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去他的劇本！
明日香沒有走。
而是直接坐到碇真嗣對面。
「雖然以前我有過猜測。
但是看到你和你父親這樣，我似乎理解了。
你也恨你爸爸嗎！」
「談不上吧，準確的說，那個老登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
正常爸爸，會拋下小孩十幾年不管不顧嗎？
明日香，你這麼問，莫非你也有爸爸。
有時我有點羨慕你，畢竟你沒有爸爸，也少了不少麻煩。有時我也希望自己和你一樣是個試管嬰兒。」
明日香背過身去，語氣低沉的說。
「這件事我騙了你。
不過我這輩子都不會叫這種人爸爸。
沒錯我曾經有過一個爸爸。
不過我媽媽原本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科學家。
就是有一天她忽然間瘋了。
她把一個布娃娃當成了我。
然後那個男人，居然背著我媽媽勾搭護士。
我媽媽死後！
那個護士成了我的繼母。
這兩個傢伙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所以我要想辦法靠自己活下去。
事到如今除了2號機以外，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了。」
碇真嗣有些不理解明日香對EVA的執念。
「可是明日香，你不是已經大學畢業了嗎可以考慮工作。」
「那種文憑沒有什麼意義。
我也討厭那種一成不變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你不要小看那些大人。這個社會上沒有人會雇用14歲的孩子的。不論你表現的能力再出色，那些大人也不會把我們當成平等的大人，而是永遠把我們當小孩子。」
碇真嗣有些驚訝明日香的懂事。
「明日香你懂得好多。」
明日香冷哼一聲。
「當然我從六歲起，就在想著如何離開那個家。
當初我被從兩萬多個候選者當中選中成為駕駛員時。
你想像不到當時我有多開心。」
說到這裡，明日香不說話了。顯然那段經歷沒有明日香說得那麼開心。
明日香的眼淚不自主流了下來。
碇真嗣本能地抱了上去。
明日香轉過身來。
兩個人再次擁吻在一起。
和上次不同，碇真嗣感覺這個吻有些苦澀。
也有一些冰冷。
但是明日香的懷裡，好暖。
碇真嗣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沒那麼孤單了。
基地內。
司令辦公室里轉眼之間又只剩下了冬月和碇源堂兩人。
「今天的你不像你，如果是以往的碇君。
哪怕真嗣表現得再優秀逆天。
也不會過去說這些話。
都不會主動過去和他見面。
你是害怕傷害到自己兒子嗎？
還是害怕傷害到自己。
碇君，現在的你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
「很正常人類是複雜的生物，很多行為難以通過簡單的動機來判斷背後意圖。
不過我這次去確實是有一定目的。
那就是確認一下第三適格者，目前的狀態。
適不適合繼續作為初號機的駕駛員。
初號機駕駛艙的內部數據，分析出結果了嗎？」
冬月拿出一份標有絕密的報告。
「這是律子博士。剛剛做出的分析報告。
在初號機斷電的一瞬間。
從碇真嗣體內，產生了起碼十萬伏特的電流。
具體原因不明。
推測其源頭應為碇真嗣體內的生物電。
但是目前，自然界中生物電力最強勁的電鰻，也只能爆發出五千伏特左右的電力。
不過最多只能持續零點五秒，使用的也只是儲存在電鰻細胞當中的化學能，轉換的電能。
人體內沒有這種器官，按理說是不可能將體內化學能進行轉化並放電的。
