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三大掌門上華山
這日，林平之正在練武場上與六師兄陸大有對練劍招。
林平之以「破劍式」一劍又一劍地刺向陸大有的要害；陸大有則努力施展「華山劍法」和「希夷劍法」。
儘管陸大有把各式劍招都銜接得十分流暢，卻也被林平之逼得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岳不群和寧中則走到練武場邊，道：「你們把劍收起來，隨為師去接莫大先生。」
眾位華山弟子們忙停下劍招，收起長劍。
岳靈珊問道：「是衡山派的掌門人莫大先生嗎？」
「正是。你們都隨為師來。」
岳不群夫婦走在前面，華山眾弟子跟隨其後，剛走出金鎖關，就見一位老者和兩個青年沿著石階走上來了。
前面的老者身材瘦長臉色枯槁，披著一件洗得泛白的青布長衫，手中抱著一把胡琴，形狀甚是落魄，其人正是莫大先生。
後面的兩個青年則是去衡山送信的華山四弟子施戴子和外門弟子趙承名。
岳不群忙迎上去，拱手道：「莫師兄大駕光臨我華山，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莫大先生笑道：「我接到岳師兄的信，就匆匆往華山趕來，一步不曾停留。岳師兄哪裡來得及下山迎接。」
寧中則也上前與莫大先生見禮：「見過莫師兄！」
莫大先生笑吟吟道：「寧女俠，我們也有數年未見了。」
「寧女俠」是寧中則嫁給岳不群之前，江湖人對她的稱呼。成婚後，許多人稱她為「岳夫人」，不過，她還是更喜歡別人叫她「寧女俠」。
寧中則笑道：「數年未見莫師兄，今日再逢，甚是歡喜！」
接著，眾位華山弟子在令狐沖的帶領下，跪地拜稱「莫師伯」。
岳不群陪著莫大先生來到劍氣沖霄堂。
莫大先生見堂上的匾額換成了「劍氣沖霄」四個大字，問道：「我上次來華山時，是八年前的時候吧。那時候這上面的字是『以氣御劍』，如今為何換成了『劍氣沖霄』？」
岳不群笑道：「二十多年以前，我華山派祖師堂的匾額就一直是『劍氣沖霄』，不過是最近二十年才掛上了『以氣御劍』。如今我華山劍氣並重，便把匾額換回去了。」
莫大先生頷首道：「劍氣並重好啊！當年你們華山強盛之時，二十多位一流高手，在武林中也是僅次於少林、武當的大派了。希望華山能早日恢復昔年的榮光。」
「承莫師兄吉言，但願我華山派能早日光大。」
兩人坐在堂上聊了許久，就見外門弟子溫逸塵走進來，道：「師父，泰山天門師伯已經到了華山，弟子先奔上山來稟報。」
岳不群讓寧中則繼續陪著莫大先生，便帶領弟子們去山道上迎接天門道長。
眾人剛走到五雲峰的位置，就見一個身材魁梧、神色威嚴的道人大踏步走上了蒼龍嶺石階，正是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
在他身後跟著華山派三弟子梁發和兩名三十來歲的泰山弟子。
岳不群拱手道：「天門師兄蒞臨華山，在下歡迎之至！」
天門道長也拱手還禮，道：「岳師兄，幾年不見，還是風采如初！」
「天門師兄過獎了。」
岳不群又命華山弟子們拜見天門道長。
他剛要帶著天門道長上山去，就聽聞蒼龍嶺下傳來蒼老的女子聲音：「天門師兄，你竟比我早到了。」
岳不群和天門道長停下腳步，回頭望去，就見一位中等身材、六十來歲年紀的老尼正緩步走上石階。
她身著月白色衣衫，手中不持兵刃，只左手拿著一串念珠，面目慈祥，神定氣閒。正是恆山掌門定閒師太。
在她身後，則跟了兩名華山女弟子和兩名恆山女弟子
岳不群和天門道長忙與她見禮。華山弟子們也都上前禮拜。
不多時，岳不群便和天門道長、定閒師太一同來到劍氣沖霄堂。
眾人分賓主坐下。除了華山令狐沖和林平之，四岳的其他弟子都沒有留在堂上。
