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離開
「今天來的那三個人呢？」
一個白人老頭走到田老頭面前，和他佝僂的身軀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白人老頭身材挺拔，雖然頭髮花白，但氣質超然，全身肌肉隆起，完全可以去演超人電影了。
「他們下礦了，很快就回來。您找他們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田老頭不敢怠慢，臉上堆著笑，走在白人老頭的前面，帶著他走到礦洞口。洞口這裡有一個小棚子，棚子外堆放了藤筐和幾箱礦鎬，棚子裡一邊擺著巨大銅鑼，一邊放著一個木頭椅子，是田老頭監督下礦的專用工位。
白人老頭來了以後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木椅子對田老頭來說夠用，但對這個白人老頭來說就明顯單薄了。坐上去嘎吱亂響，好像馬上就要散架。
沒辦法，這破木椅子是田老頭自己做的，和牆外要了點木頭，和白人要了個短匕首，廢了一天才勉強弄出來。
白人老頭也意識到了木頭椅子的脆弱，急忙起身。走到一邊催促著問：「還要等多久？」
田老頭手裡又沒有表，只知道大概時間，哪裡知道要等多久，只好回答：「我進去幫您催一催。」
隨後提著燈籠就進入礦洞中。卻沒想到一進洞就看到這一群人劍拔弩張似乎要打起來了。他對這些人內鬥是喜聞樂見的，因為他們只要不想著往外跑，那他就少很多麻煩。
但現在外面有人等著呢，你們還在洞裡磨嘰，那就是在耽誤他的工作了，立刻大聲催促：「都幹什麼呢！趕緊出來！」
這些人雖然給田老頭面子，但是現在都在氣頭上，哪還管那麼多。即使是田老頭出言阻止了，他們還是打算先打了再說。
這時候田老頭也看清楚局勢了，這群人明顯是要針對寅大猛那一隊人了，雖然心裡暗罵他們真會惹麻煩，但現在也只能拼命保住他們：「上面來人找他們三個了，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一聽上面，這群人冷靜下來了，畢竟他們都明白，內鬥無非就是挨拳頭，但惹到那些外國人，那就要上各種刑具了。
也不知道是這些外國人變態，還是他們想專門搞人口生意，他們武器裝備還沒配備全呢，就先生產了一整套的金屬刑具。而且刑房就在礦場旁邊，每次行刑都專門挑他們休息的時候，讓他們聽那些慘叫。
好在寅大猛來的時候，是被燈塔的一個小首領親自抓進來，親自審問的。所以就只是砍砍他們的手腳，沒有上那些刑具。其實也得益於他們帶來的那塊石頭，如果不是那塊石頭，他們可能就直接被丟給刑訊房了，到時候吃的苦頭更多。
出於本能的恐懼，所有人都看向成哥和黃哥，不知道還打不打。
兩個混混頭子自然也怕，急忙擺擺手讓手下的小弟給寅大猛一隊人讓開路。
人群中慢慢讓出一條狹長的道路，兩邊的小弟提著燈籠，無不眼神閃躲。生怕這幾位大哥看他不順眼，趁著路過的時候給他們來一腳。
但寅大猛只是表情淡漠，看著周圍這些人，膽怯、懦弱、麻木都寫在了臉上。他原本以為大家都規規矩矩的，只要跟著他一起反抗，就可以幹掉那些外國人。
但他們卻選擇自己掐滅拯救自己的火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寅大猛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還是力量不夠嗎？可惜沒人回答他。
「誰是老白？」看到有人從礦洞出來，白人老頭立刻問田老頭。
但田老頭也不知道，看向老白的時候他自己舉起手站了出來。
白人老頭也沒廢話，直接從褲兜里掏出一塊石頭丟向老白。老白接到石頭攤開手一看，正是那個帶有錘子花紋的石頭。
「聽說你能把它變成錘子，變一個我看看。」老頭表情嚴肅，完全沒有商量的語氣。
老白順從的往石頭裡輸入神力，很快，把柄熟悉的黑色鐵錘再次出現。
白人老頭迅速湊過來，盯著錘子研究了一會，又拿了回去，錘子再次變回石頭。
似乎確認了某件事以後，老頭盯著老白說道：「你跟我走。」
「走？去哪？」
「當然是帶你離開礦場。」白人老頭很焦急的樣子，轉身就要走。
「等等，能不能我們一起走？」