關鍵是，碇真嗣這種程度的輸出持續了5秒。
相當於這五秒鐘，碇真嗣變成了一台，功率百萬瓦的發電機。
勉強可以滿足初號機的耗電供應。
律子博士。在報告的最後強調，希望加強對第三適格者的研究。
懷疑第三適格者，既不是人類也不是使徒，而是一種我們目前完全不了解的高等生物。
以上就是這份報告的主要內容。
不止你覺得離譜，我都覺得難以置信。
你兒子碇真嗣，他現在真的還算是人類嗎？
或者說這個少年真的是你和唯的兒子嗎！有沒有被調包過！
這些年，真嗣應該有很多事情瞞著你。
不過你也差不多，瞞著真嗣的事情也不少。
你們兩父子之間真的太不坦誠了。
算了，這些是你的家事，我就不說了。」
「很好，起碼找到了原因。
從目前的數據可以判斷，第三適格者，依舊是駕駛初號機的最佳人選。
短時間內完全沒有變更的必要。
得到這個結論就已經足夠了。」
「碇君，你不擔心嗎？
這樣下去，可能直到打倒了第十五位使徒，徹底完成了儀式。
初號機也不可能覺醒。」
「沒關係，後面的使徒還有很多。
總有機會的。
而且這次算是又知道了第三適格者的一張底牌。
也不是全無收穫。」
「碇君，最近基地內的最終教條中
似乎有一些東西。莫名其妙減少了。比如LCL的原漿，或者應該叫作莉莉絲之血！」
「有嗎？」
「我只是提醒你，有的時候玩火玩過頭了。
不見得是件好事。」
很快司令辦公室當中再次陷入沉默。
這次事情後，碇真嗣無形中和明日香感覺到，彼此之間的距離似乎近了一些。
明日香用呢喃的語氣說。
「色狼真嗣，我餓了給我做飯。」
「算了，我也不想做了。
早知道就多等一會兒拿著外賣回來了。」
「這種話你不早說。
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出去吃吧？
難得奢侈一次。
我們再去一次上次的懷石料理店好了。」
「你不怕錢包爆炸。」
「小事。
算是慶祝我們出院。」
「如果每出一次院，你就這麼慶祝一次。
那錢包遲早爆炸。」
「要你管。」
碇真嗣一個瞬移，來到了當初的料理店附近。
無論碇真嗣還是明日香，全都懵了。
「人呢？不對應該說是店呢？」
原本是料理店的地方。
牌子已經消失了。
大門緊閉，上面上了鎖。
碇真嗣索性瞬移到了裡面。
原本的小橋流水蕩然無存。
就連養滿了錦鯉的池塘也都消失了。
什麼都沒了。
碇真嗣和明日香，重新走遍了這家飯店的每一個角落。
只得到了一個結論。
人去樓空。
這裡什麼都沒有。
之前的飯店難道都是錯覺，清子阿姨難道是不存在的。
碇真嗣笑得很勉強。
「明日香，也許是清子老闆娘出差去了。
這裡暫時沒有人打理就直接封閉了。」
明日香臉色鐵青。
「你馬上瞬移到最近的書店。
我要看看，今年六月份最新的一期輪胎三星美食指南。
快要馬上！」
碇真嗣只能無奈照做。
書店裡。果然有明日香想要的這本書。
明日香熟練的翻到了那一頁。
然後明日香就徹底慌了，正在瘋狂地翻著美食指南，但是無論明日香如何翻閱美食指南，就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頁。
「沒有什麼都沒有。
這本書裡面的月度之星，第三新東京市最貴的高檔餐廳，是另外一家法餐店。
事實已經很明確了。
我們這本書是加過料的。
有人特意把這本書給我們，然後讓我們大吃一頓。
他們算準了我一定會選擇這家餐廳。
然後後面的每一步，都在某些人的算計當中。
可笑，為了什麼！
難道是為了我和你之間的約會創造機會嗎！
你不要過來！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麼狗屁感情都是假的。
都是算計！都是大人的陰謀！我只是他們用來穩定你情緒的工具罷了！用過就可以丟掉的工具！」
碇真嗣看到了明日香歇斯底里的一面。
受到的震撼同樣不小。
