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敖烈同行尋師路，悟空八戒斗河妖
「好，老孫聽小友的，先去流沙河。」
談話間，三人已走出黃風洞。
「嘶律律！」
一聲馬叫突然響起。
三人六目相對，愣了一下。
「差點忘了，師父的馬還被俺老豬拴在樹上呢。」
八戒率先反應過來。
「先前白馬是師父的腳力，如今師父不見了，咱們師兄弟去尋師父，再帶著它倒有些不方便了……不如將它賣了，換些盤纏……」
說罷八戒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
「好師弟，師父的馬可不是普通的馬，可賣不得啊！」
「啊？那馬難不成是汗血寶馬？那豈不更值錢了？」
八戒臉上頓時多了幾分喜色。
「你這呆子，想得倒美！師父的馬雖非汗血寶馬，卻比汗血寶馬更為寶貴。」
悟空頓了頓，接著講了下去。
「他原為西海龍宮三太子，縱火燒了殿上明珠，被親生父親上告天庭，處以死刑，幸得菩薩點化，化為白龍馬助師父去西天取經。」
「啊？原來他與你我一樣啊？師哥，你看你，怎麼不早說啊……」
八戒極力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正好，師哥，既然他不是普通的馬，就可以助我們一起去尋找師父了。」
談話間，幾人已經走到栓白龍馬的樹邊。
「小白龍，師父不見了，俺老孫要和八戒還有這位無塵小友一起去尋找師父，你可願一同前往？」
說著，悟空將師父失蹤的經過和認識莫無塵的事情一一講給白龍馬聽。
白龍馬聽完，思索片刻，緩緩開口。
「師父失蹤，小白龍理應隨師兄一同去找尋師父，然……心有餘而力不足。」
說完，白龍馬一副無奈的樣子。
「哦？」
悟空感到詫異，示意白龍馬繼續講下去。
「那日在鷹愁澗，菩薩褪去了我的鱗角，又摘下頸下明珠，小白龍這才化得白馬，師兄也親眼所見。」
「那明珠乃是我的龍珠所化，是我的法力來源，如今失了龍珠，我的法力已十不存一，能化為人形，施展簡單的法術已是十分不易。至於施展騰雲駕霧，翻雨覆雲等略微高深的法術，難如登天攬月……小白龍若是跟隨師兄們前往，恐會拖師兄們的後腿。」
言至此處，小白龍滿是心酸。
悟空和八戒則是滿眼怒意。
莫無塵不動聲色，但面色明顯也冷了幾分。
「好啊，沒想到滿口仁義道德的觀音菩薩也會做出如此腌臢之事，俺老豬今兒個算是見識了！」
說著八戒憤怒地甩了一下衣袖。
「你沒見識到的多了去了，說起來，俺老孫頭上的緊箍也是出自觀音菩薩之手。」
悟空提起頭上的緊箍，也是不由得來氣。
「小白龍你放心，你若願與我等一同前去尋找師父，俺老豬定然不嫌棄，縱然你法力盡失，與師父比起來，也是強的多，就算保護你很難，再難，還能比保護師父難嗎？」
「……」
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阿彌陀佛，他這一席話，小僧覺得非常有道理。」
莫無塵身體裡的和尚感慨道。
「沒毛病。」
莫無塵對和尚的話表示認同。
再看白龍馬，聽了八戒一席話後，心裡豁然開朗不少，但仍有顧慮。
「可……」
白龍馬還想說什麼，卻被悟空打斷。
「小白龍，俺可是齊天大聖孫悟空，上至天庭下至地府我都闖得，如今順手照顧一下你這失了法力的小龍簡直易如反掌，你有甚可顧慮的？莫非是看不起俺老孫的本領？」
白龍馬聽後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三太子，晚輩法力微薄，興許還不如現在的你，以後路上，還得三太子多擔待擔待。」
莫無塵也安慰著白龍馬。
「小友，小白龍乃是戴罪之身，已受不起三太子這個頭銜，如若不嫌，可稱呼小白龍的本名，敖烈。」
白龍馬接著又轉向悟空和八戒。
