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天驕之路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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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擂台的廢墟上,靈光逐漸散去,四周的寂靜被低聲的議論逐漸打破。厲飛雨站在中央,黑紅色的壽元長刀閃爍著隱晦的光芒,仿佛象徵著絕對的威壓。他的目光掃過人群,帶著冰冷的殺意。

  紫袍男子半跪在地,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厲飛雨,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你……竟然能瞬間施展紫霄劍訣!」

  「瞬間施展?」厲飛雨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不過是第一次見識我的真正實力罷了。」

  圍觀的弟子們紛紛後退,臉上帶著濃濃的震撼與恐懼。沒有人能料到,厲飛雨不僅能夠抗衡內門長老,甚至能將其擊敗,這種實力已經遠超外門弟子的範疇。

  「難怪宗主對你如此忌憚。」紫袍男子喘著粗氣說道,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笑意,「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改變你的命運嗎?」

  厲飛雨的目光一冷,手中的壽元長刀微微抬起。他知道,紫袍男子的背後一定還有更深的陰謀,但現在並不是深究的時機。

  「你沒有資格談我的命運。」厲飛雨冷冷說道,隨即揮刀斬下,一道黑紅色的刀芒直逼紫袍男子。

  「轟——!」

  刀芒劃破空氣,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壓。然而,就在刀芒即將落下的瞬間,一道金色的屏障驟然出現,將紫袍男子籠罩其中。

  「是誰?」厲飛雨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他能夠感受到,這道屏障的力量遠超紫袍男子,顯然是某種更高階的存在。

  「夠了,厲飛雨。」一道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隨即,一名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緩緩出現在擂台上空。

  「宗主!」圍觀的弟子們紛紛驚呼出聲,臉上滿是敬畏與恐懼。

  厲飛雨抬頭看向金袍男子,目光中閃過一抹冷意。他知道,此人正是魔道宗門的掌權者,也是整個宗門中實力最為強大的存在。

  「宗主,看來你終於願意現身了。」厲飛雨冷冷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敬意。

  金袍男子的目光落在厲飛雨身上,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厲飛雨,你的實力確實讓我刮目相看。然而,你是否意識到,你的行為已經嚴重挑戰了宗門的規矩?」

  「規矩?」厲飛雨嗤笑一聲,「在這片試煉場上,實力就是規矩。」

  金袍男子的笑意微微收斂,語氣變得低沉而冰冷:「不錯,在宗門中,實力確實是最重要的。但你的強大,已經威脅到了宗門的秩序。」

  「所以,你今天來,是為了殺我?」厲飛雨冷冷說道,他的手緩緩握緊壽元長刀,刀鋒上的光芒逐漸變得更加熾烈。

  金袍男子並未回答,而是抬手一揮,虛空中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光陣。那光陣中散發出濃烈的威壓,仿佛連天地都為之顫抖。

  「這是……」厲飛雨的目光微微一凝,他能夠感受到,那光陣中蘊含著極其強大的力量,遠遠超出了他的想像。

  「宗主想要親自試探我的底線嗎?」厲飛雨的聲音低沉而冰冷,體內的壽元秘術瘋狂運轉,與命運輪盤碎片的力量完美結合。

  「今日,我就讓你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力量!」金袍男子低喝一聲,手中的金色光陣驟然爆發出璀璨的光芒,一道金色的劍芒從光陣中激射而出,直逼厲飛雨。

  「轟——!」

  劍芒劃破長空,帶著無法阻擋的威壓。然而,就在劍芒即將命中時,厲飛雨的身影驟然消失,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擂台的另一側。

  「不錯,居然能躲開我的一擊。」金袍男子淡淡說道,目光中多了一抹審視。

  「宗主的實力確實不俗,但想要殺我,還遠遠不夠。」厲飛雨冷冷說道,手中的壽元長刀緩緩舉起,刀鋒上的光芒逐漸凝聚。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還有多少底牌!」金袍男子冷笑一聲,手中的金色光陣再度爆發出強烈的光芒,無數道劍芒如同暴風驟雨般襲向厲飛雨。

  厲飛雨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冷意,體內的壽元秘術與命運輪盤碎片的力量被激發到極限。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劍芒中穿梭,手中的壽元長刀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道黑紅色的光芒。

  「轟——!」

  刀光與劍芒在空中激烈碰撞,強大的衝擊波讓整個擂台周圍的空間都變得不穩定。然而,就在這一片混亂中,厲飛雨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金袍男子的光陣上。

