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蘿莉控？
一頓午餐賓盡主歡，町田苑子吃的相當滿意，也相當肉痛。
消費太高了，她幾個月的工資啊。
雖然不是花她的錢，但是看著那巨額帳單，她就忍不住肉疼。
而看著「雪之下雪乃」神色自然地付帳，似乎根本不把那些花費放在眼裡，町田苑子半是羨慕，半是感慨地說道：「雪之下小姐，你家肯定是大戶人家吧。」
夏墨搖著頭，微笑不語。
町田苑子卻愈發肯定，她打量著對方的衣著，果然是名牌，價格大致相當於自己大半個月的工資。
雖然咬咬牙，她也能買得起。
但是對於「雪之下雪乃」來說，或許只是眾多衣服中最為微不足道的一件。
這就是大戶人家？
這就是有錢人？
可惡啊。
我好羨慕啊。
町田苑子的牢騷來的快也去得快。
作為成年人，她早已不再天真，也已經接受了人與人生而不平等的現實。
所以抱怨是無用的，努力工作才是真。
自己給自己熬了一碗雞湯喝，町田苑子振作精神，看向了對面的「雪之下雪乃」。
「雪之下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我的你儘管說，在不違反原則的前提下，我一定幫。」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對方請自己吃大餐明顯有所求。
她接受了，但也提前劃下紅線，免得對方說出過分的請求。
夏墨笑眯眯地說道：「當然不違反原則，就是希望町田小姐以後多多關照夏墨君。」
要求實在微不足道，町田苑子當即笑道：「這本來就是我份內的事。」
畢竟雙方的利益高度相關，堪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況且以夏墨老師的潛力，說不定以後我要拜託夏墨老師多多關照我呢。」
在業界，一個爆火的高人氣輕作家帶飛編輯的不是個例。
所以町田苑子的語氣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視線則投向了一旁的雪之下雪乃。
你看我做什麼？
雪之下雪乃一愣，下意識望向夏墨，見對方點頭，她也跟著點頭。
「嗯。」
語氣充滿著雪之下式的冷淡。
町田苑子聽著尷尬，怎麼感覺不情不願似的？
夏墨則頗為無語，只能說，不愧是雪之下·不懂氣氛·雪乃。
「你也看見了，町田小姐，夏墨君不善言辭，典型的面冷心熱，以後恐怕要勞累你多費心了。」
他開口緩解尷尬。
雪之下雪乃瞥了他一眼，嫌棄地移開視線。
虛偽！
町田苑子看見這幕，嘴角微抽，忍不住感慨道：「雪之下小姐才是，一定很辛苦吧。」
夏墨看了眼雪之下，說道：「還好，挺開心的。」
雖然雪之下喵很難擼，但確實可愛又好玩。
不過聽在町田苑子耳中卻是另一番意味。
有情飲水飽，少女為心上人付出並甘之如飴。
這就是戀愛中的少女嗎？
只是，有的人似乎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町田苑子看了眼神情冷淡的「夏墨」，暗自搖了搖頭。
現在不抓住機會少走三十年彎路，以後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町田小姐，我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以後如果你和夏墨君溝通不暢，你直接找我，我幫你解決。」
看見雪之下雪乃鬆了口氣的樣子，町田苑子明白夏墨的提議極為妥帖，當即拿出了手機。
兩人交換聯繫方式。
隨後談到選擇插畫師的事。
「你看著辦。」
雪之下雪乃先發制人，把鍋甩給夏墨。
「琉璃醬如何？」
夏墨把旁邊正在發呆的五更琉璃拉到身前。
「啊，我？我怎麼了？」
五更琉璃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清情況。
