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連環計
夜色漸深，院中的梅花散發出淡淡的幽香。林默正要說話，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院門外。
「林公子。」來人身穿灰色長衫，面容清瘦，正是蘇家商會的總管謝遠山，「打擾了。」
「謝總管深夜來訪，必有要事吧？」林默示意他進來。
謝遠山環顧四周，壓低聲音：「確實有件事要向公子匯報。
趙家的靈石礦場出事了。」
「哦？」林默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詳細說說。」
「就在一個時辰前，趙家最大的靈石礦場突然坍塌，死了不少人。」
謝遠山說，「而且礦脈似乎也受到影響，產量銳減。」
蘇雨晴眉頭一皺：「這麼巧？」
「巧合？」謝遠山搖頭，「恐怕沒這麼簡單。
據說前幾天有人在礦場周圍布置了什麼陣法，但趙家的人檢查時又找不到痕跡。」
林默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趙天罡現在什麼反應？」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謝遠山笑道，「這個礦場可是趙家的搖錢樹，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他們的資金鍊怕是要斷了。」
「那些商鋪呢？」
「按計劃進行。」謝遠山從懷中掏出一份名單，「這些都是趙家的產業，現在資金周轉不開，很快就要拋售了。」
林默掃了一眼名單，遞給蘇雨晴：「你看看。」
蘇雨晴接過名單，越看越驚訝：「這些店鋪都在黃金地段，要是能收下來...」
「所以要快。」林默說，「讓蘇家商會出面收購，但不要太明顯。」
「明白。」謝遠山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等謝遠山離開後，蘇雨晴看著林默：「你早就計劃好了？」
「不然呢？」林默笑道，「趙天罡不是很囂張嗎？
那就讓他嘗嘗被人算計的滋味。」
「可是...」蘇雨晴欲言又止。
「怎麼，心疼他？」
「當然不是。」蘇雨晴白了他一眼，「我是擔心他會報復。」
林默站起身，走到院中的梅花樹下：「報復？
他還沒這個本事。再說了...」
話音未落，又一個人影閃現。這次是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渾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
「血手王屠？」蘇雨晴臉色一變，「你怎麼會在這？」
這個外號血手的王屠是城中有名的殺手，出手狠辣，從不留活口。
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蘇家。
「是我請來的。」林默說，「王兄，事情辦得怎麼樣？」
王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放心，那些人已經永遠閉嘴了。」
「哪些人？」蘇雨晴問。
「趙家派去礦場查探的幾個高手。」王屠說，「他們剛發現一些線索，就被我送去見閻王了。」
林默滿意地點頭：「做得很好。該給的報酬明天會送到。」
「多謝林公子。」王屠抱拳，「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等王屠離開後，蘇雨晴終於忍不住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過要立功的。」林默轉身看著她，「這只是開始。
很快，趙家就會變得一無所有。」
「你...」
「怎麼，心軟了？」林默走近她，「別忘了，他可是想強娶你。
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蘇雨晴沉默片刻，突然說：「我幫你。」
「嗯？」
「商會那邊我來打點。」蘇雨晴說，「反正我平時就在管這些事。」
林默笑了：「好，那就交給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急匆匆跑來：「大小姐，不好了！
趙家派人去商會鬧事，說我們在背後搞鬼！」
「呵，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林默冷笑，「走，去看看。」
兩人很快來到商會。大廳里一片混亂，趙家的管事趙虎正在大發雷霆。
「蘇家，你們太過分了！」趙虎指著商會的幾個理事怒吼，「明明是你們搞的鬼，現在還裝什麼無辜？」
「趙管事，話可不能亂說。」一個身材瘦小的老者站出來，他是商會的副會長錢老，「你們礦場出事，關我們什麼事？」
「哼！」趙虎冷笑，「礦場剛出事，你們就想收購我們的店鋪，這不是早有預謀是什麼？」
「市場就是這樣，優勝劣汰。」錢老不慌不忙，「你們資金周轉不開，自然有人想收購。
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趙虎氣得臉色發青。
這時，林默和蘇雨晴走了進來。
「這不是趙管事嗎？」林默笑道，「怎麼，喉嚨好了？」
趙虎看到林默，下意識摸了摸脖子，臉色更難看了。
「你...你想幹什麼？」趙虎後退一步，聲音有些發抖。
「我能幹什麼？」林默慢慢走近，「就是來看看熱鬧。」
「林公子。」錢老笑眯眯地打招呼，「您來得正好，這趙家的人非說我們商會和礦場的事有關。」
