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交易
夜幕降臨，路燈亮起。林默站在窗前，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行人。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整。
「滴滴——」手機震動。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映入眼帘：「林先生，家父想請您過府一敘。」
林默嘴角微揚。蘇雨晴拍下那張符文照片後，蘇家的反應倒是比他預想的還要快。
「有勞帶路。」他回了條簡訊。
不出三分鐘，樓下停了一輛黑色轎車。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
「林先生，我是蘇家的管家錢忠。」
林默跟著錢忠上了車。一路無話，車子駛向郊區的蘇家別墅。
「這位就是林先生吧。」別墅大門前，一個身著唐裝的老者正在等候。
他面帶微笑，眼神卻銳利如刀：「我是蘇震天。」
蘇家現任家主，修為已達築基後期。林默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弱的壓迫感。
「蘇老爺子客氣了。」林默微微躬身，「不知深夜相召，有何見教？」
「哈哈，林小友不必拘禮。」蘇震天大手一揮，「請進屋說話。」
穿過庭院，兩人來到一間書房。房間布置古樸，牆上掛著幾幅字畫，正中央是一張紅木茶几。
「坐。」蘇震天示意林默落座，親自給他倒了杯茶，「嘗嘗這大紅袍，是去年的新茶。」
林默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好茶。」
「林小友懂茶？」
「略知一二。」林默放下茶杯，「不過比起品茶，我更想知道蘇老爺子找我來的目的。」
「爽快。」蘇震天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那我也就直說了。
今天小女回來，說在林小友房間發現了一張符文照片。」
「哦？蘇學姐還翻我東西了？」林默故作驚訝。
「這個...」蘇震天有些尷尬，「小女做事確實欠妥，還請林小友見諒。」
「無妨。」林默擺擺手，「不過是張普通照片罷了。」
「普通照片？」蘇震天冷笑，「林小友，那可是我蘇家的鎮魔符。
這種符文，就連族譜上都只有一筆帶過的記載。
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林默不答，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如果林小友願意說出符文的來歷，我蘇家必有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林默放下茶杯，「我只想和蘇老爺子做個交易。」
「哦？說來聽聽。」
「我知道蘇家在尋找一件寶物，傳說是上古時期留下的'玄天寶鑑'。」
林默直視蘇震天的眼睛，「這件寶物，對我很重要。」
蘇震天瞳孔一縮。玄天寶鑑是蘇家的秘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林小友既然知道玄天寶鑑，想必也清楚它的作用。」
蘇震天沉聲道，「此物關係重大，我蘇家找了幾百年都沒有線索。」
「我可以幫蘇家找到它。」
「憑什麼？」
「因為我知道它在哪。」林默微笑，「而且，我還知道怎麼打開它。」
蘇震天死死盯著林默，想從他臉上看出破綻。
但林默神色如常，泰然自若。
「你要什麼條件？」
「很簡單。」林默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我要蘇家的修煉資源。
丹藥、功法、靈石，越多越好。」
「這個好說。」
「第二。」林默又豎起一根手指，「找到玄天寶鑑後，讓我先用三天。」
「不行！」蘇震天斷然拒絕，「寶鑑一旦開啟，稍有不慎就會...」
「就會遭天譴，是嗎？」林默打斷他的話，「所以你們找到了也不敢用，對不對？」
蘇震天沉默了。玄天寶鑑雖然威力無窮，但使用時確實會引來天譴。
這也是蘇家遲遲不敢動用的原因。
「我可以承受天譴。」林默淡淡道，「三天後，寶鑑完好無損地交還給蘇家。
這個條件，不過分吧？」
蘇震天眉頭緊鎖，手指輕叩桌面。過了許久，他才開口：「你就這麼有把握？」
「不然呢？」林默端起茶杯，「難道蘇老爺子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你知道的太多了。」蘇震天眯起眼睛，「說吧，你到底是誰？」
「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林默放下茶杯，「至於知道這些秘密...就當是我運氣好吧。」
「運氣？」蘇震天冷笑，「能查到我蘇家的秘密，還能在藏經閣來去自如，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蘇老爺子愛信不信。」林默站起身，「不過這個交易，你最好考慮清楚。
畢竟，玄天寶鑑對蘇家來說，可不只是一件寶物那麼簡單。」
蘇震天臉色一變：「你連這個都知道？」
「我還知道，三天後就是蘇家祭祖大典。」林默轉身走向門口，「沒有玄天寶鑑，恐怕某些人要坐不住了。」
「等等！」蘇震天叫住他，「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
但我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林默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紙，隨手一拋：「這個，就當是定金。」
