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史密斯專員的條件
「如果你找那個老登，請出門左轉，這裡沒有碇司令。」
這個白人大叔看起來非常自來熟，挺著大肚子直接坐在了碇真嗣旁邊。
病床立刻被壓出來不堪重負的吱嘎聲。
「我沒找錯人，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國聯派駐處理NERV近期事件全權代表，威廉史密斯專員，實話實說，我原本是來負責把您發送到外太空去的，當然現在看來這些都是笑話。
從今天起，你就是目前的國聯直屬NERV組織第三新東京市基地特別作戰司令部的最高統帥，當然你不喜歡司令這個稱呼，換一下也可以，比如五星上將，國聯軍元帥之類的，我不知道你喜歡哪種。或者按這邊傳統叫總大將！也可以。
現在我代表國聯答應你的全部要求。
這個基地有一半歸你了！如果您感興趣，把另外一半也想拿下也不是不可以。」
相田劍介吹了一個口號。
「酷！真嗣君你當司令的話，可不可以拉兄弟一把，我不想努力了，與其等到讀完大學再參加NERV的考核。我想在你這裡直接參軍了。我不貪心，給我個少尉就行，士官也不是不能接受。」
碇真嗣差點被這個消息雷倒。自己原本本著噁心老登，另外不想讓這些大人好過，原本要求最多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不能要到一半的話，拿個三分之一也不是不能接受。
當然底線碇真嗣是有的，自己不想下次和明日香綾波麗出擊的時候，被自己人捅刀子。
所以自己這幾個人必須從原本指揮體系中徹底隔離出來，否則每次出擊一邊和使徒作戰一邊提防自己背後，那實在也太難了。但是這次這個史密斯專員似乎更大方，不僅全盤接受碇真嗣的條件甚至還願意贈送一個司令頭銜。也算是超級加倍了。
不過碇司令這個稱呼還是讓人厭惡。
五星上將之類的，自己才十四歲，是不是太年輕了一些。
對面的史密斯專員看出來真嗣的顧慮。
「嗯，我理解碇先生您是一個謙遜的人，不想太高調，不過您總是需要一個名義來發布命令，我可以保證您的每一個命令都能被不打折扣的執行。
因為您已經是最後的希望了。我看您是東方人。
要不您可以號稱戰神大人，以後組織叫戰神殿也行。」
顯然史密斯專員認為碇真嗣是覺得司令元帥之類的名號還不夠霸氣，立刻又繼續加碼。
關鍵這個史密斯專員似乎是個東方通，而且知識多要有點學雜了。
聽到這話。
相田劍介立刻單膝跪地。
「屬下參見戰神大人！」
說完徹底憋不住笑了。
「真嗣君你如果當上戰神，我感覺我可以做你的牧師，不好意思串台了。」
碇真嗣也依舊覺得自己是100%的人類所以對戰神這種稱呼不太感冒、
「還是算了，這種頂上開花的名號實在沒辦法讓人帶出門，您這邊有沒有什麼低調一點的稱呼。」
「如果您總是名不副實的話，我們也很頭疼，不過如果您不喜歡拋頭露面也可以找個代理人。」
碇真嗣撓了撓頭。
「我不擅長這種事情，要不司令一職位就給美里小姐吧。」
「好吧，畢竟您還要兼顧駕駛員這個工作，負責整個組織的領導。肯定會有些壓力。日後您改變主意，這些隨時都可以改，畢竟這個獨立組織也是為您而設立的。葛城美里上校如果要擔任司令，軍銜還是有些不足！後面我會修改委任狀，把葛城司令的軍銜提升到中將。」
碇真嗣有些疑惑。
「史密斯先生，其實我有些疑惑，你們這次未免太配合我了吧，坦白的講我有點不放心，這些單單是為了對抗使徒保護人類嗎？」
史密斯專員立刻滿臉正經，看起來簡直是義正言辭的說。
「沒錯，只要您能對抗使徒，保衛人類，國聯代表全人類願意為您付出任何代價，權力，財富榮譽，地位這些您可以予取予求。當然還請您儘量不要違反法律。
比如我想哪怕您拒絕了司令的職務。但是請您務必不要拒絕司令的薪水，畢竟一個月有2000碗的，是您應得的，和您一直以來的貢獻相比，這點錢不算什麼。」
碇真嗣和明日香臉上瞬間表情複雜，沒想到那個老登天天在後面坐坐辦公室收入居然是自己這些駕駛員的十倍甚至十幾倍。難道這就是大人世界的規則嗎！碇真嗣感覺有些離譜。
