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南郭先生
## 1-1《不二訪談》演播廳夜內
人物：東郭不二，南郭先生，現場觀眾
場景描述：燈光璀璨的演播廳，巨幅的「天地銀行，匯通天地」GG牌懸掛在舞台後方。觀眾席上座無虛席，氣氛熱烈。
東郭不二:(熱情洋溢地揮舞著手臂，仿佛要擁抱整個演播廳)「訪古今人物，談歷史波濤！觀眾朋友們，晚上好！歡迎來到由匯通天地的天地銀行獨家冠名播出的《不二訪談》！我是主持人——東郭不二！」
觀眾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東郭不二:(搓著手，略帶羞澀地笑了笑)「上期節目播出後，反響熱烈，真是讓不二我誠惶誠恐啊！這期節目，我們請到了一位重量級嘉賓——他就是因為『濫竽充數』這句成語而名垂青史的南郭先生！」
聚光燈打在一位衣著華麗，神態悠閒的男子身上，正是南郭先生。觀眾席發出陣陣驚嘆和竊竊私語。
南郭不二:「首先歡迎南郭先生來到《不二訪談》節目錄製現場，您對於『濫竽充數』這句成語，以及被後世稱為『職場摸魚文化的祖師爺』，有什麼看法呢？」
南郭先生:(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哎，這『濫竽充數』嘛，說我錯，也不算全錯；說我對，那也談不上。」
觀眾席傳來一陣騷動，有人開始交頭接耳。
東郭不二:(疑惑)「哦？這是為何？」
南郭先生:(突然坐直身體，雙手扶膝，目視觀眾)「我會吹竽！這沒錯！但水平確實一般，在三百人的吹竽樂團里，說我『充數』也說得過去！可這幫後人，說我是『職場摸魚祖師爺』就太苛刻、言過其實了，說嚴重點，這就是誹謗！」
一位觀眾猛地站起身，指著南郭先生大聲喊道：「你還有理了！你就是個騙子！」
南郭先生:(跳起來，指著那位觀眾破口大罵)「你懂個屁！誰說樂團的就非得精於演奏，我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對得起宣王給我的俸祿！」
現場頓時亂成一團，有人叫好，有人怒罵，場面一度失控。
東郭不二:(連忙站起來，高舉雙手示意大家安靜)「冷靜！冷靜！請大家冷靜！南郭先生，您別激動，先說說為什麼這樣說？」
南郭先生:(重重地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韓非子·內儲說上》記載：『齊宣王使人吹竽，必三百人。南郭處士請為王吹竽，宣王說之，廩食以數百人。」
一位年輕的觀眾舉手提問：「可是你不會吹竽啊！」
南郭先生:(不屑地撇了撇嘴)「我需要會嗎？我是指揮！是管理者！我負責的是整體效果！你們懂什麼叫藝術嗎？什麼叫團隊協作嗎？不懂就別瞎嗶嗶！」
觀眾席再次炸開了鍋，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場面混亂不堪。
東郭不二:(擦了擦額頭的汗，心中暗叫不好)「好吧，看來今天的話題非常具有爭議性……大家都先別激動，先聽聽南郭先生怎麼說「
南郭先生:(語氣緩和了一些)「《韓非子·內儲說上》記載：『齊宣王使人吹竽，必三百人。南郭處士請為王吹竽，宣王說之，廩食以數百人。』注意！『處士』！我是以『處士』的身份被聘用的！」
東郭不二:(恍然大悟)「哦！對對對！『處士』在古代是對有德行、有才幹、有名望之人的尊稱！這麼說，南郭先生您在當時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啊！」
東郭不二轉頭面向觀眾，解釋道：「各位觀眾，在那個時代，『處士』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的，這可是代表著極高的社會認可度！」
南郭先生:(稍顯得意但謙虛)「小小名聲，不值一提，哈哈哈哈。。。。。。」
東郭不二：(⊙o⊙)…「您繼續說。。。。。。」
南郭先生:(輕咳一聲，神色也嚴肅起來)「咳咳，其實吧，這事情啊，還得從頭說起。首先，齊宣王，那可是個明君啊！英明神武，知人善任！你們覺得，像他那樣睿智的君王，會被我這麼輕易糊弄過去？再說了，『廩食以數百人』，那可是士大夫的待遇！我一個吹竽的，能有這待遇？說到底，我是以學者的身份，去做樂官，管理宮廷樂團的！成績優異，這才被『廩食以數百人』的！」
