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薩姆，前來救援
沙沙沙……
在一片人跡罕至的原始樹林裡，從渦之國逃出來的漩渦族人正在亡命奔逃，他們臉上淌著汗水，神情疲憊，衣服被樹枝樹葉等切開一道道口子，就連那頭他們一直引以為傲的紅髮都蒙上了一層灰。
總之就是非常狼狽。
但和狼狽、疲憊的身體比起來，他們的心內更加痛苦。
因為他們的家園——渦之國被攻破了，而曾與他們歃血為盟的木葉卻沒有出現。
他們在發現有入侵者時就向木葉發去了求援信，並依託布置在渦之國各地的結界頑強抵抗，但直到結界被攻破，木葉忍者卻連個影子都沒看到，這讓漩渦一族的族長和長老門知道，他們曾經的盟友背叛了盟約。
無奈之下，漩渦一族族長啟用了過去未雨綢繆下建立的秘密通道，將族裡的兒童和青年送出渦之國。
至於三十歲以上的壯年人和老年人則留在渦之國，吸引入侵者的注意力。
此時出現在這裡的十幾名漩渦族人，就是被安排出逃的幾支隊伍之一。
本來他們這支隊伍里的人數比現在更多，甚至有護衛，但那些護衛為了阻攔敵人一個個都離開隊伍去戰鬥了，就這樣不知不覺間，隊伍里就只剩下小孩子和剛剛成年的青年。
小孩子不必多說，那些青年自己也才剛剛成年，哪裡管得過來這麼多人，再加上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蹤跡，於是那幾個青年一合計，決定把這支隊伍再細分成幾支小隊，往不同的地方逃，這樣一來，就算有小隊不幸被發現，但如果能以這些被發現的族人為誘餌吸引注意，讓其他族人逃走，那就不虧。
在渦之國滅國的現在，能成功逃走一個族人就算是賺一個！
「嗚……」
終於，一個年紀較小的女孩跑不動了。
她雙腿無力，腳又恰好勾到一根突起的樹根上，整個人直接向前撲倒。
但即便如此，她也死死壓住聲音，悲鳴著，卻不敢痛呼出聲。
因為敵人就在後面追蹤。
即使雙方相隔數千米遠，即使中途有大量樹木、灌叢阻擋視線，甚至能吸收傳出的聲音，但她還是怕叫出聲就會被發現，被察覺到動靜，只是眼淚卻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玖辛奈？」
跑在隊伍最前面的青年察覺到動靜，回頭一看，見女孩倒在地上不起來後低聲驚呼。
這時候，最正確的選擇其實是直接放棄女孩，帶著其他族人繼續逃。
雖然女孩——漩渦玖辛奈的身份特殊，擁有非常純淨的漩渦血脈，與尾獸的查克拉適應性也很高，族長前段時間還在考慮要不要遵守盟約把她送到木葉，交給族妹漩渦水戶教導，成為新的九尾人柱力。
但在木葉已經背棄盟約的現在，這種事早已無關緊要。
現在的漩渦玖辛奈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漩渦族人而已，如果放棄她一人能讓其他人得救，那麼放棄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他做不到。
之前將逃亡隊伍分成幾支小隊，分別往不同的方向逃，互相以對方為誘餌已經讓他身心煎熬了，現在讓他把體內流著相同血液的族人拋下吸引入侵者的注意，自己繼續逃跑？
很抱歉，他真的做不到！
所以他前沖的姿勢一頓，折返回來抱起漩渦玖辛奈，一把塞到旁邊另一個人的懷裡。
「直人？」
那人不解。
「你們走，我留下。」
漩渦直人面色突然變得平靜，仿佛剛剛的焦躁不存在似的。
但那人卻能察覺到直人心中已有死志，他想和族長、長老們一樣留下來斷後，為自己一行人爭取時間。
「不行！」
那人下意識叫道。
索性，他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說話時壓低了聲音。
「那怎麼樣才算行？」
直人也不甘示弱的低吼。
「族長之前不是說過嗎，那群入侵渦之國的忍者最弱也是中忍，一味地逃是逃不掉的，必須要有人留下！」
「但你一個人留下來有什麼用？」
「嗚……」
直人頓時啞口無言。