這邊史密斯專員以為碇真嗣嫌少。
「這個薪水屬於制度的一部分，我沒法直接給您上調，如果您覺得太少也很簡單，我這邊可以給你弄幾個機構兼職，您就是每年去寫個名字就好。我算算應該還能翻幾倍。」
明日香有些好奇的問。
「原本的基地司令也是這麼操作嗎？」
史密斯專員立刻一臉神秘的說。
「我和老碇雖然不熟，不過那傢伙外快蠻多的。聽說在不少地方撈錢。當然既然是令尊那都是合法兼職。哈哈哈。」
碇真嗣搖了搖頭。
「算了，我只是有些意外，不過我不需要這麼多錢，給其他駕駛員薪水漲一些吧，畢竟明日香總說收入不夠花。」
史密斯專員臉上已經笑成一朵菊花。
和EVA出動一次幾個億的花費相比，給駕駛員加這點薪水是輕的不能再輕的代價。看樣子這位碇真嗣大人似乎精神狀況不錯，而且完全沒有提什麼過分要求，史密斯專員感覺自己手上大部分籌碼甚至都不用拿出來。心中又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位半神大人明明很好說話。
「這些都是小問題，我可以把幾位的薪水全都調整到2000萬。算是駕駛員最高一檔。不過別的不需要嗎？比如真嗣老弟你，我可是知道幾個喝酒的好地方，裡面有很多好看的小姐姐。今晚老哥我帶你去開開眼界。」
碇真嗣表情尷尬的拒絕了這個提議。
史密斯專員看了一眼旁邊的明日香和綾波麗。
「老哥我懂的，以後再說，不過我要說明，現在就是你想修改法律都沒問題！國聯對您的誠意是很充足的。請拯救人類吧，真嗣君!」
明日香小聲嘀咕。
「感覺這個怪大叔是個壞蛋，現在在誘惑色狼真嗣做壞事。」
史密斯專員明顯聽到了這句話。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當然我知道碇真嗣先生是一位真正道德高尚的少年，不會提什麼違法要求的，哈哈哈哈。」
碇真嗣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剛剛他好像真的思考過一件違法或者說是修改法律的事情，當然現在就算了。
不過碇真嗣還是提出來，自己一直以來的一個疑惑。
「使徒到底是可以通過什麼手段來毀滅這個世界，這應該是NERV的最高機密吧！為什麼他們都說，只要使徒入侵了基地的最底層，也就是最終教條。
世界就要被毀滅，準確的說是人類會被滅絕。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以及最終教條中到底有什麼。
如果要讓我繼續出戰，那這就是最後的條件和底線。」
聽了這個問題，史密斯專員額頭出汗了。專員擦了一下眼鏡。
史密斯專員原本以為自己這次任務會很輕鬆，現在看自己想多了，傳說中能手撕使徒的強者，怎麼可能這麼好對付。
「這個我沒有權限，需要繼續申請。只能稍後回答你。」
別墅里，美里和律子面對面喝著咖啡。
美里有些漫不經心的說。
「看來我們有很久沒這麼坐在一起了。」
律子點了點頭。
「自從你調去作戰部以後就這樣了，畢竟我們的工作時間不再重疊了。」
美里瞪大了眼睛盯著律子。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什麼時候和碇司令那個老傢伙搞在一起了。」
律子驚訝的看著美里。但是也沒有否認。
「其實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在我們三人中是最傻的那個。現在看來我想多了，你只是不願意表達罷了。看來你早看出來我和碇司令的關係。
沒錯我和定司令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不過這些和工作無關。
怎麼，你是想挖我牆角，讓我跳槽跟你幹嗎？」
「沒錯，從這次結果看，你留在原本基地的意義不大了。基地的關鍵部分會都劃分給新的作戰部門管轄。原本的基地剩下的權限已經不多，關鍵是你願意離開你最喜歡的實驗室嗎？」
美里很有誠意的繼續說。