莫大先生開口道：「岳師兄，你信中說找到了我們各派失傳的劍招，不知可是真的？」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在下豈敢欺騙三位師兄師姐。」
他朝寧中則道：「師妹，快把拓紙拿出來。」
寧中則起身走入後堂，不一會兒，就見她雙手托著一個木盤走了出來。木盤上擺著三疊紙張。
寧中則走到三位掌門身前，讓他們各自取了拓印著自家劍招的紙張。
三位掌門翻開紙張，細細地看了起來。
不過片刻，莫大先生就緊緊抓住手中的紙張，喃喃道：「這是我派的『衡山五神劍』！」
衡山七十二峰，以芙蓉、紫蓋、石廩、天柱、祝融五峰最高。衡山派劍法之中，也有五路劍法，分別以這五座高峰為名。
這每一路劍法又分別融會簡化而入一招，便有了五招劍法，合稱「衡山五神劍」。每一招之中有攻有守，威力之強，為衡山劍法之冠。
莫大先生五路劍法是學全了，但「一招包一路」的五招神劍，卻只知了個大概。今日在這紙張上見了這「衡山五神劍」的招式，頓時欣喜若狂。
緊接著，莫大先生臉色又變得驚恐，叫道：「旁邊這些奇怪招式是在破解衡山劍法！」
另一邊，神色威嚴的天門道長也滿臉喜色地喊道：「這是我泰山派的『五大夫劍』，比我們如今使的更加高明了許多！」
泰山有松極古，相傳為秦時所封之「五大夫松」，虬枝斜出，蒼翠相掩。天門道長的大師祖曾由此而悟出一套劍法來，稱為「五大夫劍」。這套劍法招數古樸，內藏奇變，是泰山派的一門上乘劍法。
然後，天門道長又怒喝道：「這是誰在針對我泰山派？把我們的劍招盡數破解了！」
定閒師太看到拓紙，臉色也又驚又喜，雙手合十，道：「菩薩保佑！這是一套更加精妙的恆山劍法，自我師祖圓寂後，就沒有傳下來。今日竟然失而復得！」
然後，她又嘆道：「卻不知是什麼人物想出來這些古怪的破解招式。」
三位掌門看了許久，才漸漸平靜下來。
天門道長神色肅然，問道：「岳師兄，不知你是如何得到這些劍法和破解招式的？」
林平之以「破劍式」一劍又一劍地刺向陸大有的要害；陸大有則努力施展「華山劍法」和「希夷劍法」。
儘管陸大有把各式劍招都銜接得十分流暢，卻也被林平之逼得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岳不群和寧中則走到練武場邊，道：「你們把劍收起來，隨為師去接莫大先生。」
眾位華山弟子們忙停下劍招，收起長劍。
岳靈珊問道：「是衡山派的掌門人莫大先生嗎？」
「正是。你們都隨為師來。」
岳不群夫婦走在前面，華山眾弟子跟隨其後，剛走出金鎖關，就見一位老者和兩個青年沿著石階走上來了。
前面的老者身材瘦長臉色枯槁，披著一件洗得泛白的青布長衫，手中抱著一把胡琴，形狀甚是落魄，其人正是莫大先生。
後面的兩個青年則是去衡山送信的華山四弟子施戴子和外門弟子趙承名。
岳不群忙迎上去，拱手道：「莫師兄大駕光臨我華山，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莫大先生笑道：「我接到岳師兄的信，就匆匆往華山趕來，一步不曾停留。岳師兄哪裡來得及下山迎接。」
寧中則也上前與莫大先生見禮：「見過莫師兄！」
莫大先生笑吟吟道：「寧女俠，我們也有數年未見了。」
「寧女俠」是寧中則嫁給岳不群之前，江湖人對她的稱呼。成婚後，許多人稱她為「岳夫人」，不過，她還是更喜歡別人叫她「寧女俠」。
寧中則笑道：「數年未見莫師兄，今日再逢，甚是歡喜！」
接著，眾位華山弟子在令狐沖的帶領下，跪地拜稱「莫師伯」。
岳不群陪著莫大先生來到劍氣沖霄堂。
莫大先生見堂上的匾額換成了「劍氣沖霄」四個大字，問道：「我上次來華山時，是八年前的時候吧。那時候這上面的字是『以氣御劍』，如今為何換成了『劍氣沖霄』？」
