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過往流雲
不真實的迷霧像極了陰影一樣籠罩著我，我回過頭看了朱允文一眼又繼續走，朱允文說道:「仙子？」
我看著朱允文說道：「你是叫我麼？」
朱允文說道：「對，我是在叫你，」
我走了回來說道：「你叫本仙子有什麼事啊？」
他道：「我還能見到你麼？」
「有緣自會相見，公子不必拘謹你我何時再會相見，」
突然夢醒了，微微的應徵著，感覺這些事情好像是經歷過，不像是夢，歷歷在目，可是又說不出來什麼哪裡不對，搖搖頭，也許是自己最近太累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先皇朱允炆，也許是有些懷念他吧，畢竟自己與朱允炆也是有感情的，現在的處境也只是比以前過的好一些罷了，但是這愛畢竟是不能勉強的，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朱棣吸引住了，這時蓉兒看到我醒了便說道：「娘娘您剛剛做夢了，」
我笑了笑說道：「你怎麼知道？」
蓉兒笑了笑說道：「因為剛剛娘娘說夢話了，夢裡說什麼有緣自會相見，還有說道什麼仙子了，」
我說道：「也許是前不久累倒了吧，對了，寧兒呢？」
蓉兒說道：「寧兒公主現在睡下了，剛剛奶娘餵公主吃了點奶，現在已經睡下了，」
我點點頭說道：「那皇上呢？」
蓉兒回答說道：「皇上剛剛來過了，看見娘娘睡下了，便出去批閱奏摺去了，現在還在大廳呢，」
我點點頭說道：「那你去準備晚飯吧，」
蓉兒點點頭，慢慢的退下去了，我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面色有些憔悴，眼裡面含著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會哭，但是心裏面像是有什麼東西壓抑著自己一樣，腦子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想不起來，現在也覺得自己對小時候的印象完全是模糊的，甚至說是沒有任何的印象，現在的身份真的是自己的麼，為什麼那個夢裡面的情景像是從自己腦子裡面顯現出來的，這時趙嬤嬤進來了，說道：「娘娘我回來了，」
我看著趙嬤嬤說道：「你去查的怎麼樣啊，」
趙嬤嬤不做聲，我急了，說道：「到底是怎麼樣了，」
趙嬤嬤說道：「老奴查了一下，廟裡面的人說了，當時兩個娘娘去的時候沒有幾天便上吊了，」
我短時眼前一黑，趙嬤嬤及時扶住我了，說道：「娘娘你沒事吧。」
我說道：「那她們二人的屍體呢？」
趙嬤嬤說道：「皇上當時下旨了，讓把她們二人的屍體火化了，找個地方掩埋了，」
我說道：「那為什麼沒有通知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趙嬤嬤說道：「當時我也好奇，只是聽方丈說當時下旨的時候不讓娘娘您知道，整個消息也全部封鎖了，老奴也是打著皇上的旗號才打聽到兩位娘娘的事情的，」
我說道：「好了，趙嬤嬤你先下去吧，我累了，對了，皇上沒有吃晚飯呢，你與蓉兒去安排吧，皇上問我，你們就說我累了，醒了一會又睡下了，」
趙嬤嬤擔心的看著我說道：「娘娘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我說道：「不用了，算了，我真的累了，不要來打擾我，」
