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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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閒聊了會趙思雅就去化妝了,她倆相約去西咸吾悅玩,其實我內心是抗拒的,我喜歡宅在家的感覺,但趙思雅強烈要求我和她們一起,說是讓我出去散散心。此時的客廳只有我和薛雯月倆人,她並未開口說話,我也沒有打破這份寂靜,此時的氛圍靜得那般深沉,側耳傾聽甚至可以聽見地球旋轉的聲音和她均勻的呼吸聲。終於薛雯月按耐不住向我問道:「我聽趙思雅說你昨天喝酒喝吐血了。」

  我淡然一笑:「哈,沒事。也就是是…嗯喝多了。」我內心一陣尷尬抱怨趙思雅怎麼啥事都給外面講,好歹我這是分手後買醉,丟不丟人。

  「哦。」

  薛雯月簡單回復後我們之間便又陷入沉默。隔了一會她又向我問道:「那你現在還難受不?」

  我一陣無語,這不明顯的沒話找話嘛,但也不忍心傷害了一片好意的問候,便回復道。

  「不難受,已經好多了。你不是應該在學校嘛?」我這次主動找話題和她聊,畢竟以她的性子待會又得沒話找話拿我的「雷點」開刀。她是一個不善言語的女孩,致使我倆認識這麼久和她在一起的氛圍總是尷尬的,就像孩子和父親在一起時,父愛是無言的,當然這裡的父親指的是她。

  薛雯月抬手勾了勾鬢角的髮絲回道:「我今天請假了,想來看…想來找趙思雅玩。」

  我漫不經心的回覆一句後便找個理由一頭鑽進了臥室,因為我是真的討厭那種氛圍,試問誰家好人和人相處能尬成這樣,我倆真的一下就把天聊死了。我將整張臉埋在枕頭上,想著讓窒息感帶來的刺激讓我清醒清醒。可能會有人好奇我和薛雯月是怎麼一回事,答案呢就是——開學不久因為我軍訓的缺席,所以對校園很是不熟悉。那會正是八九月份,三天不洗澡就一股子汗臭味,我和舍友每人端個盆穿個大褲衩子去學校公共浴室洗澡。想到這裡我就窩火,馬加錢那個臭**,他就純粹是個***(手動打碼一下)。他鑑於我對校園的不熟悉哄騙我進入了女生浴室內,於是我和薛雯月的故事就開展了。進入女生浴室正廳後是一個拐角,我一邊打理著自己的髮型和馬加錢講話,我以為他一直在我旁邊跟著。

  「咱學校真寒酸昂,也不說整個獨立衛浴,我之前初中那會……那。」

  走過拐角,一個霧氣騰騰的世界如畫卷般展現在眼前,而在這霧蒙蒙的世界角落,站著一個背對我的身影,宛如一朵在迷霧中悄然綻放的白蓮。她看樣子是剛解開內衣的掛鉤,那精瘦的身材,恰似一道閃電,瞬間擊中了我的目光,每寸雪白的肌膚都仿佛散發著珍珠般的光澤,熠熠生輝。隨著她扭動身體扯下內衣,我清晰地看到她背部優美的線條,如同被微風拂過的竹枝,彎曲而充滿彈性,仿佛在訴說著一種獨特的韻律。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緊接著產生了強烈不好的預感。是的,當我回頭時那個殺千刀的馬加錢已經不見蹤影。我心裡暗罵一聲,想著回去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誰?」

  完蛋,此刻我的內心猶如決堤的洪水般崩潰。當我再次抬眼望向她時,她已經轉過身子,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雙手緊緊捂著胸部,那若隱若現的雪白,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雖然有效的遮擋一部分,但還是漏出一些,讓人不禁遐想連篇。然而,這次我的目光卻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交織在她那如詩如畫的臉上,那張臉精緻得如同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美得讓人無法用任何一個修飾詞來形容,仿佛她是從仙境中走來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亦不是我們這類凡夫俗子所能擁有的。就在我看的入神之際只見她彎下腰撿起身旁的沐浴露就朝我當頭砸來,一陣躲閃不及捂著腦袋直嗷嗷。