「你過來直接就是科學部長，薪水只升不降。總比你留在那邊坐冷板凳好吧。再說那種老男人甩了就甩了。現在難得我們三個人能再聯手一次！怎麼樣再考慮一下！」
律子博士無奈的看著美里。
「這種事情我有我自己的決定，再說EVA的大部分技術開發工作已經結束了，我過去意義不大，我會讓伊吹過去的。她是我最好的學生，能力也很出眾。現在這種情況，多一個我少一個我，其實沒什麼關係。」
美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律子博士。
「你這是準備陪碇源堂嗎？你這是自暴自棄！」
「其實碇司令沒有你想的那麼壞，他只是比較笨拙。不過這些和你很難解釋。」
突然律子的電話鈴響了。
律子放下電話。
「美里恭喜你，真嗣君推辭了司令一職，馬上你就是葛城司令了，軍銜也被正式提升到中將，這個名號聽起來很霸氣。你要做好電話被打爆的準備了，很多人不像我，他們應該樂意投奔到你的麾下。
再見！」
「律子！」
美里突然叫住了律子。
律子回過頭來。
「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保重。」
律子走了。
門鈴又響了。
美里有些不耐煩，這些都是什麼人，讓不讓人安靜一會兒。
打開門。
加持瀟灑的倚靠在門框上。
「葛城司令大人，求收留！」
病房裡，史密斯專員走了進來。
「按照我的權限，我無法告知您想要的機密信息。不過經過我的協調。
那邊那個碇司令可以親自向你轉移最終教條的機密。時間定在了明天。」
碇真嗣和明日香回到了家，看到美里的紙條。
看樣子葛城司令已經被工作折磨的痛不欲生。
裡面的意思是明天，真嗣要去總部辦理更高權限交接。文件和權限上的移交現在已經開始了。所以美里不得不晚上直接過去。現在應該正在瘋狂的交接各種文件和場所。
碇真嗣心想我果然有先見之明，要不然現在被折磨加班的估計就是自己了。
「果然司令的工作不是那麼輕鬆的。
明日香？」
「什麼事？」
「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就這些。」
突然明日香抱了上來。
碇真嗣不知所措但還是本能的抱住了明日香。
明日香今天抱得很緊，似乎生怕碇真嗣一下子變成泡泡消失了。
兩個人的頭緊緊靠著，隨時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明日香突然開口問碇真嗣。
「你現在還算人類嗎？」
「應該算，起碼在你面前的我和之前沒有區別。」
「我以為，我要失去你了！騙子！」
這一吻很漫長，漫長到不知何時兩個人都要睡了過去了。
臨近睡著之前，碇真嗣突然想起。
美里小姐經常加班，晚上不在家，似乎也不是壞事。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碇真嗣醒了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居然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碇真嗣看著明日香，明日香早醒了兩隻眼睛像大海一樣蔚藍，四目相對。
「對了，明日香，我記得你好像也會拉小提琴。
答應你的大提琴。
我現在給你拉吧！」
清晨的別墅里傳來了悠揚的琴聲。
碇真嗣和明日香在一起合奏卡農。
碇真嗣突然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寧靜。也許時間就停止在現在，也不是件壞事。
明日香是很優秀的小提琴演奏手。
水準在同齡人當中，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但不知道為什麼。碇真嗣明顯感覺到，明日香和渚薰是不一樣的。
明日香身上明顯少了些東西又多了些東西。
但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碇真嗣說不出來。
