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寧中則學獨孤九劍
六月中旬，岳不群帶著弟子們回到了華山。
華山的練武場上，林平之竟然看到寧中則在練習獨孤九劍「破劍式」。風清揚則坐在一旁指點。
林平之和令狐沖忙跑過去觀看。
岳不群走到風清揚面前，問道：「風師叔，你把『獨孤九劍』教給師妹了？」
風清揚點頭道：「我說過，你們誰能完全領悟『活用劍招』，都可以來找我學『獨孤九劍』。中則已經能把劍招任意串連，如行雲流水。我便把『獨孤九劍』傳授給她。」
岳不群眼熱地看著風清揚：「我也可以學『獨孤九劍』嗎？」
風清揚掃了他一眼，搖頭道：「你學劍的天賦不夠，對『活用劍招』一直領悟不深，恐怕不適合練『獨孤九劍』。」
岳不群的老臉頓時垮了下來。
風清揚道：「你就好好練氣吧，走『以氣御劍』的路子。『紫霞神功』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內功，你多下功夫練。當年你師父『以氣御劍』的本事也是相當了得的。」
岳不群想起師父憑著紫霞功，以拙勝巧，敗盡劍宗的十餘位高手，不由點了點頭，道：「是，弟子一定會好好練氣。」
風清揚道：「以前華山衰微，你為了振興門派，總要在江湖上奔走，練氣的功夫就落下了許多。現在華山弟子們越發出色，你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練氣上。等中則學會『獨孤九劍』，就可以下山，代你出面參與江湖上的事情了。」
岳不群拱手道：「謝風師叔。」
不多時，寧中則練完「破劍式」變式，收劍入鞘。她朝令狐沖問道：「沖兒，師娘的『破劍式』使得如何？」
令狐沖笑道：「師娘已經使得非常純熟。」
寧中則道：「來和師娘比劃比劃劍招如何？」
令狐沖拱手道：「弟子遵命。」
於是，兩人在場中施展「破劍式」的變式，互相進攻、防禦，招式凌厲至極。
兩人一直斗到百餘招，方才停下。
寧中則道：「師娘還是不如你熟練。」
令狐沖問道：「師娘學『獨孤九劍』幾天了？」
「『總決式』學了十天，『破劍式』學了四天，下面的七劍還沒學。風師叔說我學習的進度比你和平之慢了不少。」
令狐沖笑嘻嘻地道：「太師叔說我和林師弟都是萬中無一的學劍天才。師娘只比我們慢了一點點，也是千中無一的天才了。」
寧中則笑罵：「少貧嘴。」
寧中則問起了他們去衡山的經歷，聽說林平之和令狐沖兩人殺了田伯光，拍手叫道：「好，田伯光這淫賊總算被除掉了。江湖上不知多少女俠想要除掉他。
「師娘以前也曾經和你師父一起追蹤過田伯光，奈何他輕功太高，一直沒抓住他。沒想到田伯光竟死於你們二人劍下。」
岳不群又跟風清揚和寧中則說了劉府中的事情。
風清揚道：「嵩山派這是開始對四派動手了。你們要小心應對。」
……
回到華山的第二天，風清揚考查了令狐沖和林平之二人的劍法情況，見他們對「破刀式」的領悟又提升了一大步，十分高興。
風清揚道：「『破劍式』、『破刀式』熟練後，『破槍式』、『破鞭式』、『破索式』這三劍也會很容易熟練起來。接下來，你們要多練習『破掌式』和『破箭式』。
「你們師父曾經拿『劈石破玉拳』對你們餵招，讓你們對『破掌式』有了一定的掌握，但還不夠。要真正學會『破掌式』，自己也要諳熟拳掌腿腳功夫。
「林小子的『大伏魔拳』已經比較熟練，可以找你師父教你『劈石破玉拳』。
「令狐小子學過『劈石破玉拳』，但還太粗淺，接下來你要多加練習拳法。」
令狐沖和林平之拱手稱是。
林平之來到岳不群的有所不為軒中，請求師父教他「劈石破玉拳」。
岳不群先考察起了他的內功情況，道：「你任督二脈打通到什麼地步了？」
林平之道：「任脈諸穴已經全部貫通，督脈還剩百會至印堂六個穴道沒有貫通。」
岳不群點頭道：「不錯，進度很快。來，我跟你推推手，試試你的內功深淺。」
林平之伸出右掌，與岳不群的右掌對在一起，使出內力，互相推了推。
「你內力之渾厚，已經超過你師娘，只比為師稍遜一籌。可見你的內功修煉一直沒有鬆懈。今後還要繼續保持。」
