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劍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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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後,趙沐澤私下裡緩緩解釋道:「馮必晨用的是馮任天給她的『浮空佛陀丹』,這想必是留作她緊急逃生的憑藉。丹藥從品級上劃分為一到十級,那『浮空佛陀丹』隸屬第五品級。此丹在危機關頭有莫大的功效,它能叫人瞬間躍遷,還可令人在空中維持兩分鐘的懸浮,更有機會釋放一次佛陀之手啊。」

  牛淼心中早已被怒火填滿,那滿腔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焰,驅使她再次發起了攻擊。而就在她即將出手的剎那,張玄葉的招式卻如同劃破黑夜的閃電,搶先一步而至,強大的力量震得牛淼像一片落葉般被擊飛出去。那一瞬間,仿佛整個空間都因這犀利的一擊而震顫,狂風呼嘯著卷過場地,揚起一片塵土。

  「這局比賽的結果已然分明,你的脾氣也該收斂收斂了。否則,我定不會再如此客氣,必然會採取強硬手段。」張玄葉的話猶如重錘般落下,他的語氣中透著一種決然,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任由那股不容挑戰的決心流淌在空氣中。

  此時此刻,會場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氣氛瞬間被推到了沸點。人們像是著了魔一樣,齊聲呼喊著「馮必晨」的名字,那興奮的呼喊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在空氣中猛烈地震盪著,久久不願平息,仿佛要衝破天際,把他們對勝利的激動之情散播到世界的每個角落。

  「那麼,我在此宣布,這場比賽馮必晨獲得勝利!」隨著張玄葉的高聲宣布,眾人再次爆發出歡呼聲,這歡呼如同雷鳴,在會場中迴蕩著,似乎要把屋頂都掀翻。

  緊接著,呂萱怡和張海燕之間的較量即將展開。瞧啊,張海燕站在那裡,就仿佛是從畫中走來的仙人一般,無疑是俊美的典範。他那面容猶如精心雕琢的美玉,潔淨得沒有一絲瑕疵,輪廓分明得如同峻峭的山峰,冷冷地透著一種冷峻的魅力。他的雙眸深邃得如同靜謐的深潭,黑眸里閃爍著的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讓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那濃密得好似叢林般的眉毛,挺拔得像山峰的鼻樑,還有那堪稱完美的唇形,每一處都像是上天最精心的傑作,處處透露出高貴與優雅的氣息。

  他身著一襲酒紅色長袍,那長袍如同流淌的火焰,上面精心飾以水紋縷金的圖案,仿佛是靈動的水波在火焰上舞動。腰間掛著的羊脂白玉佩,溫潤而精緻,在光線的映照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如同他本人一般迷人。

  隨著呂萱怡邁著端莊又不失優雅的步伐踏入那對決之地,張海燕也如同一隻翩翩的鳳凰,散發著迷人的風采,吸引著周圍無數欽羨的目光。

  「萱怡姑娘,請教了。」張海燕帶著他那獨有的翩翩風度,優雅地向對面的呂萱怡問候,他的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流淌,一展溫文爾雅的風貌。

  只聽張玄葉一聲令下,剎那間,張海燕的手中像變魔術般忽現一柄摺疊扇。他輕輕搖動摺扇,那動作優雅而舒緩,如同在指揮一場盛大的演出。隨著扇子的搖動,百鳥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圍繞著他翩翩起舞。鳥兒的翅膀撲閃著,五彩的羽毛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那清脆的鳴叫聲仿佛是最美的樂章,奏響了戰鬥的序曲。

  「呂萱怡小姐,不如我們打個賭。我手中這柄名為『百鳥朝鳳』的摺扇,它可是有著神奇的能力,能號令群鳥伴我戰鬥。若是你能在這場較量中勝出,這柄扇子就歸你;倘若我勝了,你便成為我的伴侶。不知你意下如何呢?」張海燕嘴角掛著一抹自信而帶著一絲狡黠的微笑提議道。

  「張海燕,你那破扇子我可不稀罕!」呂萱怡冷冷地回答道,她的聲音如同凜冽的寒風,沒有絲毫的溫度。然而,如果是說到較量一番,她的眼神中卻閃爍著熾熱的鬥志,如同燃燒的火焰。

  「至於說到以身相許,你連門檻都還沒摸到呢!」她一邊說著,一邊緊緊地握住了手腕,像是在積聚力量,那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宛如一隻被激怒的小獸。