町田苑子疑惑道：「五更小姐要推薦哪個插畫師？」
夏墨糾正道：「不是她推薦，是我推薦她。」
推薦我？
插畫師？
五更琉璃慢慢瞪大眼睛。
町田苑子確定自己沒聽錯，沉默片刻道：「雪之下小姐在開玩笑？」
「顯然不是。」
夏墨搖了搖頭，說道：「琉璃的插畫，町田小姐見過，也誇讚過很漂亮，成為《鳴人傳》的插畫師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僅僅畫的漂亮不夠，插畫師最好還要有名氣，能夠為輕小說增加熱度。
成名的輕小說家或許看不上這點熱度，但是對於沒有名氣的新人來說卻非常重要。
怎麼能交給連新人都不是的五更琉璃呢，會影響銷量的。
「算了，雪乃姐……」
聽見影響銷量，五更琉璃立刻退縮了。
她知道她的雪乃姐是好意，但是她不能接受這種建立在損害別人利益前提下的好意。
然而沒等町田苑子鬆一口氣，夏墨就對著雪之下雪乃問道：「居然需要蹭插畫師的熱度，難道你對自己寫的東西就這麼沒自信嗎？」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
看在五更琉璃的份上，雪之下雪乃言簡意賅道：「五更當插畫師。」
町田苑子正要再勸。
夏墨鼓勵道：「町田小姐，相信自己的眼光。」
什麼意思？
難道我繼續反對就是承認我眼光差？
町田苑子猶豫片刻，長長地嘆了口氣，苦笑道：「雪之下小姐，早知道我就不接受你請客了。」
顯然，她已經明白此次請客的真正緣由。
夏墨則笑道：「下次我還要請町田小姐吃大餐。」
……
離開餐廳。
町田苑子還有工作，告辭離開。
五更琉璃感動地說著感謝的話，突然小臉一紅，告罪一聲跑去了公共廁所。
夏墨和雪之下雪乃在路邊樹下等待。
「為什麼對五更那麼好？」
雪之下雪乃突然開口。
夏墨沉吟片刻道：「你吃醋了？」
「吃醋？你的自作多情真是可笑呢。」
雪之下雪乃毫不留情地嘲諷，然後繼續前面的問題。
「到目前為止，你們才見過兩面，你又是幫忙指點小說，又是幫忙介紹編輯，最後甚至不惜影響小說的銷量，堅持讓五更成為小說的插畫師……這麼盡心盡力，你圖什麼，難道你是……」
「大好人？」
「蘿莉控！」
「你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我只是和琉璃投緣，幫一幫怎麼啦，反正是舉手之勞……」
「你以為警察會信你的鬼話？」
「當然會信。」
夏墨撩了撩頭髮，輕笑道：「你在懷疑身為女性的我嗎？」
「……」
雪之下雪乃麻了，而且麻了很久，她深吸了口氣，緩緩道：「你和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已經樂在其中了？」
「當然不是，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可是，你不覺得類似這樣的性別玩笑，過於頻繁了嗎？」
「這個……難道有問題嗎？玩笑罷了。」
「你仔細想想，真的沒問題嗎？真的只是玩笑嗎？會不會是你的潛意識裡已經認為……」
「絕不可能！」
為了防止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夏墨打斷了雪之下的話，然後問道：「你的心愿還沒想好嗎？」
雪之下雪乃真誠道：「我希望你不要逃避自己的內心，勇敢地接受未嘗不可。」
你這鬼女人，總想引導我走彎路。
夏墨面無表情道：「我現在心裡想打你。」
雪之下雪乃若有所思道：「惱羞成怒了嗎？」
夏墨擼起袖子，恰巧五更琉璃回來。
「雪乃姐，你這是……」
「天氣有點熱。」
夏墨放下袖子，轉移話題道：「下午有什麼計劃嗎？」
五更琉璃搖頭，她來東京就是為了投稿，沒有其他事。
「我想去遊樂園玩，琉璃醬陪我一起吧。」
五更琉璃欲言又止，夏墨摸了摸她的頭，視線投向了雪之下雪乃。
「一起？」
「不，我要回去看書。」
「你放心我和琉璃醬單獨相處？」