南郭先生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東郭不二：「東郭先生，您參加過大型樂團表演嗎？」
東郭不二:(撓了撓頭)「這個……我小學的時候參加過學校的合唱團，大概……幾十個人吧？」
南郭先生:(一拍大腿)「對啊！幾十人的合唱都需要指揮吧？沒人指導，那不就亂成一鍋粥，幾十隻鴨子一樣呱呱亂叫？」
東郭不二:(連連點頭)「可不是嘛！沒有指揮的合唱，那簡直是災難現場！」
南郭先生:(得意地揚了揚眉毛)「所以啊！幾百人的吹竽樂團，要是沒人管理，那才真是幾百隻鴨子亂叫！那才叫真正的災難！我除了負責管理之外，演奏的時候還身先士卒，拿著個大笙，用專業的動作引導樂團，讓表演更加和諧統一，莊重中不失觀賞性！這可是個技術活！」
南郭先生:(更加眉飛色舞)「你想想，幾百人的樂隊，光吹奏樂器的聲音就能震天響！再加上我專業的指揮動作引導，那場面，何其壯觀！氣勢磅礴！這才是真正的藝術！我，南郭先生，就是這藝術的締造者！」
東郭不二:(鼓著掌)「哇！聽您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仿佛身臨其境！真是太震撼了！所以說，『濫竽充數』這個成語對您來說，其實是個天大的誤解！」
南郭先生:(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天大的誤解！我南郭先生，行的端坐得正！問心無愧！」
東郭不二:(托著下巴，略帶疑惑)「可是……史書上記載，齊宣王死後，繼位的齊湣王喜歡聽獨奏，您就逃之夭夭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南郭先生:(臉色一沉，長嘆一口氣)「唉……一言難盡啊！宣王，那可是個明君！可惜啊……天妒英才！宣王薨逝之後，湣王繼位……」
南郭先生說到這裡，語氣中充滿了惋惜和無奈，甚至帶有一絲憤懣。
南郭先生:(搖了搖頭)「湣王……唉，他被奸佞小人蒙蔽，竟然解散了稷下學宮！那可是多少人才的搖籃啊！就這樣被他毀於一旦！真是……唉……」
東郭不二:(一臉震驚)「解散稷下學宮？！這……這也太……」
南郭先生:(擺了擺手)「更可氣的是，那些小人，見不得我受宣王器重，竟然在湣王面前進讒言，說我不會吹竽，慫恿湣王讓我獨奏！哼！這分明就是職場傾軋！赤裸裸的嫉妒！」
東郭不二:(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所以您才離開宮廷樂團的？」
東郭不二:「先生，您剛才提到稷下學宮，您也曾在那裡學習過嗎？」
南郭先生:(謙虛地擺擺手)「學習談不上，只是工作之便，常與稷下學宮的學者們有些交流，切磋切磋禮樂之道罷了。」他頓了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追憶的光芒，「想當年，自齊桓公設立稷下學宮，那真是何等的盛況！諸子百家，坐而論道，取長補短，百家爭鳴，百花齊放！齊國能成就春秋霸主之業，稷下學宮功不可沒啊！」
東郭不二:「是啊，稷下學宮如此重要，那後來為何會……解散了呢？」
南郭先生:(語氣沉重)「唉，這就要說到齊湣王了。湣王這孩子，唉……怎麼說呢，剛愎自用，不喜學術爭論。稷下學宮裡，學者們常常辯論得面紅耳赤，他覺得太吵鬧，太不和諧。再加上，當時秦國為了瓦解齊國，暗中派了不少細作到稷下學宮遊說，挑撥離間，更有甚者，學宮內部的一些陰險小人，也互相攻訐，詆毀，唉……種種原因之下，稷下學宮便被打壓，最終……解散了。」南郭先生說到這裡，痛心疾首地搖頭，「齊國也因此而衰落，否則，豈能由偏陋的秦國成就大業？」
東郭不二:「真是太可惜了……」
東郭不二:(面向觀眾)「各位觀眾朋友，今天的《不二訪談》到這裡就要結束了。通過南郭先生的親身經歷，我們了解到，看待歷史，不能人云亦云，要深刻地了解事件發生的前因後果、當時的社會環境等等，進行綜合考慮，才能得出儘量符合史實的認知。感謝南郭先生的到來，為我們揭開了歷史的迷霧！」
(掌聲響起)
東郭不二:「感謝各位觀眾的收看，我們下期再見！」