他當然知道自己一個人留下沒多少用處，雖然自己也有中忍的實力，但自己才一個人，而追蹤者有的非常囂張，明目張胆地釋放查克拉，有的卻刻意壓制，將忍者的暗殺精髓刻在骨子裡，天知道他們有多少人，而且他們的實力最弱也是中忍，或許還有上忍，自己一個人去抵擋無異於螳臂當車。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要留下，能爭取一點時間是一點。
大不了一照面就獻祭自己的生命布下結界，把他們全部困起來，應該能多爭取點時間。
然而，不等他堅持己見，那人就再次開口：「我也留下！」
說著，他將漩渦玖辛奈放下，推了推，讓她趕緊離開，自己則走到直人身邊。
「什麼！？」
直人一愣。
這時，察覺到他們在爭吵的其他族人也都過來了。
並且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年齡較大的幾人也紛紛開口，表示要留下來。
「你們……」
直人哽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看到那幾人臉上視死如歸的表情，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就在他打算答應，並說出自己的想法時……
「嘿嘿嘿，留下幾人阻攔我們，好讓其他人繼續跑？你們在說笑話嗎？」
追兵，來了。
嗖嗖嗖……
從林中竄出一道道人影，他們或站或蹲在幾顆大樹的樹枝上，也有的雙手抱胸，靠著樹幹——大概是覺得吃定這些孤立無援的漩渦族人了，他們沒有直接發動攻擊，而是貓戲老鼠似的擺起了姿勢，將後者包圍。
然後，同時釋放殺意。
對於殺戮過多，心理逐漸扭曲的忍者來說，似乎都很喜歡持強凌弱。
尤其以霧忍居多。
「可惡！」
被這群上過戰場殺人過人，殺意猶如實質的忍者緊盯著，直人這個實力還行，但從來沒上過戰場的人一時間只覺得手腳冰涼。
他幾乎動彈不得，只能用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這群忍者，他們有的身材高瘦，皮膚慘白的像是在常年浸泡在水裡似的，這是霧忍；還有的人高馬大，肌肉隆起，而且皮膚都是深褐色的，他們是雲忍。
雖然他們都沒有戴護額，但他們的形象太典型了，直人一眼就能認出。
當然，入侵渦之國的忍者不止這兩個忍村，但毫無疑問，他們是主力。
甚至這次入侵，很可能就是他們發起的。
「你們、這群、強盜！這就是、雲隱和……霧隱的、作風嗎？」
直人緊咬著牙，直到牙齦都咬破了，才勉強在痛覺的刺激下開口。
而且一開口，就指出了幾人的身份。
但這群『野忍者』自然不會承認，一個個都冷笑著說道：「什麼雲隱和霧隱，是覺得被一群野忍者亡國滅族太丟臉，所以故意說兩個強大的忍村，好死後去淨土向祖宗告狀時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嗎？你怎麼不說我們是木葉忍者？哦，對了，你們已經被木葉放棄了。」
「嘿嘿嘿，再牢固的盟約也敵不過時間啊，更別說千手扉間死後，現在的木葉可是猿飛日斬掌權，他和你們漩渦一族可沒有盟約。」
「就是……呵，說到這裡，我有一個提議，反正你們已經被木葉拋棄了，那麼要不要來我們這一邊？只要你們肯投降，我們就能饒你們一命，畢竟比起死後研究屍體，活人的價值更高。」
有人說道。
實際上，這才是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出手的原因。
雖然他們的第一目標是漩渦一族的封印術，但如果能帶幾個活體回去，那肯定能研究出更多的東西。
「休想！」
直人冷聲道。
說話間，他手上結了個古怪的印，同時向其他人使眼色。
這個印，就是他剛剛打算獻祭生命施展的結界術的啟動手印。
隊伍里那些十歲不到的年幼孩子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那幾個十幾歲的卻都臉色一變，知道直人想做什麼了。
然後……