  「這光陣……」厲飛雨低聲自語,他的腦海中迅速浮現出光陣的運行軌跡,同時殘魂的聲音也在識海中響起:「這是『天罰金陣』,以雷火法則為核心的陣法。」


  「天罰金陣?」厲飛雨的目光微微一亮,他能夠感受到,這陣法的威力極其強大,若能掌握,必定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底牌。

  「解析完成,天罰金陣的核心運行路徑已鎖定。」殘魂的聲音低沉而清晰。

  厲飛雨沒有絲毫猶豫,體內的壽元秘術瘋狂運轉,同時命運輪盤碎片的力量與光陣的核心軌跡完美契合。

  「壽命消耗40年,天罰金陣掌握完成。」厲飛雨低聲說道,他的身影猛地一躍而起,手中的壽元長刀驟然揮出,一道雷火交織的刀芒直衝金袍男子。

  刀芒裹挾著雷火交織的威能,仿佛天罰降臨般,直逼金袍男子而去。圍觀的弟子們早已屏住呼吸,目光中滿是震撼與恐懼。沒有人能夠想到,厲飛雨竟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刀芒裹挾著雷火交織的威能,仿佛天罰降臨般,直逼金袍男子而去。圍觀的弟子們早已屏住呼吸,目光中滿是震撼與恐懼。沒有人能夠想到,厲飛雨竟然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展現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哼,天罰金陣?竟然敢用我的陣法對付我!」金袍男子冷哼一聲,抬手一揮,一面金色的光盾驟然浮現,擋在了他身前。

  「轟——!」

  刀芒撞上光盾,強烈的衝擊波直接將擂台周圍的空間撕裂,狂暴的靈力漣漪席捲四方。然而,當光芒逐漸散去時,金袍男子依然穩穩地站在原地,身前的光盾僅僅出現了一道裂痕。

  「不錯,居然能讓我受損一絲。」金袍男子冷冷說道,目光中多了一絲寒意,「不過,這也是你的極限了。」

  厲飛雨並未回答,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金袍男子的光陣,腦海中快速分析著光盾的運轉軌跡。

  「凡人,小心了,這傢伙的實力遠未完全顯現。」殘魂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帶著一絲凝重,「而且,你的壽命消耗已經接近臨界點,必須想辦法恢復。」

  「恢復壽命?」厲飛雨微微皺眉,目光快速掃過周圍的場地,發現地面上散落著幾件靈草和戰鬥中遺落的靈石。

  「這些靈草……」厲飛雨心中一動,迅速將其收入儲物袋,同時催動體內的壽元秘術,將靈草中的精華轉化為壽命。

  「壽命恢復10年。」殘魂的聲音低沉而清晰,「雖然不多,但足以讓你再支撐一段時間。」

  「夠了。」厲飛雨低聲說道,隨即抬頭看向金袍男子,目光中閃過一抹冷意,「宗主,我倒是想看看,你的實力究竟還有多少!」

  「狂妄的小輩!」金袍男子怒喝一聲,手中的光陣驟然爆發出璀璨的光芒,無數道金色的雷火劍芒從光陣中激射而出,將整個擂台籠罩在其中。

  「嗡——!」

  劍芒交織成網,封死了厲飛雨的所有退路。然而,就在劍芒即將襲來之際,厲飛雨的身影驟然化作一道黑紅色的流光,在劍芒中穿梭如魚,竟然絲毫未被觸及。

  「什麼?」金袍男子的瞳孔微微一縮,他能夠感受到,厲飛雨的動作並非單純的身法,而是一種極為高明的法則運用。

  「這是……命運與時間法則的結合?」金袍男子喃喃自語,目光中浮現出一抹難以置信的神色。

  厲飛雨並未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他的身影瞬間出現在金袍男子的側面,手中的壽元長刀劃出一道黑紅色的弧光,直斬向對方的肩膀。

  「鐺——!」

  刀鋒與光盾再次碰撞,強大的衝擊波將金袍男子震退數步,臉上浮現出一抹蒼白之色。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厲飛雨冷冷說道,目光中帶著濃濃的不屑。

  「放肆!」金袍男子怒喝一聲,體內的靈力驟然爆發,一道更為龐大的光陣出現在他的身後。那光陣中散發出的威壓之強,直接讓擂台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

  「這是天罰金陣的最終形態!」圍觀的弟子們紛紛驚呼,目光中滿是恐懼與敬畏。

  厲飛雨的目光微微一凝,他能夠感受到,這道光陣的力量已經接近金丹巔峰境界,遠遠超出了他的承受範圍。

  「凡人,立刻退後,這道光陣的力量你無法正面抵擋。」殘魂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帶著濃濃的警告。