林默環視四周，大廳里擠滿了人。商會的理事們個個神色不悅，顯然被趙虎的無理取鬧惹惱了。
「趙管事。」林默淡淡地說，「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
你這樣咄咄逼人，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哼！」趙虎壯著膽子說，「我們少爺已經查到了，就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哦？查到什麼了？」
「那些...那些人...」趙虎突然語塞。
他本想說派去調查的人已經找到線索，但那些人卻全都失蹤了。
「怎麼不說了？」林默笑道，「該不會是證據不足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錦袍的中年人大步走進來。
他面容陰鷙，正是趙天罡的二叔趙成德。
「林默！」趙成德冷冷地說，「你別得意，這事沒完！」
「趙二爺這是什麼意思？」林默挑眉，「難道你們趙家的礦場出事，也要算在我頭上？」
「你...」趙成德氣得發抖，「你少裝蒜！
我們查到了，那些陣法的痕跡和你有關！」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眾人都知道林默精通陣法，難道礦場的事真是他幹的？
「有證據嗎？」林默不慌不忙，「沒證據的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你！」趙成德語塞。那些發現線索的人全都失蹤了，他們確實拿不出證據。
「二叔。」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天玄！」趙成德臉色一變，「你怎麼來了？」
這個叫趙天玄的年輕人是趙家的另一位公子，為人心狠手辣，在道上有個外號叫「白衣修羅」。
「聽說礦場出事，我特意來看看。」趙天玄目光落在林默身上，「這位就是林公子吧？
久仰大名。」
林默打量著他。這個趙天玄倒是個勁敵，身上隱隱有金丹期的氣息。
「趙公子客氣了。」林默拱手，「不知道你來，是想替趙家討個說法？」
「不不不。」趙天玄擺手，「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眾人一愣。
「是啊。」趙天玄看了眼趙成德，「二叔太衝動了。
沒有證據就亂說話，確實不對。」
趙成德臉色難看，但也不敢反駁。在趙家，趙天玄的地位僅次於趙天罡。
「林公子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們趙家這一次吧。」
趙天玄笑道，「改日我設宴賠罪。」
林默看著他故作謙和的樣子，心中冷笑。這個趙天玄，比趙天罡還要陰險。
「趙公子太客氣了。」林默說，「既然是誤會，那就這樣吧。」
「多謝林公子體諒。」趙天玄轉身對趙成德說，「二叔，我們走吧。」
趙成德還想說什麼，被趙天玄一個眼神制止了。
兩人帶著趙虎離開商會，背影顯得有些狼狽。
「這個趙天玄...」蘇雨晴皺眉，「他來得太巧了。」
「不巧。」林默說，「他是專門來探我的底的。」
「那你...」
「放心。」林默笑道，「他什麼也探不到。倒是這個人，要小心一點。」
錢老走過來：「林公子，要不要我派人盯著他們？」
「不用。」林默搖頭，「該來的總會來。對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這些店鋪，儘快收購下來。」
錢老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這些可都是趙家的命脈啊。」
「所以要快。」林默說，「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晚了。」
「明白。」錢老收起紙條，「我這就去安排。」
等人都散去後，蘇雨晴看著林默：「你就這麼有把握？」
「當然。」林默說，「趙家現在首要解決的是礦場的問題。
等他們忙完那邊，這些店鋪早就易主了。」
「可是趙天玄...」
「他再厲害，也只是個金丹期。」林默不以為意，「再說了，我們又沒留下把柄。」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屋頂掠過。
「看來有人不死心啊。」林默眯起眼睛，「要不要去會會他？」
「我陪你去。」蘇雨晴說。
兩人追著那個黑影，很快來到城西的一處廢棄宅院。
黑影站在院中，正是趙天玄。
「林公子果然厲害。」趙天玄轉身，「這麼快就發現我了。」
「趙公子深夜約會，不太好吧？」林默笑道。
「我就是想和林公子單獨聊聊。」趙天玄說，「關於那個古墓的事。」
林默眼神一凝：「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可不少。」趙天玄說，「比如...那裡不只有一塊帝器碎片。」
蘇雨晴臉色一變。這個消息，連她都不知道。
「所以呢？」林默問，「你想和我合作？」
「沒錯。」趙天玄說，「我可以幫你對付趙天罡，你只要答應和我平分那些碎片就行。」
「呵。」林默冷笑，「你覺得我會信你？」
「隨你信不信。」趙天玄轉身要走，「但我可以告訴你，那些碎片裡，有一塊是冥帝之心。」
此言一出，林默瞳孔一縮。冥帝之心，那可是真正的至寶！
「等等。」他叫住趙天玄，「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趙天玄神秘一笑：「這個秘密，等你答應合作，我自然會告訴你。」