「不管你信不信，我對這些安排不知道的。
這恐怕就是大人們的劇本吧。
真的是一群無聊的傢伙。
有這精力做點什麼不好。
你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明日香沒好氣的說。
「去哪裡？」
「當然是去看望一下我親愛的外公。
順便告訴他們，這種劇本不太好，以後不要再弄了。
所以我準備去一下，另外一處片場。」
碇真嗣這話讓明日香渾身一震。
「色狼真嗣，不對，現在的你能夠讓我叫你真嗣君。
你真的有這樣的膽子嗎？
有意思，你不怕這些大人打你屁股。
好既然你不正常，我就陪你瘋一把又怎樣。我們去看看。
看來這種劇本你不是第一次經歷是吧。」
碇真嗣的表情非常微妙。似乎在搜索著自己親愛外公的氣息。
「有意思，我親愛的外公居然氣息消失了。
或者說用某種手段把自己的氣屏蔽了。
我們去他的莊園找他吧。
他不是說自己的莊園是末日堡壘嗎？」
說完碇真嗣和明日香一起瞬移，出現在了舊東京附近那座莊園。
原本華麗古老的莊園，此時已經人去樓空。
牆壁上的油畫，各種古董家具早已不翼而飛。
這裡完全變成了恐怖片裡，常見的那種無人山莊。
突然碇真嗣聽到了人的聲音。
這是幾個流浪漢，他們看到碇真嗣和明日香後。
立刻不懷好意的圍了上來。
「你們應該知道，這裡是私人領地。
擅闖的話要交參觀費用的。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吧。
快把錢包拿出來。」
明日香。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這些傢伙。
「你是誰家的大小姐吧！
居然還是混血兒。
難得的珍品啊。
一定值個好價錢。」
碇真嗣沒啥耐心。
直接氣息爆發。
強悍的氣息宛如千斤重擔。
直接把對面幾個流浪漢徹底壓趴下了。
「說說吧？
你們怎麼進來的，還有你們認識這裡的主人嗎？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說的話，我沒法保證讓你們活著出去。」
而是直接坐到碇真嗣對面。
「雖然以前我有過猜測。
但是看到你和你父親這樣，我似乎理解了。
你也恨你爸爸嗎！」
「談不上吧，準確的說，那個老登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
正常爸爸，會拋下小孩十幾年不管不顧嗎？
明日香，你這麼問，莫非你也有爸爸。
有時我有點羨慕你，畢竟你沒有爸爸，也少了不少麻煩。有時我也希望自己和你一樣是個試管嬰兒。」
明日香背過身去，語氣低沉的說。
「這件事我騙了你。
不過我這輩子都不會叫這種人爸爸。
沒錯我曾經有過一個爸爸。
不過我媽媽原本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科學家。
就是有一天她忽然間瘋了。
她把一個布娃娃當成了我。
然後那個男人，居然背著我媽媽勾搭護士。
我媽媽死後！
那個護士成了我的繼母。
這兩個傢伙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所以我要想辦法靠自己活下去。
事到如今除了2號機以外，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依靠的了。」
碇真嗣有些不理解明日香對EVA的執念。
「可是明日香，你不是已經大學畢業了嗎可以考慮工作。」
「那種文憑沒有什麼意義。
我也討厭那種一成不變的工作。
最重要的是你不要小看那些大人。這個社會上沒有人會雇用14歲的孩子的。不論你表現的能力再出色，那些大人也不會把我們當成平等的大人，而是永遠把我們當小孩子。」