岳不群笑道：「二十多年以前，我華山派祖師堂的匾額就一直是『劍氣沖霄』，不過是最近二十年才掛上了『以氣御劍』。如今我華山劍氣並重，便把匾額換回去了。」
莫大先生頷首道：「劍氣並重好啊！當年你們華山強盛之時，二十多位一流高手，在武林中也是僅次於少林、武當的大派了。希望華山能早日恢復昔年的榮光。」
「承莫師兄吉言，但願我華山派能早日光大。」
兩人坐在堂上聊了許久，就見外門弟子溫逸塵走進來，道：「師父，泰山天門師伯已經到了華山，弟子先奔上山來稟報。」
岳不群讓寧中則繼續陪著莫大先生，便帶領弟子們去山道上迎接天門道長。
眾人剛走到五雲峰的位置，就見一個身材魁梧、神色威嚴的道人大踏步走上了蒼龍嶺石階，正是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
在他身後跟著華山派三弟子梁發和兩名三十來歲的泰山弟子。
岳不群拱手道：「天門師兄蒞臨華山，在下歡迎之至！」
天門道長也拱手還禮，道：「岳師兄，幾年不見，還是風采如初！」
「天門師兄過獎了。」
岳不群又命華山弟子們拜見天門道長。
他剛要帶著天門道長上山去，就聽聞蒼龍嶺下傳來蒼老的女子聲音：「天門師兄，你竟比我早到了。」
岳不群和天門道長停下腳步，回頭望去，就見一位中等身材、六十來歲年紀的老尼正緩步走上石階。
她身著月白色衣衫，手中不持兵刃，只左手拿著一串念珠，面目慈祥，神定氣閒。正是恆山掌門定閒師太。
在她身後，則跟了兩名華山女弟子和兩名恆山女弟子
岳不群和天門道長忙與她見禮。華山弟子們也都上前禮拜。
不多時，岳不群便和天門道長、定閒師太一同來到劍氣沖霄堂。
眾人分賓主坐下。除了華山令狐沖和林平之，四岳的其他弟子都沒有留在堂上。
莫大先生開口道：「岳師兄，你信中說找到了我們各派失傳的劍招，不知可是真的？」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在下豈敢欺騙三位師兄師姐。」
他朝寧中則道：「師妹，快把拓紙拿出來。」
寧中則起身走入後堂，不一會兒，就見她雙手托著一個木盤走了出來。木盤上擺著三疊紙張。
寧中則走到三位掌門身前，讓他們各自取了拓印著自家劍招的紙張。
三位掌門翻開紙張，細細地看了起來。
不過片刻，莫大先生就緊緊抓住手中的紙張，喃喃道：「這是我派的『衡山五神劍』！」
衡山七十二峰，以芙蓉、紫蓋、石廩、天柱、祝融五峰最高。衡山派劍法之中，也有五路劍法，分別以這五座高峰為名。
這每一路劍法又分別融會簡化而入一招，便有了五招劍法，合稱「衡山五神劍」。每一招之中有攻有守，威力之強，為衡山劍法之冠。
莫大先生五路劍法是學全了，但「一招包一路」的五招神劍，卻只知了個大概。今日在這紙張上見了這「衡山五神劍」的招式，頓時欣喜若狂。
緊接著，莫大先生臉色又變得驚恐，叫道：「旁邊這些奇怪招式是在破解衡山劍法！」
另一邊，神色威嚴的天門道長也滿臉喜色地喊道：「這是我泰山派的『五大夫劍』，比我們如今使的更加高明了許多！」
泰山有松極古，相傳為秦時所封之「五大夫松」，虬枝斜出，蒼翠相掩。天門道長的大師祖曾由此而悟出一套劍法來，稱為「五大夫劍」。這套劍法招數古樸，內藏奇變，是泰山派的一門上乘劍法。
然後，天門道長又怒喝道：「這是誰在針對我泰山派？把我們的劍招盡數破解了！」
定閒師太看到拓紙，臉色也又驚又喜，雙手合十，道：「菩薩保佑！這是一套更加精妙的恆山劍法，自我師祖圓寂後，就沒有傳下來。今日竟然失而復得！」
然後，她又嘆道：「卻不知是什麼人物想出來這些古怪的破解招式。」
三位掌門看了許久，才漸漸平靜下來。
天門道長神色肅然，問道：「岳師兄，不知你是如何得到這些劍法和破解招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