雪之下雪乃微笑道：「原本是不放心的，但是現在我放心了。」
夏墨氣地直哆嗦：「你，你……我要去上廁所！」
雪之下雪乃瞬間臉色大變。
消費太高了，她幾個月的工資啊。
雖然不是花她的錢，但是看著那巨額帳單，她就忍不住肉疼。
而看著「雪之下雪乃」神色自然地付帳，似乎根本不把那些花費放在眼裡，町田苑子半是羨慕，半是感慨地說道：「雪之下小姐，你家肯定是大戶人家吧。」
夏墨搖著頭，微笑不語。
町田苑子卻愈發肯定，她打量著對方的衣著，果然是名牌，價格大致相當於自己大半個月的工資。
雖然咬咬牙，她也能買得起。
但是對於「雪之下雪乃」來說，或許只是眾多衣服中最為微不足道的一件。
這就是大戶人家？
這就是有錢人？
可惡啊。
我好羨慕啊。
町田苑子的牢騷來的快也去得快。
作為成年人，她早已不再天真，也已經接受了人與人生而不平等的現實。
所以抱怨是無用的，努力工作才是真。
自己給自己熬了一碗雞湯喝，町田苑子振作精神，看向了對面的「雪之下雪乃」。
「雪之下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我的你儘管說，在不違反原則的前提下，我一定幫。」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對方請自己吃大餐明顯有所求。
她接受了，但也提前劃下紅線，免得對方說出過分的請求。
夏墨笑眯眯地說道：「當然不違反原則，就是希望町田小姐以後多多關照夏墨君。」
要求實在微不足道，町田苑子當即笑道：「這本來就是我份內的事。」
畢竟雙方的利益高度相關，堪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況且以夏墨老師的潛力，說不定以後我要拜託夏墨老師多多關照我呢。」
在業界，一個爆火的高人氣輕作家帶飛編輯的不是個例。
所以町田苑子的語氣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視線則投向了一旁的雪之下雪乃。
你看我做什麼？
雪之下雪乃一愣，下意識望向夏墨，見對方點頭，她也跟著點頭。
「嗯。」
語氣充滿著雪之下式的冷淡。
町田苑子聽著尷尬，怎麼感覺不情不願似的？
夏墨則頗為無語，只能說，不愧是雪之下·不懂氣氛·雪乃。
「你也看見了，町田小姐，夏墨君不善言辭，典型的面冷心熱，以後恐怕要勞累你多費心了。」
他開口緩解尷尬。
雪之下雪乃瞥了他一眼，嫌棄地移開視線。
虛偽！
町田苑子看見這幕，嘴角微抽，忍不住感慨道：「雪之下小姐才是，一定很辛苦吧。」
夏墨看了眼雪之下，說道：「還好，挺開心的。」
雖然雪之下喵很難擼，但確實可愛又好玩。
不過聽在町田苑子耳中卻是另一番意味。
有情飲水飽，少女為心上人付出並甘之如飴。
這就是戀愛中的少女嗎？
只是，有的人似乎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町田苑子看了眼神情冷淡的「夏墨」，暗自搖了搖頭。
現在不抓住機會少走三十年彎路，以後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町田小姐，我們交換一下聯繫方式，以後如果你和夏墨君溝通不暢，你直接找我，我幫你解決。」
看見雪之下雪乃鬆了口氣的樣子，町田苑子明白夏墨的提議極為妥帖，當即拿出了手機。
兩人交換聯繫方式。
隨後談到選擇插畫師的事。
「你看著辦。」
雪之下雪乃先發制人，把鍋甩給夏墨。
「琉璃醬如何？」
夏墨把旁邊正在發呆的五更琉璃拉到身前。
「啊，我？我怎麼了？」
五更琉璃一臉懵逼，完全搞不清情況。
町田苑子疑惑道：「五更小姐要推薦哪個插畫師？」
夏墨糾正道：「不是她推薦，是我推薦她。」
推薦我？
插畫師？
五更琉璃慢慢瞪大眼睛。
町田苑子確定自己沒聽錯，沉默片刻道：「雪之下小姐在開玩笑？」
「顯然不是。」
