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差點不能敘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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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叫林,,是個在街頭混慣了的硬茬子,見過的髒事兒比這城市下水道里的老鼠還多。那天,警局的大門被人粗暴地撞開,走進來的就是呂墨菲。

  他又硬又帥,那張臉你可以用來砸水泥。他穿著██████████████████████████████████████████████████████████████████████████████████████████████████████████████████████████████████████████████████████████████████

  他穿著一身皺巴巴的西裝,頭髮亂得像鳥窩,可眼神卻亮得像夜裡的野貓,透著股精明勁兒。他自稱是個偵探,手裡拿著個案子,說需要個熟悉街頭巷尾的人幫忙,就這麼著,我跟他攪和到一塊兒了。

  我們查的這案子,邪門得很。城裡接連有幾起古董失竊案,現場乾淨得像被鬼舔過,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留下,只在角落裡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像是某種古老的標記。呂墨菲這傢伙,腦子轉得比馬達還快,整天拉著我在城裡亂竄,從那些個黑市裡的古董販子,問到博物館的老館員,一點點拼湊線索。

  有一天,我們得到消息,說在碼頭附近的一個廢棄倉庫可能有動靜。那地方,魚龍混雜,是黑幫銷贓的常駐地。夜裡,我倆貓著腰摸了過去。倉庫里瀰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混雜著海水的鹹濕,月光從破窗戶里灑進來,照出滿地的垃圾和生鏽的貨箱。

  「小心點,林,這地方不對勁。」呂墨菲壓低聲音對我說,他手裡攥著一把手電筒,微弱的光在黑暗中晃來晃去,像只受驚的螢火蟲。我冷哼一聲,摸了摸腰間的手槍,這鐵傢伙才是我安全感的來源。

  我們慢慢往倉庫深處走,突然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低聲交談。呂墨菲一個手勢,我們倆分別靠向兩側的貨箱,悄悄靠近聲音的來源。只見幾個黑影在角落裡圍著一個箱子,箱子上的標記,正是之前在失竊現場看到的那種。

  「動手!」呂墨菲低喝一聲,率先沖了出去。我也不含糊,拔出槍就跟了上去。那幾個傢伙見有人來,頓時慌亂起來,有兩個掏出匕首就朝我們撲來。我抬手就是兩槍,槍聲響徹倉庫,震得我耳朵嗡嗡響,那兩人應聲倒下。呂墨菲趁機沖向箱子,一把掀開蓋子,裡面正是一件失竊的古董。

  「漂亮,林,我們找到了!」他興奮地轉過頭看著我,臉上洋溢著勝利的笑容。可就在這時,我眼角的餘光瞥見一道寒光從他身後襲來。

  「呂墨菲,小心!」我大喊一聲,不假思索地衝過去,一把將他推開。那暗器擦著我的肩膀飛過,釘在旁邊的貨箱上,是一把淬了毒的飛刀。

  「謝了,兄弟。」呂墨菲喘著粗氣對我說,眼神里有感激,也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東西。我們把剩下的幾個歹徒制伏,報了警,帶著古董離開了倉庫。這一仗,打得漂亮,我以為案子就這麼結了,可後來的事兒,卻越來越不對勁。

  回到呂墨菲的偵探事務所,我累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正想點根煙放鬆放鬆,卻發現呂墨菲一直盯著那個古董,眼神痴迷得像個守財奴看到了金山。

  「怎麼了,墨非?這案子結了,咱該把東西交上去了。」我皺著眉頭說。

  他回過神來,冷笑兩聲:「啊,對,是該交上去。我就是有點捨不得,這麼漂亮的玩意兒,經手一下也是緣分。」

  我心裡「咯噔」一下,總覺得他這話有點假。接下來的幾天,呂墨菲變得神神秘秘的,經常一個人出去,回來也不跟我說去哪兒了。有一次,我偷偷跟著他,發現他進了一家高檔會所,和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見面,那些人的眼神,一看就不是善茬。

  我心裡犯起了嘀咕,這呂墨菲到底在搞什麼鬼?直到有一天,我在他的辦公桌上偶然發現了一份文件,上面的內容讓我從頭涼到腳。原來,這一切都是他設的局。那些古董失竊案,是他和黑幫勾結乾的,目的就是為了把這些珍貴的文物偷運出國,賣給國外的收藏家,謀取暴利。而我,不過是他找來的一個打手,用來混淆警方視線的。

  「你這個混蛋!」我怒不可遏,衝進他的房間,把文件摔在他臉上。呂墨菲看到文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試圖狡辯。

  「林,你聽我說,這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他還沒說完,我就一拳砸了過去。他側身躲開,眼神里閃過一絲兇狠。

  「林,你別衝動,你要是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可以給你一大筆錢,足夠你後半輩子逍遙快活。」他試圖利誘我。

  「去你媽的!」我大罵一聲,再次撲了上去。我們在房間裡扭打起來,他雖然是個偵探,可身手也不差,幾個回合下來,我們竟不分勝負。但我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這混蛋利用我,背叛了我的信任,今天我非得把他揍趴下不可。


  我瞅准一個機會,趁他抬腿踢我的時候,我矮身躲過,然後一記上鉤拳狠狠打在他的下巴上,他的頭猛地後仰,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可他也不甘示弱,反手給了我一記肘擊,打在我的胸口,我悶哼一聲,後退幾步。

  房間裡的東西被我們撞得東倒西歪,檯燈碎了一地,文件漫天飛舞。我喘著粗氣,眼睛死死地盯著他,他也同樣惡狠狠地看著我,像兩隻受傷的野獸。

  「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呂墨菲,我今天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你送到警局。」我咬著牙說。