趙嬤嬤退下了，我痛哭起來，沒想到會害死她們兩個人，本來以為要好好迎接她們二人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景象，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什麼事情都來不及細想，趴在床上咬著被子哭了起來，這離大廳有些近，怕是哭出聲音來，就會引來皇上，只好隱忍著，心極度的痛了起來，痛的有些頭暈，臉色也開始蒼白，我叫道：「蓉兒，蓉兒，」
但是聲音太小了，根本就聽不到，痛的暈了過去，知道蓉兒來斥候我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暈在地上了，急忙叫太醫，太醫來了為我診脈，好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皇上急的來回的踱步，說道：「太醫，你為娘娘診治的怎麼樣了，到現在已經一盞茶的功夫了，怎麼還沒有出個診斷，」
太醫說道：「娘娘怕是患上了心疾，」
皇上說道：「何為心疾？」
太醫說道：「心疾便是遇到什麼讓娘娘擔心、傷心的事情多了，便會患上心疾，心疾的症狀弱小的便是會痛，症狀大的話便會痛的暈倒，但是這件事不能時常的犯，若不然會······，」
皇上抓起太醫的衣領，說道：「你說什麼？會什麼？」
太醫打著哆嗦的說道：「會斃命，」
皇上鬆了手，「娘娘到底是為什麼事情心痛，多度的擔心，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蓉兒你侍候娘娘這麼久了，娘娘平時都有什麼事情憂心啊，」
蓉兒跪了下來說道：「娘娘平時都沒有任何表面現象，所以蓉兒不知啊，」
皇上大怒的說道：「你說什麼？不知？你是怎麼侍候娘娘的，」
蓉兒嚇的直哭，我微微的張開眼睛，說道：「什麼事啊，這麼吵啊？」
蓉兒連忙跪著走到我床邊說道：娘娘你看下醒過來了，我笑著說道：傻丫頭，什麼事啊，哭的這麼傷心，蓉兒說道：「娘娘你剛剛暈倒了，」
皇上連忙說道：「蓉兒你下去吧，我與娘娘要說些事情。」
皇上坐了下來說道：「你這為什麼啊？」
我含著眼淚說道：「皇上又是為什麼啊？當時臣妾把宜妃娘娘接進來的時候，皇上何曾去看過她，畢竟你們夫妻這麼多年了，宜妃姐姐就算做了在在不對的錯事，現在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皇上何必要日日夜夜的念著，麗妃和柔妃兩個人不過與我有些過失，皇上就要貶她們二人，呵呵，」
念妃冷笑了一下，說道：「不出半年就刺死她們二人，虧我還日日夜夜的為她們祈福，希望她們可以平安的回來，畢竟當初也是因為臣妾，她們二人才會今天的田地，臣妾的腿疾也是拜皇上所賜，一軍棍雖是打在身上，但是無疑是在臣妾的心上狠狠的劃上一刀，臣妾因獨享皇上的寵愛被冤枉，臣妾愛皇上有錯麼？臣妾到頭來也不過是個女人，也希望得到自己丈夫的疼愛，皇上後來對臣妾的愛讓臣妾感覺目眩，幾乎忘記面前的這個無所不能的男子是當今皇上，」
「眾姐妹對臣妾不敬重，皇上可以下旨貶她們到廟裡，臣妾很怕她們也會像麗妃和柔妃一樣，」
指著自己的心說道：「臣妾這更痛，沒錯，臣妾知道，皇上也不是聖人，也有人間的七情六慾，也有凡夫的名利關係，但是到頭來皇上問臣妾為什麼？臣妾好冤枉，怎能告知皇上臣妾這是為什麼呢？」
皇上僅僅的抱著我說道：「朕只是太在乎你了，怕你受傷，因為你受傷，朕會比你更痛，念妃你知道麼？其他的朕不想過多的考慮，因為不值得，也沒有那個必要，」
我猛的推開皇上，說道：「皇上是因為愛臣妾麼？皇上難道真的是愛臣妾麼？」
我疑惑的眼神看著皇上，皇上也被這個眼神深深的傷到了，皇上冷冷的說道：「那你認為這是什麼？」
我淚眼朦朧的看著皇上說道：「皇上難道不是愛著阮鑫一那個女人麼？皇上難道不是愛著因為我張的像阮鑫一的臉，沒錯，我承認，我比不上那個女人，畢竟皇上身邊的女人何止臣妾一人，這麼多的女人都沒有得到皇上的真愛，何必是我呢？」