蘇震天接過黃紙，只見上面畫著一個古怪的符文。
這符文和林默房間裡那張一模一樣，但更加完整。
「這是...」
「鎮魔符的另一半。」林默笑道，「兩張合一，就能找到玄天寶鑑的位置。」
蘇震天仔細端詳黃紙上的符文，越看越心驚。
這確實是真品，而且筆法老辣，絕非後人所能模仿。
「好！」蘇震天一拍桌子，「我答應你的條件。
不過...」
「不過什麼？」
「我要派人盯著你。」蘇震天沉聲道，「你若敢耍花樣...」
「隨便。」林默擺擺手，「不過盯梢的人最好換一換。
張曉雯和周玲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
蘇震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有意思！那就這麼說定了。
明天我讓人送修煉資源過去。」
「告辭。」林默轉身離開。
走出書房，錢忠已經在外面等候。他恭敬地引著林默往外走，一路上不停地打量這個年輕人。
「錢管家有話要說？」
「林先生...」錢忠猶豫了一下，「老爺他這些年一直在找玄天寶鑑，為此不知花了多少心血。
如果您真能幫忙找到，那就是我蘇家的大恩人。」
「恩人談不上。」林默淡淡道，「各取所需罷了。」
錢忠還想說什麼，突然一個人影從拐角處閃出，差點撞上林默。
「小心！」錢忠伸手要扶，卻見林默輕輕側身，躲過了來人。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連連道歉。他穿著蘇家下人的衣服，看起來二十出頭，滿臉慌張。
「沒事。」林默笑了笑，「下次小心點。」
那人如蒙大赦，匆匆跑開了。
「這是新來的下人吧？」林默問道。
「是啊，叫小六，前幾天才來的。」錢忠答道，「怎麼了？」
「沒什麼。」林默搖搖頭，「就是覺得，他跑得有點快。」
錢忠一愣，等反應過來時，林默已經上了車。
回到出租屋，林默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一條未讀信息：「目標已確認，是否現在動手？」
「不急。」林默回復道，「等他拿到東西再說。」
放下手機，林默走到窗前。月光如水，灑在他臉上。
「小六？呵呵...」林默冷笑，「趙天罡啊趙天罡，你這人裝得還真像。
可惜...」
他摸了摸口袋，那裡有一張從小六身上順來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今晚子時，老地方交接。」
「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玄天寶鑑的秘密...」林默眼中寒光閃爍，「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他拿出一張符紙，指尖一點，符紙無火自燃。
灰燼飄散在空中，化作點點螢光。
「去吧。」林默低語，「讓我看看，還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裡。」
螢光飄散，消失在夜色中。很快，整個城市的暗處，都會有他的眼線。
任何可疑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這場交易，才剛剛開始。
他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整。
「滴滴——」手機震動。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映入眼帘：「林先生，家父想請您過府一敘。」
林默嘴角微揚。蘇雨晴拍下那張符文照片後，蘇家的反應倒是比他預想的還要快。
「有勞帶路。」他回了條簡訊。
不出三分鐘，樓下停了一輛黑色轎車。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
「林先生，我是蘇家的管家錢忠。」
林默跟著錢忠上了車。一路無話，車子駛向郊區的蘇家別墅。
「這位就是林先生吧。」別墅大門前，一個身著唐裝的老者正在等候。
他面帶微笑，眼神卻銳利如刀：「我是蘇震天。」
蘇家現任家主，修為已達築基後期。林默在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不弱的壓迫感。
「蘇老爺子客氣了。」林默微微躬身，「不知深夜相召，有何見教？」
「哈哈，林小友不必拘禮。」蘇震天大手一揮，「請進屋說話。」
穿過庭院，兩人來到一間書房。房間布置古樸，牆上掛著幾幅字畫，正中央是一張紅木茶几。
「坐。」蘇震天示意林默落座，親自給他倒了杯茶，「嘗嘗這大紅袍，是去年的新茶。」
林默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好茶。」
「林小友懂茶？」
「略知一二。」林默放下茶杯，「不過比起品茶，我更想知道蘇老爺子找我來的目的。」
「爽快。」蘇震天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那我也就直說了。
今天小女回來，說在林小友房間發現了一張符文照片。」
「哦？蘇學姐還翻我東西了？」林默故作驚訝。
「這個...」蘇震天有些尷尬，「小女做事確實欠妥，還請林小友見諒。」
「無妨。」林默擺擺手，「不過是張普通照片罷了。」
「普通照片？」蘇震天冷笑，「林小友，那可是我蘇家的鎮魔符。
這種符文，就連族譜上都只有一筆帶過的記載。
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林默不答，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如果林小友願意說出符文的來歷，我蘇家必有重謝。」