「是。」
「接下來，為師傳你『劈石破玉拳』。這套拳法一共二十八式。其中有拳招十八式，掌招四式，爪功三式，腿功三式。拳風凌厲剛猛，破堅摧鋒。為師先教你第一式『分風劈流』。」
岳不群把「分風劈流」演示了幾遍，同時講述了此招的發勁要點。林平之跟著練習。
很快，岳不群就發現，教林平之武功是一件十分舒心的事情。每一個招式，林平之都只要幾刻鐘就能學會。
岳不群每天花半天的時間，就能教會他四招。
這樣七天之後，林平之就已經把「劈石破玉拳」修習入門。
……
七月的一天，華山上來了三位不速之客，竟然是衡陽城那位姓范的書生和他的兒子。
那范先生一見岳不群，便長揖拜道：「謝岳先生的兩位高足為小女報仇。」
他的兒子則跪地拜謝。
岳不群問清二人的由來，便把令狐沖和林平之兩人叫來。
范家父子又向令狐沖和林平之道謝。
岳不群道：「在下這兩位徒兒已經在衡陽的縣衙中領取了賞銀，其中有幾十兩銀子就是范先生出的。范先生為何還要親自到我華山來？」
范先生道：「在下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范景德，正在嶽麓書院讀書，已經考取了舉人功名。這是在下的小兒子范景行，今年十三歲，已經讀了一些書。
「景行自從知道是華山派的兩位少俠殺了田伯光那惡賊，為他姐姐報仇之後，便對武功心生嚮往，一再央求我送他來華山拜師學藝。
「不知岳先生是否願意收下景行為弟子？」
岳不群叫范景行走到跟前來，問道：「你為何要學武？」
范景行道：「姐姐被害後，小子便立志要學好一身武藝，行俠仗義，剷除那些像田伯光一樣的惡賊。」
岳不群點了點頭，道：「我可以收你為弟子。你將來要回家繼承家業，侍奉父母呢？還是可以長時間留在華山上，為我華山派做事呢？若是前者，則可為內門弟子；若是後者，則可為外門弟子。」
范景行道：「小子的大哥將來要考取功名，在外做官。父母不可無人侍奉，小子願為外門弟子。」
岳不群微笑道：「是個孝順孩子，那你便做個外門弟子吧。」
在范先生的見證下，范景行完成了華山的拜師儀式。
范先生奉上了一百兩銀子作為拜師的禮金。
華山的練武場上，林平之竟然看到寧中則在練習獨孤九劍「破劍式」。風清揚則坐在一旁指點。
林平之和令狐沖忙跑過去觀看。
岳不群走到風清揚面前，問道：「風師叔，你把『獨孤九劍』教給師妹了？」
風清揚點頭道：「我說過，你們誰能完全領悟『活用劍招』，都可以來找我學『獨孤九劍』。中則已經能把劍招任意串連，如行雲流水。我便把『獨孤九劍』傳授給她。」
岳不群眼熱地看著風清揚：「我也可以學『獨孤九劍』嗎？」
風清揚掃了他一眼，搖頭道：「你學劍的天賦不夠，對『活用劍招』一直領悟不深，恐怕不適合練『獨孤九劍』。」
岳不群的老臉頓時垮了下來。
風清揚道：「你就好好練氣吧，走『以氣御劍』的路子。『紫霞神功』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內功，你多下功夫練。當年你師父『以氣御劍』的本事也是相當了得的。」
岳不群想起師父憑著紫霞功，以拙勝巧，敗盡劍宗的十餘位高手，不由點了點頭，道：「是，弟子一定會好好練氣。」
風清揚道：「以前華山衰微，你為了振興門派，總要在江湖上奔走，練氣的功夫就落下了許多。現在華山弟子們越發出色，你可以把更多精力放在練氣上。等中則學會『獨孤九劍』，就可以下山，代你出面參與江湖上的事情了。」
岳不群拱手道：「謝風師叔。」
不多時，寧中則練完「破劍式」變式，收劍入鞘。她朝令狐沖問道：「沖兒，師娘的『破劍式』使得如何？」
令狐沖笑道：「師娘已經使得非常純熟。」
寧中則道：「來和師娘比劃比劃劍招如何？」
令狐沖拱手道：「弟子遵命。」
於是，兩人在場中施展「破劍式」的變式，互相進攻、防禦，招式凌厲至極。
兩人一直斗到百餘招，方才停下。
寧中則道：「師娘還是不如你熟練。」
令狐沖問道：「師娘學『獨孤九劍』幾天了？」
