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最終的出口
說完那句話程雨昕就又消失在林芸歡面前，好像現在只是林芸歡在經受太多刺激後，幻想出來的一樣。
「叮咚」手機收到提示音，是規則發出的線索，那不是幻覺。聯繫人里也只剩下周憶南了，他果然沒死，或者說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都死了。要不就這樣死掉算了，林芸歡冒出這樣的想法，卻突然想起程雨昕臨死前說的話。
不能死，活下去，已經有那麼多人為自己而死了，不能讓她們就這樣白白死去。林芸歡點開那條線索，上面顯示最終的出口在操場。
操場那一眼就可以看到全部光景的地方，哪裡會有什麼出口，難道可以翻牆出去？猜測太多也得不到結論，林芸歡打算去操場親眼看看。
去操場的路上只有林芸歡一個人，她突然有些落寞，其實她很討厭一個人。只有一個人的路途真的有些漫長，到了操場門口林芸歡竟然還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兩扇鏽跡斑斑的鐵門，打眼望去操場就像食堂的後廚一樣像被荒廢了很久一樣，連植物都枯萎了。一眼就望到頭的操場，像林芸歡想的一樣什麼都不像有的樣子，更別說是最終出口了，如果是異變初期林芸歡是絕對不願意來看一眼的。
一眼就可以全部看完全的是操場上方，那看不到的的地方呢？天才般的想法，林芸歡推開鐵門，仔細觀察最終出口有可能藏在什麼地方。枯萎的草坪嗎？林芸歡這樣想，挖開一處看看吧，不對的話再換一處好了。
林芸歡在操場最中心位置，用匕首將土層挖開，約莫挖了一分鐘多，土下露出了一塊白色的東西，林芸歡正要擴大範圍繼續挖，身後卻傳來了周憶南的聲音。
「你果然可以找到出口呢。」略帶戲謔的語氣，又帶著驚訝，「那兩個優柔寡斷的女人果然將一切都給你了啊，我有些嫉妒呢。」
「你到這裡幹什麼？」
林芸歡將挖土用的匕首放在身前防禦著周憶南，眼神兇狠地瞪著眼前的人。
「出口只有這一個，我來這裡當然也是為了逃出去啊。你別用那樣兇狠的眼神看著我，我也沒做什麼事吧？」
「你做的事難道還不少嗎？」
「比如？」周憶南還想厚臉皮的抵賴。
「教唆程雨昕背叛我們，利用李曉雨她們，還要我再說更多嗎？」
「呀，你竟然知道？」
不等周憶南再說什麼，林芸歡將沾滿泥土的匕首刺向周憶南，被他側身躲過。
「好過分，你用那個挖土了吧，很髒啊，你還要再殺我一次，那可是很痛的啊，怎麼能再讓你得逞。」
林芸歡不多與他廢話，匕首一轉橫著劃向周憶南，被他後撤一步再次躲開，這也給林芸歡起身拔劍的機會。
「你的行動比之前更敏捷了啊，你知道為什麼吧?」
周憶南回擊林芸歡，將劍斜著揮向她，被林芸歡用劍擋下，同時也不忘說些干擾林芸歡的話。在被問的時候，周憶南觀察到林芸歡略微的手抖，於是繼續說下去。
「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吧？是李曉雨她們，對吧?」
周憶南著重強調了「李曉雨」三個字，注意到林芸歡表情變得猙獰。
「討人厭的嘴。」
林芸歡揮開周憶南的劍，趁他沒有防禦之時掰開他的嘴巴，將口袋裡裝著硝酸的試管衝著周憶南的牙重重敲下去。玻璃被打碎，透明液體順著周憶南的嘴巴腐蝕他的喉嚨，周憶南卻並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
林芸歡正疑惑的時候，周憶南的臉頰生出一張嘴，對著林芸歡的大拇指就咬了下去，痛苦將林芸歡的憤怒澆下去了大半。
「憤怒將理智蓋過的話，會連隱藏的危險都察覺不到哦。」
林芸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大拇指被咬掉了，周憶南正咀嚼著，被腐蝕的嘴也慢慢恢復。
