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王國良猝
楊長林已經在家裡悶頭待了好幾天了，整日無所事事讓他感覺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不舒服。
時不時地望向窗外那陰沉沉、仿佛被一塊巨大灰色幕布籠罩著的天空，嘴裡還不停地小聲嘟囔著：「這日子，可真是無聊透頂啊！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憋出病來不可。」
終於，楊長林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百無聊賴的生活狀態了，決定出門去買點新鮮的肉回來燉上一鍋香噴噴的肉湯，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順便也換換心情。
當他路過老張家的雜貨店時，原本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但就在那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忽然捕捉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隱秘的暗號。
這個暗號就像是一道閃電划過他的心間，讓他的心臟猛地「咯噔」了一下，瞬間激起了他內心深處強烈的好奇心。
沒有絲毫猶豫，楊長林立刻抬起腳，快步邁進了雜貨店內。
剛一進店門，一股濃烈的、由各種各樣貨物散發出來的混雜氣味便撲鼻而來。
楊長林微微皺了皺眉，強忍著不適，壓低聲音，用一種急切而緊張的語氣向老張問道：「老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個暗號？是不是有什麼新的任務啊？而且還要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老張的臉色顯得異常嚴肅，他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才悄悄地湊到楊長林的耳邊。
輕聲說道：「這次的任務可不簡單吶，我們要去刺殺那個叛徒王國良。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惡魔，最近又把咱們不少兄弟都給陷害進大牢里去了！
所以上頭下令，必須儘快除掉他，以絕後患！
而且組長去見行動組組長商議鋤奸時遇襲死了好多兄弟，估計和他也有關係！」
楊長林一聽，眼睛瞬間瞪大，憤怒地罵道：「這個混蛋，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楊長林眉頭緊鎖，追問道：「這王國良是怎麼找到組長的？難道有內鬼？」
老張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組誰知道半道上就遇襲了。聽說當時情況十分兇險，具體的細節還不清楚。」
楊長林咬了咬牙，說道：「一定要把這背後的原因查清楚，不能讓兄弟們白白犧牲。」
楊長林害怕離開時間長引起懷疑，就急急忙忙一路小跑著趕到了警察署。
當他終於瞧見小三子時，原本緊繃的面龐瞬間堆滿了笑容，一邊熱情地打著招呼，一邊趕忙伸手探入兜里摸索起來。
不一會兒，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根香菸，滿臉諂媚地將其遞到小三子面前，裝作漫不經心地開口詢問道：「小三子呀，你們隊裡近來可有什麼新鮮事或者特別的情況發生呢？快跟老哥我透露透露唄。」
小三子見狀，也不客氣，順手接過那根香菸，先是放到自己的鼻子下方輕輕嗅了嗅。
然後心滿意足地深吸了一口，這才緩緩吐出煙霧回應道：「哎呀，楊大哥您可不知道哇！
咱們隊長米小剛在法租界竟然遭到襲擊啦，而且傷得可不輕吶！」聽聞此言，楊長林不禁心頭一喜，那個貪得無厭的米小剛終於有報應了！表面卻滿臉驚愕之色，失聲叫道：「啊？怎麼會這樣！傷勢到底有多嚴重啊？」
小三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後接著說道：「情況實在不容樂觀吶，聽醫生講，目前隊長仍處於危險期，能不能挺過來都還是個未知數呢。」
楊長林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繼續追問：「那法租界那邊現在是什麼狀況？有沒有抓到兇手之類的消息？」
小三子聞言，頓時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憤憤不平地撇嘴罵道：「哼！法租界巡捕房那幫傢伙簡直就是一群毫無骨氣的軟蛋！
他們居然要和日本人勾結在一起，幫著小鬼子抓捕我們的抗日誌士，
真真是一群賣國求榮、沒有脊梁骨的走狗！」楊長林聽罷，亦是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怒斥道：「這幫可惡的漢奸敗類，喪盡天良，早晚都會遭到應有的報應！」
楊長林在警察署左等右等也沒等到米小剛，便心事重重地來到了南金路的小飯莊。這裡人來人往，喧鬧嘈雜，他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要了一碗茶，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盯著門口，靜靜地等待著。
