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記憶中的那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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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凡回到家裡後看到了了自己童年記憶中的那個家,不管是庭院還是房子依舊是那般的令人懷念。

  細碎砂石鋪底的路面,左手邊是磚紅色瓷板堆砌的洗手池,在不遠處有一口水井。那個時候家裡還沒有裝水泵和蓄水罐,有時候想用水的時候還是要用繫著繩子的小水桶去打撈。

  在過去就是廚房,以前是用灶台生火那個時候沒少在燒柴火的時候被熏的眼睛發酸。燒開水用的是煤炭和矽土,還要拿著扇子去對著風口去扇風避免中途熄滅了。

  廚房和吃飯的地方是連在一起的,只不過中間隔了一扇門,餐桌的右前方是一台十幾存的大屁股電視。那個時候還沒有買電腦,吃飯的時候我們總會關注兩個節目。一個就是法治連線,這個節目播完就是天氣預報。吃飯的時候這兩個節目剛好趕上飯點。

  在右手邊的就是飼養雞鴨的雞圈,雞圈是用好幾根長長的木塊然後用上一些磚瓦和廢棄的布料還有鋼板組裝做成的。陸凡那個時候很喜歡進去裡面逗逗雞鴨,但更多的是看看有沒有雞蛋。因為那個時候陸凡每天早餐要是能來一個烤雞蛋那就是精神加倍啊!那個時候烤雞蛋就是找一張錫紙把雞蛋包裹起來,然後用火鉗子夾到燒火的那個角落用柴火的高溫烘烤,十分鐘左右就能吃上熱騰騰的烤雞蛋。

  雞圈過去是一座小沙丘,那座小沙丘可是承載了陸凡童年裡最美好的記憶。童年的陸凡很喜歡角色扮演的遊戲特別是迪迦奧特曼,經常和小夥伴們一起玩。因為沙丘這個地址比較高都把它當成一個特定的變身場合。擺出那個標準的變身前的準備動作,然後大聲呼喊。現在回想起來陸凡不禁覺得當初的自己很幼稚,不過那個時候的孩子應該都堅信心中的那道光吧。

  沙丘過去就是房子的大門了,大門是銀白色的度漆,大門旁邊放著柴火干還有一輛90年代的二八大槓。從大門推門而入就是陸凡的家了,大理石堆砌的房子。

  兩側是兩間臥室,左邊的那一間是姥姥孩子的臥室,右邊那一間是陸凡爺爺的房間。裡面的陳設還是跟以前一摸一樣,不管是柜子還是電視還是床都是從未有過改變的樣子只不過看起來會比較新一些。

  再往前走左側是專門停車的小停車位,當然這邊的車肯定是兩個輪子的摩托車。

  停車場前面是富有年代感的木工房,陸凡的爺爺是一個木匠,以前經常在那個房間裡面打造木具。地板是沒有鋪墊的,是沙土編織的地板。裡面的工具箱還有放木頭的長椅陸凡已經記不清是什麼樣子了。以前的陸凡也沒少在裡面自己搗鼓什麼新奇古怪的東西,拿著榔頭在那邊一陣亂敲。木工房在的時候,裡面不知道有多少陸凡糟蹋的傑作不能見光的那種。

  木工房旁邊是放食物的小儲物間,裡面四周放著大大小小的缸子都是用來放吃的東西,還放了一個小冰箱。

  再過來就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口,陸凡的家總共有三層樓,只有下面兩層樓是用來住人的。陸凡走上樓梯到達二樓,二樓拐角的右手邊是陸凡奶奶的臥室,左手邊就是客廳了。陸凡很多年的生日聚會都在這裡舉辦的,正對著樓梯的是父母的臥室了,陸凡小時候都會和母親一起睡。陸凡那個時候還是個努力學習的學習標兵,怕自己睡過頭了就讓老媽監督當陸凡的晨讀鬧鐘。陸凡經常趴著,手枕在枕頭上然後開始背語文課本。

  客廳在過去就是陸凡的小房間了,陸凡的房間很簡單。一張床,一塊書桌,一個衣櫃,一個床頭櫃,就構成了陸凡的小王國。

  過了一會樓下傳來母親的聲音說小凡下來吃飯了,陸凡嗯了一聲答道:來了。陸凡走下樓然後去叫爺爺奶奶吃飯了,陸凡和家人們坐在一起然後看到餐桌上了美食悶頭開始炫飯了。陸凡的媽媽看著陸凡狼吞虎咽的樣子,呵斥道,;「吃慢點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像餓死鬼投胎,又沒人跟你搶吃慢點哈。陸凡仿佛沒聽到一樣繼續悶頭乾飯,可能因為陸凡吃的太快了有點嗆到。陸凡開始有一陣沒一陣的咳嗽著,陸凡趕緊拿起勺子咕嚕咕嚕地喝起湯來。看著陸凡這個樣子在座的家人們都笑了。陸凡把這一溫馨的畫面看在眼裡感嘆「難道這就是家的味道麼」。

  吃完飯後陸凡上樓到父母的臥室里開始了看劇,以前的電視劇沒有那麼多動作特效有的都是沉澱的劇情和實力派的演員。相比於22世紀時候以偶像為主題展開的時代劇場好看了很多,那時候的電視劇基本都是為了包裝一個明星沒有注重劇情和演員的自身演技真的很差強人意。陸凡在那個時候早就放棄了泡劇的念頭,那時候的電視劇又被人調侃成肥皂劇不是沒有原因的。

  時隔多年陸凡,又再次看起了神機妙算劉伯溫,台灣出品的電視劇。劇情不拖沓人物扮演也是引人入勝每一幀都如此的扣人心弦看了還想再看。不過現在的電視劇因為是在有線電視上看的,也只有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頻道才能看到。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是很母親一起看的,那個時候的陪伴是在父母身邊最長久的。待等到長大成人外出讀書工作,這種持續的陪伴就成了目光不可觸及的奢侈品了。父母不需要孩子買多好的禮物,只要能多陪陪他們。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是給予父母們最大的幸福了。

  陸凡一般看到九點,揉揉都快掉下來的眼睛然後打著哈欠去臥室睡覺了,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熟悉的天花板還有窗外的景象都是塵封了多少年的過往回憶了,帶著這種回憶陸凡轉眼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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