「二位師兄言已至此，敖烈豈有不去的道理，咱們這就上路去尋找師父吧……只是，敖烈化為人形也需要消耗法力，師兄們不介意我暫且以馬身行動吧？」
「無妨無妨，不管人身馬身還是龍身，都是一表人才的三太子呢。」
說完，孫悟空樂得合不攏嘴。
「師兄就莫調侃我了……」
就這樣，三人一馬在歡聲笑語中踏上了前往流沙河的路。
……
不知過去多少日子，莫無塵和悟空師兄弟幾人終於來到一條寬闊的大河邊，此河洶湧無比，一眼望不到邊，岸邊立著一塊石碑，碑上有三個篆字，莫無塵依稀辨認出是「流沙河」三個字。
「小友，這便是你說的那流沙河，只是此處荒無人煙，如何求得師父的下落？」
悟空疑惑地問道。
莫無塵略加思索，便又編出一套說辭。
「晚輩不才，師父曾傳我占卜之術，我算到此處有一位與唐長老頗有淵源之人，他可以助我們一同去尋找唐長老。」
悟空聽後頓時眼前一亮。
「原來如此，只是這裡方圓百里不見人煙，何處尋得那人蹤跡？」
悟空話音剛落，突然聽到波濤聲響起，一隻妖怪從河中冒出。
那妖怪長著一頭火紅色的蓬鬆頭髮，身披一領鵝黃氅，項下掛著九個骷髏頭，手中拿著一柄寶杖。
他帶著浪濤，奔上岸來，直衝著唯一長著人樣的莫無塵而去。
悟空急忙從耳中掏出金箍棒，一棒向妖怪掄去，妖怪用寶杖架住。
莫無塵趁此機會迅速跑到高岸上。
八戒也趕忙放下擔子，舉起釘耙加入了戰鬥，在二人的合力進攻下，那妖怪僅僅幾招之內就落入下風。
眼看那妖怪要落敗，以悟空和八戒的性格，定然會將其打殺。
「快住手啊，這便是我要尋找之人！」
莫無塵急忙開口阻止。
「啊？」
悟空和八戒聽後同時一愣。
那妖怪趁此機會迅速抽身，一頭扎進了流沙河裡。
「小友，你莫不是糊塗了？這分明就是一隻妖怪，況且剛才他剛才還要害你，如何會與俺師父有淵源？」
悟空撓頭道。
「此言差矣，你我一行四人，除我之外，皆是唐長老的弟子，你們也都算與唐長老有淵源，但，你們都不是人吧？」
莫無塵言畢，在場的一猴、一豬、一馬肉眼可見面色變得難看。
「別誤會，我不是罵你們不是人，我是說，你們都不是凡人。除了大聖以外，在正式拜唐長老為師前，你們也都如剛剛河裡的妖怪一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唐長老產生了誤會。」
莫無塵趕忙補充道。
悟空、八戒、敖烈聽後，面面相覷。
「有道理。」
「有道理。」
「有道理。」
「施主，小僧也覺得你講得有道理。」
莫無塵體內的和尚又出來接話了。
「大師，你以前也這樣嗎？毫無預兆的就冒出一句話來嚇人嗎？」
「施主說笑了，小僧只是在你體內覺得太無聊而已，哈哈。」
「……」
悟空在捋清楚思緒後，望向那流沙河水，面露難色。
「小友，那妖怪剛剛被我等擊退，怕是不會再出來了，要如何與他交談？不如讓八戒去把他引出來，我趁機將他擒來？到時候再與他解釋清楚。」
莫無塵看著眼前躍躍欲試的悟空，不由得想起西遊記原著中悟空設計去捉沙僧的場景。
一共抓了三次。
三次都因為猴急失敗了。
「大聖不可……此法太過粗魯，恐傷了和氣。況且，現在唐長老又不在這裡，你空口說是唐長老的徒弟，他也未必會信，只當是矇騙他。」
莫無塵耐心勸導著悟空。
「那……這可如何是好?」
悟空急得抓耳撓腮。
「遇事不決……找觀音菩薩。」
莫無塵一句話讓悟空如醍醐灌頂一般。
「妙啊，俺老孫這就去南海請觀音菩薩！」
說著悟空就準備喚出筋斗雲。
「且慢！切不可將我會占卜之術說出來，最好是根本不要和菩薩提及我。大聖只要告訴菩薩，你和八戒帶著法力盡失的白龍馬尋找唐長老時，途經流沙河，過河不得，被妖怪擋住了去路。菩薩聽後自會告訴你妖怪的來歷，並助你降服此妖。」
莫無塵留了個心眼，畢竟他連自己為何穿越到西遊記里都不知道，現在自己法力微薄，若是被大能知曉自己能預知未來，再傳到玉帝和如來佛祖那裡，只怕到時候會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俺老孫曉得了！八戒，保護好無塵小友和敖烈，俺老孫去去就回！」
