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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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瞬五年光陰匆匆而過。在這五年裡,薛子軒如同一隻勤勞的蜜蜂,孜孜不倦地鍛鍊著自己。他每天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就開始了自己艱苦的訓練。他的每一次出拳,都像是對命運的一次挑戰;每一滴落下的汗水,都像是澆灌夢想的雨露。如今,他手中的鐵拳已被他練到運用自如,那拳頭就像是他身體中最忠誠的夥伴,與他融為一體。更令他驚喜的是,他發現這鐵拳不僅能讓他的行動更加敏捷,就像插上了翅膀的飛鳥,而且還大大增強了拳頭的威力。那拳頭揮出時,仿佛能打破空氣的壁壘,有著一種無堅不摧的力量。

  在這暴雨如注、雷鳴電閃的天氣中,薛子軒與其姐姐同坐在船上。雨點像豆子一樣,狠狠地砸在船板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仿佛是上天在奏響一首激昂的交響曲。閃電劃破黑暗的天空,將整個世界瞬間照得如同白晝,緊接著便是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薛子軒與姐姐坐在船上,周圍是一片寧靜的水面,陽光灑下星星點點的光斑。他們邊剝著玉米,邊滿心歡喜地想像著廚師即將端出的獨一無二的美食,就像兩個等待驚喜的孩子。

  五年的歲月在悄無聲息中慢慢走過,見證了小鹿從一個青澀懵懂的小女孩搖身變成一個體態優雅的亭亭少女。她穿著粉白相間的裙子,那裙子在微風中輕輕擺動,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她把秀髮梳成俏皮的馬尾,那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而跳躍,好似有自己的活力。她全身上下的每一處細節都散發著清新甜美的氣息,就像清晨沾滿露珠的花朵。

  看呀,那彎彎的眉毛下,一雙眼睛宛如清泉般透亮清澈,仿佛能映照出世界上所有美好的東西。她的鼻樑挺翹得如同精心雕刻的藝術品,那是大自然給予她最美的饋贈。紅潤的嘴唇像是一顆嬌艷欲滴的櫻桃,小小的特別可愛。一張瓜子臉如此的嬌小可愛,感覺一隻小手就能完全遮住。那粉白的肌膚就像羊脂玉一樣,細膩嫩滑得幾乎能掐出水來。

  「小鹿,玉米剝得咋樣啦?我待會兒要把它送到另一艘船的餐廳呢!」一位身披斗笠的水手在薛子軒的臥室外面歡快地喊著,聲音裡帶著點兒匆忙卻不失活潑。

  「馬上就好啦!」小鹿清脆地回應著,聲音在水面上飄蕩開來。

  坐在小鹿身旁的薛子軒,手裡剝著玉米,眼睛裡帶著一點點迷惑,一邊剝一邊笑著說:「姐姐,你看這雨好奇怪呀,都下了好多天了呢。而且我這幾天眼皮老是跳,是不是有啥好事兒或者壞事兒要發生啦?」

  小鹿向薛子軒拋去一個帶有些許無奈的眼神,用一種軟軟的、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哎呀,好啦好啦,你別這麼愛瞎想啦。現在最重要的呢,就是把玉米趕緊弄好,讓大叔能早點兒送過去。」

  薛子軒朝著姐姐扮了個鬼臉,咧嘴笑著說:「好的好的,嘿嘿。」說完還伸手輕輕揪了揪姐姐的馬尾辮,兩人隨即一陣嬉笑打鬧,船上滿是他們的歡聲笑語。

  在風雨飄搖的那個夜晚,城堡深處,一名僕人倉皇奔逃,冷酷的黑衣刺客在身後緊追不捨。夜風仿若無情巨獸,將他的呼救聲盡數吞噬,最終,他只等來那冷酷無情的利刃。

  城堡的走廊宛如亂了套的世界,慌亂如同狂風驟雨侵襲而來。僕人們滿臉驚恐,手忙腳亂地打包著物品,只想儘快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一群黑衣人,神秘如同暗夜的幽靈,面戴面具遮住面容,無情地追逐著那些無助的僕人。慘叫聲在空氣中此起彼伏地響起,天空中的雷鳴電閃好似也在為這慘景憤怒,滾滾雷聲震徹天地。

  雷聲之中,夾雜著一聲聲悽厲的哀嚎。一位身形纖細的女子獨自與一群黑衣人對抗。她孤身奮戰,儘管英勇無畏,可面對那猛烈的攻擊,也只能被迫一步步後退。然而,她那深邃的眼眸里,似藏著洞悉一切的智慧,平靜如水,那超然的神態讓人心生敬意,又不禁泛起陣陣柔情與憐惜。