皇上惡狠狠的眼神幾乎要把我穿透，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說道：「不要再朕面前提到阮鑫一，你不配，就算朕在怎麼寵愛你，你也不過是阮鑫一的影子，永遠抹不掉的影子，朕對你做的事情都是要對鑫一做的，難道你心理面不明白嗎？若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儲央宮裡面掛著朱允炆為阮鑫一畫的像呢？你也深知這一點，所以以後不要在朕面前提到鑫一的名字，記住了麼？」
我留著眼淚看著皇上遠走的背影，蓉兒與趙嬤嬤進來了，說道：「娘娘怎麼了？你怎麼哭成這樣啊，」
趙嬤嬤拿著毛巾為我擦拭著眼淚也不敢多說，我抱著蓉兒說道：「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好皇上，這便是我選擇一直要走下去的路，這就是我的選擇，」
可是我現在好痛，為什麼會有今天這般田地，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趙嬤嬤悠悠的說道：「念妃娘娘，老奴與娘娘聊聊可好，」
我點點頭，蓉兒正要離開，趙嬤嬤說道：「蓉兒姑娘你留下吧，畢竟在這儲央宮裡面我把你們都當成了自己家的人，」
趙嬤嬤開口了，說道：「老奴侍候皇后娘娘好多年了，皇后每一步老奴都知道，從之前的不理解，到後來的認同，畢竟在這深宮大院裡面沒有好人的活路，想要活下去，就要剷除異己，想要站穩腳，就要先發制人比別人要下手更快，想要得到永遠的勝利，就要手段比其他人更狠、更陰，可是後來認識了念妃娘娘您，老奴發現其實很多的事情都不是眼前看到的就是真的，皇后娘娘手段無疑是狠，但是皇上的心還是在娘娘你這，所以現在老奴改變了原來的初衷，開始就想皇上為什麼會這麼在乎您，也許是娘娘心腸好，皇上喜歡，也許是娘娘為下人著想，皇上喜歡，也許是娘娘張的像阮鑫一，皇上喜歡，可是娘娘，我們女人的愛就是這麼膚淺，沒有必要追根究底，只要皇上留在娘娘身邊，娘娘為什麼要在乎那麼外在的東西，實質才是根本，」
我看著朱允文說道：「你是叫我麼？」
朱允文說道：「對，我是在叫你，」
我走了回來說道：「你叫本仙子有什麼事啊？」
他道：「我還能見到你麼？」
「有緣自會相見，公子不必拘謹你我何時再會相見，」
突然夢醒了，微微的應徵著，感覺這些事情好像是經歷過，不像是夢，歷歷在目，可是又說不出來什麼哪裡不對，搖搖頭，也許是自己最近太累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夢到先皇朱允炆，也許是有些懷念他吧，畢竟自己與朱允炆也是有感情的，現在的處境也只是比以前過的好一些罷了，但是這愛畢竟是不能勉強的，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朱棣吸引住了，這時蓉兒看到我醒了便說道：「娘娘您剛剛做夢了，」
我笑了笑說道：「你怎麼知道？」
蓉兒笑了笑說道：「因為剛剛娘娘說夢話了，夢裡說什麼有緣自會相見，還有說道什麼仙子了，」
我說道：「也許是前不久累倒了吧，對了，寧兒呢？」
蓉兒說道：「寧兒公主現在睡下了，剛剛奶娘餵公主吃了點奶，現在已經睡下了，」
我點點頭說道：「那皇上呢？」
蓉兒回答說道：「皇上剛剛來過了，看見娘娘睡下了，便出去批閱奏摺去了，現在還在大廳呢，」
我點點頭說道：「那你去準備晚飯吧，」
