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作死的西夏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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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開封的試范性改革,汴梁發生了一件令人始料不及的事。

  西夏使臣居然帶著十多名侍衛和國書直接出現在城內。

  也就是趙曙不知道,不然他一定會瘋的。

  雖說這是個擁有超凡的世界,但是這種可以傳送到敵人老家的力量,還是令趙曙現階段不能理解的降維打擊。

  戰爭不是兒戲。

  由於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有些亂,加上大宋的國情在此,自己又打沒了中央的禁軍,軍隊上已經不比遼國。

  遼國如今在蕭太后的掌控下,牢牢的把控著燕雲十六州,甚至把楊家和種家吊起來錘。

  而出自山區,建國百年不到的西夏國,現在的軍事實力都要比大宋要強很多。

  但西夏國面臨的卻不僅僅是還有能力「垂死掙扎」的大宋。

  西夏國更要面對虎視眈眈的契丹人。

  契丹人在建立遼國之後,便猶如在所有人的頭上懸了一柄達摩克利斯劍。

  西夏皇帝一心想統一天下,奈何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更別提大宋只是表面上弱,實際上有錢有糧有軍隊,只要大宋敢放權給有能力的武將,這倆國早被大宋亡了。

  西夏國有騎兵,遼國何嘗不是?

  甚至於遼國的騎兵是當世最精銳的重裝鐵騎,一排排具裝全甲的鐵浮屠和鐵拐子馬過來,就沒有哪個軍隊敢硬扛。而且遼國繼承了當年柴周的制度,擁有一套完善的帝國體制,能充分調動大量的資源為戰爭所用。

  如今西夏前來釋放和談信號,其目的在於不動兵戈,遠交近攻,先將大宋皇帝的內心防禦擊潰,將大宋臣子內心的防禦擊潰,然後借刀殺人,讓冤大頭宋國替他們抵禦馬上要和西夏接壤的遼國。

  甚至於讓宋國他們直接放棄最後的抵抗,倒戈來降,自己推辭一下,在收下宋國的高額歲幣,豈不美哉。

  這是上兵伐謀,也是西夏使臣想要達到的效果,更是西夏皇帝想要的。

  如果換做是完顏九妹在這裡,西夏百分之百可以得逞。

  西夏國將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掉遼國危機,還能收大宋做附庸。

  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趙構,而是換了芯的趙曙架空的趙禎。

  更別提西夏的使臣犯了大忌,他居然直接通過內奸帶人來到城內,甚至都沒搞明白城內的現狀,就敢帶人直接進皇宮。

  也就是大部分人都被調到開封維穩了,京城只有內外兩處城牆上有國防軍駐守。

  不然他們突然出現肯定會被第一時間發現並被消滅。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坐在龍椅上的仁宗活著就被趙曙上諡號了,如今的汴京實際上就是囚籠,只進不出的那種。

  要不是西夏使臣太過自信,以至於什麼都沒打聽就大大咧咧帶幾名侍衛進皇宮,趙曙可能都不知道這回事呢。

  更別提仁宗就算有實權,也不可能腦殘的簽接下來西夏使臣提出的合約。

  隨著盛唐武士的直接放行,西夏使臣來到大殿,看著大宋皇帝慢悠悠的被宮女扶上龍椅,殿下的那群「大人」也是一言不發。

  西夏使臣看到後更得意了,看來大夏對宋國的一系列軍事威懾,已經卓有成效。

  「大宋皇帝陛下,外臣代表西夏國主所寫國書而來,我西夏大軍枕戈待旦,只待兩國永結同盟,即刻出兵,共御北遼契丹。」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看著那些靠後的官員們被嚇趴了,他們更得意了。

  只可惜這個大宋皇帝卻跟沒事人一樣,沒有作絲毫反應。

  他感到疑惑,這怎麼回事?

  「西夏國的外臣,朕已省的,不過結同盟一事,無需再提,孤即刻命人辦設酒席,款待友邦使臣。」

  「鴻臚寺何在,為何無人通告,怎可如此懈怠外邦貴賓,禮部的人就這樣對待友邦貴賓?」

  這大宋皇帝什麼時候那麼有骨氣,甚至於不怕我大夏的威脅了?