老白所說的我們，自然是包括了身後跟著的小羅兄弟十個，剛才所有人圍攻寅大猛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了他們選擇站在自己身邊，所以自然把他們當做自己的戰友。
白人老頭回過頭，看了看田老頭，又看了看一直跟在他旁邊的那個白人守衛。三人交換了眼神，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似乎已經經過了一輪問答，得到答案的白人老頭很快回答：
「不行，只有你跟我來。」
老白自然懂得電影裡落單就是送死的道理，而且他也明白按照寅大猛的行事風格，他離開了以後，就沒人幫著他處理亂子了。所以義正言辭的回答道：「我兄弟在哪，我就在哪，他們不走我也不走。」
兄弟情深雖然說起來慷慨激昂，但是白人老頭聽起來卻像是聽到了笑話，嘴角誇張的上揚，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兄弟？好好好，那我換個說法。你不跟我走，我現在就把他們，也就是你的兄弟們都抓起來送進刑訊室。」
老人前一秒還笑的全身顫抖，下一秒就走到老白身邊，緊貼著他的臉威脅他，這種情緒轉換給旁邊的人一種瘋癲的感覺。
一聽見刑訊室，小羅兄弟幾個立刻渾身顫抖，仿佛那種慘叫聲又在他們耳邊響起。
白人老頭完全不打算給老白思考的時間，立刻伸出五根手指：「給你五秒鐘考慮。五。」
老白猶豫的看向寅大猛和靜靜，他自己拿不定主意，想問問他倆的想法。但是寅大猛和靜靜也是嚴重的選擇恐懼症患者，此時也拿不定主意。
「四。」
老白又看向小羅一行人，雖然他們強裝鎮定，但是雙腿還在顫抖，對刑訊室的恐懼已經變成了刻入他們腦海的傷疤，不是隨便想點什麼就能治癒的。
「三。」
「不用數了，走吧。」
經過一番心理鬥爭，老白也明白這完全不是雙選題，留給他的兩個選項一個是走一個是兄弟們一起去死。選哪個根本不用考慮。
這時候肯定有人要問了，寅大猛怎麼忽然這麼老實了？半天沒出聲。
因為他也不是傻子，知道現在不能直接和這些白人起衝突。他還沒來得及整合礦場裡這些人共同反抗，時機還不成熟。此時再跳腳和送死沒兩樣。
而且靜靜也擔心寅大猛做傻事，所以一直用力捏他的手，時刻提醒他冷靜。
老白跟著老頭走後，身後那些礦工們也陸陸續續走出礦洞。這些人全都喘著粗氣，互相攙扶著，身上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也變得更加破碎。
很明顯，寅大猛一行人出來以後，他們在裡邊爆發了一場混戰。
田老頭沒說什麼，只是站在一邊輕點著人數。
成哥出來時，見寅大猛那一隊人蹲在旁邊，便靠近田老頭問道：「不是說那些人找他們嗎？怎麼還在這？」
田老頭忙著數人頭，便隨口回答：「就帶走一個人。」
「帶走一個人。」成哥經過這麼一提醒，又仔細數了數，十二個人，果然少一個。少的是誰呢？礦場內有些昏暗，他看不清楚。
所以招呼了幾個還有力氣的小弟就往寅大猛的小隊那邊靠近。可是他似乎忘了剛才寅大猛一腳踢飛瘋狗南的畫面。
此時的寅大猛心情很不好，計劃好的整合行動失敗，兄弟又被帶走。這種什麼都做不成的無力感讓他逐漸煩躁。雖然那個整合計劃就像是開玩笑一樣，但他自信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兩個混混頭子不守規矩導致的。
好巧不巧，此時一個混混頭子自己送上門來了。
成哥走近以後，立刻就看到坐在石頭上的寅大猛和靜靜，而地上蹲著小羅十兄弟。所以他立刻就明白了，被帶走的那個人是新來的三人之一。
他原本還擔心，如果新來的三個人都像是這個寅大猛一樣強那還真不好對付呢，現在少一個，他們戰力不是少一半？此時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時候。
「喲，歇著呢？」
此時黃哥也被人攙扶著從礦洞裡走出來。身上滿是鮮血，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情況如此慘烈，但更讓田老頭震驚的是，黃哥作為一個勢力的領袖居然還受了這麼多傷。
相比之下的成哥則好像沒事人一樣。還有心情關心寅大猛的情況。
田老頭也是一個牧師，他雖然沒有法杖，但從白人那裡要來的匕首也能作為釋放技能的媒介。所以好心的對著成哥釋放了治療。