蓉兒點點頭，慢慢的退下去了，我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面色有些憔悴，眼裡面含著眼淚，不知道為什麼會哭，但是心裏面像是有什麼東西壓抑著自己一樣，腦子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想不起來，現在也覺得自己對小時候的印象完全是模糊的，甚至說是沒有任何的印象，現在的身份真的是自己的麼，為什麼那個夢裡面的情景像是從自己腦子裡面顯現出來的，這時趙嬤嬤進來了，說道：「娘娘我回來了，」
我看著趙嬤嬤說道：「你去查的怎麼樣啊，」
趙嬤嬤不做聲，我急了，說道：「到底是怎麼樣了，」
趙嬤嬤說道：「老奴查了一下，廟裡面的人說了，當時兩個娘娘去的時候沒有幾天便上吊了，」
我短時眼前一黑，趙嬤嬤及時扶住我了，說道：「娘娘你沒事吧。」
我說道：「那她們二人的屍體呢？」
趙嬤嬤說道：「皇上當時下旨了，讓把她們二人的屍體火化了，找個地方掩埋了，」
我說道：「那為什麼沒有通知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趙嬤嬤說道：「當時我也好奇，只是聽方丈說當時下旨的時候不讓娘娘您知道，整個消息也全部封鎖了，老奴也是打著皇上的旗號才打聽到兩位娘娘的事情的，」
我說道：「好了，趙嬤嬤你先下去吧，我累了，對了，皇上沒有吃晚飯呢，你與蓉兒去安排吧，皇上問我，你們就說我累了，醒了一會又睡下了，」
趙嬤嬤擔心的看著我說道：「娘娘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我說道：「不用了，算了，我真的累了，不要來打擾我，」
趙嬤嬤退下了，我痛哭起來，沒想到會害死她們兩個人，本來以為要好好迎接她們二人回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景象，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什麼事情都來不及細想，趴在床上咬著被子哭了起來，這離大廳有些近，怕是哭出聲音來，就會引來皇上，只好隱忍著，心極度的痛了起來，痛的有些頭暈，臉色也開始蒼白，我叫道：「蓉兒，蓉兒，」
但是聲音太小了，根本就聽不到，痛的暈了過去，知道蓉兒來斥候我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暈在地上了，急忙叫太醫，太醫來了為我診脈，好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皇上急的來回的踱步，說道：「太醫，你為娘娘診治的怎麼樣了，到現在已經一盞茶的功夫了，怎麼還沒有出個診斷，」
太醫說道：「娘娘怕是患上了心疾，」
皇上說道：「何為心疾？」
太醫說道：「心疾便是遇到什麼讓娘娘擔心、傷心的事情多了，便會患上心疾，心疾的症狀弱小的便是會痛，症狀大的話便會痛的暈倒，但是這件事不能時常的犯，若不然會······，」
皇上抓起太醫的衣領，說道：「你說什麼？會什麼？」
太醫打著哆嗦的說道：「會斃命，」
皇上鬆了手，「娘娘到底是為什麼事情心痛，多度的擔心，到底是什麼事情呢？蓉兒你侍候娘娘這麼久了，娘娘平時都有什麼事情憂心啊，」
蓉兒跪了下來說道：「娘娘平時都沒有任何表面現象，所以蓉兒不知啊，」
皇上大怒的說道：「你說什麼？不知？你是怎麼侍候娘娘的，」
蓉兒嚇的直哭，我微微的張開眼睛，說道：「什麼事啊，這麼吵啊？」
蓉兒連忙跪著走到我床邊說道：娘娘你看下醒過來了，我笑著說道：傻丫頭，什麼事啊，哭的這麼傷心，蓉兒說道：「娘娘你剛剛暈倒了，」
皇上連忙說道：「蓉兒你下去吧，我與娘娘要說些事情。」
皇上坐了下來說道：「你這為什麼啊？」