他們也默默結了這個印，打算用自己的生命為年幼的孩子們開道。
「嗯？」
追蹤者里一個身材消瘦，一看就是霧隱出身的忍者察覺到了不對勁，在血霧政策下成長起來的他，對危機的直覺非常敏銳，他察覺到了危險，不打算再勸降了，活體帶不回去帶屍體回去也行。
於是他一邊向隊友打手勢，一邊打算撲向被他們包圍的漩渦族人。
但在那之前……
【指令-閃燃推進！】
轟隆一聲，黑暗中一道火光乍現。
那是一個穿著銀白色全身鎧甲的人，他右手燃燒著火焰，揮著拳頭從遠處飛來，快的讓他們這些把躲避、刺殺技能點滿的忍者都難以反應，被當成目標的雲忍自知躲避不及，乾脆大吼一聲，藍白色的電弧纏繞在身上，也一拳打出，竟然想玩一出以攻代守。
但這並非莽撞，而是有依仗的。
雖然忍者大多都是高攻低防的玻璃大炮，但云忍最擅長的雷遁忍術有一招奧義，叫雷遁查克拉模式，修煉到極致後能活化肉體，大幅度提升施術者的力量、速度、防禦等，甚至能和尾獸肉搏。
這個雲隱忍者只是上忍，當然沒那麼厲害，也不會雷遁查克拉模式。
但他會雷遁查克拉模式的前置忍術——雷遁·雷電之鎧。
該忍術效果看名字就知道，能把雷屬性查克拉像鎧甲一樣纏繞在身上，提升施術者的防禦力。
他希望能藉此擋下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鎧甲人的火焰拳擊。
然而，噗的一聲，鎧甲人右手燃燒著火焰，衝刺間，整個人宛如一顆熊熊燃燒的流星，直接連人帶拳把那個雲隱上忍撞碎了。
是的。
撞碎了。
鎧甲人一揮拳，就把那個雲隱上忍打得四分五裂，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下一個人，連續把五個忍者的身體打成碎塊後，其他忍者才反應過來，連忙四處躲避，總算和鎧甲人拉開了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你是什麼？」
『安全』後，其中一個中年外貌的『野忍者』叫道。
但鎧甲人充耳不聞，只是停下衝殺的腳步，來到那幾個已經打算獻出生命的漩渦一族青年面前。
【薩姆，前來救援！】
在青年們警惕的目光中，鎧甲人——薩姆用高亢的男高音說道。
在一片人跡罕至的原始樹林裡，從渦之國逃出來的漩渦族人正在亡命奔逃，他們臉上淌著汗水，神情疲憊，衣服被樹枝樹葉等切開一道道口子，就連那頭他們一直引以為傲的紅髮都蒙上了一層灰。
總之就是非常狼狽。
但和狼狽、疲憊的身體比起來，他們的心內更加痛苦。
因為他們的家園——渦之國被攻破了，而曾與他們歃血為盟的木葉卻沒有出現。
他們在發現有入侵者時就向木葉發去了求援信，並依託布置在渦之國各地的結界頑強抵抗，但直到結界被攻破，木葉忍者卻連個影子都沒看到，這讓漩渦一族的族長和長老門知道，他們曾經的盟友背叛了盟約。
無奈之下，漩渦一族族長啟用了過去未雨綢繆下建立的秘密通道，將族裡的兒童和青年送出渦之國。
至於三十歲以上的壯年人和老年人則留在渦之國，吸引入侵者的注意力。
此時出現在這裡的十幾名漩渦族人，就是被安排出逃的幾支隊伍之一。
本來他們這支隊伍里的人數比現在更多，甚至有護衛，但那些護衛為了阻攔敵人一個個都離開隊伍去戰鬥了，就這樣不知不覺間，隊伍里就只剩下小孩子和剛剛成年的青年。
小孩子不必多說，那些青年自己也才剛剛成年，哪裡管得過來這麼多人，再加上人越多就越容易暴露蹤跡，於是那幾個青年一合計，決定把這支隊伍再細分成幾支小隊，往不同的地方逃，這樣一來，就算有小隊不幸被發現，但如果能以這些被發現的族人為誘餌吸引注意，讓其他族人逃走，那就不虧。
在渦之國滅國的現在，能成功逃走一個族人就算是賺一個！
「嗚……」
終於，一個年紀較小的女孩跑不動了。
她雙腿無力，腳又恰好勾到一根突起的樹根上，整個人直接向前撲倒。
但即便如此，她也死死壓住聲音，悲鳴著，卻不敢痛呼出聲。
因為敵人就在後面追蹤。
即使雙方相隔數千米遠，即使中途有大量樹木、灌叢阻擋視線，甚至能吸收傳出的聲音，但她還是怕叫出聲就會被發現，被察覺到動靜，只是眼淚卻忍不住地流了出來。
「玖辛奈？」