說完，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說的是真的嗎？」蘇雨晴問。
林默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趙天玄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林公子。」來人身穿灰色長衫，面容清瘦，正是蘇家商會的總管謝遠山，「打擾了。」
「謝總管深夜來訪，必有要事吧？」林默示意他進來。
謝遠山環顧四周，壓低聲音：「確實有件事要向公子匯報。
趙家的靈石礦場出事了。」
「哦？」林默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詳細說說。」
「就在一個時辰前，趙家最大的靈石礦場突然坍塌，死了不少人。」
謝遠山說，「而且礦脈似乎也受到影響，產量銳減。」
蘇雨晴眉頭一皺：「這麼巧？」
「巧合？」謝遠山搖頭，「恐怕沒這麼簡單。
據說前幾天有人在礦場周圍布置了什麼陣法，但趙家的人檢查時又找不到痕跡。」
林默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趙天罡現在什麼反應？」
「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謝遠山笑道，「這個礦場可是趙家的搖錢樹，如今出了這檔子事，他們的資金鍊怕是要斷了。」
「那些商鋪呢？」
「按計劃進行。」謝遠山從懷中掏出一份名單，「這些都是趙家的產業，現在資金周轉不開，很快就要拋售了。」
林默掃了一眼名單，遞給蘇雨晴：「你看看。」
蘇雨晴接過名單，越看越驚訝：「這些店鋪都在黃金地段，要是能收下來...」
「所以要快。」林默說，「讓蘇家商會出面收購，但不要太明顯。」
「明白。」謝遠山點頭，「我這就去安排。」
等謝遠山離開後，蘇雨晴看著林默：「你早就計劃好了？」
「不然呢？」林默笑道，「趙天罡不是很囂張嗎？
那就讓他嘗嘗被人算計的滋味。」
「可是...」蘇雨晴欲言又止。
「怎麼，心疼他？」
「當然不是。」蘇雨晴白了他一眼，「我是擔心他會報復。」
林默站起身，走到院中的梅花樹下：「報復？
他還沒這個本事。再說了...」
話音未落，又一個人影閃現。這次是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渾身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
「血手王屠？」蘇雨晴臉色一變，「你怎麼會在這？」
這個外號血手的王屠是城中有名的殺手，出手狠辣，從不留活口。
沒想到他會突然出現在蘇家。
「是我請來的。」林默說，「王兄，事情辦得怎麼樣？」
王屠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放心，那些人已經永遠閉嘴了。」
「哪些人？」蘇雨晴問。
「趙家派去礦場查探的幾個高手。」王屠說，「他們剛發現一些線索，就被我送去見閻王了。」
林默滿意地點頭：「做得很好。該給的報酬明天會送到。」
「多謝林公子。」王屠抱拳，「以後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等王屠離開後，蘇雨晴終於忍不住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說過要立功的。」林默轉身看著她，「這只是開始。
很快，趙家就會變得一無所有。」
「你...」
「怎麼，心軟了？」林默走近她，「別忘了，他可是想強娶你。
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蘇雨晴沉默片刻，突然說：「我幫你。」
「嗯？」
「商會那邊我來打點。」蘇雨晴說，「反正我平時就在管這些事。」
林默笑了：「好，那就交給你了。」
就在這時，一個小廝急匆匆跑來：「大小姐，不好了！
趙家派人去商會鬧事，說我們在背後搞鬼！」
「呵，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林默冷笑，「走，去看看。」
兩人很快來到商會。大廳里一片混亂，趙家的管事趙虎正在大發雷霆。
「蘇家，你們太過分了！」趙虎指著商會的幾個理事怒吼，「明明是你們搞的鬼，現在還裝什麼無辜？」
「趙管事，話可不能亂說。」一個身材瘦小的老者站出來，他是商會的副會長錢老，「你們礦場出事，關我們什麼事？」
「哼！」趙虎冷笑，「礦場剛出事，你們就想收購我們的店鋪，這不是早有預謀是什麼？」
「市場就是這樣，優勝劣汰。」錢老不慌不忙，「你們資金周轉不開，自然有人想收購。
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趙虎氣得臉色發青。
這時，林默和蘇雨晴走了進來。
「這不是趙管事嗎？」林默笑道，「怎麼，喉嚨好了？」
趙虎看到林默，下意識摸了摸脖子，臉色更難看了。
「你...你想幹什麼？」趙虎後退一步，聲音有些發抖。
「我能幹什麼？」林默慢慢走近，「就是來看看熱鬧。」
「林公子。」錢老笑眯眯地打招呼，「您來得正好，這趙家的人非說我們商會和礦場的事有關。」
林默環視四周，大廳里擠滿了人。商會的理事們個個神色不悅，顯然被趙虎的無理取鬧惹惱了。