  「退後?」厲飛雨冷冷一笑,「我從不退後!」

  「你瘋了嗎?」殘魂的聲音中透著一絲震驚。

  厲飛雨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光陣中的核心符文,體內的壽元秘術與命運輪盤碎片的力量瘋狂運轉。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解析完成,天罰金陣的最終核心路徑已鎖定。」殘魂的聲音低沉而清晰。

  「壽命消耗50年,天罰金陣·終極形態掌握完成!」厲飛雨低喝一聲,他的身影猛地一躍而起,手中的壽元長刀上驟然浮現出無數道雷火符文。

  「轟——!」

  刀芒裹挾著雷火法則的威能,直衝金袍男子而去。那刀芒的力量之強,直接撕裂了光陣的外圍防禦,直逼光陣的核心。

  「這不可能!」金袍男子臉色大變,連忙催動體內的靈力,全力抵擋那道刀芒。

  然而,一切都已太遲。刀芒穿透光陣的核心,直接擊中了金袍男子,將他震飛數丈,重重地摔在地上。

  「宗主,看來也不過如此。」厲飛雨冷冷說道,手中的壽元長刀緩緩收起。

  金袍男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臉色蒼白如紙。他的目光死死盯著厲飛雨,眼中滿是憤怒與驚懼。

  「厲飛雨……你……」金袍男子的聲音中帶著顫抖,他無法相信,一個外門弟子竟能強行破掉他的天罰金陣,甚至讓他陷入如此狼狽的境地。

  「宗主,承讓了。」厲飛雨冷笑一聲,步伐緩慢而有力地向前邁出。他的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形的威壓,壓得金袍男子喘不過氣來。

  「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金袍男子咬牙說道,他的手緩緩抬起,體內的靈力再次涌動,身後的光陣碎片迅速重新凝聚。

  然而,就在光陣即將成型的一瞬間,一道強烈的威壓驟然降臨,將金袍男子的動作徹底壓制。

  「夠了。」一道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隨即,一名身穿黑金長袍的老者緩緩出現在擂台上空。

  「太上長老!」圍觀的弟子們紛紛驚呼,臉上滿是敬畏與恐懼。

  厲飛雨的目光微微一凝,他能夠感受到,這名老者的氣息深不可測,甚至比金袍男子還要強大數倍。

  「太上長老……」金袍男子強撐著站起身,目光中帶著一絲敬畏,「這件事……與您無關。」

  「無關?」太上長老的目光淡淡地掃過他,聲音中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若繼續讓你胡鬧下去,我宗門的威信將蕩然無存。」

  金袍男子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他知道,太上長老的每一句話都代表著不可抗拒的裁決。

  「厲飛雨。」太上長老的目光轉向厲飛雨,語氣平靜卻充滿威壓,「你在外門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雖然你實力不俗,但你的行為已經嚴重破壞了宗門的秩序。」

  「秩序?」厲飛雨嗤笑一聲,「若秩序是讓人坐以待斃,那我寧可不要!」

  「放肆!」金袍男子怒喝一聲,正要開口反駁,卻被太上長老一抬手打斷。

  「無論如何,今天之事必須有一個了斷。」太上長老淡淡說道,他的目光中透著冷冽,「厲飛雨,你的天賦確實令人驚艷,但你是否願意用你的忠誠,換取一次機會?」

  厲飛雨的目光微微一動,他能夠感受到,太上長老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濃濃的試探與威壓。

  「機會?」厲飛雨冷冷說道,「若是讓我俯首稱臣,那就不必了。」

  「呵,你倒是狂妄。」太上長老淡笑一聲,隨即抬手輕輕一揮,一道金色的光幕出現在厲飛雨的面前。

  「這是宗門的生死榜。」太上長老緩緩說道,「若你願意立下誓言,將壽元秘術的核心交予宗門,我可以保你無虞。」

  「否則……」太上長老的聲音驟然變冷,「你將永無翻身之日。」

  厲飛雨冷冷看著那道光幕,眼中閃過一抹冷意。他知道,所謂的生死榜不過是一種禁制,若他立下誓言,便會徹底失去自由。

  「太上長老,我厲飛雨的命,只掌握在自己手中。」厲飛雨冷冷說道,他的聲音堅定而凌厲,毫無妥協的餘地。

  「你確定?」太上長老的目光微微一冷,周身的威壓驟然增強,仿佛一座大山壓向厲飛雨。

  然而,厲飛雨的身影卻依然筆直,他的目光中帶著濃濃的戰意,體內的壽元秘術與命運輪盤碎片的力量被激發到極限。

  「凡人,你瘋了!」殘魂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帶著濃濃的震驚,「面對這樣的存在,你根本沒有勝算!」