  一位年輕的母親身旁,站著兩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他們背靠背,像並肩作戰的戰友,默契得如同雙胞胎一般。他倆各自手握一把劍,一把黑得宛如深沉的夜,另一把白得好似純淨的雪。奇異的是,黑劍的劍柄上鑲嵌著一顆晶瑩的純白寶石,白劍的劍柄上則嵌著一顆幽黑的寶石。

  「哥哥,今天咱們兄弟倆定要讓他們瞧瞧咱的厲害!」說話的是名叫剛剛的男孩,他鼻樑挺拔,眼眸深邃,面龐線條分明,每一處都散發著獨特的氣質。

  他的哥哥,身姿矯健,眼神充滿活力,透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這位被稱為哥哥的青年名叫徐金相,他是徐芸意的兄長。與他背靠背的,自然是他們共同的大哥,徐玉質。歲月悠悠,他們已然長成了意氣風發的年輕才俊。

  當他們全力對抗前方的黑衣對手時,那位少婦絲毫沒有察覺背後有一名黑衣人正悄悄逼近,伺機發動突襲。


  見此情形,徐玉質和徐金相二人立馬揮舞手中的利劍,施展雙人劍訣——「陰陽倒翻乾坤!」剎那間,他們腳下迅速匯聚出黑白兩儀太極八卦圖。八卦圖一成,一黑一白兩條大魚隨即從圖中躍出。緊接著,二人騰空而起,身形化作一黑一白兩道光芒融入劍身,而那兩條大魚也飛至雙劍之側,猛然擊出,直撲少婦身後的黑衣人。這位少婦,正是徐金相與徐玉質的母親,也是徐衡宇的妻子。

  而後,陰陽雙劍瞬間轉頭,朝著前方的黑衣人攻擊而去,嚇得那些黑衣人連連後退,不敢再往前踏一步。

  在黑衣人的刀光劍影中,一位機靈的傭人靈活地在前後門之間穿梭躲閃,成功避開危險。他匆忙躲進一間屋子,抓起紙筆,急速書寫:「徐府遭遇危機,請速馳援,通知聖海宗!」

  接著他找出一個小盒子,盒子呈正方形,上面有一些細紋,細紋組合起來的模樣是一隻信鴿。他把信塞進盒子裡。

  之後傭人小心翼翼地觀察走廊的狀況,見四下無人,便偷偷往空地處走去,可他沒發覺,一個黑衣人早已盯上了他。

  他冒著大雨來到空地,將靈力注入盒子,然後拋向空中。盒子在空中變形,一隻信鴿緩緩現身。就在他滿心歡喜的時候,一條鎖鏈瞬間穿透他的右肺。劇痛讓他忍不住呼喊出來,隨後黑衣人來到他背後,貼緊他後背說道:「無能的廢物,你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那名僕人令人心生欽佩,他強忍劇痛倔強地說:「你!不過是條走狗,我雖是僕人,卻也做了該做的事。我已經通報了消息,你們都逃不掉的!哈哈!」緊接著,「刷!」地一下,鮮血噴涌而出,僕人的頭顱被砍下。另一個手持鐮刀的黑衣人冷冷地說:「話太多了。」他那鐮刀上沾滿血跡,還在「嘀嗒嘀嗒」地滴著血。

  手持鐮刀的黑衣人說道:「這混蛋把消息傳出去了,他們的援軍很快就會到,殺光他們,我去通知四位大人!」

  隨著命令下達,黑衣人開始了更加殘忍的殺戮,而那隻信鴿穿雲破霧,划過天際,化作一道明亮的流光。

  聖海宗即將迎來今年的弟子選拔,和以往不同的是,今年不再設置5v5或1v1的對決形式,而是採用擂台賽來決定勝負。在擂台賽上位列前10名的選手將有機會加入聖海宗,前兩名依然能夠享受內門弟子的殊榮。

  段軒宇被挑選為這次的總負責人,經過這五年的磨練,他的實力早已不可同日而語,如今已經達到了九轉5階。他加入了趙沐澤門下的外門,走在外門的通道上,他的步伐透著自豪,每經過一處有弟子的地方,那些弟子都會恭敬地向他問好:「師兄好!」這一聲聲師兄,讓他心裡格外舒坦。

  此時,天空中那道光芒劃然而過,向著長老所在的內院飛射而去。段軒宇抬起頭,面龐上露出嚴肅的神色,他的心中暗自思忖:「方圓信鴿?難道徐府遭遇了何事嗎……」

  兩年之前,正是段軒宇代表眾人,將那方圓信鴿贈予徐衡宇。回想當初,彼此約定,若遇緊急之事,便可借這信鴿傳信。那鴿子啊,別看它體型小小,卻宛如一個小小的守護神,竟能夠承受仙尊級強者的全力一擊呢。那如風般的速度,即便是上尊強者也難以企及,恰似一顆充滿神奇力量的星子,在危險時刻可以成為傳遞希望的使者。