「嘴巴要是沒掉的話，我接下來要對你說的話你就聽不到了。」
「你只要閉上嘴乖乖去死就好了。」
「好兇，難道你不想知道程雨昕是怎麼殺掉孟依的嗎？不對她一開始的目標是喻念煙來著。「
林芸歡繼續沖向周憶南，周憶南只躲著，繼續他的話。
「我記得程雨昕也是為你而死吧？也是殺了她之後得到了線索才來到這的吧？如果這樣都沒能出去的話，那為了你死去的人還真是有些可憐啊。」
「閉嘴！」
林芸歡這次是真的失去了理智，胡亂揮著劍，正中了周憶南的下懷，劍被打出去，林芸歡也被一腳踹了出去。痛苦與巨大的崩潰就要把她摧毀，死了算了她這麼想，連一件想做的事都沒有做到，珍重的人也為自己而死。
不能讓她們白死，不能浪費她們的生命，林芸歡艱難站起身，現在她的生命不只屬於她自己，就算是為了別人也要活下去。
「真是堅強啊，讓我猜猜，你不會是有為別人而活的想法吧？真是幼稚啊，活著都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的話，不會太可憐了嗎？要多考慮一下自己啊.」
「我是想活下去才走到了這裡，這是我自己的意願，沒有人可以改變，也沒有人可以剝奪。「
這時的林芸歡已經恢復了理智，表面和他交談實際分析戰況，首先最不利的就是和他近戰打鬥，就像剛才那樣不知哪裡就會生出個什麼來，偷襲一下。但是現在林芸歡手裡的武器只剩下匕首，而且還只有一把，從化學實驗室里偷的東西也不知道還剩什麼，林芸歡這種情況下也不能拿出來看一看。
「你在想什麼呢？」
「誰知道呢？人的想法那麼多，就連本身也會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呢。「
「你終於能正常和我交談了，相當不容易啊，有想問的問題吧，你問我我可以回答哦。」
「你剛才說的程雨昕如何殺死孟依的，你很想講吧？就當打發時間，你盡情說吧。」
林芸歡打算先拖住周憶南，想好對策後再出手，她了解周憶南的情報還是太少了，接下來不論周憶南說什麼都要沉住氣。
「叮咚」手機收到提示音，是規則發出的線索，那不是幻覺。聯繫人里也只剩下周憶南了，他果然沒死，或者說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人都死了。要不就這樣死掉算了，林芸歡冒出這樣的想法，卻突然想起程雨昕臨死前說的話。
不能死，活下去，已經有那麼多人為自己而死了，不能讓她們就這樣白白死去。林芸歡點開那條線索，上面顯示最終的出口在操場。
操場那一眼就可以看到全部光景的地方，哪裡會有什麼出口，難道可以翻牆出去？猜測太多也得不到結論，林芸歡打算去操場親眼看看。
去操場的路上只有林芸歡一個人，她突然有些落寞，其實她很討厭一個人。只有一個人的路途真的有些漫長，到了操場門口林芸歡竟然還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兩扇鏽跡斑斑的鐵門，打眼望去操場就像食堂的後廚一樣像被荒廢了很久一樣，連植物都枯萎了。一眼就望到頭的操場，像林芸歡想的一樣什麼都不像有的樣子，更別說是最終出口了，如果是異變初期林芸歡是絕對不願意來看一眼的。
一眼就可以全部看完全的是操場上方，那看不到的的地方呢？天才般的想法，林芸歡推開鐵門，仔細觀察最終出口有可能藏在什麼地方。枯萎的草坪嗎？林芸歡這樣想，挖開一處看看吧，不對的話再換一處好了。
林芸歡在操場最中心位置，用匕首將土層挖開，約莫挖了一分鐘多，土下露出了一塊白色的東西，林芸歡正要擴大範圍繼續挖，身後卻傳來了周憶南的聲音。
「你果然可以找到出口呢。」略帶戲謔的語氣，又帶著驚訝，「那兩個優柔寡斷的女人果然將一切都給你了啊，我有些嫉妒呢。」
「你到這裡幹什麼？」
