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殺不得！
眾人這才想起此行目的，鳩摩智大呼道：「是啊，我鳩摩智還沒到，英雄大會怎麼就散了。」
只有喬峰神色黯然，不願提及。他突然怒喝道：「趙苦，你害的長老內力盡失，今日我取你狗命。」說完便是一道龍形掌力打來。
趙苦有心試試自己與喬峰的差距，他不閃不避，雙掌迎上，只覺一股沛然巨力衝撞而來，便被擊飛出去。不過他迅速起身，贊道：「哈哈，好厲害！喬峰你也接我一招。」
隨即右手拇指前伸，一道凌厲無匹的劍氣疾飛而出，喬峰打出龍形掌力抵擋，只是趙苦的劍氣竟凝而不散，直將他的龍形掌力擊穿，繼續向他飛去。
喬峰連忙再出一掌，然後閃身避開。
「少商劍！」
「少商劍？怎麼這麼厲害？」
前一句是鳩摩智大讚，後一句是段譽驚呼。
段譽驚怒道：「你......你，你怎麼會六脈神劍？」
趙苦對此劍威力十分滿意，他對喬峰笑道：「喬峰，現在你殺不了我，以後就不會一見我就喊殺了吧？可惜啊可惜。我這劍氣只能發出十二道。不然的話誰願意整天帶著一大群蛇？」
隨著他的話語，無數蛇群從四處湧出，轉眼便已將眾人團團圍住。
王姑娘早已嚇得驚聲尖叫，慕容復與段譽都見過蛇群的厲害，也連連後退。喬峰倒是勇猛，擋在眾人身前。
鳩摩智還是第一次身陷蛇陣，心中惶恐，急道：「龍王！龍王！小僧在此！」
他生怕趙苦是瞎子，看不見他，將他一起餵了蛇。
趙苦道：「大師不必驚慌，可靜心感應靈蟲。」
鳩摩智連忙伸出右掌，凝神感應，片刻後就面色如常，他得意笑道道：「喬峰，你的降龍十八掌雖然是絕學，不過在龍王面前，就毫無用處！龍王，不如讓小僧代勞，將他們都殺了吧！」
趙苦搖頭道：「殺不得！殺不得！」隨即對喬峰朗聲道：「喬峰，我此時若想殺你易如反掌，你說是不是？」
喬峰不屑道：「喬某一生，不知經歷多少生死，豈會怕你，放馬過來！」
趙苦道：「都說喬峰大仁大義，有勇有謀。但也有長老說你做事魯莽，率性而為。你怎麼從未想過，我為何要與你作對？可曾想過我對你說的話，有虛假的嗎？」
喬峰道：「你害我也就罷了，可你為何害的五位長老內力盡失，成為廢人？」
趙苦訝然道：「成為廢人？怎麼會？他們只需修身養性，不出三五年，便會恢復如初，說不定頤養天年，躲去武林恩怨仇殺，得以善終。呵呵，他們對我百般侮辱，我只是罰他們閉門思過，實在太便宜他們了！」
「你......」喬峰顯然並不善於言詞，只是怒目而視。
他身後的老僧開口道：「阿彌陀佛，施主話語頗具佛理，應有慈悲之心，只是施主仗著妖蛇橫行，肆無忌憚，實非正道！」
趙苦問道：「大師何人？」
「老衲少林寺玄痛。」
「原來是玄痛大師。正道邪道與我而言並無區別，在大師眼中我是妖魔，但大師可知我過往經歷？大師眼中的正道就是喬峰這樣的吧？」
不等玄痛回話，趙苦又對鳩摩智、段譽、王姑娘道：「大師、世子、王姑娘，可還記得我先前所說十五年前之事？」
三人點頭，但都不以為然。趙苦道：「十五年前，善惡之靈才降入人間，那時，想來世子定然已經開始學習佛經，心生慈悲，所以善念之靈會選中你，依附你身。而你從此聰慧，過目不忘，是也不是？」
段譽驚訝道：「咦？你怎知道？」
趙苦又轉向喬峰說道：「喬峰，十五年前，你十六歲，既然那時惡念之靈便選中你，必定是你早已身具殺心，在十六歲之前便已殺過人。十六歲之後與人廝殺，每殺一人，就覺武藝精進，是不是？」