  「勝算?」厲飛雨冷冷一笑,「我的命運,從來不需要勝算。」

  話音剛落,厲飛雨的身影猛地一躍而起,手中的壽元長刀爆發出熾烈的黑紅光芒,直斬向太上長老。


  「找死!」太上長老怒喝一聲,抬手一揮,一道金色的劍芒從虛空中激射而出,迎向厲飛雨。

  「轟——!」

  刀光與劍芒在空中激烈碰撞,強大的衝擊波直接將擂台周圍的空間撕裂。然而,當光芒逐漸散去時,厲飛雨的身影卻依然屹立不倒。

  「太上長老,你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厲飛雨冷冷說道,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放肆!」太上長老的目光中閃過一抹寒意,隨即抬手再次揮出一道更為強大的劍芒。

  然而,就在劍芒即將落下的瞬間,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從虛空中傳來:「夠了。」

  伴隨著聲音落下,一名身穿灰袍的老者緩緩走出。他的身影雖然佝僂,但周身的氣息卻讓人感到無比敬畏。

  「祖師!」所有弟子紛紛跪地,臉上滿是敬畏與恐懼。

  厲飛雨的目光微微一凝,他能夠感受到,這名灰袍老者的實力遠超太上長老,甚至讓他感到了一絲壓迫感。

  「此子天賦絕倫,不可輕易抹殺。」灰袍老者淡淡說道,隨即轉頭看向厲飛雨,「你可願拜入我座下?」

  厲飛雨的目光一閃,這或許是他唯一的機會。

  厲飛雨沉默了片刻,目光在灰袍老者與太上長老之間來回掃動。他的心中明白,灰袍老者的提議看似給予了他一條生路,實則隱藏著深不可測的風險。

  「祖師,此子桀驁不馴,若任由其成長,日後恐成大患!」太上長老語氣冰冷,顯然對厲飛雨的不服從極為不滿。

  「天才本就桀驁。」灰袍老者緩緩說道,語氣中透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嚴,「但桀驁的人,若能被掌控,便是宗門的最強利器。」

  厲飛雨冷冷一笑,終於開口:「若是拜入祖師門下,我可否保持自由?」

  灰袍老者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卻帶著深意:「自由是相對的,但我可以保證,任何人不得再隨意對你動手。」

  此言一出,太上長老的臉色驟然一變,正欲開口,卻被灰袍老者抬手制止。

  「厲飛雨,你的答案呢?」灰袍老者的目光透著一絲耐心,卻暗藏著深深的壓迫感。

  厲飛雨低頭沉思,心中權衡利弊。他知道,若是拒絕,等待他的將是無休止的追殺;若是接受,他或許能夠爭取更多的時間和機會。

  「好,我答應。」厲飛雨終於抬頭,目光堅定,「但我有一個條件。」

  「哦?」灰袍老者露出一抹感興趣的笑意,「說來聽聽。」

  「我的壽元秘術,永不外傳。」厲飛雨冷冷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灰袍老者的目光微微一凝,隨即淡然一笑:「可以。」

  這一句話,仿佛一道無形的裁決,將整個擂台的氣氛徹底定格。

  太上長老雖然滿臉不悅,卻不敢違逆灰袍老者的決定,只能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很好,從今日起,你便是我的親傳弟子。」灰袍老者緩緩說道,隨即抬手一揮,一道金光落在厲飛雨的眉心,「這是我賜予你的護身符,關鍵時刻可保你一命。」

  厲飛雨微微點頭,目光中依然保持著一抹警惕。他知道,這道護身符看似是保命的工具,實則也是一種監控的手段。

  「好了,散了吧。」灰袍老者淡淡說道,隨即轉身離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虛空之中。

  圍觀的弟子們面面相覷,隨即紛紛散去。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敬畏,有嫉妒,也有深深的忌憚。

  厲飛雨站在擂台中央,握緊了手中的壽元長刀,目光冰冷而堅定。他知道,這只是一個新的開始,真正的試煉,才剛剛開始。

  「凡人,你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殘魂的聲音在識海中響起,語氣中透著一絲滿意,「有了這層身份,你便可以獲得更多的資源和時間。」

  「時間?」厲飛雨冷笑一聲,「時間從來不是施捨得來的,而是爭奪的。」

  說罷,他的身影化作一道黑紅色的流光,迅速消失在山林深處。

  這一場試煉的風波雖然暫時平息,但在厲飛雨的心中,卻埋下了更多的伏筆。他知道,灰袍老者的承諾不過是暫時的平衡,而宗門的內部危機,也將逐步顯現。

  夜色漸濃,風吹過擂台的廢墟,帶著幾分肅殺的寒意。厲飛雨的背影漸行漸遠,仿佛一道不可觸及的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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