沌之力提升，是行動帶來的？
大概率不是，因為行動很難量化。
混沌沒有足夠智能，去給大量化身行為做量化，然後給他們相應的力量。
因此，混沌之力增加多少，更可能是對應著行為所產生的情緒。
越符合本質的行為，奈亞越嗨。他們越嗨，獲得的混沌之力越多。
而力量，本就是生命的追求。它的增長，同樣會刺激情緒的增長。
就像吸乾二喬，「嗨鐵鴨子噠」Dio。
兩頭輪番刺激情緒，久了就跟癮君子一樣。也難怪奈亞化身一個個欲罷不能，成天想著搞事。
但前身的心頭好——河豚，她只感覺一般。
所謂本能追求，恐怕偏向的是精神追求。
這是個好消息。
「那麼，化身之間的關係，或者說，社會嗯……群體結構又是怎樣的？「
大作家放下筷子，沉吟了一下：「大概可分為5個群體，一個自然是我們群成員了。「
「第二個則是獨行者，以老古董居多，他們或是實力強大，或是發展了眷族勢力。比較排斥我們這些抱團的傢伙。「
「第三個，大化身，數量稀少，實力接近甚至超過那些小神。常駐地球，幻夢境中基本是不現身的。「
「第四個，隱藏的傢伙。數量不知，但應該比其他群體加起來還多。「
「上面四個，都屬於人格化身。最後一個，自然是非人格化身了。「
聞言，奈亞子坐直了身體，認真的聽著。
「祂們通常處於宇宙深處，與各方大神糾纏，基本上影響不到地球和幻夢境。「
說完，大作家拿起筷子，轉桌夾菜。
就這？奈亞子有些失望，大作家不願深入解釋，她也不好勉強。
所有信息整合起來，沒什麼衝突漏洞。
就像前面所說，無法驗證，假的也當作真的聽。找不出毛病，她也只能信了。
她再次提問：「前輩可否說下力量體系，以及層次方面的情況？「
大作家吃著菜，隨意的回道：「當然。「
「幻夢境內，自然以夢境之力為主，不要看超凡者種類繁多，究其根本，不過是在使用夢境之力。「
「除此之外，就是本質之力，或者稱為心象之力，意志之力。「
原來如此，應該是以內外劃分，向外借用環境之力，以及向內挖掘力量。奈亞子點頭表示理解。
「至於層次，只看存在本質。「大作家放下筷子，優雅的擦著嘴，「你可以用「血統論」來理解，先天的種族限制，就決定了所在的層次。「
「硬要分級的話，大概就是「凡物」，「超凡」，「神」，「三柱」，「混沌之核」。在進入幻夢境之前，每一級都是不可跨越的障礙，只有依靠更高位存在的「恩賜」，才有可能突破。但也只有凡物層跨入超凡這一種情況。「
「更往上的突破，只是用新生殺死了原生，以它的殘骸，催生出新的眷物而已。「
「進入幻夢境，夢境之力是通用的，凡人和超凡也就模糊了界限。但跨入神的層次……「
他搖搖頭，站起身，微微鞠躬。
「晚宴很豐盛，感謝您的招待。「
「這是我的榮幸。「奈亞子起身回禮，「招待不周。「
大作家離席，奈亞子跟在旁邊，他一邊前行，一邊開口：「你現在也是「大佬」了，可以試著在群里組織活動，如果樂子足夠，說不定會有潛水的「真大佬」被吸引。「
他停下腳步：「我所知不多，更隱秘的情報，還是讓他們告訴你吧。「
這是婉拒了以後的邀請？奈亞子無奈的回話：「感謝您的指導。「
大作家推門離去。留下奈亞子在空曠的大廳中沉思。
「個體無法超脫種族，種族無法跨越階級，上升通道完全鎖死，是絕望般的階級固化。也只有在這幻夢境，凡人才有了虛假的通路。「
「這樣的話，超凡界對我的幫助，可能沒有預想中的大……「
「如此看來……最大的潛力股，反而是群雕薈萃的環夢幼稚園？奈亞老登？？「
奈亞子心下衡量，有了頭緒：「大作家建議不錯，如果想對本體有更準確的理解，情報只能從「視野」足夠高的大化身那裡獲取。「
「但，還是那個問題，就算給出了本體情報，我也不知是真是假……「
「那麼去問紗布或泡泡的情報，然後對標一下，推斷出奈亞的水準？「
也不靠譜。她否定了這個想法。
「或許，還得是他們真心實意的出賣本體，才能獲取真實的情報……就像臥龍鳳雛一樣……「
奈亞子眼神明暗不定的閃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