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二部曲-多遠how far
熱機冷卻，立體儀接近傳感上限，達到超載，音頻工作聲音的優化很好，但依舊十分轟鳴。
浮空的面碼上顯現出淡藍色的鍵盤，神子將其按下，觸感，收縮，一切都是那麼平常。
「還是打算繼續待在這裡打遊戲嗎？」時間在遊戲裡問道，侵入遊戲對祂來說並不難，而且非常簡單。
神子已經對祂產生厭煩了，或者說，時間根本不懂什麼是情商，但祂也不需要懂，神子也一樣。
「那你要我幹嘛？」神子不耐煩地回答道，語氣相當躁動。
時間喝著茶，在數據里，時間可以看到許多過去發生的案件，神子也一樣，但神子與大多數人同樣沒有差距，一笑而過。
「不知名地區發生一起盜竊，另一處街區有三名少女失蹤，再一號街區有一家首飾店被搶劫，嫌犯正在逃亡中，要不要去看一看？」時間問道。
「關我屁事……人死了都和我無關……」神子說道。
時間欣然笑道:「的確，但是，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您身上，您又會指責沒有人來處理。」
「昂……是是是……世界怎麼還不毀滅……」神子說道，現實不是小說，這個世界沒有好人，當然也就不會有壞人啦。
「群眾還在承蒙苦難，而他們的超級英雄，還在遊戲裡希望世界毀滅。」時間笑道，大概很少有東西能夠威脅祂的存在，沒有痛覺，沒有味覺，甚至不會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那又如何？反正會有別人來處理的，還有，別用超級英雄這個詞稱呼我。」神子相當坦誠地說道，心境沒有一絲驚濤。
「嗯哼哼~超級英雄的至暗時刻，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因為老師留下的作業悲痛欲絕。」時間悠閒地品著茶，調侃道，祂相當明白神子的心境到底是什麼樣的，也相當明白怎樣激怒神子。
一聲冷清的聲音傳來，那是一聲相當清脆的:「滾。」
現在已經快到下午了，時間流逝得相當快，甚至快到你都察覺不出去了那裡。
「不去買點東西嗎？兩餐都不吃的話，晚上肚子是會餓得咕咕叫的哦。」時間說道。
一日三餐自然有它的道理，但其實也沒什麼道理，哪裡都一樣。
神子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其實已經相當空缺，斷掉遊戲，摘下模擬設備。
雲靈不在這裡，極也一樣，臨走前，他給了神子一張她百日消費額度的卡片，足夠神子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酒店自帶的商店就不要指望了，神子不喜歡重複飲用，除非迫不得已。
時間就這樣跟在她的身後，沒有人能察覺，神子早已習慣這種感覺，還挺安全的。
「……那老東西到底在想什麼啊……」神子仰頭說道，說來也是，除了幼時的童年，又有多少人還像這樣仰望藍天。
「他總是讓人捉摸不透，不是嗎？」時間說道，憑祂的本事，隔空取物並不難，祂拿著一塊不知從何盜來的蛋糕遞給神子:「來點甜點？」
在外人看來神子身邊什麼都沒有，徒手去拿反而讓人更加不適。
「我不愛吃甜食……」神子推辭道。
「放心吧，是不會長蛀牙的呦。」時間將那塊蛋糕一點點切掉，誘惑著神子。
「……我打算去買點麵包……」神子隨意走進一家法烤店，和大多數人一樣，大部分商品神子都沒有見過，只是，神子都與之不同。
隨意打包了一些商品，神子便走向收銀台，她的餘光不自覺地瞟向時間，祂從一旁取下一塊巧克力，肢解著它的構造。
「放回去！」神子呵斥道，在他人看來，神子就像是在怒罵空氣。
時間傾側過頭，一臉壞笑地看著神子:「嗯哼？」