喬峰聽他說什麼惡念之靈，便覺得莫名其妙，但趙苦說他十六歲之前便殺了人，他若有所思，哼聲道：「哼！喬某七歲時曾殺了一人。不過，喬某所殺之人皆為可殺之人，問心無愧！」
眾人聽他承認七歲就殺了人，皆為震驚。
趙苦笑道：「有愧無愧有何關係？只要你有殺心，就會助長惡念，唉，這惡念對別人來說無關緊要，但對我來說卻是至關重要。」
「我見你身邊陰魂繚繞，你近日一定又殺了不少人，惡念已然濃郁不散！你惡名越大，別人越怕你，就越是助長惡念。若是此時殺了你，惡念再找別人寄身，我又到何處尋找？」
趙苦現在感覺有些麻煩，即使現在殺了喬峰，但他身上惡念已然成型，若是因喬峰身死而失去約束，恐怕還會生出變化來。
他一時也無法，只得說道：「喬峰，我剛才所言，段世子知道緣由。今日我們就此別過，但是我要你今後不可再殺人，否則的話，我就將你的朋友、族人全都餵蛇！」
他語氣淡然，但誰都不懷疑他做不到。
玄痛合十道：「阿彌陀佛，以殺止殺，不是正法。」
段譽急忙叫道：「我大哥大仁大義，殺的都是可殺之人，難道見了惡人行兇也不能殺？」
趙苦搖頭道：「不可殺！不可殺！連殺心都不能有！世子，若是喬峰再起殺心，惡念更強，到時候......唉，我只能大開殺戒了，死的又何止千萬人！」
喬峰怒道：「哼，喬某殺人，與你何干？你不讓我殺，我偏要殺！喬某已經是孤身一人，哪來的朋友、族人！」
趙苦道：「上次丐幫大會，我曾說有人一直監視你，他身穿黑衣，黑布蒙面，但又如何避過蛇靈的眼睛？他與你長得很像，無論身形還是樣貌，定是你血脈親人無疑，你又何必說自己孤身一人？我若要尋他，易如反掌！」
喬峰聞言一怔，喃喃道：「黑衣人？黑布包頭只留雙眼？恩人？」
趙苦抬手指著一個方向，笑道：「他此刻就在那邊二里處，你若想見他，我便讓蛇靈將他請來。」
只有喬峰神色黯然，不願提及。他突然怒喝道：「趙苦，你害的長老內力盡失，今日我取你狗命。」說完便是一道龍形掌力打來。
趙苦有心試試自己與喬峰的差距，他不閃不避，雙掌迎上，只覺一股沛然巨力衝撞而來，便被擊飛出去。不過他迅速起身，贊道：「哈哈，好厲害！喬峰你也接我一招。」
隨即右手拇指前伸，一道凌厲無匹的劍氣疾飛而出，喬峰打出龍形掌力抵擋，只是趙苦的劍氣竟凝而不散，直將他的龍形掌力擊穿，繼續向他飛去。
喬峰連忙再出一掌，然後閃身避開。
「少商劍！」
「少商劍？怎麼這麼厲害？」
前一句是鳩摩智大讚，後一句是段譽驚呼。
段譽驚怒道：「你......你，你怎麼會六脈神劍？」
趙苦對此劍威力十分滿意，他對喬峰笑道：「喬峰，現在你殺不了我，以後就不會一見我就喊殺了吧？可惜啊可惜。我這劍氣只能發出十二道。不然的話誰願意整天帶著一大群蛇？」
隨著他的話語，無數蛇群從四處湧出，轉眼便已將眾人團團圍住。
王姑娘早已嚇得驚聲尖叫，慕容復與段譽都見過蛇群的厲害，也連連後退。喬峰倒是勇猛，擋在眾人身前。
鳩摩智還是第一次身陷蛇陣，心中惶恐，急道：「龍王！龍王！小僧在此！」
他生怕趙苦是瞎子，看不見他，將他一起餵了蛇。
趙苦道：「大師不必驚慌，可靜心感應靈蟲。」
鳩摩智連忙伸出右掌，凝神感應，片刻後就面色如常，他得意笑道道：「喬峰，你的降龍十八掌雖然是絕學，不過在龍王面前，就毫無用處！龍王，不如讓小僧代勞，將他們都殺了吧！」
趙苦搖頭道：「殺不得！殺不得！」隨即對喬峰朗聲道：「喬峰，我此時若想殺你易如反掌，你說是不是？」
喬峰不屑道：「喬某一生，不知經歷多少生死，豈會怕你，放馬過來！」