「『總決式』學了十天，『破劍式』學了四天，下面的七劍還沒學。風師叔說我學習的進度比你和平之慢了不少。」
令狐沖笑嘻嘻地道：「太師叔說我和林師弟都是萬中無一的學劍天才。師娘只比我們慢了一點點，也是千中無一的天才了。」
寧中則笑罵：「少貧嘴。」
寧中則問起了他們去衡山的經歷，聽說林平之和令狐沖兩人殺了田伯光，拍手叫道：「好，田伯光這淫賊總算被除掉了。江湖上不知多少女俠想要除掉他。
「師娘以前也曾經和你師父一起追蹤過田伯光，奈何他輕功太高，一直沒抓住他。沒想到田伯光竟死於你們二人劍下。」
岳不群又跟風清揚和寧中則說了劉府中的事情。
風清揚道：「嵩山派這是開始對四派動手了。你們要小心應對。」
……
回到華山的第二天，風清揚考查了令狐沖和林平之二人的劍法情況，見他們對「破刀式」的領悟又提升了一大步，十分高興。
風清揚道：「『破劍式』、『破刀式』熟練後，『破槍式』、『破鞭式』、『破索式』這三劍也會很容易熟練起來。接下來，你們要多練習『破掌式』和『破箭式』。
「你們師父曾經拿『劈石破玉拳』對你們餵招，讓你們對『破掌式』有了一定的掌握，但還不夠。要真正學會『破掌式』，自己也要諳熟拳掌腿腳功夫。
「林小子的『大伏魔拳』已經比較熟練，可以找你師父教你『劈石破玉拳』。
「令狐小子學過『劈石破玉拳』，但還太粗淺，接下來你要多加練習拳法。」
令狐沖和林平之拱手稱是。
林平之來到岳不群的有所不為軒中，請求師父教他「劈石破玉拳」。
岳不群先考察起了他的內功情況，道：「你任督二脈打通到什麼地步了？」
林平之道：「任脈諸穴已經全部貫通，督脈還剩百會至印堂六個穴道沒有貫通。」
岳不群點頭道：「不錯，進度很快。來，我跟你推推手，試試你的內功深淺。」
林平之伸出右掌，與岳不群的右掌對在一起，使出內力，互相推了推。
「你內力之渾厚，已經超過你師娘，只比為師稍遜一籌。可見你的內功修煉一直沒有鬆懈。今後還要繼續保持。」
「是。」
「接下來，為師傳你『劈石破玉拳』。這套拳法一共二十八式。其中有拳招十八式，掌招四式，爪功三式，腿功三式。拳風凌厲剛猛，破堅摧鋒。為師先教你第一式『分風劈流』。」
岳不群把「分風劈流」演示了幾遍，同時講述了此招的發勁要點。林平之跟著練習。
很快，岳不群就發現，教林平之武功是一件十分舒心的事情。每一個招式，林平之都只要幾刻鐘就能學會。
岳不群每天花半天的時間，就能教會他四招。
這樣七天之後，林平之就已經把「劈石破玉拳」修習入門。
……
七月的一天，華山上來了三位不速之客，竟然是衡陽城那位姓范的書生和他的兒子。
那范先生一見岳不群，便長揖拜道：「謝岳先生的兩位高足為小女報仇。」
他的兒子則跪地拜謝。
岳不群問清二人的由來，便把令狐沖和林平之兩人叫來。
范家父子又向令狐沖和林平之道謝。
岳不群道：「在下這兩位徒兒已經在衡陽的縣衙中領取了賞銀，其中有幾十兩銀子就是范先生出的。范先生為何還要親自到我華山來？」
范先生道：「在下有兩個兒子。大兒子范景德，正在嶽麓書院讀書，已經考取了舉人功名。這是在下的小兒子范景行，今年十三歲，已經讀了一些書。
「景行自從知道是華山派的兩位少俠殺了田伯光那惡賊，為他姐姐報仇之後，便對武功心生嚮往，一再央求我送他來華山拜師學藝。
「不知岳先生是否願意收下景行為弟子？」
岳不群叫范景行走到跟前來，問道：「你為何要學武？」
范景行道：「姐姐被害後，小子便立志要學好一身武藝，行俠仗義，剷除那些像田伯光一樣的惡賊。」
岳不群點了點頭，道：「我可以收你為弟子。你將來要回家繼承家業，侍奉父母呢？還是可以長時間留在華山上，為我華山派做事呢？若是前者，則可為內門弟子；若是後者，則可為外門弟子。」
范景行道：「小子的大哥將來要考取功名，在外做官。父母不可無人侍奉，小子願為外門弟子。」
岳不群微笑道：「是個孝順孩子，那你便做個外門弟子吧。」
在范先生的見證下，范景行完成了華山的拜師儀式。
范先生奉上了一百兩銀子作為拜師的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