(南郭先生起身，向觀眾揮手致意，兩人一同下台。東郭不二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下期請誰呢？這嘉賓可真不好找啊……」
人物：東郭不二，南郭先生，現場觀眾
場景描述：燈光璀璨的演播廳，巨幅的「天地銀行，匯通天地」GG牌懸掛在舞台後方。觀眾席上座無虛席，氣氛熱烈。
東郭不二:(熱情洋溢地揮舞著手臂，仿佛要擁抱整個演播廳)「訪古今人物，談歷史波濤！觀眾朋友們，晚上好！歡迎來到由匯通天地的天地銀行獨家冠名播出的《不二訪談》！我是主持人——東郭不二！」
觀眾席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東郭不二:(搓著手，略帶羞澀地笑了笑)「上期節目播出後，反響熱烈，真是讓不二我誠惶誠恐啊！這期節目，我們請到了一位重量級嘉賓——他就是因為『濫竽充數』這句成語而名垂青史的南郭先生！」
聚光燈打在一位衣著華麗，神態悠閒的男子身上，正是南郭先生。觀眾席發出陣陣驚嘆和竊竊私語。
南郭不二:「首先歡迎南郭先生來到《不二訪談》節目錄製現場，您對於『濫竽充數』這句成語，以及被後世稱為『職場摸魚文化的祖師爺』，有什麼看法呢？」
南郭先生:(翹著二郎腿，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指上的玉扳指)「哎，這『濫竽充數』嘛，說我錯，也不算全錯；說我對，那也談不上。」
觀眾席傳來一陣騷動，有人開始交頭接耳。
東郭不二:(疑惑)「哦？這是為何？」
南郭先生:(突然坐直身體，雙手扶膝，目視觀眾)「我會吹竽！這沒錯！但水平確實一般，在三百人的吹竽樂團里，說我『充數』也說得過去！可這幫後人，說我是『職場摸魚祖師爺』就太苛刻、言過其實了，說嚴重點，這就是誹謗！」
一位觀眾猛地站起身，指著南郭先生大聲喊道：「你還有理了！你就是個騙子！」
南郭先生:(跳起來，指著那位觀眾破口大罵)「你懂個屁！誰說樂團的就非得精於演奏，我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對得起宣王給我的俸祿！」
現場頓時亂成一團，有人叫好，有人怒罵，場面一度失控。
東郭不二:(連忙站起來，高舉雙手示意大家安靜)「冷靜！冷靜！請大家冷靜！南郭先生，您別激動，先說說為什麼這樣說？」
南郭先生:(重重地哼了一聲，拿起桌上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韓非子·內儲說上》記載：『齊宣王使人吹竽，必三百人。南郭處士請為王吹竽，宣王說之，廩食以數百人。」
一位年輕的觀眾舉手提問：「可是你不會吹竽啊！」
南郭先生:(不屑地撇了撇嘴)「我需要會嗎？我是指揮！是管理者！我負責的是整體效果！你們懂什麼叫藝術嗎？什麼叫團隊協作嗎？不懂就別瞎嗶嗶！」
觀眾席再次炸開了鍋，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場面混亂不堪。
東郭不二:(擦了擦額頭的汗，心中暗叫不好)「好吧，看來今天的話題非常具有爭議性……大家都先別激動，先聽聽南郭先生怎麼說「
南郭先生:(語氣緩和了一些)「《韓非子·內儲說上》記載：『齊宣王使人吹竽，必三百人。南郭處士請為王吹竽，宣王說之，廩食以數百人。』注意！『處士』！我是以『處士』的身份被聘用的！」
東郭不二:(恍然大悟)「哦！對對對！『處士』在古代是對有德行、有才幹、有名望之人的尊稱！這麼說，南郭先生您在當時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啊！」
東郭不二轉頭面向觀眾，解釋道：「各位觀眾，在那個時代，『處士』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當的，這可是代表著極高的社會認可度！」
南郭先生:(稍顯得意但謙虛)「小小名聲，不值一提，哈哈哈哈。。。。。。」
東郭不二：(⊙o⊙)…「您繼續說。。。。。。」
南郭先生:(輕咳一聲，神色也嚴肅起來)「咳咳，其實吧，這事情啊，還得從頭說起。首先，齊宣王，那可是個明君啊！英明神武，知人善任！你們覺得，像他那樣睿智的君王，會被我這麼輕易糊弄過去？再說了，『廩食以數百人』，那可是士大夫的待遇！我一個吹竽的，能有這待遇？說到底，我是以學者的身份，去做樂官，管理宮廷樂團的！成績優異，這才被『廩食以數百人』的！」
