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碎了
我想結婚了。
我能聽出來對我唱情歌的後生很喜歡我。
我帶著一身傷痕回來，想找個地方療傷。林一像是天上漂浮的雲，不管他多麼美麗、高高在上，讓我沒有安全感。尤其是他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前提下，奪走了我最珍貴的清白，我沒法再相信他。
現在有人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就好好和他過日子。
「娘，我想好了，我想嫁給他。我年紀大了，錯過這次機會，就要再等一年。一年之後，我不能確保我還想嫁人。」我很嚴肅地對我娘說。
我娘把我準備好的月餅還給我。
我用一塊花手帕包好月餅，用五彩絲線系好，用一根長竹竿把月餅挑給那個後生。
那個後生在皎潔的月光下身材挺拔，相貌俊秀。他是我喜歡的樣子。他取下放在竹竿上的月餅，在竹竿上掛上一個紅色的小包袱。
小包袱有些重，我用了很大的力量，才把那個小包袱挑上來。
包袱里放有一套紅色的繡花喜服、一雙紅色繡花鞋、金手鐲、金耳環和金項圈，還放有一封聘書。
我的天！這是早有預謀的一次求婚。
聘書上寫上了我和他的名字，寫上了婚期和舉辦婚禮的地點。
我關上窗子，試穿那套喜服和鞋子。衣服、鞋子很合適，甚至連手鐲的大小也剛剛好。怎麼這麼合適？我感到有些詭異。
我並不認識那誰，他怎麼知道我的身高、體重、腳多大？
我走到鏡子面前，看到鏡子裡出現另一副面孔。鏡子裡的人不是我，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臉色、嘴唇蒼白，眼睛很大，臉很小。
我被鏡子裡的人嚇到了，大聲尖叫起來：「啊——」
我娘被我叫聲嚇到，慌慌張張跑到我身邊，問我怎麼了。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使勁朝鏡子砸過去。
鏡子碎了一地。
玻璃杯也碎了。
我看見鏡子裡的女人也碎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塊玻璃，也碎了一地。
「陶花，你怎麼了？」我在昏迷之前，聽到我娘的哭喊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看見我娘坐在我的床邊打盹。我娘把我身上的那套奇怪的衣服換了下來，給我穿上了舒服的純棉睡衣。
「娘，我餓了。」我推推娘，有氣無力地說。
「你醒了？你嚇壞娘了。我這就給你盛飯。我在鍋里燉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煮了你最愛吃的糯米飯。」娘去了廚房，很快盛來了一盆米飯、一盆菜，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飯菜很香，我坐了起來，接過我娘遞給我的一碗飯、筷子。娘舀了一大勺菜，放在我的飯碗裡。
這是我吃過的最香的米飯、味道最好的菜。我很快就吃完了一大碗的飯菜。
我娘讓我慢點吃，說鍋里還有很多。
吃過飯，我有力氣了，想下床。
我娘給我找了一雙新拖鞋，讓我穿上。
我搖搖晃晃地下了床，走了幾步，差點摔倒。我娘扶我站好，問我：「陶花，你怎麼了？你昨天嚇壞娘了。」
我不想跟我娘多說什麼，只是說這段時間沒休息好，頭痛。我肚子痛，想去廁所。
我娘扶我去了廁所。
我娘給我燉的排骨湯有些油膩，我很久沒有吃這麼油膩的東西了，拉肚子了。
從廁所出來後，我娘見我走路依然打飄，扶我回到臥室，讓我躺倒床上好好休息。
「陶花，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娘說？」我娘坐在我的身邊問我。
「娘，那個後生後來有沒有過來提親？」我問娘。
「沒有。」
「你把那套衣服和首飾拿過來，我覺得有些奇怪。」我一想到鏡子裡陌生面孔，心有餘悸。雖然很害怕，但是我必須勇敢面對現實。如果那個後生是好人，真心想娶我，我就嫁給他。如果那個後生不是好人，我就把他給我的東西還給他。那套喜服固然很美，金手鐲、金耳環、金項圈很值錢，但是能好好活著更重要。我要把那套奇怪的喜服、首飾還給他。