夏墨搖了搖頭，說道：「琉璃的插畫，町田小姐見過，也誇讚過很漂亮，成為《鳴人傳》的插畫師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僅僅畫的漂亮不夠，插畫師最好還要有名氣，能夠為輕小說增加熱度。
成名的輕小說家或許看不上這點熱度，但是對於沒有名氣的新人來說卻非常重要。
怎麼能交給連新人都不是的五更琉璃呢，會影響銷量的。
「算了，雪乃姐……」
聽見影響銷量，五更琉璃立刻退縮了。
她知道她的雪乃姐是好意，但是她不能接受這種建立在損害別人利益前提下的好意。
然而沒等町田苑子鬆一口氣，夏墨就對著雪之下雪乃問道：「居然需要蹭插畫師的熱度，難道你對自己寫的東西就這麼沒自信嗎？」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
看在五更琉璃的份上，雪之下雪乃言簡意賅道：「五更當插畫師。」
町田苑子正要再勸。
夏墨鼓勵道：「町田小姐，相信自己的眼光。」
什麼意思？
難道我繼續反對就是承認我眼光差？
町田苑子猶豫片刻，長長地嘆了口氣，苦笑道：「雪之下小姐，早知道我就不接受你請客了。」
顯然，她已經明白此次請客的真正緣由。
夏墨則笑道：「下次我還要請町田小姐吃大餐。」
……
離開餐廳。
町田苑子還有工作，告辭離開。
五更琉璃感動地說著感謝的話，突然小臉一紅，告罪一聲跑去了公共廁所。
夏墨和雪之下雪乃在路邊樹下等待。
「為什麼對五更那麼好？」
雪之下雪乃突然開口。
夏墨沉吟片刻道：「你吃醋了？」
「吃醋？你的自作多情真是可笑呢。」
雪之下雪乃毫不留情地嘲諷，然後繼續前面的問題。
「到目前為止，你們才見過兩面，你又是幫忙指點小說，又是幫忙介紹編輯，最後甚至不惜影響小說的銷量，堅持讓五更成為小說的插畫師……這麼盡心盡力，你圖什麼，難道你是……」
「大好人？」
「蘿莉控！」
「你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我只是和琉璃投緣，幫一幫怎麼啦，反正是舉手之勞……」
「你以為警察會信你的鬼話？」
「當然會信。」
夏墨撩了撩頭髮，輕笑道：「你在懷疑身為女性的我嗎？」
「……」
雪之下雪乃麻了，而且麻了很久，她深吸了口氣，緩緩道：「你和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已經樂在其中了？」
「當然不是，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可是，你不覺得類似這樣的性別玩笑，過於頻繁了嗎？」
「這個……難道有問題嗎？玩笑罷了。」
「你仔細想想，真的沒問題嗎？真的只是玩笑嗎？會不會是你的潛意識裡已經認為……」
「絕不可能！」
為了防止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夏墨打斷了雪之下的話，然後問道：「你的心愿還沒想好嗎？」
雪之下雪乃真誠道：「我希望你不要逃避自己的內心，勇敢地接受未嘗不可。」
你這鬼女人，總想引導我走彎路。
夏墨面無表情道：「我現在心裡想打你。」
雪之下雪乃若有所思道：「惱羞成怒了嗎？」
夏墨擼起袖子，恰巧五更琉璃回來。
「雪乃姐，你這是……」
「天氣有點熱。」
夏墨放下袖子，轉移話題道：「下午有什麼計劃嗎？」
五更琉璃搖頭，她來東京就是為了投稿，沒有其他事。
「我想去遊樂園玩，琉璃醬陪我一起吧。」
五更琉璃欲言又止，夏墨摸了摸她的頭，視線投向了雪之下雪乃。
「一起？」
「不，我要回去看書。」
「你放心我和琉璃醬單獨相處？」
雪之下雪乃微笑道：「原本是不放心的，但是現在我放心了。」
夏墨氣地直哆嗦：「你，你……我要去上廁所！」
雪之下雪乃瞬間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