南郭先生微微眯起眼睛，看向東郭不二：「東郭先生，您參加過大型樂團表演嗎？」
東郭不二:(撓了撓頭)「這個……我小學的時候參加過學校的合唱團，大概……幾十個人吧？」
南郭先生:(一拍大腿)「對啊！幾十人的合唱都需要指揮吧？沒人指導，那不就亂成一鍋粥，幾十隻鴨子一樣呱呱亂叫？」
東郭不二:(連連點頭)「可不是嘛！沒有指揮的合唱，那簡直是災難現場！」
南郭先生:(得意地揚了揚眉毛)「所以啊！幾百人的吹竽樂團，要是沒人管理，那才真是幾百隻鴨子亂叫！那才叫真正的災難！我除了負責管理之外，演奏的時候還身先士卒，拿著個大笙，用專業的動作引導樂團，讓表演更加和諧統一，莊重中不失觀賞性！這可是個技術活！」
南郭先生:(更加眉飛色舞)「你想想，幾百人的樂隊，光吹奏樂器的聲音就能震天響！再加上我專業的指揮動作引導，那場面，何其壯觀！氣勢磅礴！這才是真正的藝術！我，南郭先生，就是這藝術的締造者！」
東郭不二:(鼓著掌)「哇！聽您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仿佛身臨其境！真是太震撼了！所以說，『濫竽充數』這個成語對您來說，其實是個天大的誤解！」
南郭先生:(重重地點了點頭)「沒錯！天大的誤解！我南郭先生，行的端坐得正！問心無愧！」
東郭不二:(托著下巴，略帶疑惑)「可是……史書上記載，齊宣王死後，繼位的齊湣王喜歡聽獨奏，您就逃之夭夭了。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南郭先生:(臉色一沉，長嘆一口氣)「唉……一言難盡啊！宣王，那可是個明君！可惜啊……天妒英才！宣王薨逝之後，湣王繼位……」
南郭先生說到這裡，語氣中充滿了惋惜和無奈，甚至帶有一絲憤懣。
南郭先生:(搖了搖頭)「湣王……唉，他被奸佞小人蒙蔽，竟然解散了稷下學宮！那可是多少人才的搖籃啊！就這樣被他毀於一旦！真是……唉……」
東郭不二:(一臉震驚)「解散稷下學宮？！這……這也太……」
南郭先生:(擺了擺手)「更可氣的是，那些小人，見不得我受宣王器重，竟然在湣王面前進讒言，說我不會吹竽，慫恿湣王讓我獨奏！哼！這分明就是職場傾軋！赤裸裸的嫉妒！」
東郭不二:(恍然大悟)「哦！原來如此！所以您才離開宮廷樂團的？」
東郭不二:「先生，您剛才提到稷下學宮，您也曾在那裡學習過嗎？」
南郭先生:(謙虛地擺擺手)「學習談不上，只是工作之便，常與稷下學宮的學者們有些交流，切磋切磋禮樂之道罷了。」他頓了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追憶的光芒，「想當年，自齊桓公設立稷下學宮，那真是何等的盛況！諸子百家，坐而論道，取長補短，百家爭鳴，百花齊放！齊國能成就春秋霸主之業，稷下學宮功不可沒啊！」
東郭不二:「是啊，稷下學宮如此重要，那後來為何會……解散了呢？」
南郭先生:(語氣沉重)「唉，這就要說到齊湣王了。湣王這孩子，唉……怎麼說呢，剛愎自用，不喜學術爭論。稷下學宮裡，學者們常常辯論得面紅耳赤，他覺得太吵鬧，太不和諧。再加上，當時秦國為了瓦解齊國，暗中派了不少細作到稷下學宮遊說，挑撥離間，更有甚者，學宮內部的一些陰險小人，也互相攻訐，詆毀，唉……種種原因之下，稷下學宮便被打壓，最終……解散了。」南郭先生說到這裡，痛心疾首地搖頭，「齊國也因此而衰落，否則，豈能由偏陋的秦國成就大業？」
東郭不二:「真是太可惜了……」
東郭不二:(面向觀眾)「各位觀眾朋友，今天的《不二訪談》到這裡就要結束了。通過南郭先生的親身經歷，我們了解到，看待歷史，不能人云亦云，要深刻地了解事件發生的前因後果、當時的社會環境等等，進行綜合考慮，才能得出儘量符合史實的認知。感謝南郭先生的到來，為我們揭開了歷史的迷霧！」
(掌聲響起)
東郭不二:「感謝各位觀眾的收看，我們下期再見！」
(南郭先生起身，向觀眾揮手致意，兩人一同下台。東郭不二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下期請誰呢？這嘉賓可真不好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