心裡想著那可惡的叛徒王國良，自言自語道：「你可千萬別讓我等太久。」
就這樣一連等了八天，楊長林的耐心幾乎被消磨殆盡。就在他快要失去信心的時候，終於，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街頭。
楊長林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默說道：「終於來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努力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衣服，偽裝著若無其事地靠近。
在與王國良擦肩而過的時候，故意佯裝摔倒，趁勢用藏在袖子裡的匕首狠狠捅進王國良的身體。
王國良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
楊長林低聲說道：「沒事就是有點頭暈！頭暈都是正常的！一會就好了！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然後迅速起身，環顧四周，不動聲色地偽裝現場，動作果斷而鎮定，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楊長林扶起王國良的屍體放在牆角，裝作關心的樣子看了看四周，若無其事地騎上自行車離開。
不久，刺耳的警笛聲響起，警察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現場。
山上有月陰沉著一張臉，腳步匆匆地趕到了案發現場。
他緊蹙著眉頭，目光如炬，犀利地掃視著四周。只見現場甚是乾淨，顯然沒有什麼激烈的搏鬥。
山上有月一邊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著兇手的作案手法和逃跑路線。
然而，看來看去，他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這殺手的手腳還真是乾淨利落啊！想要抓住他，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跟在身後的手下見此情形，面露憂色，焦急地問道：「長官，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呢？」
山上有月冷哼一聲，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繼續找！立刻加大搜索力度，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將此人給我揪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老張在聽到楊長林成功殺死王國良的消息後，驚得目瞪口呆。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夠塞進一個雞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麼……這麼快就解決掉了？你這小子，可真是太厲害了！」
楊長林則顯得十分輕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輕輕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說道：「那是當然，這種叛徒本來就該死，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對了，別忘了讓組長給我撥點經費，我這次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任務的，總不能讓我白白辛苦吧。」
老張聽後，忍不住笑罵道：「你這傢伙，整天就只想著錢。」
當楊連欽接到這份匯報的時候，他那原本沉穩的面龐瞬間被驚愕所占據，雙眼瞪得渾圓，嘴巴微張著，仿佛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消息，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將腦海中的震驚驅散，但那份震撼卻如影隨形般緊緊纏繞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楊連欽才稍稍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身旁的人，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真沒想到啊！楊長林這小子竟然如此乾脆利落地就把王國良給解決掉了，實在是令我大開眼界，不得不對他另眼相待。」
站在一旁的人連忙點頭應和道：「可不是嘛，誰能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本事呢，確實不容小覷啊！」
「本來以為他僅僅只是一名單純的情報人員........」
此時的楊連欽緩緩坐回到辦公椅上，身體微微後仰，目光透過窗戶投向外面漆黑的夜色。
城市的燈火輝煌在這一刻似乎都與他無關，他的思緒早已飄遠，沉浸在了深深的糾結與權衡當中。
只見他眉頭緊鎖，嘴唇緊抿，不時地低聲呢喃著：「這次行動我們小組可是損失慘重啊，而下一個目標更是個極其狡猾難纏的傢伙。