「重謝就不必了。」林默放下茶杯，「我只想和蘇老爺子做個交易。」
「哦？說來聽聽。」
「我知道蘇家在尋找一件寶物，傳說是上古時期留下的'玄天寶鑑'。」
林默直視蘇震天的眼睛，「這件寶物，對我很重要。」
蘇震天瞳孔一縮。玄天寶鑑是蘇家的秘密，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林小友既然知道玄天寶鑑，想必也清楚它的作用。」
蘇震天沉聲道，「此物關係重大，我蘇家找了幾百年都沒有線索。」
「我可以幫蘇家找到它。」
「憑什麼？」
「因為我知道它在哪。」林默微笑，「而且，我還知道怎麼打開它。」
蘇震天死死盯著林默，想從他臉上看出破綻。
但林默神色如常，泰然自若。
「你要什麼條件？」
「很簡單。」林默豎起一根手指，「第一，我要蘇家的修煉資源。
丹藥、功法、靈石，越多越好。」
「這個好說。」
「第二。」林默又豎起一根手指，「找到玄天寶鑑後，讓我先用三天。」
「不行！」蘇震天斷然拒絕，「寶鑑一旦開啟，稍有不慎就會...」
「就會遭天譴，是嗎？」林默打斷他的話，「所以你們找到了也不敢用，對不對？」
蘇震天沉默了。玄天寶鑑雖然威力無窮，但使用時確實會引來天譴。
這也是蘇家遲遲不敢動用的原因。
「我可以承受天譴。」林默淡淡道，「三天後，寶鑑完好無損地交還給蘇家。
這個條件，不過分吧？」
蘇震天眉頭緊鎖，手指輕叩桌面。過了許久，他才開口：「你就這麼有把握？」
「不然呢？」林默端起茶杯，「難道蘇老爺子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你知道的太多了。」蘇震天眯起眼睛，「說吧，你到底是誰？」
「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林默放下茶杯，「至於知道這些秘密...就當是我運氣好吧。」
「運氣？」蘇震天冷笑，「能查到我蘇家的秘密，還能在藏經閣來去自如，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蘇老爺子愛信不信。」林默站起身，「不過這個交易，你最好考慮清楚。
畢竟，玄天寶鑑對蘇家來說，可不只是一件寶物那麼簡單。」
蘇震天臉色一變：「你連這個都知道？」
「我還知道，三天後就是蘇家祭祖大典。」林默轉身走向門口，「沒有玄天寶鑑，恐怕某些人要坐不住了。」
「等等！」蘇震天叫住他，「你要的東西，我可以給。
但我怎麼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林默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黃紙，隨手一拋：「這個，就當是定金。」
蘇震天接過黃紙，只見上面畫著一個古怪的符文。
這符文和林默房間裡那張一模一樣，但更加完整。
「這是...」
「鎮魔符的另一半。」林默笑道，「兩張合一，就能找到玄天寶鑑的位置。」
蘇震天仔細端詳黃紙上的符文，越看越心驚。
這確實是真品，而且筆法老辣，絕非後人所能模仿。
「好！」蘇震天一拍桌子，「我答應你的條件。
不過...」
「不過什麼？」
「我要派人盯著你。」蘇震天沉聲道，「你若敢耍花樣...」
「隨便。」林默擺擺手，「不過盯梢的人最好換一換。
張曉雯和周玲的水平，實在不敢恭維。」
蘇震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有意思！那就這麼說定了。
明天我讓人送修煉資源過去。」
「告辭。」林默轉身離開。
走出書房，錢忠已經在外面等候。他恭敬地引著林默往外走，一路上不停地打量這個年輕人。
「錢管家有話要說？」
「林先生...」錢忠猶豫了一下，「老爺他這些年一直在找玄天寶鑑，為此不知花了多少心血。
如果您真能幫忙找到，那就是我蘇家的大恩人。」
「恩人談不上。」林默淡淡道，「各取所需罷了。」
錢忠還想說什麼，突然一個人影從拐角處閃出，差點撞上林默。
「小心！」錢忠伸手要扶，卻見林默輕輕側身，躲過了來人。
「對不起對不起！」那人連連道歉。他穿著蘇家下人的衣服，看起來二十出頭，滿臉慌張。
「沒事。」林默笑了笑，「下次小心點。」
那人如蒙大赦，匆匆跑開了。
「這是新來的下人吧？」林默問道。
「是啊，叫小六，前幾天才來的。」錢忠答道，「怎麼了？」
「沒什麼。」林默搖搖頭，「就是覺得，他跑得有點快。」
錢忠一愣，等反應過來時，林默已經上了車。
回到出租屋，林默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一條未讀信息：「目標已確認，是否現在動手？」
「不急。」林默回復道，「等他拿到東西再說。」
放下手機，林默走到窗前。月光如水，灑在他臉上。
「小六？呵呵...」林默冷笑，「趙天罡啊趙天罡，你這人裝得還真像。
可惜...」
他摸了摸口袋，那裡有一張從小六身上順來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今晚子時，老地方交接。」
「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玄天寶鑑的秘密...」林默眼中寒光閃爍，「那我就陪你們玩玩。」
他拿出一張符紙，指尖一點，符紙無火自燃。
灰燼飄散在空中，化作點點螢光。
「去吧。」林默低語，「讓我看看，還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裡。」
螢光飄散，消失在夜色中。很快，整個城市的暗處，都會有他的眼線。
任何可疑的動靜，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這場交易，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