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咖啡館夜談
「24年啥？不是已經25年了嗎？你暈頭了？」
「哦，」宋成宇有些澀澀，對哦，已經25年了，剛跨個新年就這麼多不順，明天回去看看老黃曆。
「這個是tomattito西班牙餐吧，坐標新天地，你來過嗎？」林魚介紹道。
「倒沒有，上海這麼多餐吧，西班牙餐有什麼特別？」
「也沒什麼，主要對你有好處，不是說你快要回歸了嗎？」林魚輕描淡寫，倒弄得宋成宇心癢不已。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能不能不要像擠牙膏一樣，痛快說清楚多好！」宋成宇有點焦躁。
「不就那麼點兒事？有什麼比生死事大？」林魚輕描淡寫。宋成宇覺得好像也是，自己是不是最近遭遇太過於離奇，不那麼淡定了。
林魚隨手掃了桌上二維碼，對宋成宇說，「你喜歡吃什麼，自己點吧。我們邊吃邊說，我這半天還真有點餓了。」
「是哦，我也是，現在晚上幾點了？幸虧這個餐吧24小時營業。」宋成宇點了些夜宵，交給林魚，「我來請你好了。」
林魚不置可否，「小事。你點好了？ok.」林魚點了幾下手機，放下。
「最早的地球人是永生不滅的，而且有各種現在人們說的『神通』，那時候人們卻視之為常態。你受的教育比較少，不清楚就回去看看《山海經》、《搜神記》…那些被現代人視為『神』的人就是那時候的地球人。人們和現在一樣有著七情六慾、喜怒哀樂，但他們縱情於此不畏死亡，因為他們是永生的。」林魚邊吃著鰻魚邊說。
「那我和你也一樣的嗎？那時候就有我這個人了？那為什麼現在看不到那麼有神通的人了？不過你還在，那怎麼沒有別人了？」宋成宇問。
「有些問題我現在都沒想清楚。不知什麼時候、什麼原因，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退化，死亡。我們倆人就很神奇，現在說你可能不相信，因為你早已經遺失了你所有的記憶。我們是雙位一體，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說得就是我們這種情況。後來別人都隕落了而我們倖存，是不是因為我們這樣的存在狀態？當然這個答案我已經有了。」林魚吃完了最後一塊烤魚。
「你怎麼不吃，故事長著呢。飯還是要吃的。今天只能簡單說說，有些事情得看發展。」林魚又給宋成宇叫了一份熔岩蛋糕，她知道他的喜好，幸好他是不會胖的體質。
「我們雖然倖存的時間較久，但終有一天我們也開始衰弱，也保持不了原樣了，那樣下去我們會因為深愛彼此而都走向衰弱並死去。我們當然有自己的神通，於是你在我衰弱昏迷之際將你的元神盡數渡給我，我就因而能活得再久些，而你在我眼前將要隕落了…我哭泣：能有什麼辦法留住你，留住你……你的肉身最終消失，我只能抓住你的元嬰……將它送到了一個懷孕的新地球人那裡。」林魚又述說了很久以前的那段記憶，但此時她心中並沒有什麼情緒伴隨，只是畫面清晰依舊。
「其實地球人最初的悽惶後來也淡了些，除了認命，還就是發現：先隕落的地球人不是完全滅絕，還可以以新人形態新生出，只是人不再是之前永生不死的人神了，他們開始生老病死的輪迴，那種不知名的力量支配著他們在這個情慾道里地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眼看著再難逃脫。那時我將你送給那個婦女，隱約是希望你能保持住你的元魂，因為我不知道新生的地球人里會不會還有你。人們會生會死了，但那個自己的愛人是不是能永在呢？真的很渺茫的事情。」
「你相信輪迴嗎？或者說你知道人的生死不息是因為有輪迴嗎？」宋成宇好奇這個事。
「我不知道，我還在探索這個問題。」林魚接著說，「我自己的肉身也開始化散，怎麼辦呢？我只好坐在慣常行臥的山洞。就那樣在冥思中我慢慢忘記一切，不知身在何處，是啊，忘了就好，反正身已將不存。就這麼坐著，不知歲月幾何。終於我盡然慢慢醒來，感覺到眼前一片明光，原來我在放光，周身上下一派輕鬆。我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在自己識海里探索了一番，發現我記憶里只剩下過去生活和世界的種種畫面，有關七情六慾的情緒完全都沒了。而我的肉身盡然沒有消失，還是原樣，但似乎是另一種材質？當然這是後來確認的，當時只覺得自己有點無堅不摧，幾無弱點。」
「也就是說你比以前更強大了嗎？肉身質變。但你失去的情緒，或者說比較平和了？精神境界的提升？」宋成宇似有感悟。
「也可以這麼說，我後來慢慢地思慮這件事，應該我的肉身保留，不，不應該再稱為肉身，我的身體保留是跟我的精神狀態有關，所以這麼久以來，我保持自己不為私情所困，當然這個軀體的輔助作用也很大，如果是以前的肉身估計我想保持也力不從心。」林魚肯定地說。
