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展手段
「你幹嘛？」關鍵時刻，晴飛羽擋在驚慌失魂的齊飛遠身前，似笑非笑地問向夭玉。
「殿主，我以為您要殺....」
「你以為我是天生殺人狂啊？」
「但齊飛遠叛殿，依照殿規，罪不可恕。」
「那要是我想再給他次機會呢？」
「哦，殿主您要加注，當然不會有人反對，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然，此後殿規誰都視同兒戲。」
「殿..殿主饒命，齊飛遠此生定....」
「閉嘴！」晴飛羽回頭一聲怒喝，強勢的威壓猶如能崩碎整個山脈，齊飛遠跪地滑行數丈，面容蒼白，嘴角溢血，伏地顫抖，因為周圍的氣勢隨時可以將自己撕成粉碎。
「永遠不要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誓言。」
「是，殿主，齊飛遠——謹記。」
「知道我為什麼留你性命嗎？」
「望殿主，明示。」齊飛遠臉龐一抽，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因為你確實忠義已全，面對壓倒性的力量，保住性命的前提下，你做出了你能做的一切，若是我面對此情形，說不定我溜得比你還快，但我必須給韓老頭一個交待，給其他人一個交待，即日起，韓老頭主掌巡值殿，你作他的副手，你可滿意？」
「能留下性命已是殿主格外厚恩，不敢再有任何奢望。謝殿主不殺之恩！」
此刻，膽戰心驚的齊飛遠，終於明白，自己今天欠了晴飛羽一條命。
「你過來！」正當齊飛遠驚魂甫定時，晴飛羽滿面春風看向他，朝他溫柔地伸手一招。
剛剛鬆了一口氣的齊飛遠直接炸毛。
腦海中一個畫面迅速飛出，這怎麼和當初晴飛羽殺秦川時一模一樣啊？這，這，莫不是殿主要反悔？我能怎麼辦？逃跑必死，聽話，還有一絲希望。
顫抖著匍匐到晴飛羽腳下，在恐懼的極限邊緣，一隻手掌輕撫在了他的天靈，差點將他嚇暈，有那麼一刻，他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是人都會怕死，我不會怪你，但你要記住今天，是誰給了你第二次機會。」晴飛羽淡淡說完，竟伸出手，輕輕地將懵逼的齊飛遠扶了起來，而回過神來的齊飛遠，此刻看向晴飛羽的目光中，夾雜著滿腔的羞愧、感激與炙熱。
這一個小動作看似平淡，但殿內任何人都不曾享有過，恩威並施之下，齊飛遠的心境發生了巨大變化。
「殿主，我韓亦忠境界低微，主掌巡值殿恐怕眾人不服。」
「不服？哪個不服，你叫他來跟我談。」
說完之後，想了一想，晴飛羽繼續說道：「以你現在的修為，坐臨藍晶寶殿精修，應該是扛得住了。去選修一本適合自己的秘法吧。」
「謝殿主隆恩！」韓老頭知道殿主是為自己著想，頗為感動。
「還有，這個白樂天，你們以後好好照顧，但是，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
「是！」
「明白！
「嗖！」
許是半天不見夭玉發出進攻的信號，遠處終於弄清情形的四位護殿法王，御風疾馳，來到晴飛羽身前，就要跪地行禮。
「說了多少次了，我又不是你們爹，不要跪我，我承受不起，我怕折壽。」
聽到晴飛羽的抱怨，四位法王尷尬的將進行到一半的動作停止，躬身齊聲行禮。
「呃！...殿主！」
「不錯，你們四個，反應迅速，同為一體，就是我不在，也可護殿無恙。」
「殿主言重了，您賜予我等血雲魔陣，是對我等的絕對信任，是無上榮光，這些本就是分內之事，何敢言功。」
「很好，沒事的話就都各回職責吧，」晴飛羽說著，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夭玉，繼續說道，「這裡沒你們事了。」
「是！」
眾人離去，獨留夭玉在此後，兩人開始交談。
「好人都讓我做了，壞人都是你來，你心裡不會怨我吧？」晴飛羽為了緩解氣氛，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豈敢，為君分憂，敢辭其勞？這是夭玉的榮幸。」夭玉很正式的回答。
「哎，你說，靳鶴軒怎麼就沒發現你這個人才呢？」
「當然是殿主慧眼如炬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如履薄冰的？」
「好噠，當然是殿主慧眼如炬啦！」
「噗！小玉子，你這不挺幽默的嗎？我又不會吃了你。」
「殿主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我當初以為齊飛遠會必死無疑，因為殿主跟我說過，最恨背叛。」