林芸歡將挖土用的匕首放在身前防禦著周憶南，眼神兇狠地瞪著眼前的人。
「出口只有這一個，我來這裡當然也是為了逃出去啊。你別用那樣兇狠的眼神看著我，我也沒做什麼事吧？」
「你做的事難道還不少嗎？」
「比如？」周憶南還想厚臉皮的抵賴。
「教唆程雨昕背叛我們，利用李曉雨她們，還要我再說更多嗎？」
「呀，你竟然知道？」
不等周憶南再說什麼，林芸歡將沾滿泥土的匕首刺向周憶南，被他側身躲過。
「好過分，你用那個挖土了吧，很髒啊，你還要再殺我一次，那可是很痛的啊，怎麼能再讓你得逞。」
林芸歡不多與他廢話，匕首一轉橫著劃向周憶南，被他後撤一步再次躲開，這也給林芸歡起身拔劍的機會。
「你的行動比之前更敏捷了啊，你知道為什麼吧?」
周憶南回擊林芸歡，將劍斜著揮向她，被林芸歡用劍擋下，同時也不忘說些干擾林芸歡的話。在被問的時候，周憶南觀察到林芸歡略微的手抖，於是繼續說下去。
「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吧？是李曉雨她們，對吧?」
周憶南著重強調了「李曉雨」三個字，注意到林芸歡表情變得猙獰。
「討人厭的嘴。」
林芸歡揮開周憶南的劍，趁他沒有防禦之時掰開他的嘴巴，將口袋裡裝著硝酸的試管衝著周憶南的牙重重敲下去。玻璃被打碎，透明液體順著周憶南的嘴巴腐蝕他的喉嚨，周憶南卻並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
林芸歡正疑惑的時候，周憶南的臉頰生出一張嘴，對著林芸歡的大拇指就咬了下去，痛苦將林芸歡的憤怒澆下去了大半。
「憤怒將理智蓋過的話，會連隱藏的危險都察覺不到哦。」
林芸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大拇指被咬掉了，周憶南正咀嚼著，被腐蝕的嘴也慢慢恢復。
「嘴巴要是沒掉的話，我接下來要對你說的話你就聽不到了。」
「你只要閉上嘴乖乖去死就好了。」
「好兇，難道你不想知道程雨昕是怎麼殺掉孟依的嗎？不對她一開始的目標是喻念煙來著。「
林芸歡繼續沖向周憶南，周憶南只躲著，繼續他的話。
「我記得程雨昕也是為你而死吧？也是殺了她之後得到了線索才來到這的吧？如果這樣都沒能出去的話，那為了你死去的人還真是有些可憐啊。」
「閉嘴！」
林芸歡這次是真的失去了理智，胡亂揮著劍，正中了周憶南的下懷，劍被打出去，林芸歡也被一腳踹了出去。痛苦與巨大的崩潰就要把她摧毀，死了算了她這麼想，連一件想做的事都沒有做到，珍重的人也為自己而死。
不能讓她們白死，不能浪費她們的生命，林芸歡艱難站起身，現在她的生命不只屬於她自己，就算是為了別人也要活下去。
「真是堅強啊，讓我猜猜，你不會是有為別人而活的想法吧？真是幼稚啊，活著都不是按照自己的意願的話，不會太可憐了嗎？要多考慮一下自己啊.」
「我是想活下去才走到了這裡，這是我自己的意願，沒有人可以改變，也沒有人可以剝奪。「
這時的林芸歡已經恢復了理智，表面和他交談實際分析戰況，首先最不利的就是和他近戰打鬥，就像剛才那樣不知哪裡就會生出個什麼來，偷襲一下。但是現在林芸歡手裡的武器只剩下匕首，而且還只有一把，從化學實驗室里偷的東西也不知道還剩什麼，林芸歡這種情況下也不能拿出來看一看。
「你在想什麼呢？」
「誰知道呢？人的想法那麼多，就連本身也會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呢。「
「你終於能正常和我交談了，相當不容易啊，有想問的問題吧，你問我我可以回答哦。」
「你剛才說的程雨昕如何殺死孟依的，你很想講吧？就當打發時間，你盡情說吧。」
林芸歡打算先拖住周憶南，想好對策後再出手，她了解周憶南的情報還是太少了，接下來不論周憶南說什麼都要沉住氣。