  張海燕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更甚,他絲毫不以為意,反而贊道:「我就喜歡你這樣有個性的女孩!」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然如一陣疾風般迅速逼近呂萱怡。他手中的摺扇輕輕揮動,剎那間,光芒四射,如同耀眼的太陽突然爆發。那無數幻化而來的飛鳥在他的周身盤旋著,發出犀利的鳴叫,緊接著,這些飛鳥如同離弦之箭般化作一道道凌厲的攻擊,鋪天蓋地地直取呂萱怡而去,那氣勢仿佛要將她瞬間吞噬。

  呂萱怡宛如一隻靈動的小鹿,敏捷地閃躲著飛鳥的一次次突襲。她的身影飄忽不定,只見她在飛禽的攻擊間隙中左旋右閃,每一次轉身、移步都恰到好處。然而,未等她有片刻的喘息之機,張海燕就如影隨形,化作一道黑影追了上來。只見他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呂萱怡的喉嚨,如同老鷹抓住了獵物一般,然後狠狠地將她按倒在地。

  「可惜!有個性,沒實力!」張海燕的言辭中滿是輕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諷刺,那眼神就像冰冷的刀鋒刺向呂萱怡,仿佛在俯視一個不值一提的螻蟻。


  趙沐澤旁邊的弟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驚嘆之色,失聲道:「他剛才那招難道是!」

  趙沐澤凝重地點頭確認道:「沒錯,正是百鳥谷中的『百步化一』。」

  趙沐澤身邊的弟子開始低聲地議論起來:「看樣子,他似乎已經修煉至第三層了。看來那位來自翠蘭城的小姑娘恐怕要遇到些麻煩了。」

  趙沐澤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語氣:「這可未必。」

  話音未落,呂萱怡手中的翡翠之刃如同幻影般閃現,那翡翠之刃在她的掌中熠熠生輝,像是一顆從沉睡中甦醒的星辰。緊接著,她向上奮力一揮,那刀刃划過空氣,發出一陣尖銳的破空聲。

  而張海燕的反應如同貓一般迅速而敏捷,立即鬆開了對呂萱怡的束縛,然後向後一個輕盈的跳躍,巧妙地避開了翡翠之刃那凌厲無比的一擊。就像一片羽毛,輕輕地飄落於地,沒有絲毫的慌亂。

  「萱怡姑娘,你的翡翠之刃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啊!幸虧夫君身手敏捷,否則就添新傷了。」張海燕嘴角掛著淡淡的賤笑,那笑容在此時顯得格外刺眼。

  呂萱怡鼻中輕哼一聲,冷冷地說道:「別一口一個夫君,小心爛嘴!」

  張海燕卻滿不在乎,微笑著說:「在爛嘴之前,不如我們先來個甜蜜的吻吧!」話音還在空中飄蕩,他的身影便再一次如同鬼魅般於呂萱怡眼前驟然消失,只留下一陣微風輕輕拂過。

  這一次,呂萱怡早已嚴陣以待。她像是一位冷靜的獵手,迅速地將翡翠之刃舉至胸前,刀刃閃爍著冷冽的寒光。那翡翠之刃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微微顫動著。就在這時,張海燕那突如其來的「百鳥朝鳳」攻勢如同洶湧的潮水般湧來,兩件武器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在一起,一時間,濺起了一連串如同煙花般耀眼的火花。每一朵火花都像是一個跳動的精靈,散發出熾熱的溫度,照亮了整個戰鬥場地。

  張海燕優雅地退後幾步,就像一位優雅的舞者在舞台上完成了一個華美的舞步。他輕輕地收起手中的摺扇,朱唇輕啟,那聲音如同夜空中的夜鶯鳴叫般動聽:「小娘子,且看夫君的新招式——『百鳥鳳羽!』」言罷,他的身體逐漸幻化,竟然變成了一隻矯健的飛鳥。那飛鳥雙翅展開,羽毛在陽光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它振翅高飛,直衝向雲霄,像是要衝破天際一般。然後,他從高空俯身急降,那身姿矯健而迅猛。此時,四周的鳥兒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感召,紛紛朝著他匯聚而來,漸漸匯聚成一隻巨大而威嚴的鳥影。這巨鳥挾帶著雷霆萬鈞般的凌厲之勢,向著呂萱怡猛衝而下,仿佛要將她徹底碾碎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之下。

  呂萱怡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她巧妙地施展開須彌幻影步。她的身影如同水中的月影,開始飄忽不定,接著她幻化出一個分身。那分身與她本人一模一樣,從外貌到氣息都毫無差別,企圖以此迷惑張海燕。但張海燕的目光如同鷹眼般敏銳,他已經洞察先機,眼神中透著輕蔑,不屑地說:「這種小把戲!逃不過我的眼睛!」