跑在隊伍最前面的青年察覺到動靜，回頭一看，見女孩倒在地上不起來後低聲驚呼。
這時候，最正確的選擇其實是直接放棄女孩，帶著其他族人繼續逃。
雖然女孩——漩渦玖辛奈的身份特殊，擁有非常純淨的漩渦血脈，與尾獸的查克拉適應性也很高，族長前段時間還在考慮要不要遵守盟約把她送到木葉，交給族妹漩渦水戶教導，成為新的九尾人柱力。
但在木葉已經背棄盟約的現在，這種事早已無關緊要。
現在的漩渦玖辛奈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漩渦族人而已，如果放棄她一人能讓其他人得救，那麼放棄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他做不到。
之前將逃亡隊伍分成幾支小隊，分別往不同的方向逃，互相以對方為誘餌已經讓他身心煎熬了，現在讓他把體內流著相同血液的族人拋下吸引入侵者的注意，自己繼續逃跑？
很抱歉，他真的做不到！
所以他前沖的姿勢一頓，折返回來抱起漩渦玖辛奈，一把塞到旁邊另一個人的懷裡。
「直人？」
那人不解。
「你們走，我留下。」
漩渦直人面色突然變得平靜，仿佛剛剛的焦躁不存在似的。
但那人卻能察覺到直人心中已有死志，他想和族長、長老們一樣留下來斷後，為自己一行人爭取時間。
「不行！」
那人下意識叫道。
索性，他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說話時壓低了聲音。
「那怎麼樣才算行？」
直人也不甘示弱的低吼。
「族長之前不是說過嗎，那群入侵渦之國的忍者最弱也是中忍，一味地逃是逃不掉的，必須要有人留下！」
「但你一個人留下來有什麼用？」
「嗚……」
直人頓時啞口無言。
他當然知道自己一個人留下沒多少用處，雖然自己也有中忍的實力，但自己才一個人，而追蹤者有的非常囂張，明目張胆地釋放查克拉，有的卻刻意壓制，將忍者的暗殺精髓刻在骨子裡，天知道他們有多少人，而且他們的實力最弱也是中忍，或許還有上忍，自己一個人去抵擋無異於螳臂當車。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要留下，能爭取一點時間是一點。
大不了一照面就獻祭自己的生命布下結界，把他們全部困起來，應該能多爭取點時間。
然而，不等他堅持己見，那人就再次開口：「我也留下！」
說著，他將漩渦玖辛奈放下，推了推，讓她趕緊離開，自己則走到直人身邊。
「什麼！？」
直人一愣。
這時，察覺到他們在爭吵的其他族人也都過來了。
並且在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年齡較大的幾人也紛紛開口，表示要留下來。
「你們……」
直人哽咽，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看到那幾人臉上視死如歸的表情，他說不出拒絕的話。
但就在他打算答應，並說出自己的想法時……
「嘿嘿嘿，留下幾人阻攔我們，好讓其他人繼續跑？你們在說笑話嗎？」
追兵，來了。
嗖嗖嗖……
從林中竄出一道道人影，他們或站或蹲在幾顆大樹的樹枝上，也有的雙手抱胸，靠著樹幹——大概是覺得吃定這些孤立無援的漩渦族人了，他們沒有直接發動攻擊，而是貓戲老鼠似的擺起了姿勢，將後者包圍。
然後，同時釋放殺意。
對於殺戮過多，心理逐漸扭曲的忍者來說，似乎都很喜歡持強凌弱。
尤其以霧忍居多。
「可惡！」
被這群上過戰場殺人過人，殺意猶如實質的忍者緊盯著，直人這個實力還行，但從來沒上過戰場的人一時間只覺得手腳冰涼。
他幾乎動彈不得，只能用充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著這群忍者，他們有的身材高瘦，皮膚慘白的像是在常年浸泡在水裡似的，這是霧忍；還有的人高馬大，肌肉隆起，而且皮膚都是深褐色的，他們是雲忍。
雖然他們都沒有戴護額，但他們的形象太典型了，直人一眼就能認出。