不管是店員還是一旁的路人都被嚇到:「……小姐……您在和誰說話？」
神子並沒有顯得很尷尬，而是很平常地讓店員清算價格。
「……沒事……」神子說道，她飛快地撥出一大筆錢，然後不顧店員阻攔迅速離開。
「……誒？小姐……您給多了！」店員喊道，但神子離開的速度相當之快。
時間一臉壞笑地跟著神子:「這麼心疼他們啊？要不要把我之前弄來的甜點一塊付了？不多，大概也就你一兩天的零花錢吧。」
「你夠了。」神子怒聲說道。
「誒呀呀……好可怕呀……」時間說道，一臉嘲諷的陰笑。
「你出來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嗎？」神子一臉平靜。
「當然啦。」時間說道，祂並沒有太過於張揚，而是相當安靜，但又相當放肆。
「趕緊找到你的宿主滾蛋。」神子相當嚴肅地說道。
神子一天多時待在房間，鮮有外出，時間的擴散範圍有限，不能無限延展。
「可是就你這樣，我也沒辦法呀~」時間笑道，似乎只是為了專門調戲神子。
「你不能自己去找嗎？又不是只能待在我身邊！」
「人家在你身邊只有十米左右的有效距離啦~」
「……哼嗯……算了……跟一把破銅爛鐵生氣不值得……」神子平靜下心情，然後繼續往回走。
「不考慮去長安看看嗎？」時間問道。
「呵哼……你真看得起我。」神子說道。
長安不可能有令時間感興趣的東西，畢竟祂一直待在長安，只是這個回答，又讓人感覺心裡發毛。
「你一直都是這樣，自卑，自懦。」時間說道。
「……什麼？」神子問。
「你總是在逃避問題，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順便解決掉。」時間回答道，這樣的話極同樣說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神子深吸一口氣，極這樣的姿態總讓人感到深度不適。
「他也向你指出過同樣的問題。」時間回答。
「……」
這種事情神子當然知道，只是，那又如何呢？
「英語終究不會被時代認可，但這並不代表英語最終會被淹沒。」時間一字一字地說道。
「……和我說這些幹什麼……」神子詢問。
「完美，但現實不需要完美。」時間如此佇立，就像一個仙靈。
「……」神子一言不發，就像面對極時那樣。
極會考慮神子的情緒，但時間不會，這就是兩者最大的差距。
「如果真相讓你感到痛苦，那就把謊言以他們希望的方向編輯下去，你似乎一直都在闡述這一句話。」時間說道。
這當然是神子的內心，也是神子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如果你一直都是以這樣的方式活著，那麼你應該站在旁觀者的視角好好看看自己，或者，好好的睡一覺，並在睡醒之後依然選擇無所作為。」時間說道。
神子知道祂在說什麼，這與極讓她做的事情無異，時間看著神子，就像當時極看著神子那樣。
「走吧，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時間說道。
時間一路把神子帶到長安，而神子也很快被極發現，但沒有被阻止。
這裡是長安外部的地下室，神子一路摸向再造人身份資格考核的所在地，時間為她一路指引，直到神子抵達目的地。
「……這裡是哪啊……」神子看著眼前的結界，內部空無一物，外部的構造像當時儲藏時間的過道，就是為了供人在此觀看。
「你知道再造人身份資格考核嗎？」時間問道。
「……這種東西還要考？」神子問道。
「長安分為內部與外部，以及獨立於內外兩部的第一梯隊，也就是極，曉，狼煞，公孫靈雪等人所在的隊伍，或者說，管理者。」時間說道。
「那這裡……」神子問道。
「這裡是長安外部，也就是驚鴻，破鏡，雲靈，狄爾等人所在的地方。」
「那內部呢？神里舞祥她們？」
「儲藏我的地方，也就是這些建築群最中心的大樓，那就是長安的內部，也就是公孫靈雪，神里舞祥等人所在的地方。」
