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各有惆悵
山上有月坐在寬敞卻略顯陰森的辦公室里，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大部分陽光，使得房間裡顯得有些昏暗。
他眉頭緊鎖，眼睛緊盯著桌上關於「驅蟲劑」的那幾份少得可憐的情報，文件上的字跡仿佛都在跳動，讓他心煩意亂。
他雙手抱在胸前，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手臂，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個『驅蟲劑』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還屢次破壞我們的計劃。」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帶著濃濃的疑惑和不甘。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皮鞋與木地板碰撞發出的「噠噠」聲，更增添了幾分焦躁的氣氛。
「來人！」山上有月大聲喊道。
一名下屬匆匆跑進來，彎腰問道：「長官，有何吩咐？」
山上有月怒目圓睜：「加大力度給我查這個『驅蟲劑』，我就不信揪不出他來！」
下屬戰戰兢兢地回答：「是，長官，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另一邊，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楊長林寬厚的脊背穩穩地托住了小蕾兒。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行走在這條繁華喧囂、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
道路兩旁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攤位，攤主們熱情洋溢地吆喝著自家商品，聲音此起彼伏，過往行人摩肩接踵，有行色匆匆者，亦有悠然自得者，共同構成了一幅生動鮮活的市井畫面。
而趴在楊長林背上的小蕾兒，則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鳥般難以安靜下來。
她興奮地扭動著小小的身軀，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更是不安分地四處摸索，時不時還用力拽一下楊長林烏黑濃密的頭髮，直把他扯得頭皮陣陣發疼。
楊長林被折騰得齜牙咧嘴，忍不住苦著臉對背上的小傢伙求饒道：「哎喲喲，我的小祖宗啊，你要是再這麼使勁兒拽舅舅的頭髮，舅舅就要變成禿子啦！到時候變得丑兮兮的，可就沒有姑娘願意嫁給舅舅嘍。」
然而，聽到這話的小蕾兒不僅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猶如銀鈴一般動聽的咯咯笑聲。
只見她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奶聲奶氣地回應道：「才不會呢，舅舅就算變成禿子也一樣好看，反正我最喜歡舅舅啦！」
面對如此天真無邪又古靈精怪的外甥女，楊長林真是既好氣又好笑，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唉，你這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呀，整天就只知道欺負舅舅。」
這時，小蕾兒突然將小臉湊到楊長林耳邊，撒起嬌來：「舅舅~人家想吃甜甜的糕點嘛……」那軟糯糯的嗓音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楊長林故意皺起眉頭，裝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說道：「哎呀呀，寶貝蕾兒，如果給你買了糕點，那舅舅的錢包可就要變得空空如也啦。」
楊長林在街頭與大瑤姐不期而遇，大瑤姐一臉欣喜地快步走來，眼睛裡滿是激動的光芒：「長林啊，王貴的傷勢好多了，能下地走動了，這可多虧了你幫忙找的醫生。」
楊長林聽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如釋重負地說道：「那太好了，大家盼著他能快點好起來呢。大瑤姐，你也別太累著自己，照顧病人的同時也得注意身體。」
大瑤姐感激地說：「長林，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楊長林連忙擺手：「大瑤姐，您這說的什麼話，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在街頭的拐角處，楊長林遇到了黃維華夫婦。黃維華穿著一身整潔的長衫，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長林，我最近正好有時間，咱們約個日子一起學英語啊。」
楊長林前世起碼讀了十多年書，也上了三年大學，其實英語功底不低，只是在民國因為身份原因，無法施展而已，要是能跟黃維華多學學，以後也許用得上，到時候就算背景調查，他也可以說是看英語字典，跟黃志新學的。
楊長林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連忙點頭：「好啊，黃大哥，我早就盼著能跟您好好學習呢，您可別嫌我笨。」
黃維華的妻子在一旁笑著插話：「長林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楊長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嫂子，您就別誇我了，我心裡沒底呢。」
楊長林自從前段時間接到了刺殺周海峰的任務，就經常在預定地點觀察情況。只見周海峰所住的宅子周圍布滿了荷槍實彈的保鏢，來回巡邏，戒備森嚴。
楊長林咬了咬牙，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盤算：「這次任務難度太大，對方防守如此嚴密，硬來只會白白犧牲。」
想想他也就坦然了，完不成也沒法強求。但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無奈和不甘，最終決定實話實說向上級交代。
楊連欽自從上回被跟蹤，現在經常感覺身後有人跟蹤著自己時，仿佛壓上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
一路上擔驚受怕，他的腦海中不停地閃現出各種可能的情況和應對策略，但卻始終找不到一個萬全之策來擺脫目前的困境。
終於抵達住處之後，楊連欽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唉！真沒想到啊，我這把老骨頭在這一行風風雨雨、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本以為早已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能夠應付任何艱難險阻。
可誰知到頭來，竟然還要像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
倒是那個『驅蟲劑』，如今越發受到上面的器重了。只盼望著他能夠順順利利地完成這次艱巨的任務，千萬別辜負了組織對他寄予的厚望啊……」
此時的房間裡，似乎也被一種低沉壓抑的氣氛所籠罩著。
楊連欽默默地站起身來，開始動手收拾起那些簡單至極的行李，準備儘快撤離這個已經不再安全的地方........