  趙沐澤輕聲細語,那聲音如同風吹動樹葉般輕柔,仿佛在敘述一個不可逆轉的事實:「憑藉她當前的須彌幻影步,絕不可能在百鳥鳳羽靈眼下遁形。呂萱怡,如果沒有底牌,這一局,她輸了。」

  呂萱怡的身影在場地中迅速移動著,像是一道疾閃而過的流光。她完全沒有察覺到迫在眉睫的危險,就像一隻在夜晚迷失方向的小羊羔。張海燕在空中一個極為靈活的轉向,如同游魚般自由自在,然後對準呂萱怡展開了迅猛的攻勢。

  呂萱怡這才猛然注意到張海燕如同死神般正向她逼近:「什麼!」她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還來不及做出更多的反應,在那瞬間,便遭受了正面的衝擊。那一刻,塵土飛揚,像是沙塵暴席捲而來,遮天蔽日。

  正當張玄葉準備宣布比賽結果的時候,塵埃漸漸落定。只見呂萱怡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面精美的圓盾。這圓盾有著三層結構,每層之間鑲嵌著的赤金板塊如同金龍盤踞,散發著耀眼的金色光芒。盾心鑲嵌的寶石如同深海中的明珠,散發著藍色的光芒。那藍色光芒瞬間擴散開來,形成了一道堅固無比的防護屏障。這屏障不僅硬生生地擋住了張海燕的攻擊,那力量還順著地面蔓延,震出了一道道好似蜘蛛網般的裂縫,裂縫中還隱隱散發出一絲硝煙的味道。

  張海燕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他瞪大了眼睛,說道:「你還有底牌?」呂萱怡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如同盛開在寒冬的梅花,清冷而又傲然:「沒有點準備,就不來參加這種選拔了!」

  白恆雨坐在觀眾席中,看到這一幕,淡淡地笑了笑。他的目光如同淡淡的月光灑在呂萱怡身上,對這個故意踩弄他的女孩不知怎的產生了些許興趣。


  徐芸意啊,她總是喜歡與兩位兄長並肩鍛鍊。在兄長面前,她那童真的模樣宛如春天裡最燦爛的花朵,毫無保留地綻放。那是她心中最柔軟、最純真的角落,只有在兄長面前,她才會這般毫無防備地展現自己。然而,面對外人,甚至是親生父母,她卻像是被一層寒霜所籠罩,散發著冷漠的氣息。她可不是那種柔順乖巧的女子,骨子裡有著倔強和不容輕惹的個性。

  瞧啊,徐芸意家的兩位兄長,正像兩隻小心翼翼的小鹿,悄無聲息地在父親的房門邊徘徊著。他們時不時地四處張望,那神情就像是在密謀著一場驚天大秘密似的。

  突然,徐芸意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哥哥!」這一聲呼喊,仿若平地里的驚雷乍起,剎那間,把兩個正在鬼鬼祟祟的哥哥嚇得不輕。

  「不是,不是我們沒有!」

  「不,我們就是隨便走走而已!」兩個哥哥低著頭,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慌亂回答,那模樣像極了做了錯事被當場抓住的孩子。

  徐芸意卻忍不住捂著嘴偷偷笑了起來,她突然壓低聲音,模仿著父親的腔調:「你們兩個,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調皮的事?」那俏皮的樣子,仿佛是一個古靈精怪的小精靈。

  徐芸意的兩位兄長,徐玉質與徐金相,他們就像破繭而出的蝴蝶,已然從幼時的孩童蛻變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徐玉質身著殷紅色福壽團花綢袍,那綢袍如同火焰般耀眼,映襯得他更加溫文爾雅;而徐金相則一襲鴉青色杭綢素麵夾袍,恰似那深邃的夜空,透著一股子令人敬畏的英氣。

  兩兄弟聽到聲響後,抬起目光,這才發現走進來的不是他們滿心期待或者滿心擔憂的父親,而是自家可愛又調皮的妹妹。

  徐玉質微微輕啟那如櫻桃般的朱唇,帶著一絲責怪地說道:「哎呀,芸意,你可嚇我們一跳!」

  徐芸意聽到這話,委屈地嘟起了小嘴。徐金相趕忙護住自己的妹妹,輕聲說道:「哥,好了,芸意也不是故意的!」

  徐玉質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把話說重了,連忙充滿愧疚地道歉:「芸意,對不起,我剛剛的聲音有點大,但我真的沒有怪你的意思!」

  徐芸意看到哥哥這麼誠懇,嘴角泛起一抹溫暖的微笑,說道:「那你要再教我一套功法!」

  徐玉質無奈地點了點頭,答應了妹妹這個可愛的要求。

  「哥,你們倆在父親房門前偷偷摸摸的,有什麼秘密行動嗎?」徐芸意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探詢地問道。