「……有什麼區別嗎？」
「內部的人價值遠遠大於外部，這就是區別，神里舞祥是專攻於範圍和殺傷性的再造生命體，而公孫靈雪是專攻於速度，傳送和信息收集的再造生命體。」
「……他要毀滅世界？他收集這些人做什麼？」神子問道。
「算不上收集，但也算不上完全不收集，或許，他只是想給自己找些樂子。」時間向神子笑道，祂已經把秘密公開了。
「……我還是不懂……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神子問道。
「要開始了，好好欣賞吧。」時間說道，祂化作幾縷星光，回到神子的右手。
兩個全副武裝的人將一個被完全束縛的少年推入，然後為他解開束縛。
神子看著那兩位持槍人員，他們的胸口沒有長安標識，但袖子上刻有其他的字母:「……那是……sea嗎？」
時間沒有回話。
神子輕聲喊道:「……時間？時間？還在嗎？」
隨後那兩位持槍人員離場，將這位少年獨自扔在這裡，另一處大門開啟，一隻黑色的凌亡龍從中慢悠悠地走進來。
「那是……狼煞？」神子問道。
少年看起來相當恐懼，這隻凌亡龍支撐起身體，讓自己的直立身高達到四米，看起來非常高大。
「……它要……做什麼啊……」神子說道。
那一隻黑色的凌亡龍像看著獵物一樣盯著眼前的少年，擺動著腦袋，鋒利的牙齒外露，幾乎一秒就能將其切成兩半。
少年相當恐懼地盯著眼前的怪獸，絲毫不敢鬆懈，他下壓身體慢慢後退。
那隻凌亡龍迅速轉身，強力的一尾抽掃到少年身上，將他瞬間打至牆邊。
「餵……餵……」神子喊道。
那隻凌亡龍猛撲向少年，銳利的牙齒刺穿皮膚，將少年的整個右手撕裂，它將少年緩慢抬起，只能聽到少年死亡般的哀嚎。
「喂喂！」神子猛捶結界，「那兩個人呢？開槍啊！他會死的！」
神子怒吼的聲音相當之大，一瞬間吸引到凌亡龍的注意，它甩開已經沒有戰鬥力的少年，四肢爪臂穿透結界，在其中爬行，飛快地靠近神子。
「不是，去救他啊！」神子看著一旁的大門，甚至沒有要開啟的跡象。
那隻凌亡龍很快來到神子眼前，猛砸著結界，在一番嘗試無果之後，那隻凌亡龍用一個相當完美的後空翻靠近那位少年，張開駭人的利齒。
浮空的面碼上顯現出淡藍色的鍵盤，神子將其按下，觸感，收縮，一切都是那麼平常。
「還是打算繼續待在這裡打遊戲嗎？」時間在遊戲裡問道，侵入遊戲對祂來說並不難，而且非常簡單。
神子已經對祂產生厭煩了，或者說，時間根本不懂什麼是情商，但祂也不需要懂，神子也一樣。
「那你要我幹嘛？」神子不耐煩地回答道，語氣相當躁動。
時間喝著茶，在數據里，時間可以看到許多過去發生的案件，神子也一樣，但神子與大多數人同樣沒有差距，一笑而過。
「不知名地區發生一起盜竊，另一處街區有三名少女失蹤，再一號街區有一家首飾店被搶劫，嫌犯正在逃亡中，要不要去看一看？」時間問道。
「關我屁事……人死了都和我無關……」神子說道。
時間欣然笑道:「的確，但是，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您身上，您又會指責沒有人來處理。」
「昂……是是是……世界怎麼還不毀滅……」神子說道，現實不是小說，這個世界沒有好人，當然也就不會有壞人啦。
「群眾還在承蒙苦難，而他們的超級英雄，還在遊戲裡希望世界毀滅。」時間笑道，大概很少有東西能夠威脅祂的存在，沒有痛覺，沒有味覺，甚至不會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那又如何？反正會有別人來處理的，還有，別用超級英雄這個詞稱呼我。」神子相當坦誠地說道，心境沒有一絲驚濤。
「嗯哼哼~超級英雄的至暗時刻，拯救世界的大英雄，因為老師留下的作業悲痛欲絕。」時間悠閒地品著茶，調侃道，祂相當明白神子的心境到底是什麼樣的，也相當明白怎樣激怒神子。