  看到信鴿之後,東南西北四門的外門長老匆匆朝著內門趕去,段軒宇也隨之而去。

  那斬空子、徐勝天、薛海峰、趙沐澤、莫俊峰,這五位尊貴的長老們齊聚到了一處。他們身旁,外門長老們恭敬地守候在門外。段軒宇靜靜地站在長老們身後,目光專注地看著斬空子慎重無比地打開了方圓信鴿,猶如開啟一場攸關命運的寶盒。接著,信件輕輕彈出。

  信件打開,上面那一行字躍入眼帘:[徐府遭遇危機,請立即馳援,通知聖海宗!]

  目睹這般訊息,眾人的心中沒有絲毫的猶豫,那堅定如同高山,決然如同奔騰的江水。他們要迅速前往援助啊。在宗主缺席的情況下,斬空子仿若被眾人推選的勇士,自然而然地成為了領頭之人,即將引領弟子們趕赴徐府施以援手,而餘下之人則留守宗門。全體人員一致認可後,斬空子就要踏上那充滿未知卻又使命在肩的援助之路。

  臨行之前,他挑選了自己的大弟子肖璇和二弟子肖傑,帶領一隊弟子跟隨他前往徐府去支援徐衡宇。

  正在與黑衣人激烈搏鬥著的徐玉質,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妹妹的身影,於是忍不住向徐金相問道:「金相,你把芸意藏在何處了?她應該沒有危險吧?」

  哥哥如此詳細地向徐金相詢問事情的經過,徐玉質聽後恍然大悟。原來,當時徐金相帶著徐芸意匆匆逃離之際,徐芸意突然想起有重要物品遺落在房間,那仿佛是她心頭割捨不下的珍寶。她執意要回去取,徐金相苦苦阻攔,可徐芸意絕不放棄。徐金相雖想強行阻止,然而徐芸意堅決不從。最終,徐金相無奈妥協,答應陪同。但徐芸意卻認為兩人同行太過招搖,獨自行動更為安全,便讓徐金相原地等待。徐金相只好依從妹妹的意願留了下來,不久之後,徐玉質與其母親也被追蹤至此。


  知曉了這些真實情況,徐玉質的心中像是涌動著複雜的潮水,憤怒與無奈在內心的港灣里不住地碰撞。他對自己的弟弟滿心失望,責備他怎會如此糊塗,任由徐芸意獨自回去,此時此刻她還未歸來,想必是遭遇了麻煩。於是,他讓弟弟先應對敵人,自己則心急如焚地朝著徐芸意的房間趕去。

  徐玉質匆匆地奔向徐芸意的房間,就像一隻歸巢心切的倦鳥。突然,一個黑衣人如陰影般擋在了他的面前。徐玉質此刻滿心焦急,哪有心思與對方糾纏,只想從一側繞行。但是,黑衣人就像一道黑色的屏障,不肯輕易放他過去。無奈之下,徐玉質不得不停下腳步,心中滿是對妹妹處境的擔憂,與這黑衣人對峙起來。

  在那沉沉的夜色之中,有一名身著黑衣的神秘人物,仿若黑夜的使者,操縱著一隻暗色的地蟲朝著徐玉質猝然發起突襲。徐玉質就似那警覺的獵鷹,手中的劍猛然揮出,恰似閃電劃破夜空,向著地蟲斬去。

  那位神秘的黑衣人召喚出一團漆黑的光團,如同夜空中墜落的流星,直直地朝著徐玉質撲去。徐玉質靈活得像一隻靈動的小鹿,側身一翻,巧妙地避開了攻擊的鋒芒。他口中高聲吟唱出「陽恆天劍訣」,剎那間,象徵著陰陽兩極的陽級白色勾玉在他腳下如明月般顯現,他緊緊握住劍柄,身體騰空而起,那勾玉仿佛有靈似的與手中的劍融為一體,直直地朝著黑衣人刺去。然而,黑衣人面對這凌厲一擊,只是嘴角微微上揚,輕輕一笑,手中那把「蛇蟒劍」赫然出現,劍身之上環繞著一條黑蛇,黑蛇身上散發著令人心寒的黑光,就像黑暗中伸出的罪惡之手,輕而易舉地便將徐玉質的攻勢化解了。