  徐金相湊近徐芸意的耳朵,輕聲地把他們的秘密和盤托出。原來啊,他們哥倆是想偷父親的功法冊,可在窗戶旁邊瞄了半天,卻連功法冊的影子都沒瞧見。

  徐芸意聽完後,小臉蛋一下子漲得通紅,有些生氣地說道:「你們怎麼能偷東西呢!要是父親知道了,肯定會很生氣,會揍你們的!」

  徐玉質與徐金相聽了妹妹的指責,就像兩隻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他們也深知偷竊行為是不對的,所以默默接受妹妹的批評,沒有絲毫反駁。

  等妹妹像個小機關槍似的把話都說完了,徐玉質才柔聲解釋道:「我們知道你對那些神奇的功法滿心熱愛,每一個功法就像一顆璀璨的星星在你眼中閃耀。我們想讓你更開心,想把更多的驚喜帶給你。可是我們自己學得也不多,後來聽說父親這裡有一本功法手冊,就想著過來看看……」

  徐芸意的心中滿是感動與無奈,她輕輕地說:「我喜歡功法是真的,我也知道哥哥們是為了讓我開心才這樣做的。可是我不想你們因為這個被父親責怪,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兄弟倆像聽話的小羊羔,緊閉著嘴唇,輕輕頷首。在這一刻,真的感覺角色好像互換了,徐芸意就像一位懂事的大姐姐在教導弟弟們呢。

  在那艘神秘的船艙內,薛子軒如同虔誠的探索者,仔細端詳著他白天所購買的拳套。那拳套在他眼中像是一個未知的寶藏,他多希望能發現它的特殊之處啊。可是,一次又一次地查看,那拳套就像一個沉默的石頭,看起來平平無奇,僅僅只是由鐵鑄造而成的普通拳套罷了。可是,薛子軒心中有著一股倔強的力量,既然已經把它買下了,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地放棄呢?哪怕它看起來這麼平凡。這副拳套的重量沉甸甸的,就像他心中的夢想一樣沉重。他心想,就用它來鍛鍊臂力吧。當臂力增強了,未來使用其他武器時,或許就能像魚得水一樣自如了。

  第二天清晨,那曙光還只是微微地灑在大地,薛子軒就像熱血的戰士,抱著鐵拳套來到了甲板上。這時候,水手們都在專注地做著自己的任務,那認真的樣子就像在譜寫一首無聲的奮鬥之歌。船長張思黎和小鹿呢,正在愉快地交談著,他們的笑容和清晨的微風一樣輕柔。薛子軒雙手高高舉起鐵拳套,右手如同投入母親懷抱一樣穿入其中,然後緊緊握住。他滿心都是激情與期待,想藉助在船上頻繁攀爬練就的臂力嘗試出拳。可是呀,命運似乎和他開了個小玩笑,他一不小心失衡了,像一顆被風吹倒的小樹苗,摔倒在了甲板上。這一幕,引得船員們哄堂大笑,那笑聲像是海浪拍打著礁石。

  張思黎和小鹿對視一笑,那笑容里充滿了鼓勵。張思黎像一位慈祥的長者,走到薛子軒跟前,和藹地說道:「孩子,我看你的重心似乎不太穩呢。要想用好這鐵拳套來鍛鍊臂力,先得打好你的馬步基礎就像建造高樓大廈要先打好地基一樣,只有下盤穩固了,才能站得穩如泰山,像那永遠屹立不倒的山峰。」

  薛子軒就是那種虛心受教的熱血少年啊。他毫不猶豫地再次起身,放棄了揮拳的嘗試,而是緊緊抱住他的鐵拳,宛如抱著自己的夢想一般,開始了持久的馬步練習。他的腿就像風中的樹葉一樣顫抖不已,那是身體對疲憊的吶喊,可他的心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焰,依舊堅持不懈。整個上午,他都在頑強地堅持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世界裡只有自己和那堅定不移的信念。

  小鹿就像溫柔的天使,輕輕地端來了午餐。她眼中滿是心疼,溫柔地勸說道:「子軒,來,先歇一歇,吃些東西吧~」

  薛子軒搖了搖頭,輕聲回答:「姐姐,你先吃吧,我還不餓。我想再練一會兒。」他的聲音輕柔卻充滿堅定,就像那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獨自閃爍著自己的光芒。

  小鹿看著弟弟這般努力的樣子,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那是一種溫柔的疼痛,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在心中悄悄綻放,既為弟弟的堅強感到驕傲,又為他的辛苦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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