當然，入侵渦之國的忍者不止這兩個忍村，但毫無疑問，他們是主力。
甚至這次入侵，很可能就是他們發起的。
「你們、這群、強盜！這就是、雲隱和……霧隱的、作風嗎？」
直人緊咬著牙，直到牙齦都咬破了，才勉強在痛覺的刺激下開口。
而且一開口，就指出了幾人的身份。
但這群『野忍者』自然不會承認，一個個都冷笑著說道：「什麼雲隱和霧隱，是覺得被一群野忍者亡國滅族太丟臉，所以故意說兩個強大的忍村，好死後去淨土向祖宗告狀時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嗎？你怎麼不說我們是木葉忍者？哦，對了，你們已經被木葉放棄了。」
「嘿嘿嘿，再牢固的盟約也敵不過時間啊，更別說千手扉間死後，現在的木葉可是猿飛日斬掌權，他和你們漩渦一族可沒有盟約。」
「就是……呵，說到這裡，我有一個提議，反正你們已經被木葉拋棄了，那麼要不要來我們這一邊？只要你們肯投降，我們就能饒你們一命，畢竟比起死後研究屍體，活人的價值更高。」
有人說道。
實際上，這才是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出手的原因。
雖然他們的第一目標是漩渦一族的封印術，但如果能帶幾個活體回去，那肯定能研究出更多的東西。
「休想！」
直人冷聲道。
說話間，他手上結了個古怪的印，同時向其他人使眼色。
這個印，就是他剛剛打算獻祭生命施展的結界術的啟動手印。
隊伍里那些十歲不到的年幼孩子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那幾個十幾歲的卻都臉色一變，知道直人想做什麼了。
然後……
他們也默默結了這個印，打算用自己的生命為年幼的孩子們開道。
「嗯？」
追蹤者里一個身材消瘦，一看就是霧隱出身的忍者察覺到了不對勁，在血霧政策下成長起來的他，對危機的直覺非常敏銳，他察覺到了危險，不打算再勸降了，活體帶不回去帶屍體回去也行。
於是他一邊向隊友打手勢，一邊打算撲向被他們包圍的漩渦族人。
但在那之前……
【指令-閃燃推進！】
轟隆一聲，黑暗中一道火光乍現。
那是一個穿著銀白色全身鎧甲的人，他右手燃燒著火焰，揮著拳頭從遠處飛來，快的讓他們這些把躲避、刺殺技能點滿的忍者都難以反應，被當成目標的雲忍自知躲避不及，乾脆大吼一聲，藍白色的電弧纏繞在身上，也一拳打出，竟然想玩一出以攻代守。
但這並非莽撞，而是有依仗的。
雖然忍者大多都是高攻低防的玻璃大炮，但云忍最擅長的雷遁忍術有一招奧義，叫雷遁查克拉模式，修煉到極致後能活化肉體，大幅度提升施術者的力量、速度、防禦等，甚至能和尾獸肉搏。
這個雲隱忍者只是上忍，當然沒那麼厲害，也不會雷遁查克拉模式。
但他會雷遁查克拉模式的前置忍術——雷遁·雷電之鎧。
該忍術效果看名字就知道，能把雷屬性查克拉像鎧甲一樣纏繞在身上，提升施術者的防禦力。
他希望能藉此擋下這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鎧甲人的火焰拳擊。
然而，噗的一聲，鎧甲人右手燃燒著火焰，衝刺間，整個人宛如一顆熊熊燃燒的流星，直接連人帶拳把那個雲隱上忍撞碎了。
是的。
撞碎了。
鎧甲人一揮拳，就把那個雲隱上忍打得四分五裂，然後又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下一個人，連續把五個忍者的身體打成碎塊後，其他忍者才反應過來，連忙四處躲避，總算和鎧甲人拉開了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你是什麼？」
『安全』後，其中一個中年外貌的『野忍者』叫道。
但鎧甲人充耳不聞，只是停下衝殺的腳步，來到那幾個已經打算獻出生命的漩渦一族青年面前。
【薩姆，前來救援！】
在青年們警惕的目光中，鎧甲人——薩姆用高亢的男高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