說罷，悟空便駕著筋斗雲去找觀音菩薩了。
談話間，三人已走出黃風洞。
「嘶律律！」
一聲馬叫突然響起。
三人六目相對，愣了一下。
「差點忘了，師父的馬還被俺老豬拴在樹上呢。」
八戒率先反應過來。
「先前白馬是師父的腳力，如今師父不見了，咱們師兄弟去尋師父，再帶著它倒有些不方便了……不如將它賣了，換些盤纏……」
說罷八戒摸了摸飢腸轆轆的肚子。
「好師弟，師父的馬可不是普通的馬，可賣不得啊！」
「啊？那馬難不成是汗血寶馬？那豈不更值錢了？」
八戒臉上頓時多了幾分喜色。
「你這呆子，想得倒美！師父的馬雖非汗血寶馬，卻比汗血寶馬更為寶貴。」
悟空頓了頓，接著講了下去。
「他原為西海龍宮三太子，縱火燒了殿上明珠，被親生父親上告天庭，處以死刑，幸得菩薩點化，化為白龍馬助師父去西天取經。」
「啊？原來他與你我一樣啊？師哥，你看你，怎麼不早說啊……」
八戒極力掩飾自己的尷尬。
「那正好，師哥，既然他不是普通的馬，就可以助我們一起去尋找師父了。」
談話間，幾人已經走到栓白龍馬的樹邊。
「小白龍，師父不見了，俺老孫要和八戒還有這位無塵小友一起去尋找師父，你可願一同前往？」
說著，悟空將師父失蹤的經過和認識莫無塵的事情一一講給白龍馬聽。
白龍馬聽完，思索片刻，緩緩開口。
「師父失蹤，小白龍理應隨師兄一同去找尋師父，然……心有餘而力不足。」
說完，白龍馬一副無奈的樣子。
「哦？」
悟空感到詫異，示意白龍馬繼續講下去。
「那日在鷹愁澗，菩薩褪去了我的鱗角，又摘下頸下明珠，小白龍這才化得白馬，師兄也親眼所見。」
「那明珠乃是我的龍珠所化，是我的法力來源，如今失了龍珠，我的法力已十不存一，能化為人形，施展簡單的法術已是十分不易。至於施展騰雲駕霧，翻雨覆雲等略微高深的法術，難如登天攬月……小白龍若是跟隨師兄們前往，恐會拖師兄們的後腿。」
言至此處，小白龍滿是心酸。
悟空和八戒則是滿眼怒意。
莫無塵不動聲色，但面色明顯也冷了幾分。
「好啊，沒想到滿口仁義道德的觀音菩薩也會做出如此腌臢之事，俺老豬今兒個算是見識了！」
說著八戒憤怒地甩了一下衣袖。
「你沒見識到的多了去了，說起來，俺老孫頭上的緊箍也是出自觀音菩薩之手。」
悟空提起頭上的緊箍，也是不由得來氣。
「小白龍你放心，你若願與我等一同前去尋找師父，俺老豬定然不嫌棄，縱然你法力盡失，與師父比起來，也是強的多，就算保護你很難，再難，還能比保護師父難嗎？」
「……」
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阿彌陀佛，他這一席話，小僧覺得非常有道理。」
莫無塵身體裡的和尚感慨道。
「沒毛病。」
莫無塵對和尚的話表示認同。
再看白龍馬，聽了八戒一席話後，心裡豁然開朗不少，但仍有顧慮。
「可……」
白龍馬還想說什麼，卻被悟空打斷。
「小白龍，俺可是齊天大聖孫悟空，上至天庭下至地府我都闖得，如今順手照顧一下你這失了法力的小龍簡直易如反掌，你有甚可顧慮的？莫非是看不起俺老孫的本領？」
白龍馬聽後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三太子，晚輩法力微薄，興許還不如現在的你，以後路上，還得三太子多擔待擔待。」
莫無塵也安慰著白龍馬。
「小友，小白龍乃是戴罪之身，已受不起三太子這個頭銜，如若不嫌，可稱呼小白龍的本名，敖烈。」
白龍馬接著又轉向悟空和八戒。
「二位師兄言已至此，敖烈豈有不去的道理，咱們這就上路去尋找師父吧……只是，敖烈化為人形也需要消耗法力，師兄們不介意我暫且以馬身行動吧？」
「無妨無妨，不管人身馬身還是龍身，都是一表人才的三太子呢。」
說完，孫悟空樂得合不攏嘴。
「師兄就莫調侃我了……」
