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我們，生來平等（新人新書，求追讀求支持）
是夜。
路克斯掐著路堤的小臉。
「行啊路堤，都學會告狀了，當著我面都敢跟鎮長爺爺告狀，那不當著我面呢？」
「這次是鎮長爺爺，下次是溫娜媽媽，再下一次是誰，我想都不敢想。」
「知道錯了沒有。」
路堤白嫩嫩的小臉通紅，被掐的臉都要扁了。
但是，小姑娘口齒不清的說：「爺爺說，上學不能不認真，兄長不認真了，就是錯了。」
「路堤沒錯，兄長錯了。」
嘿，你這丫頭片子，還教訓起我來了。
倒反天罡！
今天兄長就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但正當路克斯打算一展兄長威風，路堤就又開口：「除、除非兄長放學等我，不、不然路堤就是沒錯。」
這丫頭，原來在這裡等著他。
「那兄長不答應，那是不是路堤一直都要告狀？」
路堤點點頭。
「好，既然路堤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
路堤小臉一喜，剛要振臂歡呼，打敗兄長大魔王啦，就聽到路克斯說：「那兄長不和路堤玩了，以後路堤也不要跟我說話了。」
小姑娘一下慌了。
「不、不是，路堤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不和兄長玩。」
「那為什麼兄長想和路堤玩遊戲路堤都不願意？」
「我、我沒有不願意，就、就是不喜歡這個遊戲......」
「不喜歡就是不願意！喜歡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喜歡！」
小姑娘快要急哭了。
「喜歡、路堤喜歡，兄長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她拉著路克斯衣角，可憐兮兮，小眼睛紅彤彤的，差點沒哭出來。
路克斯又掐住小姑娘臉蛋。
「那你現在說，誰對了，誰錯了。」
「路堤錯了，兄長對了。」
路克斯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是兄長的好妹妹嘛。」
「那、兄長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兄長大度，原諒你了。好了，做作業去吧，睡覺前得完成作業才行。」
小姑娘這才破涕而笑。
等到晚上，寫完作業的兄妹二人關燈睡覺。
可能是累了，路堤一下子睡著，只剩下路克斯和尤朵拉大眼瞪小眼。
「路克斯，你真是出生啊......」
她發出一聲感慨。
「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見到嚇小孩能嚇得這麼理直氣壯，你心裡就不會有一點愧疚嗎？」
「什麼愧疚，我這是在幫她，小小年紀就學會打小報告，大了還得了？我必須得提前讓她知道社會的險惡！打小報告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路克斯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打小報告的人，特別是打他小報告，還當著他面。
一種是不讓他打小報告。
「你皇帝的位置...到底是怎麼得來的？」
阿卡夫拉帝國倒數第二代皇帝到底是怎麼瞎了眼把皇位傳給你啊！
「呵，這還不簡單？多說幾句好話不就好了，我跟你說，尤朵拉，我打小報告哄人的能力，和我嚇唬路堤的本事一樣厲害。」
「雖然對不起我的其他兄弟，但太子之爭，素來殘酷！而且我也送他們去享福了不是。」
尤朵拉：「......」
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厲害，你別給我驕傲的挺起胸膛啊！
「我姑且問一句，你所謂的享福，是......」
「哦，我讓艾利艾她們送我的兄弟姐妹們去地下了，我還讓人燒了很多紙，夠他們用...說起來，下面收紙嗎？」
他們還真是得好好謝謝你啊。
「不說這個了，尤朵拉，你不是說深淵之底那些傢伙盯上你了嗎？怎麼還沒有動作？」
「你的尾巴掃得這麼幹淨？」
路克斯雙手枕著腦袋，五年來也一直都在擔心萬一有深淵之底的傢伙到來該怎麼辦，現在還沒硬抗整個深淵之底的實力，得再等等才能掀了祂們。
但是等了五年，半點水花都沒起來，他就覺得很奇怪了。
「奇怪？我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尤朵拉打了個哈欠，窩在自己的貓窩裡。
「這才多久？只是五年而已，我們打一個盹都比這時間長，你轉生這麼多年，也該習慣這漫長的歲月了。」
「時間對我們神魔而言，毫無意義。」
「而且，你不該高興嗎？難道你還希望他們找到你，然後把你宰了？」
路克斯想了想，覺得好像的確是這樣。
從諸神時代活到現在的那些深淵之主和神明們，哪個不是歷經無數歲月？
時間的痕跡與流逝對他們毫無意義。
但是......