楊長林陪著小蕾兒逛了逛街就去了老張那，到店裡並沒看到老張，正疑惑時，只見老張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他見店裡沒人便快步走到楊長林面前，緊緊握住對方的手，熱情洋溢地說道：「恭喜恭喜！你這次榮升組長，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
相信咱們這個小組在你的英明領導之下，必定能夠蒸蒸日上，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
到現在老張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代號驅蟲劑，跟這樣的人，立功是小事，起碼能保護自身安全，他還希望有一天能跟妻兒團聚呢。
面對老張如此熱忱的祝賀，楊長林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語氣平靜地回應道：「老張，你行了啊！一共就你、我和夏海三個人也叫什麼組長！況且你也知道我這組長咋來的！別搞這虛頭巴腦的一套！往後啊，還得仰仗你們才行呢！」
老張聽了楊長林這番話「組長客氣了！」
緊接著，他又稍稍皺起眉頭，面露難色地說道：「不過....組長，那麼有些事情恐怕就得由你來多多操心了。
比如說這經費方面的問題吧，最近咱們小組的各項開支著實不小，如果不想想辦法開源節流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捉襟見肘啦！」
楊長林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我會想辦法的，你別太擔心。不過，咱們也得省著點花，把錢用在刀刃上。平時咋們的費用都是怎麼來的」
老張點點頭：「你身份比較特殊，這事站里有安排，我給你個帳號，每月帳號都會打進來錢，放心，帳號是山城在法租界的銀行，隱秘性不用擔心。」
楊長林苦笑，他可不想每月去法租界一趟，但也沒辦法，小組三個人的經費必須拿回來，自己倒好辦，有些存銀，每月還能領４０塊錢工資，老張這破雜貨店，乾的是虧本買賣，每月的房租都需要經費支撐，更不要說發報員那邊也需要錢。
沒錢，人心思動會惹來大禍，不管是老張還是那個發報員都是有家的，他們也需要匯錢回家，這世道，百姓活得艱難，沒錢寸步難行。
「發報員沒問題吧？」劉長川最關心自己這兩個手下，老張他不擔心，只是發報員他還不熟悉，簡直離譜。
「放心，夏海雖然年輕，但為人非常穩重，只是他維修收音機的生意不大好，房租也不便宜，最好跟上面說說，增加一些經費。」
「他最近咋樣？」
老張回答道：「一切都好，就是精神壓力有點大，有時候整夜都睡不著覺。」
楊長林神情嚴肅，叮囑道：「讓他多注意休息，調整好心態，有什麼困難隨時跟我說，咱們都是一家人，要相互照顧。」
老張說道：「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他心裡著急，就想著多為組織做點事。」
楊長林忽然想起前組長臨走留下的槍械，在雜貨店裡和老張商量。
「老張還有一個事！楊連欽走的時候留下一些槍械和彈藥，我但覺一直放那不是事！有沒有好的地方？」
老張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提出租后街房子的想法：「后街有幾間房子空著，位置比較隱蔽，租金也不貴，或許可以租下來存放物資。」
楊長林聽了道：「那你得趕緊去看看，可別被別人搶先租走了。」
老張應道：「行，我這就去。」
他眉頭緊鎖，眼睛緊盯著桌上關於「驅蟲劑」的那幾份少得可憐的情報，文件上的字跡仿佛都在跳動，讓他心煩意亂。
他雙手抱在胸前，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手臂，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個『驅蟲劑』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還屢次破壞我們的計劃。」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蕩，帶著濃濃的疑惑和不甘。
他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皮鞋與木地板碰撞發出的「噠噠」聲，更增添了幾分焦躁的氣氛。
「來人！」山上有月大聲喊道。
一名下屬匆匆跑進來，彎腰問道：「長官，有何吩咐？」
山上有月怒目圓睜：「加大力度給我查這個『驅蟲劑』，我就不信揪不出他來！」
下屬戰戰兢兢地回答：「是，長官，我們一定全力以赴。」
另一邊，陽光明媚，微風輕拂，楊長林寬厚的脊背穩穩地托住了小蕾兒。他邁著輕快的步伐，行走在這條繁華喧囂、人來人往的街道之上。