卡農的本質是一種循環。
宛如數學公式一般美妙的循環。
不知道拉了多久。
這次兩個人放下了琴弦。
「現在還早，要不我們再睡會兒。」
「我不管。我餓了，要吃好吃的！」
「那我給你做。」
「好！」
這個白人大叔看起來非常自來熟，挺著大肚子直接坐在了碇真嗣旁邊。
病床立刻被壓出來不堪重負的吱嘎聲。
「我沒找錯人，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國聯派駐處理NERV近期事件全權代表，威廉史密斯專員，實話實說，我原本是來負責把您發送到外太空去的，當然現在看來這些都是笑話。
從今天起，你就是目前的國聯直屬NERV組織第三新東京市基地特別作戰司令部的最高統帥，當然你不喜歡司令這個稱呼，換一下也可以，比如五星上將，國聯軍元帥之類的，我不知道你喜歡哪種。或者按這邊傳統叫總大將！也可以。
現在我代表國聯答應你的全部要求。
這個基地有一半歸你了！如果您感興趣，把另外一半也想拿下也不是不可以。」
相田劍介吹了一個口號。
「酷！真嗣君你當司令的話，可不可以拉兄弟一把，我不想努力了，與其等到讀完大學再參加NERV的考核。我想在你這裡直接參軍了。我不貪心，給我個少尉就行，士官也不是不能接受。」
碇真嗣差點被這個消息雷倒。自己原本本著噁心老登，另外不想讓這些大人好過，原本要求最多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不能要到一半的話，拿個三分之一也不是不能接受。
當然底線碇真嗣是有的，自己不想下次和明日香綾波麗出擊的時候，被自己人捅刀子。
所以自己這幾個人必須從原本指揮體系中徹底隔離出來，否則每次出擊一邊和使徒作戰一邊提防自己背後，那實在也太難了。但是這次這個史密斯專員似乎更大方，不僅全盤接受碇真嗣的條件甚至還願意贈送一個司令頭銜。也算是超級加倍了。
不過碇司令這個稱呼還是讓人厭惡。
五星上將之類的，自己才十四歲，是不是太年輕了一些。
對面的史密斯專員看出來真嗣的顧慮。
「嗯，我理解碇先生您是一個謙遜的人，不想太高調，不過您總是需要一個名義來發布命令，我可以保證您的每一個命令都能被不打折扣的執行。
因為您已經是最後的希望了。我看您是東方人。
要不您可以號稱戰神大人，以後組織叫戰神殿也行。」
顯然史密斯專員認為碇真嗣是覺得司令元帥之類的名號還不夠霸氣，立刻又繼續加碼。
關鍵這個史密斯專員似乎是個東方通，而且知識多要有點學雜了。
聽到這話。
相田劍介立刻單膝跪地。
「屬下參見戰神大人！」
說完徹底憋不住笑了。
「真嗣君你如果當上戰神，我感覺我可以做你的牧師，不好意思串台了。」
碇真嗣也依舊覺得自己是100%的人類所以對戰神這種稱呼不太感冒、
「還是算了，這種頂上開花的名號實在沒辦法讓人帶出門，您這邊有沒有什麼低調一點的稱呼。」
「如果您總是名不副實的話，我們也很頭疼，不過如果您不喜歡拋頭露面也可以找個代理人。」
碇真嗣撓了撓頭。
「我不擅長這種事情，要不司令一職位就給美里小姐吧。」
「好吧，畢竟您還要兼顧駕駛員這個工作，負責整個組織的領導。肯定會有些壓力。日後您改變主意，這些隨時都可以改，畢竟這個獨立組織也是為您而設立的。葛城美里上校如果要擔任司令，軍銜還是有些不足！後面我會修改委任狀，把葛城司令的軍銜提升到中將。」
碇真嗣有些疑惑。
「史密斯先生，其實我有些疑惑，你們這次未免太配合我了吧，坦白的講我有點不放心，這些單單是為了對抗使徒保護人類嗎？」
史密斯專員立刻滿臉正經，看起來簡直是義正言辭的說。
「沒錯，只要您能對抗使徒，保衛人類，國聯代表全人類願意為您付出任何代價，權力，財富榮譽，地位這些您可以予取予求。當然還請您儘量不要違反法律。
比如我想哪怕您拒絕了司令的職務。但是請您務必不要拒絕司令的薪水，畢竟一個月有2000碗的，是您應得的，和您一直以來的貢獻相比，這點錢不算什麼。」
碇真嗣和明日香臉上瞬間表情複雜，沒想到那個老登天天在後面坐坐辦公室收入居然是自己這些駕駛員的十倍甚至十幾倍。難道這就是大人世界的規則嗎！碇真嗣感覺有些離譜。