「趙管事。」林默淡淡地說，「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
你這樣咄咄逼人，是不是有點不合適？」
「哼！」趙虎壯著膽子說，「我們少爺已經查到了，就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哦？查到什麼了？」
「那些...那些人...」趙虎突然語塞。
他本想說派去調查的人已經找到線索，但那些人卻全都失蹤了。
「怎麼不說了？」林默笑道，「該不會是證據不足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錦袍的中年人大步走進來。
他面容陰鷙，正是趙天罡的二叔趙成德。
「林默！」趙成德冷冷地說，「你別得意，這事沒完！」
「趙二爺這是什麼意思？」林默挑眉，「難道你們趙家的礦場出事，也要算在我頭上？」
「你...」趙成德氣得發抖，「你少裝蒜！
我們查到了，那些陣法的痕跡和你有關！」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眾人都知道林默精通陣法，難道礦場的事真是他幹的？
「有證據嗎？」林默不慌不忙，「沒證據的話，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你！」趙成德語塞。那些發現線索的人全都失蹤了，他們確實拿不出證據。
「二叔。」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眾人回頭，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天玄！」趙成德臉色一變，「你怎麼來了？」
這個叫趙天玄的年輕人是趙家的另一位公子，為人心狠手辣，在道上有個外號叫「白衣修羅」。
「聽說礦場出事，我特意來看看。」趙天玄目光落在林默身上，「這位就是林公子吧？
久仰大名。」
林默打量著他。這個趙天玄倒是個勁敵，身上隱隱有金丹期的氣息。
「趙公子客氣了。」林默拱手，「不知道你來，是想替趙家討個說法？」
「不不不。」趙天玄擺手，「我是來道歉的。」
「道歉？」眾人一愣。
「是啊。」趙天玄看了眼趙成德，「二叔太衝動了。
沒有證據就亂說話，確實不對。」
趙成德臉色難看，但也不敢反駁。在趙家，趙天玄的地位僅次於趙天罡。
「林公子大人大量，就原諒我們趙家這一次吧。」
趙天玄笑道，「改日我設宴賠罪。」
林默看著他故作謙和的樣子，心中冷笑。這個趙天玄，比趙天罡還要陰險。
「趙公子太客氣了。」林默說，「既然是誤會，那就這樣吧。」
「多謝林公子體諒。」趙天玄轉身對趙成德說，「二叔，我們走吧。」
趙成德還想說什麼，被趙天玄一個眼神制止了。
兩人帶著趙虎離開商會，背影顯得有些狼狽。
「這個趙天玄...」蘇雨晴皺眉，「他來得太巧了。」
「不巧。」林默說，「他是專門來探我的底的。」
「那你...」
「放心。」林默笑道，「他什麼也探不到。倒是這個人，要小心一點。」
錢老走過來：「林公子，要不要我派人盯著他們？」
「不用。」林默搖頭，「該來的總會來。對了...」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這些店鋪，儘快收購下來。」
錢老接過紙條，看了一眼就明白了：「這些可都是趙家的命脈啊。」
「所以要快。」林默說，「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晚了。」
「明白。」錢老收起紙條，「我這就去安排。」
等人都散去後，蘇雨晴看著林默：「你就這麼有把握？」
「當然。」林默說，「趙家現在首要解決的是礦場的問題。
等他們忙完那邊，這些店鋪早就易主了。」
「可是趙天玄...」
「他再厲害，也只是個金丹期。」林默不以為意，「再說了，我們又沒留下把柄。」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屋頂掠過。
「看來有人不死心啊。」林默眯起眼睛，「要不要去會會他？」
「我陪你去。」蘇雨晴說。
兩人追著那個黑影，很快來到城西的一處廢棄宅院。
黑影站在院中，正是趙天玄。
「林公子果然厲害。」趙天玄轉身，「這麼快就發現我了。」
「趙公子深夜約會，不太好吧？」林默笑道。
「我就是想和林公子單獨聊聊。」趙天玄說，「關於那個古墓的事。」
林默眼神一凝：「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的可不少。」趙天玄說，「比如...那裡不只有一塊帝器碎片。」
蘇雨晴臉色一變。這個消息，連她都不知道。
「所以呢？」林默問，「你想和我合作？」
「沒錯。」趙天玄說，「我可以幫你對付趙天罡，你只要答應和我平分那些碎片就行。」
「呵。」林默冷笑，「你覺得我會信你？」
「隨你信不信。」趙天玄轉身要走，「但我可以告訴你，那些碎片裡，有一塊是冥帝之心。」
此言一出，林默瞳孔一縮。冥帝之心，那可是真正的至寶！
「等等。」他叫住趙天玄，「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趙天玄神秘一笑：「這個秘密，等你答應合作，我自然會告訴你。」
說完，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他說的是真的嗎？」蘇雨晴問。
林默沒有回答，只是看著趙天玄消失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