道路兩旁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攤位，攤主們熱情洋溢地吆喝著自家商品，聲音此起彼伏，過往行人摩肩接踵，有行色匆匆者，亦有悠然自得者，共同構成了一幅生動鮮活的市井畫面。
而趴在楊長林背上的小蕾兒，則如同一隻歡快的小鳥般難以安靜下來。
她興奮地扭動著小小的身軀，一雙胖乎乎的小手更是不安分地四處摸索，時不時還用力拽一下楊長林烏黑濃密的頭髮，直把他扯得頭皮陣陣發疼。
楊長林被折騰得齜牙咧嘴，忍不住苦著臉對背上的小傢伙求饒道：「哎喲喲，我的小祖宗啊，你要是再這麼使勁兒拽舅舅的頭髮，舅舅就要變成禿子啦！到時候變得丑兮兮的，可就沒有姑娘願意嫁給舅舅嘍。」
然而，聽到這話的小蕾兒不僅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猶如銀鈴一般動聽的咯咯笑聲。
只見她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奶聲奶氣地回應道：「才不會呢，舅舅就算變成禿子也一樣好看，反正我最喜歡舅舅啦！」
面對如此天真無邪又古靈精怪的外甥女，楊長林真是既好氣又好笑，只能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唉，你這個調皮搗蛋的小丫頭呀，整天就只知道欺負舅舅。」
這時，小蕾兒突然將小臉湊到楊長林耳邊，撒起嬌來：「舅舅~人家想吃甜甜的糕點嘛……」那軟糯糯的嗓音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楊長林故意皺起眉頭，裝出一副十分為難的模樣說道：「哎呀呀，寶貝蕾兒，如果給你買了糕點，那舅舅的錢包可就要變得空空如也啦。」
楊長林在街頭與大瑤姐不期而遇，大瑤姐一臉欣喜地快步走來，眼睛裡滿是激動的光芒：「長林啊，王貴的傷勢好多了，能下地走動了，這可多虧了你幫忙找的醫生。」
楊長林聽了，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如釋重負地說道：「那太好了，大家盼著他能快點好起來呢。大瑤姐，你也別太累著自己，照顧病人的同時也得注意身體。」
大瑤姐感激地說：「長林，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要不是你，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楊長林連忙擺手：「大瑤姐，您這說的什麼話，大家都是鄰里鄰居的，互相幫忙是應該的。」
在街頭的拐角處，楊長林遇到了黃維華夫婦。黃維華穿著一身整潔的長衫，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長林，我最近正好有時間，咱們約個日子一起學英語啊。」
楊長林前世起碼讀了十多年書，也上了三年大學，其實英語功底不低，只是在民國因為身份原因，無法施展而已，要是能跟黃維華多學學，以後也許用得上，到時候就算背景調查，他也可以說是看英語字典，跟黃志新學的。
楊長林眼中閃過一絲期待，連忙點頭：「好啊，黃大哥，我早就盼著能跟您好好學習呢，您可別嫌我笨。」
黃維華的妻子在一旁笑著插話：「長林這麼聰明，肯定一學就會。」
楊長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嫂子，您就別誇我了，我心裡沒底呢。」
楊長林自從前段時間接到了刺殺周海峰的任務，就經常在預定地點觀察情況。只見周海峰所住的宅子周圍布滿了荷槍實彈的保鏢，來回巡邏，戒備森嚴。
楊長林咬了咬牙，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心中暗自盤算：「這次任務難度太大，對方防守如此嚴密，硬來只會白白犧牲。」
想想他也就坦然了，完不成也沒法強求。但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無奈和不甘，最終決定實話實說向上級交代。
楊連欽自從上回被跟蹤，現在經常感覺身後有人跟蹤著自己時，仿佛壓上了一塊千斤重的巨石。
一路上擔驚受怕，他的腦海中不停地閃現出各種可能的情況和應對策略，但卻始終找不到一個萬全之策來擺脫目前的困境。
終於抵達住處之後，楊連欽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唉！真沒想到啊，我這把老骨頭在這一行風風雨雨、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本以為早已練就了一身銅皮鐵骨，能夠應付任何艱難險阻。
可誰知到頭來，竟然還要像過街老鼠一樣東躲西藏。
倒是那個『驅蟲劑』，如今越發受到上面的器重了。只盼望著他能夠順順利利地完成這次艱巨的任務，千萬別辜負了組織對他寄予的厚望啊……」
此時的房間裡，似乎也被一種低沉壓抑的氣氛所籠罩著。
楊連欽默默地站起身來，開始動手收拾起那些簡單至極的行李，準備儘快撤離這個已經不再安全的地方........