  不對,既然強硬的拒絕了,這話怎麼說的還如此客氣?那些個前面站著的大臣現在瞪著自己眼都要冒火了,可那個貪生怕死的廢物高俅怎麼也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強硬了?

  西夏使臣不知道的是,二品以下官員之所以怕的趴地上,怕的不是他,他算個屁啊,西夏皇帝李元昊親自來都得擱這趴著。


  要知道前面的人還站在是因為官夠大,影響力夠深,能力很突出。

  可他們不行啊,三品官以下在活閻王趙曙眼中,那就是送財童子,二品三品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能力夠不夠,貪的錢夠不夠餵飽太子。

  抄家貶官那都是小事,太子他是真敢破壞祖制,把他們豆沙了,他們可不想被迫忠誠,比起遠在天邊的西夏威脅,陰影處的子彈更為致命啊!

  可惜西夏使臣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後悔這麼跳,後悔沒仔細報下自己的名字,以至於後面死了都記載不了。

  現在他正奇怪呢,怎麼連高俅這樣的孬貨身上,都能感受到了一絲他父親才有的那股氣魄呢。

  短暫的思考後,西夏使臣斷定他們都是在強撐,都是為了少交一些錢,這事絕無可能,少一分錢都不行。

  因為無論從哪一點分析,大宋現在都大西夏面前,毫無優勢可言。

  「大宋皇帝陛下,你這是何必呢?」西夏使臣臉上再一次浮現出笑容來,「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快,能改變現實嗎?」

  「我大夏國皇帝是一位仁慈的君主,我並沒有因為你對我國主不敬而有什麼壞想法。既然結盟不行,只是換掉你的將軍,再處死一些阻礙我們兩國和睦的外人,例如折家,除掉與楊家結黨營私的折家,但不處罰楊家,使楊家更加賣力對抗北遼契丹,如何?」

  隨即,西夏使臣臉色一沉:「只要你現在處死折惟忠,將折家夷族,再送些歲幣於我西夏,我保證遼國不敢動你大宋!否則我大夏將不遺餘力出兵北上,助大宋抵禦契丹人。

  不如大宋皇帝陛下在考慮考慮同盟一事,兩國永結同好,再沒有一絲戰爭,今日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豈不美哉?」

  趙禎笑了,氣笑的,好不容易養出來血色的臉龐,如今已經紅溫。

  而范文正公、龐太師和高俅等一品大員經過趙曙的折磨,也已經明白了,對於潛在的敵人,必須出重拳,什麼都沒有武力重要。

  也不廢話,文官突然提前芴板,武官拔出腰間的佩劍。

  後面趴著的大臣們嚇了一大跳,但心思確開始活躍起來。

  西夏使臣冷笑起來,甚至將脖子伸出來,「來,只需要朝這裡砍一劍,我可是代表著大夏皇帝,殺了我,可就是兩國不死……」

  龐太師好歹是武將出身,直接一劍將其梟首,沖天血柱讓所有人都躁動了。

  昏黨可以說全聽他和高俅的,直接爬起來就開始上,畢竟清流之首范文正公芴板都打斷了,正拿著皮帶開掄呢。

  大家又是人精,西夏使臣當場橫死,直接一擁而上,拿起芴板或腰帶上去就掄,提起長劍上去就捅,抽出短刀上去就砍。

  身旁的護衛更是因為有武力威脅,直接被藏在陰影中的士兵點名了。

  隨著范文正公力竭倒地,眾官才在龐太師和高俅的示意下,把被掄成血人的西夏使臣和被二品下官員捅爛的幾位西夏護衛丟到大殿外,讓那些只能在殿外旁聽的小官也來表現一番後,把他們的屍塊狠狠的踢了下去。

  在殿外坐著這些的時候,殿內已經響起了極為一致的聲音。

  「臣等罪該萬死,還請官家恕罪!」眾臣齊呼請罪。

  小小西夏,有了個落榜生當軍師,就敢碰瓷我大宋,真當我中央大國無人?還是太年輕!

  「你看,又著急了。愛卿無罪,且先退下,若無要緊,整理衣冠後,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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