「哦，」宋成宇有些澀澀，對哦，已經25年了，剛跨個新年就這麼多不順，明天回去看看老黃曆。
「這個是tomattito西班牙餐吧，坐標新天地，你來過嗎？」林魚介紹道。
「倒沒有，上海這麼多餐吧，西班牙餐有什麼特別？」
「也沒什麼，主要對你有好處，不是說你快要回歸了嗎？」林魚輕描淡寫，倒弄得宋成宇心癢不已。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能不能不要像擠牙膏一樣，痛快說清楚多好！」宋成宇有點焦躁。
「不就那麼點兒事？有什麼比生死事大？」林魚輕描淡寫。宋成宇覺得好像也是，自己是不是最近遭遇太過於離奇，不那麼淡定了。
林魚隨手掃了桌上二維碼，對宋成宇說，「你喜歡吃什麼，自己點吧。我們邊吃邊說，我這半天還真有點餓了。」
「是哦，我也是，現在晚上幾點了？幸虧這個餐吧24小時營業。」宋成宇點了些夜宵，交給林魚，「我來請你好了。」
林魚不置可否，「小事。你點好了？ok.」林魚點了幾下手機，放下。
「最早的地球人是永生不滅的，而且有各種現在人們說的『神通』，那時候人們卻視之為常態。你受的教育比較少，不清楚就回去看看《山海經》、《搜神記》…那些被現代人視為『神』的人就是那時候的地球人。人們和現在一樣有著七情六慾、喜怒哀樂，但他們縱情於此不畏死亡，因為他們是永生的。」林魚邊吃著鰻魚邊說。
「那我和你也一樣的嗎？那時候就有我這個人了？那為什麼現在看不到那麼有神通的人了？不過你還在，那怎麼沒有別人了？」宋成宇問。
「有些問題我現在都沒想清楚。不知什麼時候、什麼原因，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退化，死亡。我們倆人就很神奇，現在說你可能不相信，因為你早已經遺失了你所有的記憶。我們是雙位一體，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說得就是我們這種情況。後來別人都隕落了而我們倖存，是不是因為我們這樣的存在狀態？當然這個答案我已經有了。」林魚吃完了最後一塊烤魚。
「你怎麼不吃，故事長著呢。飯還是要吃的。今天只能簡單說說，有些事情得看發展。」林魚又給宋成宇叫了一份熔岩蛋糕，她知道他的喜好，幸好他是不會胖的體質。
「我們雖然倖存的時間較久，但終有一天我們也開始衰弱，也保持不了原樣了，那樣下去我們會因為深愛彼此而都走向衰弱並死去。我們當然有自己的神通，於是你在我衰弱昏迷之際將你的元神盡數渡給我，我就因而能活得再久些，而你在我眼前將要隕落了…我哭泣：能有什麼辦法留住你，留住你……你的肉身最終消失，我只能抓住你的元嬰……將它送到了一個懷孕的新地球人那裡。」林魚又述說了很久以前的那段記憶，但此時她心中並沒有什麼情緒伴隨，只是畫面清晰依舊。
「其實地球人最初的悽惶後來也淡了些，除了認命，還就是發現：先隕落的地球人不是完全滅絕，還可以以新人形態新生出，只是人不再是之前永生不死的人神了，他們開始生老病死的輪迴，那種不知名的力量支配著他們在這個情慾道里地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眼看著再難逃脫。那時我將你送給那個婦女，隱約是希望你能保持住你的元魂，因為我不知道新生的地球人里會不會還有你。人們會生會死了，但那個自己的愛人是不是能永在呢？真的很渺茫的事情。」
「你相信輪迴嗎？或者說你知道人的生死不息是因為有輪迴嗎？」宋成宇好奇這個事。
「我不知道，我還在探索這個問題。」林魚接著說，「我自己的肉身也開始化散，怎麼辦呢？我只好坐在慣常行臥的山洞。就那樣在冥思中我慢慢忘記一切，不知身在何處，是啊，忘了就好，反正身已將不存。就這麼坐著，不知歲月幾何。終於我盡然慢慢醒來，感覺到眼前一片明光，原來我在放光，周身上下一派輕鬆。我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在自己識海里探索了一番，發現我記憶里只剩下過去生活和世界的種種畫面，有關七情六慾的情緒完全都沒了。而我的肉身盡然沒有消失，還是原樣，但似乎是另一種材質？當然這是後來確認的，當時只覺得自己有點無堅不摧，幾無弱點。」
「也就是說你比以前更強大了嗎？肉身質變。但你失去的情緒，或者說比較平和了？精神境界的提升？」宋成宇似有感悟。
「也可以這麼說，我後來慢慢地思慮這件事，應該我的肉身保留，不，不應該再稱為肉身，我的身體保留是跟我的精神狀態有關，所以這麼久以來，我保持自己不為私情所困，當然這個軀體的輔助作用也很大，如果是以前的肉身估計我想保持也力不從心。」林魚肯定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