楊長林陪著小蕾兒逛了逛街就去了老張那，到店裡並沒看到老張，正疑惑時，只見老張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他見店裡沒人便快步走到楊長林面前，緊緊握住對方的手，熱情洋溢地說道：「恭喜恭喜！你這次榮升組長，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
相信咱們這個小組在你的英明領導之下，必定能夠蒸蒸日上，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來！」
到現在老張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代號驅蟲劑，跟這樣的人，立功是小事，起碼能保護自身安全，他還希望有一天能跟妻兒團聚呢。
面對老張如此熱忱的祝賀，楊長林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語氣平靜地回應道：「老張，你行了啊！一共就你、我和夏海三個人也叫什麼組長！況且你也知道我這組長咋來的！別搞這虛頭巴腦的一套！往後啊，還得仰仗你們才行呢！」
老張聽了楊長林這番話「組長客氣了！」
緊接著，他又稍稍皺起眉頭，面露難色地說道：「不過....組長，那麼有些事情恐怕就得由你來多多操心了。
比如說這經費方面的問題吧，最近咱們小組的各項開支著實不小，如果不想想辦法開源節流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捉襟見肘啦！」
楊長林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我會想辦法的，你別太擔心。不過，咱們也得省著點花，把錢用在刀刃上。平時咋們的費用都是怎麼來的」
老張點點頭：「你身份比較特殊，這事站里有安排，我給你個帳號，每月帳號都會打進來錢，放心，帳號是山城在法租界的銀行，隱秘性不用擔心。」
楊長林苦笑，他可不想每月去法租界一趟，但也沒辦法，小組三個人的經費必須拿回來，自己倒好辦，有些存銀，每月還能領４０塊錢工資，老張這破雜貨店，乾的是虧本買賣，每月的房租都需要經費支撐，更不要說發報員那邊也需要錢。
沒錢，人心思動會惹來大禍，不管是老張還是那個發報員都是有家的，他們也需要匯錢回家，這世道，百姓活得艱難，沒錢寸步難行。
「發報員沒問題吧？」劉長川最關心自己這兩個手下，老張他不擔心，只是發報員他還不熟悉，簡直離譜。
「放心，夏海雖然年輕，但為人非常穩重，只是他維修收音機的生意不大好，房租也不便宜，最好跟上面說說，增加一些經費。」
「他最近咋樣？」
老張回答道：「一切都好，就是精神壓力有點大，有時候整夜都睡不著覺。」
楊長林神情嚴肅，叮囑道：「讓他多注意休息，調整好心態，有什麼困難隨時跟我說，咱們都是一家人，要相互照顧。」
老張說道：「我也是這麼跟他說的，可他心裡著急，就想著多為組織做點事。」
楊長林忽然想起前組長臨走留下的槍械，在雜貨店裡和老張商量。
「老張還有一個事！楊連欽走的時候留下一些槍械和彈藥，我但覺一直放那不是事！有沒有好的地方？」
老張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提出租后街房子的想法：「后街有幾間房子空著，位置比較隱蔽，租金也不貴，或許可以租下來存放物資。」
楊長林聽了道：「那你得趕緊去看看，可別被別人搶先租走了。」
老張應道：「行，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