「準確的來說，他不屬於我認知的背叛，實力懸殊之下，他做出了各種努力，確實盡到了他的義務，事實上，他能做到這一點，我已經是很滿足了。」
「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殿主。」
「你就別謙虛了，我尾巴一撅，你紙就遞過來了。」
「.......」
「夭玉，世間大多高位者，可能都喜歡實力帶來的權威，不容置疑，那種生殺予奪的感覺。高處不勝寒往往造成的是更嚴重的孤獨寂寞，扭曲人的心靈。而我，更希望有一些能真正平等交流的朋友，你，明白嗎？」
「.....或許有那麼一天，當我真正有實力能幫助殿主的時候，我當然願意視殿主為朋友。」
「記住你今天的這句話，那麼，我很期待有那麼一天....」
「哦，對了，」似乎是又想到什麼，晴飛羽又接著說道，「那個齊飛遠，悟性不錯，多給點資源。」
「明白！」
而後晴飛羽微微一點頭，夭玉便非常默契的飛身離開了此地。
一把提起睡在地上的白樂天，輕撫其額頭，一股暖洋洋的真氣注入，體內禁制解開，他終於慢慢甦醒。
「喂！師兄，快醒醒啊！」晴飛羽一陣「急切」，喊著白樂天。
「唔!」一陣搖晃，白樂天睜開雙眼，猛然跳起，看清面前之人，驚喜道，「師弟，你，你還在，太好了，你沒事吧？韓長老呢？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我沒事，你昏迷之後，韓長老他突然有事就走了，他還叫我告訴你，今日之事，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
「嗯，這樣最好，以後就不會有人追究你了。」
「師兄，你感覺怎麼樣？」
白樂天聞言，心中一顫，只記得自己昏迷前，韓長老威嚴的要廢除自己的修為。
此刻聽到晴飛羽的問話，頓時心如死灰，他戰慄著檢視身體，待發現自己真氣運轉仍然流暢，金丹仍在之後，又激動得嘴唇抖動，淚光閃爍，聲顫不已。
「師弟，我，我，我還沒有被廢，我....」
「師兄，別墨跡了，你的清菱小師妹，還在等你呢，約會別遲到了，快去吧。」
「那你怎麼辦，我先送你出去...」白樂天激動的心情一時無法平復，一邊說，一邊準備御劍帶晴飛羽飛出去。
「你快去吧，我自有辦法，約會遲到，女人會很恐怖的。」
此刻，白樂天再傻，也大概能猜出一些端倪了。
「小師弟衣著華美，不要說那些外殿雜役弟子，就是內殿的那些親傳弟子，也多有不及。」
「韓長老平常極為嚴格，剛直不阿，能讓韓長老罷休，甚至放過我的，身份一定非凡不已，哎，我真傻。」
「殿主，我以為您要殺....」
「你以為我是天生殺人狂啊？」
「但齊飛遠叛殿，依照殿規，罪不可恕。」
「那要是我想再給他次機會呢？」
「哦，殿主您要加注，當然不會有人反對，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然，此後殿規誰都視同兒戲。」
「殿..殿主饒命，齊飛遠此生定....」
「閉嘴！」晴飛羽回頭一聲怒喝，強勢的威壓猶如能崩碎整個山脈，齊飛遠跪地滑行數丈，面容蒼白，嘴角溢血，伏地顫抖，因為周圍的氣勢隨時可以將自己撕成粉碎。
「永遠不要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誓言。」
「是，殿主，齊飛遠——謹記。」
「知道我為什麼留你性命嗎？」
「望殿主，明示。」齊飛遠臉龐一抽，嚇得都快要哭出來了。
「因為你確實忠義已全，面對壓倒性的力量，保住性命的前提下，你做出了你能做的一切，若是我面對此情形，說不定我溜得比你還快，但我必須給韓老頭一個交待，給其他人一個交待，即日起，韓老頭主掌巡值殿，你作他的副手，你可滿意？」
「能留下性命已是殿主格外厚恩，不敢再有任何奢望。謝殿主不殺之恩！」
此刻，膽戰心驚的齊飛遠，終於明白，自己今天欠了晴飛羽一條命。
「你過來！」正當齊飛遠驚魂甫定時，晴飛羽滿面春風看向他，朝他溫柔地伸手一招。
剛剛鬆了一口氣的齊飛遠直接炸毛。
腦海中一個畫面迅速飛出，這怎麼和當初晴飛羽殺秦川時一模一樣啊？這，這，莫不是殿主要反悔？我能怎麼辦？逃跑必死，聽話，還有一絲希望。
顫抖著匍匐到晴飛羽腳下，在恐懼的極限邊緣，一隻手掌輕撫在了他的天靈，差點將他嚇暈，有那麼一刻，他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是人都會怕死，我不會怪你，但你要記住今天，是誰給了你第二次機會。」晴飛羽淡淡說完，竟伸出手，輕輕地將懵逼的齊飛遠扶了起來，而回過神來的齊飛遠，此刻看向晴飛羽的目光中，夾雜著滿腔的羞愧、感激與炙熱。