「謝了。」黃哥感受到田老頭的幫助，立刻對他鞠躬。田老頭雖然是幫外國人做事，但平時對這些礦工還是能幫就幫的。只要這些礦工不想著逃跑，他也很願意幫他們提高一點生活質量。所以黃哥對田老頭還挺尊敬的。
「救命！！！」
忽然一聲慘叫傳來，黃哥伸頭一看，只見寅大猛正掐著成哥的脖子，把他高高舉起。
一個白人老頭走到田老頭面前，和他佝僂的身軀形成了鮮明對比。這白人老頭身材挺拔，雖然頭髮花白，但氣質超然，全身肌肉隆起，完全可以去演超人電影了。
「他們下礦了，很快就回來。您找他們什麼事？」
雖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田老頭不敢怠慢，臉上堆著笑，走在白人老頭的前面，帶著他走到礦洞口。洞口這裡有一個小棚子，棚子外堆放了藤筐和幾箱礦鎬，棚子裡一邊擺著巨大銅鑼，一邊放著一個木頭椅子，是田老頭監督下礦的專用工位。
白人老頭來了以後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小木椅子對田老頭來說夠用，但對這個白人老頭來說就明顯單薄了。坐上去嘎吱亂響，好像馬上就要散架。
沒辦法，這破木椅子是田老頭自己做的，和牆外要了點木頭，和白人要了個短匕首，廢了一天才勉強弄出來。
白人老頭也意識到了木頭椅子的脆弱，急忙起身。走到一邊催促著問：「還要等多久？」
田老頭手裡又沒有表，只知道大概時間，哪裡知道要等多久，只好回答：「我進去幫您催一催。」
隨後提著燈籠就進入礦洞中。卻沒想到一進洞就看到這一群人劍拔弩張似乎要打起來了。他對這些人內鬥是喜聞樂見的，因為他們只要不想著往外跑，那他就少很多麻煩。
但現在外面有人等著呢，你們還在洞裡磨嘰，那就是在耽誤他的工作了，立刻大聲催促：「都幹什麼呢！趕緊出來！」
這些人雖然給田老頭面子，但是現在都在氣頭上，哪還管那麼多。即使是田老頭出言阻止了，他們還是打算先打了再說。
這時候田老頭也看清楚局勢了，這群人明顯是要針對寅大猛那一隊人了，雖然心裡暗罵他們真會惹麻煩，但現在也只能拼命保住他們：「上面來人找他們三個了，我看你們誰敢動手！」
一聽上面，這群人冷靜下來了，畢竟他們都明白，內鬥無非就是挨拳頭，但惹到那些外國人，那就要上各種刑具了。
也不知道是這些外國人變態，還是他們想專門搞人口生意，他們武器裝備還沒配備全呢，就先生產了一整套的金屬刑具。而且刑房就在礦場旁邊，每次行刑都專門挑他們休息的時候，讓他們聽那些慘叫。
好在寅大猛來的時候，是被燈塔的一個小首領親自抓進來，親自審問的。所以就只是砍砍他們的手腳，沒有上那些刑具。其實也得益於他們帶來的那塊石頭，如果不是那塊石頭，他們可能就直接被丟給刑訊房了，到時候吃的苦頭更多。
出於本能的恐懼，所有人都看向成哥和黃哥，不知道還打不打。
兩個混混頭子自然也怕，急忙擺擺手讓手下的小弟給寅大猛一隊人讓開路。
人群中慢慢讓出一條狹長的道路，兩邊的小弟提著燈籠，無不眼神閃躲。生怕這幾位大哥看他不順眼，趁著路過的時候給他們來一腳。
但寅大猛只是表情淡漠，看著周圍這些人，膽怯、懦弱、麻木都寫在了臉上。他原本以為大家都規規矩矩的，只要跟著他一起反抗，就可以幹掉那些外國人。
但他們卻選擇自己掐滅拯救自己的火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寅大猛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還是力量不夠嗎？可惜沒人回答他。
「誰是老白？」看到有人從礦洞出來，白人老頭立刻問田老頭。
但田老頭也不知道，看向老白的時候他自己舉起手站了出來。
白人老頭也沒廢話，直接從褲兜里掏出一塊石頭丟向老白。老白接到石頭攤開手一看，正是那個帶有錘子花紋的石頭。
「聽說你能把它變成錘子，變一個我看看。」老頭表情嚴肅，完全沒有商量的語氣。
老白順從的往石頭裡輸入神力，很快，把柄熟悉的黑色鐵錘再次出現。
白人老頭迅速湊過來，盯著錘子研究了一會，又拿了回去，錘子再次變回石頭。
似乎確認了某件事以後，老頭盯著老白說道：「你跟我走。」
「走？去哪？」
「當然是帶你離開礦場。」白人老頭很焦急的樣子，轉身就要走。
「等等，能不能我們一起走？」
老白所說的我們，自然是包括了身後跟著的小羅兄弟十個，剛才所有人圍攻寅大猛的時候，他清楚的看到了他們選擇站在自己身邊，所以自然把他們當做自己的戰友。