一聲冷清的聲音傳來，那是一聲相當清脆的:「滾。」
現在已經快到下午了，時間流逝得相當快，甚至快到你都察覺不出去了那裡。
「不去買點東西嗎？兩餐都不吃的話，晚上肚子是會餓得咕咕叫的哦。」時間說道。
一日三餐自然有它的道理，但其實也沒什麼道理，哪裡都一樣。
神子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其實已經相當空缺，斷掉遊戲，摘下模擬設備。
雲靈不在這裡，極也一樣，臨走前，他給了神子一張她百日消費額度的卡片，足夠神子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酒店自帶的商店就不要指望了，神子不喜歡重複飲用，除非迫不得已。
時間就這樣跟在她的身後，沒有人能察覺，神子早已習慣這種感覺，還挺安全的。
「……那老東西到底在想什麼啊……」神子仰頭說道，說來也是，除了幼時的童年，又有多少人還像這樣仰望藍天。
「他總是讓人捉摸不透，不是嗎？」時間說道，憑祂的本事，隔空取物並不難，祂拿著一塊不知從何盜來的蛋糕遞給神子:「來點甜點？」
在外人看來神子身邊什麼都沒有，徒手去拿反而讓人更加不適。
「我不愛吃甜食……」神子推辭道。
「放心吧，是不會長蛀牙的呦。」時間將那塊蛋糕一點點切掉，誘惑著神子。
「……我打算去買點麵包……」神子隨意走進一家法烤店，和大多數人一樣，大部分商品神子都沒有見過，只是，神子都與之不同。
隨意打包了一些商品，神子便走向收銀台，她的餘光不自覺地瞟向時間，祂從一旁取下一塊巧克力，肢解著它的構造。
「放回去！」神子呵斥道，在他人看來，神子就像是在怒罵空氣。
時間傾側過頭，一臉壞笑地看著神子:「嗯哼？」
不管是店員還是一旁的路人都被嚇到:「……小姐……您在和誰說話？」
神子並沒有顯得很尷尬，而是很平常地讓店員清算價格。
「……沒事……」神子說道，她飛快地撥出一大筆錢，然後不顧店員阻攔迅速離開。
「……誒？小姐……您給多了！」店員喊道，但神子離開的速度相當之快。
時間一臉壞笑地跟著神子:「這麼心疼他們啊？要不要把我之前弄來的甜點一塊付了？不多，大概也就你一兩天的零花錢吧。」
「你夠了。」神子怒聲說道。
「誒呀呀……好可怕呀……」時間說道，一臉嘲諷的陰笑。
「你出來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嗎？」神子一臉平靜。
「當然啦。」時間說道，祂並沒有太過於張揚，而是相當安靜，但又相當放肆。
「趕緊找到你的宿主滾蛋。」神子相當嚴肅地說道。
神子一天多時待在房間，鮮有外出，時間的擴散範圍有限，不能無限延展。
「可是就你這樣，我也沒辦法呀~」時間笑道，似乎只是為了專門調戲神子。
「你不能自己去找嗎？又不是只能待在我身邊！」
「人家在你身邊只有十米左右的有效距離啦~」
「……哼嗯……算了……跟一把破銅爛鐵生氣不值得……」神子平靜下心情，然後繼續往回走。
「不考慮去長安看看嗎？」時間問道。
「呵哼……你真看得起我。」神子說道。
長安不可能有令時間感興趣的東西，畢竟祂一直待在長安，只是這個回答，又讓人感覺心裡發毛。
「你一直都是這樣，自卑，自懦。」時間說道。
「……什麼？」神子問。
「你總是在逃避問題，希望有朝一日能夠順便解決掉。」時間回答道，這樣的話極同樣說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神子深吸一口氣，極這樣的姿態總讓人感到深度不適。
「他也向你指出過同樣的問題。」時間回答。
「……」
這種事情神子當然知道，只是，那又如何呢？
「英語終究不會被時代認可，但這並不代表英語最終會被淹沒。」時間一字一字地說道。