就這樣，三人一馬在歡聲笑語中踏上了前往流沙河的路。
……
不知過去多少日子，莫無塵和悟空師兄弟幾人終於來到一條寬闊的大河邊，此河洶湧無比，一眼望不到邊，岸邊立著一塊石碑，碑上有三個篆字，莫無塵依稀辨認出是「流沙河」三個字。
「小友，這便是你說的那流沙河，只是此處荒無人煙，如何求得師父的下落？」
悟空疑惑地問道。
莫無塵略加思索，便又編出一套說辭。
「晚輩不才，師父曾傳我占卜之術，我算到此處有一位與唐長老頗有淵源之人，他可以助我們一同去尋找唐長老。」
悟空聽後頓時眼前一亮。
「原來如此，只是這裡方圓百里不見人煙，何處尋得那人蹤跡？」
悟空話音剛落，突然聽到波濤聲響起，一隻妖怪從河中冒出。
那妖怪長著一頭火紅色的蓬鬆頭髮，身披一領鵝黃氅，項下掛著九個骷髏頭，手中拿著一柄寶杖。
他帶著浪濤，奔上岸來，直衝著唯一長著人樣的莫無塵而去。
悟空急忙從耳中掏出金箍棒，一棒向妖怪掄去，妖怪用寶杖架住。
莫無塵趁此機會迅速跑到高岸上。
八戒也趕忙放下擔子，舉起釘耙加入了戰鬥，在二人的合力進攻下，那妖怪僅僅幾招之內就落入下風。
眼看那妖怪要落敗，以悟空和八戒的性格，定然會將其打殺。
「快住手啊，這便是我要尋找之人！」
莫無塵急忙開口阻止。
「啊？」
悟空和八戒聽後同時一愣。
那妖怪趁此機會迅速抽身，一頭扎進了流沙河裡。
「小友，你莫不是糊塗了？這分明就是一隻妖怪，況且剛才他剛才還要害你，如何會與俺師父有淵源？」
悟空撓頭道。
「此言差矣，你我一行四人，除我之外，皆是唐長老的弟子，你們也都算與唐長老有淵源，但，你們都不是人吧？」
莫無塵言畢，在場的一猴、一豬、一馬肉眼可見面色變得難看。
「別誤會，我不是罵你們不是人，我是說，你們都不是凡人。除了大聖以外，在正式拜唐長老為師前，你們也都如剛剛河裡的妖怪一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唐長老產生了誤會。」
莫無塵趕忙補充道。
悟空、八戒、敖烈聽後，面面相覷。
「有道理。」
「有道理。」
「有道理。」
「施主，小僧也覺得你講得有道理。」
莫無塵體內的和尚又出來接話了。
「大師，你以前也這樣嗎？毫無預兆的就冒出一句話來嚇人嗎？」
「施主說笑了，小僧只是在你體內覺得太無聊而已，哈哈。」
「……」
悟空在捋清楚思緒後，望向那流沙河水，面露難色。
「小友，那妖怪剛剛被我等擊退，怕是不會再出來了，要如何與他交談？不如讓八戒去把他引出來，我趁機將他擒來？到時候再與他解釋清楚。」
莫無塵看著眼前躍躍欲試的悟空，不由得想起西遊記原著中悟空設計去捉沙僧的場景。
一共抓了三次。
三次都因為猴急失敗了。
「大聖不可……此法太過粗魯，恐傷了和氣。況且，現在唐長老又不在這裡，你空口說是唐長老的徒弟，他也未必會信，只當是矇騙他。」
莫無塵耐心勸導著悟空。
「那……這可如何是好?」
悟空急得抓耳撓腮。
「遇事不決……找觀音菩薩。」
莫無塵一句話讓悟空如醍醐灌頂一般。
「妙啊，俺老孫這就去南海請觀音菩薩！」
說著悟空就準備喚出筋斗雲。
「且慢！切不可將我會占卜之術說出來，最好是根本不要和菩薩提及我。大聖只要告訴菩薩，你和八戒帶著法力盡失的白龍馬尋找唐長老時，途經流沙河，過河不得，被妖怪擋住了去路。菩薩聽後自會告訴你妖怪的來歷，並助你降服此妖。」
莫無塵留了個心眼，畢竟他連自己為何穿越到西遊記里都不知道，現在自己法力微薄，若是被大能知曉自己能預知未來，再傳到玉帝和如來佛祖那裡，只怕到時候會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俺老孫曉得了！八戒，保護好無塵小友和敖烈，俺老孫去去就回！」
說罷，悟空便駕著筋斗雲去找觀音菩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