這一個小動作看似平淡，但殿內任何人都不曾享有過，恩威並施之下，齊飛遠的心境發生了巨大變化。
「殿主，我韓亦忠境界低微，主掌巡值殿恐怕眾人不服。」
「不服？哪個不服，你叫他來跟我談。」
說完之後，想了一想，晴飛羽繼續說道：「以你現在的修為，坐臨藍晶寶殿精修，應該是扛得住了。去選修一本適合自己的秘法吧。」
「謝殿主隆恩！」韓老頭知道殿主是為自己著想，頗為感動。
「還有，這個白樂天，你們以後好好照顧，但是，不要告訴他我的身份。」
「是！」
「明白！
「嗖！」
許是半天不見夭玉發出進攻的信號，遠處終於弄清情形的四位護殿法王，御風疾馳，來到晴飛羽身前，就要跪地行禮。
「說了多少次了，我又不是你們爹，不要跪我，我承受不起，我怕折壽。」
聽到晴飛羽的抱怨，四位法王尷尬的將進行到一半的動作停止，躬身齊聲行禮。
「呃！...殿主！」
「不錯，你們四個，反應迅速，同為一體，就是我不在，也可護殿無恙。」
「殿主言重了，您賜予我等血雲魔陣，是對我等的絕對信任，是無上榮光，這些本就是分內之事，何敢言功。」
「很好，沒事的話就都各回職責吧，」晴飛羽說著，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夭玉，繼續說道，「這裡沒你們事了。」
「是！」
眾人離去，獨留夭玉在此後，兩人開始交談。
「好人都讓我做了，壞人都是你來，你心裡不會怨我吧？」晴飛羽為了緩解氣氛，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豈敢，為君分憂，敢辭其勞？這是夭玉的榮幸。」夭玉很正式的回答。
「哎，你說，靳鶴軒怎麼就沒發現你這個人才呢？」
「當然是殿主慧眼如炬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一本正經，如履薄冰的？」
「好噠，當然是殿主慧眼如炬啦！」
「噗！小玉子，你這不挺幽默的嗎？我又不會吃了你。」
「殿主確實出乎我的意料，我當初以為齊飛遠會必死無疑，因為殿主跟我說過，最恨背叛。」
「準確的來說，他不屬於我認知的背叛，實力懸殊之下，他做出了各種努力，確實盡到了他的義務，事實上，他能做到這一點，我已經是很滿足了。」
「看來，我還是不夠了解殿主。」
「你就別謙虛了，我尾巴一撅，你紙就遞過來了。」
「.......」
「夭玉，世間大多高位者，可能都喜歡實力帶來的權威，不容置疑，那種生殺予奪的感覺。高處不勝寒往往造成的是更嚴重的孤獨寂寞，扭曲人的心靈。而我，更希望有一些能真正平等交流的朋友，你，明白嗎？」
「.....或許有那麼一天，當我真正有實力能幫助殿主的時候，我當然願意視殿主為朋友。」
「記住你今天的這句話，那麼，我很期待有那麼一天....」
「哦，對了，」似乎是又想到什麼，晴飛羽又接著說道，「那個齊飛遠，悟性不錯，多給點資源。」
「明白！」
而後晴飛羽微微一點頭，夭玉便非常默契的飛身離開了此地。
一把提起睡在地上的白樂天，輕撫其額頭，一股暖洋洋的真氣注入，體內禁制解開，他終於慢慢甦醒。
「喂！師兄，快醒醒啊！」晴飛羽一陣「急切」，喊著白樂天。
「唔!」一陣搖晃，白樂天睜開雙眼，猛然跳起，看清面前之人，驚喜道，「師弟，你，你還在，太好了，你沒事吧？韓長老呢？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我沒事，你昏迷之後，韓長老他突然有事就走了，他還叫我告訴你，今日之事，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
「嗯，這樣最好，以後就不會有人追究你了。」
「師兄，你感覺怎麼樣？」
白樂天聞言，心中一顫，只記得自己昏迷前，韓長老威嚴的要廢除自己的修為。
此刻聽到晴飛羽的問話，頓時心如死灰，他戰慄著檢視身體，待發現自己真氣運轉仍然流暢，金丹仍在之後，又激動得嘴唇抖動，淚光閃爍，聲顫不已。
「師弟，我，我，我還沒有被廢，我....」
「師兄，別墨跡了，你的清菱小師妹，還在等你呢，約會別遲到了，快去吧。」
「那你怎麼辦，我先送你出去...」白樂天激動的心情一時無法平復，一邊說，一邊準備御劍帶晴飛羽飛出去。
「你快去吧，我自有辦法，約會遲到，女人會很恐怖的。」
此刻，白樂天再傻，也大概能猜出一些端倪了。
「小師弟衣著華美，不要說那些外殿雜役弟子，就是內殿的那些親傳弟子，也多有不及。」
「韓長老平常極為嚴格，剛直不阿，能讓韓長老罷休，甚至放過我的，身份一定非凡不已，哎，我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