「我記得你們以前不這樣啊，以前我和深淵之底打的時候，我記得你們還挺賣力的。」
尤朵拉幽幽回應。
「對啊，你打到深淵之底老家，快把他們家都掀了，能不賣力嗎......」
啊，是這樣嗎？
路克斯撓頭。
「有些記不清了。」
「說好的過目不忘呢？」
「無關緊要的小事不重要不重要，比起這個，你們活了這麼久，老是想著回來復仇復仇，真沒新意，多多少少也該認命了吧。」
活得越久，見識的東西就越多，感到無聊的東西也會越多，深淵之底的那些傢伙們都一大把年紀了，他們不無所事事躺著睡覺，怎麼還一天到晚搞事情呢。
就不能和尤朵拉一樣當宅女嗎...哦，宅男也行。
「呵，那你耗費了那麼多年，為什麼一定要完成這個夢想呢？」
「那當然是為了夢想啊！夢想不用來實現，不就白夢想了嗎？而且...前面的世界，是錯誤的！」
路克斯一直都堅信，唯有平等的世界，才是正確的！
「這就對了。」
「你覺得被壓迫的世界是錯誤的，祂們覺得由人類種、精靈、妖精、巨龍生活的世界是錯誤的。」
「你在完成你的夢想，而祂們也有祂們的野望。」
「無非是你成功了，祂們失敗了。」
「只是一直沒放棄而已。」
「不如說，你能夠有這樣的想法才奇怪...弱肉強食，強者壓迫弱者、弱者壓迫更弱者，這已經是世界誕生之初就定下的規矩，是所有生靈選擇的結果。」
「你轉生那麼多年，從諸神時代活到現在，竟然誕生了那種奇怪的想法...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次輪到路克斯沉默不語。
半響，他才緩緩開口。
「我這人心善，聽不得有人呼喊什麼『賤民』、『卑劣』、『骯髒』......」
「我們，生來平等！」
路克斯掐著路堤的小臉。
「行啊路堤，都學會告狀了，當著我面都敢跟鎮長爺爺告狀，那不當著我面呢？」
「這次是鎮長爺爺，下次是溫娜媽媽，再下一次是誰，我想都不敢想。」
「知道錯了沒有。」
路堤白嫩嫩的小臉通紅，被掐的臉都要扁了。
但是，小姑娘口齒不清的說：「爺爺說，上學不能不認真，兄長不認真了，就是錯了。」
「路堤沒錯，兄長錯了。」
嘿，你這丫頭片子，還教訓起我來了。
倒反天罡！
今天兄長就告訴你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但正當路克斯打算一展兄長威風，路堤就又開口：「除、除非兄長放學等我，不、不然路堤就是沒錯。」
這丫頭，原來在這裡等著他。
「那兄長不答應，那是不是路堤一直都要告狀？」
路堤點點頭。
「好，既然路堤這麼說了，那就這樣吧。」
路堤小臉一喜，剛要振臂歡呼，打敗兄長大魔王啦，就聽到路克斯說：「那兄長不和路堤玩了，以後路堤也不要跟我說話了。」
小姑娘一下慌了。
「不、不是，路堤不是這個意思，我沒說不和兄長玩。」
「那為什麼兄長想和路堤玩遊戲路堤都不願意？」
「我、我沒有不願意，就、就是不喜歡這個遊戲......」
「不喜歡就是不願意！喜歡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喜歡！」
小姑娘快要急哭了。
「喜歡、路堤喜歡，兄長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她拉著路克斯衣角，可憐兮兮，小眼睛紅彤彤的，差點沒哭出來。
路克斯又掐住小姑娘臉蛋。
「那你現在說，誰對了，誰錯了。」
「路堤錯了，兄長對了。」
路克斯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是兄長的好妹妹嘛。」
「那、兄長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兄長大度，原諒你了。好了，做作業去吧，睡覺前得完成作業才行。」
小姑娘這才破涕而笑。
等到晚上，寫完作業的兄妹二人關燈睡覺。
可能是累了，路堤一下子睡著，只剩下路克斯和尤朵拉大眼瞪小眼。
「路克斯，你真是出生啊......」
她發出一聲感慨。
