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xxx與狗不得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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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

  中年男子恭敬道。

  他叫林武,自小便跟在林鎮南左右侍奉,是其心腹中的心腹。

  此刻,將他招來,眾人都知道自家總鏢頭將有事情要吩咐了。

  迎著在場眾人的目光,趙玄淡淡開口道:「你現在就去找人做幾個牌匾,這麼寫:余老狗,三尺三;借種生子,五尺三!」

  「對了,上書:xxx與狗不得入內!」

  「然後將它們在正門,四方院牆以及府內中央校場都掛上,務必要做到大且硬,可別被風一吹就掉了,就歪了!」

  余滄海自己是個侏儒,但是他外出行走之時看起來卻與常人無異。

  這些都是因為他有個身強體壯的工具人朋友!

  外出時,只需這位工具人朋友雙臂展開,將余滄海托舉起來,隨後再套上一件特製的長袍……如此便可以假亂真,稍稍彌補余滄海內心深處的遺憾了。

  知道這件事的人可不少,但是卻沒有誰敢當面說出來,畢竟一派掌門,又是一流高手,余滄海的脾氣可不小。

  如今,趙玄這麼搞,分明就是在當眾打余滄海的臉了。

  而且啪啪打的時候,又硬塞了把乾貨。

  你余滄海是侏儒,怎麼你兒子餘人彥卻是正常人了?

  那麼我懷疑餘人彥是你工具人朋友的兒子,這很合理吧!

  此刻,趙玄的一番言語剛剛說出,大堂之內頓時便炸開了鍋。

  有年老鏢師震驚的同時,心下則是生出了幾分狐疑:今日之事怎得如此詭異?

  自家總鏢頭不僅是在扮豬吃老虎,其實他才是真的絕世高手。

  不僅如此,他的情報網更是密集,竟然連余滄海的這等隱秘之事都能夠探聽清楚?

  而那些年輕鏢師卻沒有想那麼多,他們不僅不以為然,反而高聲拍手稱快。

  他們已經下意識地認為自家總鏢頭是絕世高手,什麼青城派余滄海最好是來得越快越好!

  「是!」

  林武卻是不管這些,他只是抱拳應和了一聲,隨後便轉身朝著大門之外走去。

  等到林武走後,趙玄這才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道:「諸位今日便且回去休息吧,養精蓄銳,明日一早隨我在大門外候著,想必那余滄海明定會露面了!」

  「我等謹遵總鏢頭之令!」

  「是!」

  「遵命!」

  眾人紛紛開口應是。

  趙玄點了點頭,起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見此,這些鏢頭鏢師也跟著三三兩兩的離去。

  很快,大堂之內便只剩下了林平之一人。

  此刻的他面色微紅,雙拳緊握,目光看向的是趙玄離開的方向:「原來我爹竟是絕世武林高手!」

  ……

  翌日清晨,薄霧微霜,天色還很朦朧,晚間趙玄所述牌匾已然掛上。

  稍頃,鏢局的大門突然敞開,一眾小廝魚貫而出,朝著左右街道散布出去——清街。

  今日自家總鏢頭,將要帶領鏢局的一眾鏢頭和鏢師干一場大事,閒雜人等自然是得離得越遠越好!

  福威鏢局在整個福州地界乃是真正的霸主級勢力,因此只是稍稍放出去一點言語,左右的街道立時為之一空,路上再無一個行人。

  又過了少許時辰,雄雞破曉,朝陽初升。

  一縷陽光刺破雲層,照向了大地,天地間陡然變得極為明亮。

  趙玄領著一眾鏢頭和鏢師,魚貫而出。

  與此同時,鏢局正對面左近轉角口的方向,亦有一行人馬正在快步行出,卻是余滄海為首的一眾青城派高手。

  兩方人馬各持刀劍,相對而立,殺氣騰騰,只等各自鏢頭/掌門一聲令下,一場慘烈的廝殺便要展開。

  余滄海是個鬚髮灰白,身著青綠色道服的中年道人。

  此刻,他手提長劍,面容扭曲,聲音森冷:「編造謠言,惡意中傷,這豈是大丈夫之所為?」

  「余滄海,明人不說暗話,你既覺得林某是在編造謠言,那麼你是否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將身上這件綠色道袍脫掉,以證清白呢?」


  趙玄負手而立,聲音冷淡。

  此言一出,余滄海頓時氣炸了。

  先不說他自己就是個侏儒,自證清白豈不是證的是對面林鎮南的清白。

  更不用說他是一派掌門,當著眾人的面將衣服脫了,這成何體統?

  說出去他青城派掌門的臉面又往哪裡去放!

  陽謀!

  對方這是徹徹底底的陽謀啊!

  眼見得余滄海就要怒而拔劍了,在他身側的侯人英連忙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

  余滄海頓時醒悟了過來,他捏了捏拳頭,寒聲道:「此事暫且不提,林鎮南,你兒子林平之殺了我兒子,此事,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待!」

  「交待?」

  趙玄一臉不屑:「是你兒子餘人彥調戲岳不群的女兒岳靈珊在前,平之只是出手勸阻一二,誰讓你兒子武功這麼差,一不留神竟然自己撞在劍上給撞死了!」

  「而且,餘人彥,真的是你兒子嗎?」

  趙玄說著,目光更是挑釁似地在余滄海身上轉過一圈。

  好巧不巧的是,此刻一陣微風吹過,衣袍獵獵,余滄海那寬大的道袍竟然在這一陣風的吹拂下緊貼在了他的身上。

  兩道重疊在一起的人形透過道袍,若隱若現著。

  一眾鏢師忽地全樂了。

  「我靠,竟然真有個人藏在下面啊!」

  「笑死我了,一派掌門人竟是個侏儒!」

  「自己兒子死了不敢去找岳不群,反而找我家少爺,真不要臉!」

  「就是就是!」

  「余老狗,三尺三;借種生子,五尺三!」

  ……

  明晃晃的牌匾還掛在半空中,再夾雜著許多戲謔之聲,甚至是污言穢語在大門前響起。

  一眾青城派弟子紛紛面露尷尬之色。

  見狀,余滄海終於是怒了。

  他發誓,這是他此生最屈辱的時刻。

  而屈辱,只能用血才能洗淨。

  因此,他要將那些敢於出言侮辱自己之人全都按在腳下,瘋狂摩擦。

  「快了,只要等從林鎮南口中逼問出辟邪劍法的下落!」

  心中這樣想著,余滄海當即高喝一聲:「動手!」

  霎時間,在他身後,青城派眾弟子紛紛長劍出鞘,開始尋找合適之人下手。

  而余滄海,也揮動手中長劍,運轉身法便朝著趙玄刺來。

  余滄海所使的乃是青城絕學——松風劍法,此劍法如松之勁,如風之迅,一經施展,手中劍光便如松濤一般遮天蔽日,連綿不絕。

  在那長劍與空氣的摩擦呼嘯聲中,趙玄反而前行一步,右手揮動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運轉血殺劍法,一劍刺出。

  一抹血色在虛空之中綻放,劍氣驚鴻如雷似電,將空氣都切割的咯吱有聲,直直地撞擊在余滄海所使松風劍法的劍幕之上。

  青色劍幕霎時被擊得四分五裂,無法維持,余滄海整個人更像是被一股強韌巨力擊中一般,身體醉醺醺似地朝後退去。

  一招破解余滄海的攻勢,趙玄並不滿足於此。

  他右手收劍的同時,左手卻凝練五指血光,後發而先至,一掌印在了余滄海身上。

  咔嚓的胸骨碎裂聲中,後者已經如一顆炮彈般飛速地倒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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