  「哼,就憑你?林,你太天真了。」他冷笑一聲,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我。

  我心裡一緊,但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怎麼,你還想殺了我滅口?你以為我怕死嗎?」我迎著槍口走了過去。

  也許是被我的氣勢嚇到了,他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我抓住這個機會,猛地衝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手槍「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我順勢又是一拳,打在他的太陽穴上,他的眼神瞬間渙散,身體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我站在那裡,喘著粗氣,看著地上昏迷的呂墨菲,心中五味雜陳。我曾經把他當作並肩作戰的夥伴,可他卻在背後捅我一刀。我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然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待警察的到來。

  警笛聲由遠及近,劃破了城市夜晚的喧囂。不一會兒,紅藍相間的警燈閃爍在事務所樓下,幾名警察沖了上來,看到屋內一片狼藉,還有昏迷在地的呂墨菲,都不禁愣了一下,目光隨即投向我。

  「是我報的警,這雜種是個文物走私的主謀,我這兒有證據。」我指了指地上散落的文件,聲音沙啞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帶頭的警察撿起文件,快速翻閱了幾頁,臉色變得凝重起來,沖身旁的同事使了個眼色,他們便上前給呂墨菲銬上手銬,抬了出去。

  「你跟我們回警局做個筆錄。」那警察看向我說道。我默默點了點頭,拖著疲憊又傷痕累累的身體跟在他們身後。

  警局裡,燈光慘白得刺眼,我坐在審訊室的椅子上,一遍又一遍地講述著事情的經過,從最初與呂墨菲的相識,到倉庫里驚心動魄的打鬥,再到發現他的陰謀,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對面的警察邊聽邊記錄,時不時抬起頭,目光里透著審視與欽佩交織的複雜神情。

  做完筆錄,天已經蒙蒙亮了。我走出警局,清晨的冷風吹在臉上,像無數細小的針在刺扎,卻也讓我混沌的腦袋清醒了幾分。街頭開始有了早班的行人,早餐攤的熱氣裊裊升騰,與城市的晨霧交融在一起。我徑直走向一個賣咖啡的小攤,攤主是個熟悉的老頭,見我這副模樣,沒多問,默默遞過來一杯滾燙的黑咖啡。

  我灌下一大口,苦澀的味道瞬間在口腔里散開,刺激著味蕾,也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知道,這事兒還沒完。呂墨菲雖然被抓了,但他背後的那些勢力,那些在高檔會所里與他碰面的西裝革履的傢伙們,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丟了賺錢的寶貝,折了走私的暗線,肯定會想盡辦法報復。

  果不其然,接下來的幾天,我走在街上,總感覺有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有一回,我路過一條小巷,突然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警覺地回頭,只見幾個黑影一閃而過。還有一次,我回到家,發現門鎖有被撬過的痕跡,雖然屋裡沒丟什麼東西,但那股被侵犯的寒意卻從腳底直竄頭頂。

  「想嚇唬我?你們還嫩了點。」我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低吼道。我可不是會被輕易嚇倒的軟蛋,在這街頭混了這麼多年,生死邊緣也來回溜達過幾回,這點陣仗,只會讓我心底的怒火越燒越旺。

  我開始主動出擊,憑藉著之前跟呂墨菲查案時結識的一些人脈,四處打聽那些背後勢力的消息。花了幾天幾夜,終於摸清了他們的一個據點——位於城郊的一處廢棄工廠。那地方偏僻得很,周圍雜草叢生,工廠的圍牆爬滿了鏽跡,宛如一頭蟄伏在荒野的巨獸,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我沒跟任何人打招呼,帶上我那把最順手的手槍,還有一把磨得鋒利無比的匕首,趁著夜色就摸了過去。工廠里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傳來的風聲,吹得破舊的窗戶哐當作響。我小心翼翼地潛入,眼睛像鷹隼一樣掃視著四周。

  突然,前方傳來一陣輕微的說話聲,我順著聲音的方向摸過去,看到一間屋子裡亮著燈,幾個身影圍坐在一張桌子旁,桌上攤著地圖,似乎在謀劃著名什麼。我定睛一看,其中一個正是在會所見過的傢伙,他臉上有道猙獰的傷疤,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可怖。

  「就是現在。」我在心裡默念道,猛地踹開門,舉槍對準他們。「都別動!」我大吼一聲。他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慌亂地看向我,有兩個伸手就往腰間摸槍。我眼疾手快,抬手就是兩槍,精準地擊中他們的手腕,槍掉落在地,伴隨著兩聲慘叫。

  「你……你想幹什麼?」傷疤臉顫抖著聲音問我,眼神里卻透著不甘與兇狠。

  「我想幹什麼?你們這群雜種,敢動我的主意,還走私文物,禍害這座城市,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我咬著牙說道,一步一步向他們逼近。

  他們試圖反抗,可在我黑洞洞的槍口下,一切掙扎都是徒勞。我把他們一個個都綁了起來,搜出了他們身上所有的武器,還有一些走私交易的帳本,這些都是能將他們徹底釘死在罪惡柱上的鐵證。

  解決完這些,我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工廠,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我望著初升的朝陽,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場戰鬥,我贏了,可付出的代價也不小。身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心裡也滿是對這世道的無奈與感慨。但我不後悔,在這混沌黑暗的城市地下世界,我守住了自己的那一份正義,哪怕只有微光,也足以照亮前行的路。

  我知道,未來的日子還長,這城市的污垢不會一下就被洗淨,還會有更多的硬仗要打。但只要我呂墨菲還站著,就絕不允許那些髒東西肆意橫行。我深吸一口氣,迎著朝陽走去,身影在晨曦中被拉得長長的,漸漸融入這城市的喧囂之中。

  [不要找我再弄這種垃圾小說的東西,真是██████]

  [項目回復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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