我含著眼淚說道：「皇上又是為什麼啊？當時臣妾把宜妃娘娘接進來的時候，皇上何曾去看過她，畢竟你們夫妻這麼多年了，宜妃姐姐就算做了在在不對的錯事，現在也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皇上何必要日日夜夜的念著，麗妃和柔妃兩個人不過與我有些過失，皇上就要貶她們二人，呵呵，」
念妃冷笑了一下，說道：「不出半年就刺死她們二人，虧我還日日夜夜的為她們祈福，希望她們可以平安的回來，畢竟當初也是因為臣妾，她們二人才會今天的田地，臣妾的腿疾也是拜皇上所賜，一軍棍雖是打在身上，但是無疑是在臣妾的心上狠狠的劃上一刀，臣妾因獨享皇上的寵愛被冤枉，臣妾愛皇上有錯麼？臣妾到頭來也不過是個女人，也希望得到自己丈夫的疼愛，皇上後來對臣妾的愛讓臣妾感覺目眩，幾乎忘記面前的這個無所不能的男子是當今皇上，」
「眾姐妹對臣妾不敬重，皇上可以下旨貶她們到廟裡，臣妾很怕她們也會像麗妃和柔妃一樣，」
指著自己的心說道：「臣妾這更痛，沒錯，臣妾知道，皇上也不是聖人，也有人間的七情六慾，也有凡夫的名利關係，但是到頭來皇上問臣妾為什麼？臣妾好冤枉，怎能告知皇上臣妾這是為什麼呢？」
皇上僅僅的抱著我說道：「朕只是太在乎你了，怕你受傷，因為你受傷，朕會比你更痛，念妃你知道麼？其他的朕不想過多的考慮，因為不值得，也沒有那個必要，」
我猛的推開皇上，說道：「皇上是因為愛臣妾麼？皇上難道真的是愛臣妾麼？」
我疑惑的眼神看著皇上，皇上也被這個眼神深深的傷到了，皇上冷冷的說道：「那你認為這是什麼？」
我淚眼朦朧的看著皇上說道：「皇上難道不是愛著阮鑫一那個女人麼？皇上難道不是愛著因為我張的像阮鑫一的臉，沒錯，我承認，我比不上那個女人，畢竟皇上身邊的女人何止臣妾一人，這麼多的女人都沒有得到皇上的真愛，何必是我呢？」
皇上惡狠狠的眼神幾乎要把我穿透，狠狠的捏著我的下巴說道：「不要再朕面前提到阮鑫一，你不配，就算朕在怎麼寵愛你，你也不過是阮鑫一的影子，永遠抹不掉的影子，朕對你做的事情都是要對鑫一做的，難道你心理面不明白嗎？若不明白，為什麼會在儲央宮裡面掛著朱允炆為阮鑫一畫的像呢？你也深知這一點，所以以後不要在朕面前提到鑫一的名字，記住了麼？」
我留著眼淚看著皇上遠走的背影，蓉兒與趙嬤嬤進來了，說道：「娘娘怎麼了？你怎麼哭成這樣啊，」
趙嬤嬤拿著毛巾為我擦拭著眼淚也不敢多說，我抱著蓉兒說道：「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好皇上，這便是我選擇一直要走下去的路，這就是我的選擇，」
可是我現在好痛，為什麼會有今天這般田地，我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趙嬤嬤悠悠的說道：「念妃娘娘，老奴與娘娘聊聊可好，」
我點點頭，蓉兒正要離開，趙嬤嬤說道：「蓉兒姑娘你留下吧，畢竟在這儲央宮裡面我把你們都當成了自己家的人，」
趙嬤嬤開口了，說道：「老奴侍候皇后娘娘好多年了，皇后每一步老奴都知道，從之前的不理解，到後來的認同，畢竟在這深宮大院裡面沒有好人的活路，想要活下去，就要剷除異己，想要站穩腳，就要先發制人比別人要下手更快，想要得到永遠的勝利，就要手段比其他人更狠、更陰，可是後來認識了念妃娘娘您，老奴發現其實很多的事情都不是眼前看到的就是真的，皇后娘娘手段無疑是狠，但是皇上的心還是在娘娘你這，所以現在老奴改變了原來的初衷，開始就想皇上為什麼會這麼在乎您，也許是娘娘心腸好，皇上喜歡，也許是娘娘為下人著想，皇上喜歡，也許是娘娘張的像阮鑫一，皇上喜歡，可是娘娘，我們女人的愛就是這麼膚淺，沒有必要追根究底，只要皇上留在娘娘身邊，娘娘為什麼要在乎那麼外在的東西，實質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