白人老頭回過頭，看了看田老頭，又看了看一直跟在他旁邊的那個白人守衛。三人交換了眼神，雖然什麼都沒說，但似乎已經經過了一輪問答，得到答案的白人老頭很快回答：
「不行，只有你跟我來。」
老白自然懂得電影裡落單就是送死的道理，而且他也明白按照寅大猛的行事風格，他離開了以後，就沒人幫著他處理亂子了。所以義正言辭的回答道：「我兄弟在哪，我就在哪，他們不走我也不走。」
兄弟情深雖然說起來慷慨激昂，但是白人老頭聽起來卻像是聽到了笑話，嘴角誇張的上揚，忍不住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兄弟？好好好，那我換個說法。你不跟我走，我現在就把他們，也就是你的兄弟們都抓起來送進刑訊室。」
老人前一秒還笑的全身顫抖，下一秒就走到老白身邊，緊貼著他的臉威脅他，這種情緒轉換給旁邊的人一種瘋癲的感覺。
一聽見刑訊室，小羅兄弟幾個立刻渾身顫抖，仿佛那種慘叫聲又在他們耳邊響起。
白人老頭完全不打算給老白思考的時間，立刻伸出五根手指：「給你五秒鐘考慮。五。」
老白猶豫的看向寅大猛和靜靜，他自己拿不定主意，想問問他倆的想法。但是寅大猛和靜靜也是嚴重的選擇恐懼症患者，此時也拿不定主意。
「四。」
老白又看向小羅一行人，雖然他們強裝鎮定，但是雙腿還在顫抖，對刑訊室的恐懼已經變成了刻入他們腦海的傷疤，不是隨便想點什麼就能治癒的。
「三。」
「不用數了，走吧。」
經過一番心理鬥爭，老白也明白這完全不是雙選題，留給他的兩個選項一個是走一個是兄弟們一起去死。選哪個根本不用考慮。
這時候肯定有人要問了，寅大猛怎麼忽然這麼老實了？半天沒出聲。
因為他也不是傻子，知道現在不能直接和這些白人起衝突。他還沒來得及整合礦場裡這些人共同反抗，時機還不成熟。此時再跳腳和送死沒兩樣。
而且靜靜也擔心寅大猛做傻事，所以一直用力捏他的手，時刻提醒他冷靜。
老白跟著老頭走後，身後那些礦工們也陸陸續續走出礦洞。這些人全都喘著粗氣，互相攙扶著，身上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也變得更加破碎。
很明顯，寅大猛一行人出來以後，他們在裡邊爆發了一場混戰。
田老頭沒說什麼，只是站在一邊輕點著人數。
成哥出來時，見寅大猛那一隊人蹲在旁邊，便靠近田老頭問道：「不是說那些人找他們嗎？怎麼還在這？」
田老頭忙著數人頭，便隨口回答：「就帶走一個人。」
「帶走一個人。」成哥經過這麼一提醒，又仔細數了數，十二個人，果然少一個。少的是誰呢？礦場內有些昏暗，他看不清楚。
所以招呼了幾個還有力氣的小弟就往寅大猛的小隊那邊靠近。可是他似乎忘了剛才寅大猛一腳踢飛瘋狗南的畫面。
此時的寅大猛心情很不好，計劃好的整合行動失敗，兄弟又被帶走。這種什麼都做不成的無力感讓他逐漸煩躁。雖然那個整合計劃就像是開玩笑一樣，但他自信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兩個混混頭子不守規矩導致的。
好巧不巧，此時一個混混頭子自己送上門來了。
成哥走近以後，立刻就看到坐在石頭上的寅大猛和靜靜，而地上蹲著小羅十兄弟。所以他立刻就明白了，被帶走的那個人是新來的三人之一。
他原本還擔心，如果新來的三個人都像是這個寅大猛一樣強那還真不好對付呢，現在少一個，他們戰力不是少一半？此時正是趁你病要你命的時候。
「喲，歇著呢？」
此時黃哥也被人攙扶著從礦洞裡走出來。身上滿是鮮血，雖然不清楚為什麼情況如此慘烈，但更讓田老頭震驚的是，黃哥作為一個勢力的領袖居然還受了這麼多傷。
相比之下的成哥則好像沒事人一樣。還有心情關心寅大猛的情況。
田老頭也是一個牧師，他雖然沒有法杖，但從白人那裡要來的匕首也能作為釋放技能的媒介。所以好心的對著成哥釋放了治療。
「謝了。」黃哥感受到田老頭的幫助，立刻對他鞠躬。田老頭雖然是幫外國人做事，但平時對這些礦工還是能幫就幫的。只要這些礦工不想著逃跑，他也很願意幫他們提高一點生活質量。所以黃哥對田老頭還挺尊敬的。
「救命！！！」
忽然一聲慘叫傳來，黃哥伸頭一看，只見寅大猛正掐著成哥的脖子，把他高高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