這邊史密斯專員以為碇真嗣嫌少。
「這個薪水屬於制度的一部分，我沒法直接給您上調，如果您覺得太少也很簡單，我這邊可以給你弄幾個機構兼職，您就是每年去寫個名字就好。我算算應該還能翻幾倍。」
明日香有些好奇的問。
「原本的基地司令也是這麼操作嗎？」
史密斯專員立刻一臉神秘的說。
「我和老碇雖然不熟，不過那傢伙外快蠻多的。聽說在不少地方撈錢。當然既然是令尊那都是合法兼職。哈哈哈。」
碇真嗣搖了搖頭。
「算了，我只是有些意外，不過我不需要這麼多錢，給其他駕駛員薪水漲一些吧，畢竟明日香總說收入不夠花。」
史密斯專員臉上已經笑成一朵菊花。
和EVA出動一次幾個億的花費相比，給駕駛員加這點薪水是輕的不能再輕的代價。看樣子這位碇真嗣大人似乎精神狀況不錯，而且完全沒有提什麼過分要求，史密斯專員感覺自己手上大部分籌碼甚至都不用拿出來。心中又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這位半神大人明明很好說話。
「這些都是小問題，我可以把幾位的薪水全都調整到2000萬。算是駕駛員最高一檔。不過別的不需要嗎？比如真嗣老弟你，我可是知道幾個喝酒的好地方，裡面有很多好看的小姐姐。今晚老哥我帶你去開開眼界。」
碇真嗣表情尷尬的拒絕了這個提議。
史密斯專員看了一眼旁邊的明日香和綾波麗。
「老哥我懂的，以後再說，不過我要說明，現在就是你想修改法律都沒問題！國聯對您的誠意是很充足的。請拯救人類吧，真嗣君!」
明日香小聲嘀咕。
「感覺這個怪大叔是個壞蛋，現在在誘惑色狼真嗣做壞事。」
史密斯專員明顯聽到了這句話。臉上沒有絲毫變化。
「當然我知道碇真嗣先生是一位真正道德高尚的少年，不會提什麼違法要求的，哈哈哈哈。」
碇真嗣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剛剛他好像真的思考過一件違法或者說是修改法律的事情，當然現在就算了。
不過碇真嗣還是提出來，自己一直以來的一個疑惑。
「使徒到底是可以通過什麼手段來毀滅這個世界，這應該是NERV的最高機密吧！為什麼他們都說，只要使徒入侵了基地的最底層，也就是最終教條。
世界就要被毀滅，準確的說是人類會被滅絕。可是我卻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以及最終教條中到底有什麼。
如果要讓我繼續出戰，那這就是最後的條件和底線。」
聽了這個問題，史密斯專員額頭出汗了。專員擦了一下眼鏡。
史密斯專員原本以為自己這次任務會很輕鬆，現在看自己想多了，傳說中能手撕使徒的強者，怎麼可能這麼好對付。
「這個我沒有權限，需要繼續申請。只能稍後回答你。」
別墅里，美里和律子面對面喝著咖啡。
美里有些漫不經心的說。
「看來我們有很久沒這麼坐在一起了。」
律子點了點頭。
「自從你調去作戰部以後就這樣了，畢竟我們的工作時間不再重疊了。」
美里瞪大了眼睛盯著律子。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什麼時候和碇司令那個老傢伙搞在一起了。」
律子驚訝的看著美里。但是也沒有否認。
「其實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在我們三人中是最傻的那個。現在看來我想多了，你只是不願意表達罷了。看來你早看出來我和碇司令的關係。
沒錯我和定司令是你想的那種關係，不過這些和工作無關。
怎麼，你是想挖我牆角，讓我跳槽跟你幹嗎？」
「沒錯，從這次結果看，你留在原本基地的意義不大了。基地的關鍵部分會都劃分給新的作戰部門管轄。原本的基地剩下的權限已經不多，關鍵是你願意離開你最喜歡的實驗室嗎？」
美里很有誠意的繼續說。
「你過來直接就是科學部長，薪水只升不降。總比你留在那邊坐冷板凳好吧。再說那種老男人甩了就甩了。現在難得我們三個人能再聯手一次！怎麼樣再考慮一下！」