趙苦道：「都說喬峰大仁大義，有勇有謀。但也有長老說你做事魯莽，率性而為。你怎麼從未想過，我為何要與你作對？可曾想過我對你說的話，有虛假的嗎？」
喬峰道：「你害我也就罷了，可你為何害的五位長老內力盡失，成為廢人？」
趙苦訝然道：「成為廢人？怎麼會？他們只需修身養性，不出三五年，便會恢復如初，說不定頤養天年，躲去武林恩怨仇殺，得以善終。呵呵，他們對我百般侮辱，我只是罰他們閉門思過，實在太便宜他們了！」
「你......」喬峰顯然並不善於言詞，只是怒目而視。
他身後的老僧開口道：「阿彌陀佛，施主話語頗具佛理，應有慈悲之心，只是施主仗著妖蛇橫行，肆無忌憚，實非正道！」
趙苦問道：「大師何人？」
「老衲少林寺玄痛。」
「原來是玄痛大師。正道邪道與我而言並無區別，在大師眼中我是妖魔，但大師可知我過往經歷？大師眼中的正道就是喬峰這樣的吧？」
不等玄痛回話，趙苦又對鳩摩智、段譽、王姑娘道：「大師、世子、王姑娘，可還記得我先前所說十五年前之事？」
三人點頭，但都不以為然。趙苦道：「十五年前，善惡之靈才降入人間，那時，想來世子定然已經開始學習佛經，心生慈悲，所以善念之靈會選中你，依附你身。而你從此聰慧，過目不忘，是也不是？」
段譽驚訝道：「咦？你怎知道？」
趙苦又轉向喬峰說道：「喬峰，十五年前，你十六歲，既然那時惡念之靈便選中你，必定是你早已身具殺心，在十六歲之前便已殺過人。十六歲之後與人廝殺，每殺一人，就覺武藝精進，是不是？」
喬峰聽他說什麼惡念之靈，便覺得莫名其妙，但趙苦說他十六歲之前便殺了人，他若有所思，哼聲道：「哼！喬某七歲時曾殺了一人。不過，喬某所殺之人皆為可殺之人，問心無愧！」
眾人聽他承認七歲就殺了人，皆為震驚。
趙苦笑道：「有愧無愧有何關係？只要你有殺心，就會助長惡念，唉，這惡念對別人來說無關緊要，但對我來說卻是至關重要。」
「我見你身邊陰魂繚繞，你近日一定又殺了不少人，惡念已然濃郁不散！你惡名越大，別人越怕你，就越是助長惡念。若是此時殺了你，惡念再找別人寄身，我又到何處尋找？」
趙苦現在感覺有些麻煩，即使現在殺了喬峰，但他身上惡念已然成型，若是因喬峰身死而失去約束，恐怕還會生出變化來。
他一時也無法，只得說道：「喬峰，我剛才所言，段世子知道緣由。今日我們就此別過，但是我要你今後不可再殺人，否則的話，我就將你的朋友、族人全都餵蛇！」
他語氣淡然，但誰都不懷疑他做不到。
玄痛合十道：「阿彌陀佛，以殺止殺，不是正法。」
段譽急忙叫道：「我大哥大仁大義，殺的都是可殺之人，難道見了惡人行兇也不能殺？」
趙苦搖頭道：「不可殺！不可殺！連殺心都不能有！世子，若是喬峰再起殺心，惡念更強，到時候......唉，我只能大開殺戒了，死的又何止千萬人！」
喬峰怒道：「哼，喬某殺人，與你何干？你不讓我殺，我偏要殺！喬某已經是孤身一人，哪來的朋友、族人！」
趙苦道：「上次丐幫大會，我曾說有人一直監視你，他身穿黑衣，黑布蒙面，但又如何避過蛇靈的眼睛？他與你長得很像，無論身形還是樣貌，定是你血脈親人無疑，你又何必說自己孤身一人？我若要尋他，易如反掌！」
喬峰聞言一怔，喃喃道：「黑衣人？黑布包頭只留雙眼？恩人？」
趙苦抬手指著一個方向，笑道：「他此刻就在那邊二里處，你若想見他，我便讓蛇靈將他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