  這局勢好似一張無法掙脫的羅網,陷入了僵局。徐玉質深知,在此處耽擱的時間越久,妹妹可能面臨的危險就如同等比例增長的黑暗,只會越來越多。

  徐玉質心中快速權衡之後,想到了父親曾經在生日時送給他的一顆丹藥,那丹藥仿佛是父親愛的囑託,是在危難時刻留存的一絲希望,可以在危急關頭增強他的力量,無論是反擊敵人還是逃脫困境。

  徐玉質輕輕從空間納戒中抽出那顆散發著柔和藍光的丹藥,目光稍一篤定,黑衣人見狀試圖阻止,但徐玉質的動作快若疾風,已將丹藥一口吞下。頓時,他的身體仿佛被注入了一股神秘的力量,藍光開始在他的身體周圍泛起,那力量如同漲潮的海水,瞬間將他從九轉1級提升到九轉9級。緊接著,他又一次施展「陽恆天劍訣」,這一次的威力比之前強大了太多,仿佛是他注入了全部情感與力量的一擊。儘管黑衣人再次用蛇蟒劍去格擋,卻無法抵禦這洶湧而來的力量,只聽「咔嚓」一聲,蛇蟒劍應聲而斷。可是,在攻擊即將觸及黑衣人致命要害之時,徐玉質心中的善念如同良知的清泉突然湧起,他並未下殺手,只是將其擊暈。

  他匆匆忙忙地趕到徐芸意的房間,心中滿懷著期待,期待能看到妹妹安然的身影。然而,當他踏入房間,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不過,在房間的地上,他的目光被一件熟悉的物品吸引住了——那是他曾經贈予徐芸意的禮物啊。看到這件禮物,他的心像是被重重地捶擊了一下,自責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對徐芸意的思念與擔憂就像瘋長的野草,在心中越纏越緊。於是,他的腳步愈發急促,向著庭院的中心奔去。

  在城堡的中心庭院之中,激烈的刀劍碰撞聲如同暴躁的雷鳴奏響。徐衡宇正孤獨地與四名黑衣人搏鬥著。周圍的護衛們已經有許多傷亡,他的胸口也新添了一道傷痕,如同在他堅毅的身軀上刻下了一道痛苦的印記。這群來路不明的神秘敵人如狼群般對他展開了包圍,他孤身一人,在這重重困境之中就像一朵頑強抵抗風雨的寒梅。

  這些年,徐衡宇也已經從靈尊五突破到了靈尊七。可是,那些黑衣人實力與他相差無幾,這場對抗,他並不占據優勢。

  儘管如此,面對這逆境,徐衡宇如同那屹立不倒的高山,他忍著來自傷口的劇痛,聲音鏗鏘有力地宣誓:「你們這些混帳東西,休想得到那件東西!」

  「徐城主,您若明智一點,交出那物什,我可保您餘生平安喜樂,不再受到紛擾。」黑衣人中一位以低沉且狡詐的語調提出了建議。

  徐衡宇的眼神如同堅定的星辰,他仍舊無比堅定地說道:「休想!」

  那位身著黑衣的人冷冷地笑了,那笑聲里滿是陰險的氣息:「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因此我可以饒過你。但是,至於你的女兒,我可就不能保證什麼了。」

  「混蛋!若你敢碰我女兒一根毫毛,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要將你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徐衡宇憤怒地吼道。

  黑衣人放聲大笑,那笑聲里充滿了輕蔑:「你還以為你有那個能耐嗎?」隨著他手臂一揮,鎖鏈就像從地獄中竄出的惡蛇,瞬間將徐衡宇的四肢緊緊纏繞住,使得他動彈不得。

  轉瞬間,另一位身著黑衣的人帶著徐芸意出現在眾人面前。五年的時光猶如一位神奇的雕刻家,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更多成熟的韻味,魅力也增添了幾分。她精緻的面容宛如精心雕琢的美玉,帶著一種讓人敬畏的威嚴。鮮明的五官如同星子點綴,那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雄厚英氣如同劍鞘藏劍。她的雙眸恰似深邃的湖水,閃爍著冷靜與智慧的光芒。

  她那挺直的鼻樑,如同支撐著她不屈自尊的脊樑。眼角微微揚起,就像是揚起自信與決斷的旗幟。額頭上烙印著的鳳凰圖案,仿若天地賜予她的尊貴標識,仿佛在訴說著她不普通的身世。

  她穿著一襲黑紫交織的華美禮服,禮服的邊緣以金線精心繡制,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那銀飾鑲嵌其中閃閃發光,更彰顯出她高貴無比的氣質,讓她看起來宛如從畫卷中走出的高貴郡主,更加優雅挺拔。

  原來,剛剛徐芸意回來找東西的時候,不幸被黑衣人發現了。雖然東西拿到了,可自己也被黑衣人抓住了,東西也掉落在了地上,如同命運的捉弄,使得她陷入了這危險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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