「娘，你知道那是誰家的後生嗎？」
我能聽出來對我唱情歌的後生很喜歡我。
我帶著一身傷痕回來，想找個地方療傷。林一像是天上漂浮的雲，不管他多麼美麗、高高在上，讓我沒有安全感。尤其是他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前提下，奪走了我最珍貴的清白，我沒法再相信他。
現在有人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就好好和他過日子。
「娘，我想好了，我想嫁給他。我年紀大了，錯過這次機會，就要再等一年。一年之後，我不能確保我還想嫁人。」我很嚴肅地對我娘說。
我娘把我準備好的月餅還給我。
我用一塊花手帕包好月餅，用五彩絲線系好，用一根長竹竿把月餅挑給那個後生。
那個後生在皎潔的月光下身材挺拔，相貌俊秀。他是我喜歡的樣子。他取下放在竹竿上的月餅，在竹竿上掛上一個紅色的小包袱。
小包袱有些重，我用了很大的力量，才把那個小包袱挑上來。
包袱里放有一套紅色的繡花喜服、一雙紅色繡花鞋、金手鐲、金耳環和金項圈，還放有一封聘書。
我的天！這是早有預謀的一次求婚。
聘書上寫上了我和他的名字，寫上了婚期和舉辦婚禮的地點。
我關上窗子，試穿那套喜服和鞋子。衣服、鞋子很合適，甚至連手鐲的大小也剛剛好。怎麼這麼合適？我感到有些詭異。
我並不認識那誰，他怎麼知道我的身高、體重、腳多大？
我走到鏡子面前，看到鏡子裡出現另一副面孔。鏡子裡的人不是我，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臉色、嘴唇蒼白，眼睛很大，臉很小。
我被鏡子裡的人嚇到了，大聲尖叫起來：「啊——」
我娘被我叫聲嚇到，慌慌張張跑到我身邊，問我怎麼了。
我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玻璃杯，使勁朝鏡子砸過去。
鏡子碎了一地。
玻璃杯也碎了。
我看見鏡子裡的女人也碎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塊玻璃，也碎了一地。
「陶花，你怎麼了？」我在昏迷之前，聽到我娘的哭喊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看見我娘坐在我的床邊打盹。我娘把我身上的那套奇怪的衣服換了下來，給我穿上了舒服的純棉睡衣。
「娘，我餓了。」我推推娘，有氣無力地說。
「你醒了？你嚇壞娘了。我這就給你盛飯。我在鍋里燉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煮了你最愛吃的糯米飯。」娘去了廚房，很快盛來了一盆米飯、一盆菜，放在床前的桌子上。
飯菜很香，我坐了起來，接過我娘遞給我的一碗飯、筷子。娘舀了一大勺菜，放在我的飯碗裡。
這是我吃過的最香的米飯、味道最好的菜。我很快就吃完了一大碗的飯菜。
我娘讓我慢點吃，說鍋里還有很多。
吃過飯，我有力氣了，想下床。
我娘給我找了一雙新拖鞋，讓我穿上。
我搖搖晃晃地下了床，走了幾步，差點摔倒。我娘扶我站好，問我：「陶花，你怎麼了？你昨天嚇壞娘了。」
我不想跟我娘多說什麼，只是說這段時間沒休息好，頭痛。我肚子痛，想去廁所。
我娘扶我去了廁所。
我娘給我燉的排骨湯有些油膩，我很久沒有吃這麼油膩的東西了，拉肚子了。
從廁所出來後，我娘見我走路依然打飄，扶我回到臥室，讓我躺倒床上好好休息。
「陶花，你有沒有什麼話想跟娘說？」我娘坐在我的身邊問我。
「娘，那個後生後來有沒有過來提親？」我問娘。
「沒有。」
「你把那套衣服和首飾拿過來，我覺得有些奇怪。」我一想到鏡子裡陌生面孔，心有餘悸。雖然很害怕，但是我必須勇敢面對現實。如果那個後生是好人，真心想娶我，我就嫁給他。如果那個後生不是好人，我就把他給我的東西還給他。那套喜服固然很美，金手鐲、金耳環、金項圈很值錢，但是能好好活著更重要。我要把那套奇怪的喜服、首飾還給他。
「娘，你知道那是誰家的後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