「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見到嚇小孩能嚇得這麼理直氣壯，你心裡就不會有一點愧疚嗎？」
「什麼愧疚，我這是在幫她，小小年紀就學會打小報告，大了還得了？我必須得提前讓她知道社會的險惡！打小報告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路克斯這輩子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打小報告的人，特別是打他小報告，還當著他面。
一種是不讓他打小報告。
「你皇帝的位置...到底是怎麼得來的？」
阿卡夫拉帝國倒數第二代皇帝到底是怎麼瞎了眼把皇位傳給你啊！
「呵，這還不簡單？多說幾句好話不就好了，我跟你說，尤朵拉，我打小報告哄人的能力，和我嚇唬路堤的本事一樣厲害。」
「雖然對不起我的其他兄弟，但太子之爭，素來殘酷！而且我也送他們去享福了不是。」
尤朵拉：「......」
我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厲害，你別給我驕傲的挺起胸膛啊！
「我姑且問一句，你所謂的享福，是......」
「哦，我讓艾利艾她們送我的兄弟姐妹們去地下了，我還讓人燒了很多紙，夠他們用...說起來，下面收紙嗎？」
他們還真是得好好謝謝你啊。
「不說這個了，尤朵拉，你不是說深淵之底那些傢伙盯上你了嗎？怎麼還沒有動作？」
「你的尾巴掃得這麼幹淨？」
路克斯雙手枕著腦袋，五年來也一直都在擔心萬一有深淵之底的傢伙到來該怎麼辦，現在還沒硬抗整個深淵之底的實力，得再等等才能掀了祂們。
但是等了五年，半點水花都沒起來，他就覺得很奇怪了。
「奇怪？我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
尤朵拉打了個哈欠，窩在自己的貓窩裡。
「這才多久？只是五年而已，我們打一個盹都比這時間長，你轉生這麼多年，也該習慣這漫長的歲月了。」
「時間對我們神魔而言，毫無意義。」
「而且，你不該高興嗎？難道你還希望他們找到你，然後把你宰了？」
路克斯想了想，覺得好像的確是這樣。
從諸神時代活到現在的那些深淵之主和神明們，哪個不是歷經無數歲月？
時間的痕跡與流逝對他們毫無意義。
但是......
「我記得你們以前不這樣啊，以前我和深淵之底打的時候，我記得你們還挺賣力的。」
尤朵拉幽幽回應。
「對啊，你打到深淵之底老家，快把他們家都掀了，能不賣力嗎......」
啊，是這樣嗎？
路克斯撓頭。
「有些記不清了。」
「說好的過目不忘呢？」
「無關緊要的小事不重要不重要，比起這個，你們活了這麼久，老是想著回來復仇復仇，真沒新意，多多少少也該認命了吧。」
活得越久，見識的東西就越多，感到無聊的東西也會越多，深淵之底的那些傢伙們都一大把年紀了，他們不無所事事躺著睡覺，怎麼還一天到晚搞事情呢。
就不能和尤朵拉一樣當宅女嗎...哦，宅男也行。
「呵，那你耗費了那麼多年，為什麼一定要完成這個夢想呢？」
「那當然是為了夢想啊！夢想不用來實現，不就白夢想了嗎？而且...前面的世界，是錯誤的！」
路克斯一直都堅信，唯有平等的世界，才是正確的！
「這就對了。」
「你覺得被壓迫的世界是錯誤的，祂們覺得由人類種、精靈、妖精、巨龍生活的世界是錯誤的。」
「你在完成你的夢想，而祂們也有祂們的野望。」
「無非是你成功了，祂們失敗了。」
「只是一直沒放棄而已。」
「不如說，你能夠有這樣的想法才奇怪...弱肉強食，強者壓迫弱者、弱者壓迫更弱者，這已經是世界誕生之初就定下的規矩，是所有生靈選擇的結果。」
「你轉生那麼多年，從諸神時代活到現在，竟然誕生了那種奇怪的想法...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次輪到路克斯沉默不語。
半響，他才緩緩開口。
「我這人心善，聽不得有人呼喊什麼『賤民』、『卑劣』、『骯髒』......」
「我們，生來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