  「你個登徒子,還看。我喊人了。」

  「別大姐,我是冤枉的,我朋友他……」

  就在我話說到一半時,浴室便響起刺耳的尖叫聲,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上去捂住她的嘴。

  「不是姐,您大人有大量,況且我啥也沒看見,這不你褲子也沒脫上面還捂著,你別喊啊,待會——啊疼。」

  我緊捂她嘴巴的那隻手,仿佛被千萬根細針同時扎入,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我像觸電般抽開手掌,只見上面赫然印著一排整齊的牙印,猶如猙獰的蜈蚣,令人觸目驚心。我心中頓時燃起一團無名之火,然而,當我看到她那張楚楚可憐的臉時,所有的怒火都在瞬間消散。她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宛如晶瑩的露珠,搖搖欲墜。不一會兒,那淚水便如決堤的洪水般,有序地滴落在我的手背上,仿佛一顆顆破碎的珍珠,散落一地,讓人無從收拾。

  思緒拉回現實。趙思雅敲著臥室門招呼我要出發了,我將床頭柜上的煙盒抽出一根煙後塞進褲兜里便走出門外。今天的趙思雅穿著一件露臍毛衣,下身是個藍色的牛仔褲,銜接著腳上穿著的黑色直筒靴,她隨手拎起沙發上的棕色大衣披在身上,對著鏡子搔首弄姿。這一身打扮和剛才的她判若兩人,論長相她可能略遜薛雯月,但氣質這方面沒的說,如果能用成語形容兩人,那薛雯月便是沉魚落雁,趙思雅則是閉月羞花。這麼想著我不禁膨脹,我樂言何德何能身邊都是美女,只是想到這時,我內心泛起酸澀,身邊人再美也不及劉釗含的三分之一,我點燃了手中的香菸,惆悵的背後又在想著,沒有我在學校的她此時又在做什麼呢。想了想我便無奈的笑了,我自嘲著自己的幼稚,可能她已經有了新歡吧。


  「別傻愣了,快走了。」

  趙思雅和薛雯月站在門口等待著我,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便迎著她們走去。趙思雅沒好氣的掐了我胳膊一下。

  「和你呆一起就少活三年,老是吸你的破二手菸。」

  「那你也抽呀,你吸一手煙去。」

  ……

  很快我們三個俊男靚女便走出了小區,剛好路邊停著一輛計程車。

  趙思雅敲了敲車窗。

  「師傅,吾悅廣場走不走?」

  得到計程車司機的示意後,我們便打算上車,正當我準備坐副駕位置時趙思雅一把將我推向后座,就這樣我擠在她二人中間。因為是疫情解封不久的緣故,一路上暢通無阻車流並不多。司機師傅瞄了眼後視鏡對我說道:「小伙子艷福不淺呀,身邊跟倆大美女。」

  我一陣尬笑,沒等我作答時趙思雅便搶著回道:「就他?他能配上我倆呢。」

  司機師傅聽後一陣大笑,而我呢一陣無語,賞了趙思雅一個白眼。薛雯月側也掩面笑著。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很快便到達了吾悅廣場,我習慣性的向計程車司機招呼慢走師傅。今天的天氣並不好,雖然頭頂著太陽但寒風呼嘯著,吹的人打顫。北方同南方不一樣的便是北方的冷是乾冷,屬於物理攻擊,而南方的冷是濕冷,屬於魔法攻擊。北方的冷是深入骨髓的,風像刀子一樣刮在臉上。我不禁後悔同她們出門,但也沒辦法,畢竟要我一個人在趙思雅家,她爸突然來訪,那我得害怕死。

  「冷死了,呆家裡多好。」我埋怨道。

  「我怎麼不冷,就你事多。」趙思雅嘴硬道。我清楚的看見她冷的牙齒打顫。

  ……

  本故事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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