如果能夠得到楊長林的協助配合，那麼成功擊殺對方的機率也許會大幅提升。
但是……這樣一來，會不會把他也拖入到極度危險的境地之中呢？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唉，究竟該如何抉擇才好呢？」
另外一邊楊長林可不知道他被別人惦記上了，哼著小曲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姐姐和小蕾兒正坐在桌前看著報紙。
姐姐拿著報紙，一臉茫然地問：「小蕾兒，這上面寫的啥呀？」
小蕾兒笑著說：「姑姑，我也不認識幾個字呢。」
楊長林忍不住笑出聲來：「姐，你不認識字還看得這麼認真。」
姐姐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能看看畫呀。」
時不時地望向窗外那陰沉沉、仿佛被一塊巨大灰色幕布籠罩著的天空，嘴裡還不停地小聲嘟囔著：「這日子，可真是無聊透頂啊！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憋出病來不可。」
終於，楊長林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百無聊賴的生活狀態了，決定出門去買點新鮮的肉回來燉上一鍋香噴噴的肉湯，好好犒勞一下自己，順便也換換心情。
當他路過老張家的雜貨店時，原本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但就在那一瞬間，他眼角的餘光忽然捕捉到了那個既熟悉又隱秘的暗號。
這個暗號就像是一道閃電划過他的心間，讓他的心臟猛地「咯噔」了一下，瞬間激起了他內心深處強烈的好奇心。
沒有絲毫猶豫，楊長林立刻抬起腳，快步邁進了雜貨店內。
剛一進店門，一股濃烈的、由各種各樣貨物散發出來的混雜氣味便撲鼻而來。
楊長林微微皺了皺眉，強忍著不適，壓低聲音，用一種急切而緊張的語氣向老張問道：「老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會突然出現這個暗號？是不是有什麼新的任務啊？而且還要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老張的臉色顯得異常嚴肅，他小心翼翼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確認周圍沒有人之後，才悄悄地湊到楊長林的耳邊。
輕聲說道：「這次的任務可不簡單吶，我們要去刺殺那個叛徒王國良。
這傢伙簡直就是個喪心病狂的惡魔，最近又把咱們不少兄弟都給陷害進大牢里去了！
所以上頭下令，必須儘快除掉他，以絕後患！
而且組長去見行動組組長商議鋤奸時遇襲死了好多兄弟，估計和他也有關係！」
楊長林一聽，眼睛瞬間瞪大，憤怒地罵道：「這個混蛋，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楊長林眉頭緊鎖，追問道：「這王國良是怎麼找到組長的？難道有內鬼？」
老張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組誰知道半道上就遇襲了。聽說當時情況十分兇險，具體的細節還不清楚。」
楊長林咬了咬牙，說道：「一定要把這背後的原因查清楚，不能讓兄弟們白白犧牲。」
楊長林害怕離開時間長引起懷疑，就急急忙忙一路小跑著趕到了警察署。
當他終於瞧見小三子時，原本緊繃的面龐瞬間堆滿了笑容，一邊熱情地打著招呼，一邊趕忙伸手探入兜里摸索起來。
不一會兒，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根香菸，滿臉諂媚地將其遞到小三子面前，裝作漫不經心地開口詢問道：「小三子呀，你們隊裡近來可有什麼新鮮事或者特別的情況發生呢？快跟老哥我透露透露唄。」
小三子見狀，也不客氣，順手接過那根香菸，先是放到自己的鼻子下方輕輕嗅了嗅。
然後心滿意足地深吸了一口，這才緩緩吐出煙霧回應道：「哎呀，楊大哥您可不知道哇！
咱們隊長米小剛在法租界竟然遭到襲擊啦，而且傷得可不輕吶！」聽聞此言，楊長林不禁心頭一喜，那個貪得無厭的米小剛終於有報應了！表面卻滿臉驚愕之色，失聲叫道：「啊？怎麼會這樣！傷勢到底有多嚴重啊？」
小三子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一聲後接著說道：「情況實在不容樂觀吶，聽醫生講，目前隊長仍處於危險期，能不能挺過來都還是個未知數呢。」
楊長林眉頭緊皺，憂心忡忡地繼續追問：「那法租界那邊現在是什麼狀況？有沒有抓到兇手之類的消息？」
小三子聞言，頓時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憤憤不平地撇嘴罵道：「哼！法租界巡捕房那幫傢伙簡直就是一群毫無骨氣的軟蛋！
他們居然要和日本人勾結在一起，幫著小鬼子抓捕我們的抗日誌士，
真真是一群賣國求榮、沒有脊梁骨的走狗！」楊長林聽罷，亦是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怒斥道：「這幫可惡的漢奸敗類，喪盡天良，早晚都會遭到應有的報應！」
楊長林在警察署左等右等也沒等到米小剛，便心事重重地來到了南金路的小飯莊。這裡人來人往，喧鬧嘈雜，他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要了一碗茶，眼睛卻一刻不停地盯著門口，靜靜地等待著。