碇真嗣有些驚訝明日香的懂事。
「明日香你懂得好多。」
明日香冷哼一聲。
「當然我從六歲起，就在想著如何離開那個家。
當初我被從兩萬多個候選者當中選中成為駕駛員時。
你想像不到當時我有多開心。」
說到這裡，明日香不說話了。顯然那段經歷沒有明日香說得那麼開心。
明日香的眼淚不自主流了下來。
碇真嗣本能地抱了上去。
明日香轉過身來。
兩個人再次擁吻在一起。
和上次不同，碇真嗣感覺這個吻有些苦澀。
也有一些冰冷。
但是明日香的懷裡，好暖。
碇真嗣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沒那麼孤單了。
基地內。
司令辦公室里轉眼之間又只剩下了冬月和碇源堂兩人。
「今天的你不像你，如果是以往的碇君。
哪怕真嗣表現得再優秀逆天。
也不會過去說這些話。
都不會主動過去和他見面。
你是害怕傷害到自己兒子嗎？
還是害怕傷害到自己。
碇君，現在的你越來越讓我看不透了。」
「很正常人類是複雜的生物，很多行為難以通過簡單的動機來判斷背後意圖。
不過我這次去確實是有一定目的。
那就是確認一下第三適格者，目前的狀態。
適不適合繼續作為初號機的駕駛員。
初號機駕駛艙的內部數據，分析出結果了嗎？」
冬月拿出一份標有絕密的報告。
「這是律子博士。剛剛做出的分析報告。
在初號機斷電的一瞬間。
從碇真嗣體內，產生了起碼十萬伏特的電流。
具體原因不明。
推測其源頭應為碇真嗣體內的生物電。
但是目前，自然界中生物電力最強勁的電鰻，也只能爆發出五千伏特左右的電力。
不過最多只能持續零點五秒，使用的也只是儲存在電鰻細胞當中的化學能，轉換的電能。
人體內沒有這種器官，按理說是不可能將體內化學能進行轉化並放電的。
關鍵是，碇真嗣這種程度的輸出持續了5秒。
相當於這五秒鐘，碇真嗣變成了一台，功率百萬瓦的發電機。
勉強可以滿足初號機的耗電供應。
律子博士。在報告的最後強調，希望加強對第三適格者的研究。
懷疑第三適格者，既不是人類也不是使徒，而是一種我們目前完全不了解的高等生物。
以上就是這份報告的主要內容。
不止你覺得離譜，我都覺得難以置信。
你兒子碇真嗣，他現在真的還算是人類嗎？
或者說這個少年真的是你和唯的兒子嗎！有沒有被調包過！
這些年，真嗣應該有很多事情瞞著你。
不過你也差不多，瞞著真嗣的事情也不少。
你們兩父子之間真的太不坦誠了。
算了，這些是你的家事，我就不說了。」
「很好，起碼找到了原因。
從目前的數據可以判斷，第三適格者，依舊是駕駛初號機的最佳人選。
短時間內完全沒有變更的必要。
得到這個結論就已經足夠了。」
「碇君，你不擔心嗎？
這樣下去，可能直到打倒了第十五位使徒，徹底完成了儀式。
初號機也不可能覺醒。」
「沒關係，後面的使徒還有很多。
總有機會的。
而且這次算是又知道了第三適格者的一張底牌。
也不是全無收穫。」
「碇君，最近基地內的最終教條中
似乎有一些東西。莫名其妙減少了。比如LCL的原漿，或者應該叫作莉莉絲之血！」
「有嗎？」
「我只是提醒你，有的時候玩火玩過頭了。
不見得是件好事。」
很快司令辦公室當中再次陷入沉默。
這次事情後，碇真嗣無形中和明日香感覺到，彼此之間的距離似乎近了一些。
明日香用呢喃的語氣說。
「色狼真嗣，我餓了給我做飯。」
「算了，我也不想做了。
早知道就多等一會兒拿著外賣回來了。」
「這種話你不早說。
那現在怎麼辦。」
「我們出去吃吧？
難得奢侈一次。
我們再去一次上次的懷石料理店好了。」
「你不怕錢包爆炸。」
「小事。
算是慶祝我們出院。」
「如果每出一次院，你就這麼慶祝一次。
那錢包遲早爆炸。」
「要你管。」
碇真嗣一個瞬移，來到了當初的料理店附近。
無論碇真嗣還是明日香，全都懵了。
「人呢？不對應該說是店呢？」
原本是料理店的地方。
牌子已經消失了。