律子博士無奈的看著美里。
「這種事情我有我自己的決定，再說EVA的大部分技術開發工作已經結束了，我過去意義不大，我會讓伊吹過去的。她是我最好的學生，能力也很出眾。現在這種情況，多一個我少一個我，其實沒什麼關係。」
美里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律子博士。
「你這是準備陪碇源堂嗎？你這是自暴自棄！」
「其實碇司令沒有你想的那麼壞，他只是比較笨拙。不過這些和你很難解釋。」
突然律子的電話鈴響了。
律子放下電話。
「美里恭喜你，真嗣君推辭了司令一職，馬上你就是葛城司令了，軍銜也被正式提升到中將，這個名號聽起來很霸氣。你要做好電話被打爆的準備了，很多人不像我，他們應該樂意投奔到你的麾下。
再見！」
「律子！」
美里突然叫住了律子。
律子回過頭來。
「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保重。」
律子走了。
門鈴又響了。
美里有些不耐煩，這些都是什麼人，讓不讓人安靜一會兒。
打開門。
加持瀟灑的倚靠在門框上。
「葛城司令大人，求收留！」
病房裡，史密斯專員走了進來。
「按照我的權限，我無法告知您想要的機密信息。不過經過我的協調。
那邊那個碇司令可以親自向你轉移最終教條的機密。時間定在了明天。」
碇真嗣和明日香回到了家，看到美里的紙條。
看樣子葛城司令已經被工作折磨的痛不欲生。
裡面的意思是明天，真嗣要去總部辦理更高權限交接。文件和權限上的移交現在已經開始了。所以美里不得不晚上直接過去。現在應該正在瘋狂的交接各種文件和場所。
碇真嗣心想我果然有先見之明，要不然現在被折磨加班的估計就是自己了。
「果然司令的工作不是那麼輕鬆的。
明日香？」
「什麼事？」
「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就這些。」
突然明日香抱了上來。
碇真嗣不知所措但還是本能的抱住了明日香。
明日香今天抱得很緊，似乎生怕碇真嗣一下子變成泡泡消失了。
兩個人的頭緊緊靠著，隨時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明日香突然開口問碇真嗣。
「你現在還算人類嗎？」
「應該算，起碼在你面前的我和之前沒有區別。」
「我以為，我要失去你了！騙子！」
這一吻很漫長，漫長到不知何時兩個人都要睡了過去了。
臨近睡著之前，碇真嗣突然想起。
美里小姐經常加班，晚上不在家，似乎也不是壞事。
轉眼間到了第二天，碇真嗣醒了不知不覺間兩個人居然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碇真嗣看著明日香，明日香早醒了兩隻眼睛像大海一樣蔚藍，四目相對。
「對了，明日香，我記得你好像也會拉小提琴。
答應你的大提琴。
我現在給你拉吧！」
清晨的別墅里傳來了悠揚的琴聲。
碇真嗣和明日香在一起合奏卡農。
碇真嗣突然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寧靜。也許時間就停止在現在，也不是件壞事。
明日香是很優秀的小提琴演奏手。
水準在同齡人當中，絕對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但不知道為什麼。碇真嗣明顯感覺到，明日香和渚薰是不一樣的。
明日香身上明顯少了些東西又多了些東西。
但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碇真嗣說不出來。
卡農的本質是一種循環。
宛如數學公式一般美妙的循環。
不知道拉了多久。
這次兩個人放下了琴弦。
「現在還早，要不我們再睡會兒。」
「我不管。我餓了，要吃好吃的！」
「那我給你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