心裡想著那可惡的叛徒王國良，自言自語道：「你可千萬別讓我等太久。」
就這樣一連等了八天，楊長林的耐心幾乎被消磨殆盡。就在他快要失去信心的時候，終於，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街頭。
楊長林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默說道：「終於來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努力平復著自己激動的心情，整理了一下衣服，偽裝著若無其事地靠近。
在與王國良擦肩而過的時候，故意佯裝摔倒，趁勢用藏在袖子裡的匕首狠狠捅進王國良的身體。
王國良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
楊長林低聲說道：「沒事就是有點頭暈！頭暈都是正常的！一會就好了！這是你應得的下場！」
然後迅速起身，環顧四周，不動聲色地偽裝現場，動作果斷而鎮定，沒有露出一絲破綻。
楊長林扶起王國良的屍體放在牆角，裝作關心的樣子看了看四周，若無其事地騎上自行車離開。
不久，刺耳的警笛聲響起，警察風風火火地趕到了現場。
山上有月陰沉著一張臉，腳步匆匆地趕到了案發現場。
他緊蹙著眉頭，目光如炬，犀利地掃視著四周。只見現場甚是乾淨，顯然沒有什麼激烈的搏鬥。
山上有月一邊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著兇手的作案手法和逃跑路線。
然而，看來看去，他都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不禁無奈地搖了搖頭，嘆息道：「這殺手的手腳還真是乾淨利落啊！想要抓住他，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跟在身後的手下見此情形，面露憂色，焦急地問道：「長官，現在我們該如何是好呢？」
山上有月冷哼一聲，斬釘截鐵地回答道：「繼續找！立刻加大搜索力度，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將此人給我揪出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老張在聽到楊長林成功殺死王國良的消息後，驚得目瞪口呆。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大大的，仿佛能夠塞進一個雞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麼……這麼快就解決掉了？你這小子，可真是太厲害了！」
楊長林則顯得十分輕鬆，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輕輕拍了拍老張的肩膀，說道：「那是當然，這種叛徒本來就該死，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對了，別忘了讓組長給我撥點經費，我這次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完成任務的，總不能讓我白白辛苦吧。」
老張聽後，忍不住笑罵道：「你這傢伙，整天就只想著錢。」
當楊連欽接到這份匯報的時候，他那原本沉穩的面龐瞬間被驚愕所占據，雙眼瞪得渾圓，嘴巴微張著，仿佛能塞進去一顆雞蛋。
他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消息，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將腦海中的震驚驅散，但那份震撼卻如影隨形般緊緊纏繞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楊連欽才稍稍回過神來，轉頭看向身旁的人，聲音略帶顫抖地說道：「真沒想到啊！楊長林這小子竟然如此乾脆利落地就把王國良給解決掉了，實在是令我大開眼界，不得不對他另眼相待。」
站在一旁的人連忙點頭應和道：「可不是嘛，誰能想到他還有這樣的本事呢，確實不容小覷啊！」
「本來以為他僅僅只是一名單純的情報人員........」
此時的楊連欽緩緩坐回到辦公椅上，身體微微後仰，目光透過窗戶投向外面漆黑的夜色。
城市的燈火輝煌在這一刻似乎都與他無關，他的思緒早已飄遠，沉浸在了深深的糾結與權衡當中。
只見他眉頭緊鎖，嘴唇緊抿，不時地低聲呢喃著：「這次行動我們小組可是損失慘重啊，而下一個目標更是個極其狡猾難纏的傢伙。
如果能夠得到楊長林的協助配合，那麼成功擊殺對方的機率也許會大幅提升。
但是……這樣一來，會不會把他也拖入到極度危險的境地之中呢？
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唉，究竟該如何抉擇才好呢？」
另外一邊楊長林可不知道他被別人惦記上了，哼著小曲回到家，一進門就看到姐姐和小蕾兒正坐在桌前看著報紙。
姐姐拿著報紙，一臉茫然地問：「小蕾兒，這上面寫的啥呀？」
小蕾兒笑著說：「姑姑，我也不認識幾個字呢。」
楊長林忍不住笑出聲來：「姐，你不認識字還看得這麼認真。」
姐姐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能看看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