大門緊閉，上面上了鎖。
碇真嗣索性瞬移到了裡面。
原本的小橋流水蕩然無存。
就連養滿了錦鯉的池塘也都消失了。
什麼都沒了。
碇真嗣和明日香，重新走遍了這家飯店的每一個角落。
只得到了一個結論。
人去樓空。
這裡什麼都沒有。
之前的飯店難道都是錯覺，清子阿姨難道是不存在的。
碇真嗣笑得很勉強。
「明日香，也許是清子老闆娘出差去了。
這裡暫時沒有人打理就直接封閉了。」
明日香臉色鐵青。
「你馬上瞬移到最近的書店。
我要看看，今年六月份最新的一期輪胎三星美食指南。
快要馬上！」
碇真嗣只能無奈照做。
書店裡。果然有明日香想要的這本書。
明日香熟練的翻到了那一頁。
然後明日香就徹底慌了，正在瘋狂地翻著美食指南，但是無論明日香如何翻閱美食指南，就是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一頁。
「沒有什麼都沒有。
這本書裡面的月度之星，第三新東京市最貴的高檔餐廳，是另外一家法餐店。
事實已經很明確了。
我們這本書是加過料的。
有人特意把這本書給我們，然後讓我們大吃一頓。
他們算準了我一定會選擇這家餐廳。
然後後面的每一步，都在某些人的算計當中。
可笑，為了什麼！
難道是為了我和你之間的約會創造機會嗎！
你不要過來！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麼狗屁感情都是假的。
都是算計！都是大人的陰謀！我只是他們用來穩定你情緒的工具罷了！用過就可以丟掉的工具！」
碇真嗣看到了明日香歇斯底里的一面。
受到的震撼同樣不小。
「不管你信不信，我對這些安排不知道的。
這恐怕就是大人們的劇本吧。
真的是一群無聊的傢伙。
有這精力做點什麼不好。
你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
明日香沒好氣的說。
「去哪裡？」
「當然是去看望一下我親愛的外公。
順便告訴他們，這種劇本不太好，以後不要再弄了。
所以我準備去一下，另外一處片場。」
碇真嗣這話讓明日香渾身一震。
「色狼真嗣，不對，現在的你能夠讓我叫你真嗣君。
你真的有這樣的膽子嗎？
有意思，你不怕這些大人打你屁股。
好既然你不正常，我就陪你瘋一把又怎樣。我們去看看。
看來這種劇本你不是第一次經歷是吧。」
碇真嗣的表情非常微妙。似乎在搜索著自己親愛外公的氣息。
「有意思，我親愛的外公居然氣息消失了。
或者說用某種手段把自己的氣屏蔽了。
我們去他的莊園找他吧。
他不是說自己的莊園是末日堡壘嗎？」
說完碇真嗣和明日香一起瞬移，出現在了舊東京附近那座莊園。
原本華麗古老的莊園，此時已經人去樓空。
牆壁上的油畫，各種古董家具早已不翼而飛。
這裡完全變成了恐怖片裡，常見的那種無人山莊。
突然碇真嗣聽到了人的聲音。
這是幾個流浪漢，他們看到碇真嗣和明日香後。
立刻不懷好意的圍了上來。
「你們應該知道，這裡是私人領地。
擅闖的話要交參觀費用的。
看你們的樣子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吧。
快把錢包拿出來。」
明日香。用看垃圾的眼神看著這些傢伙。
「你是誰家的大小姐吧！
居然還是混血兒。
難得的珍品啊。
一定值個好價錢。」
碇真嗣沒啥耐心。
直接氣息爆發。
強悍的氣息宛如千斤重擔。
直接把對面幾個流浪漢徹底壓趴下了。
「說說吧？
你們怎麼進來的，還有你們認識這裡的主人嗎？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說的話，我沒法保證讓你們活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