「……和我說這些幹什麼……」神子詢問。
「完美，但現實不需要完美。」時間如此佇立，就像一個仙靈。
「……」神子一言不發，就像面對極時那樣。
極會考慮神子的情緒，但時間不會，這就是兩者最大的差距。
「如果真相讓你感到痛苦，那就把謊言以他們希望的方向編輯下去，你似乎一直都在闡述這一句話。」時間說道。
這當然是神子的內心，也是神子一直都在做的事情。
「如果你一直都是以這樣的方式活著，那麼你應該站在旁觀者的視角好好看看自己，或者，好好的睡一覺，並在睡醒之後依然選擇無所作為。」時間說道。
神子知道祂在說什麼，這與極讓她做的事情無異，時間看著神子，就像當時極看著神子那樣。
「走吧，該是我離開的時候了。」時間說道。
時間一路把神子帶到長安，而神子也很快被極發現，但沒有被阻止。
這裡是長安外部的地下室，神子一路摸向再造人身份資格考核的所在地，時間為她一路指引，直到神子抵達目的地。
「……這裡是哪啊……」神子看著眼前的結界，內部空無一物，外部的構造像當時儲藏時間的過道，就是為了供人在此觀看。
「你知道再造人身份資格考核嗎？」時間問道。
「……這種東西還要考？」神子問道。
「長安分為內部與外部，以及獨立於內外兩部的第一梯隊，也就是極，曉，狼煞，公孫靈雪等人所在的隊伍，或者說，管理者。」時間說道。
「那這裡……」神子問道。
「這裡是長安外部，也就是驚鴻，破鏡，雲靈，狄爾等人所在的地方。」
「那內部呢？神里舞祥她們？」
「儲藏我的地方，也就是這些建築群最中心的大樓，那就是長安的內部，也就是公孫靈雪，神里舞祥等人所在的地方。」
「……有什麼區別嗎？」
「內部的人價值遠遠大於外部，這就是區別，神里舞祥是專攻於範圍和殺傷性的再造生命體，而公孫靈雪是專攻於速度，傳送和信息收集的再造生命體。」
「……他要毀滅世界？他收集這些人做什麼？」神子問道。
「算不上收集，但也算不上完全不收集，或許，他只是想給自己找些樂子。」時間向神子笑道，祂已經把秘密公開了。
「……我還是不懂……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神子問道。
「要開始了，好好欣賞吧。」時間說道，祂化作幾縷星光，回到神子的右手。
兩個全副武裝的人將一個被完全束縛的少年推入，然後為他解開束縛。
神子看著那兩位持槍人員，他們的胸口沒有長安標識，但袖子上刻有其他的字母:「……那是……sea嗎？」
時間沒有回話。
神子輕聲喊道:「……時間？時間？還在嗎？」
隨後那兩位持槍人員離場，將這位少年獨自扔在這裡，另一處大門開啟，一隻黑色的凌亡龍從中慢悠悠地走進來。
「那是……狼煞？」神子問道。
少年看起來相當恐懼，這隻凌亡龍支撐起身體，讓自己的直立身高達到四米，看起來非常高大。
「……它要……做什麼啊……」神子說道。
那一隻黑色的凌亡龍像看著獵物一樣盯著眼前的少年，擺動著腦袋，鋒利的牙齒外露，幾乎一秒就能將其切成兩半。
少年相當恐懼地盯著眼前的怪獸，絲毫不敢鬆懈，他下壓身體慢慢後退。
那隻凌亡龍迅速轉身，強力的一尾抽掃到少年身上，將他瞬間打至牆邊。
「餵……餵……」神子喊道。
那隻凌亡龍猛撲向少年，銳利的牙齒刺穿皮膚，將少年的整個右手撕裂，它將少年緩慢抬起，只能聽到少年死亡般的哀嚎。
「喂喂！」神子猛捶結界，「那兩個人呢？開槍啊！他會死的！」
神子怒吼的聲音相當之大，一瞬間吸引到凌亡龍的注意，它甩開已經沒有戰鬥力的少年，四肢爪臂穿透結界，在其中爬行，飛快地靠近神子。
「不是，去救他啊！」神子看著一旁的大門，甚至沒有要開啟的跡象。
那隻凌亡龍很快來到神子眼前，猛砸著結界，在一番嘗試無果之後，那隻凌亡龍用一個相當完美的後空翻靠近那位少年，張開駭人的利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